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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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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看第二眼,就会有一个形色如同纸人的人随着衣裙吊在半空对着你咧嘴嘲笑。
瞬间,红衣裙的恐怖传说传遍整个万山镇,而李三临终是所说的那句“千万不要在半夜抬头看屋檐下晾着的衣服”也传了开来,人们皆感自危,连一些夜间干活的人也不敢出门了,只是,依然有人看到红衣裙,依然有人疯了。
程万生作为镇长,自是不能任由事态恶化下去,他命令粗心队长加强夜间巡逻,严令民众夜间不可外出,不过,事情并未就此解决。红衣裙,开始在民宅里出现了,红衣裙来去无踪,根本让人防不胜防。事态一直恶化下去,程万生急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就在这时,阮秋章回来的消息传来了。程万生哈哈一笑:“回来的好啊,快把毛阿水叫来。”
对万山镇发生大事一无所知的农马再一次踏入乱葬岗,下午他本是想偷偷溜来告诉柳雪涵他们回来的事,结果却被阮秋章叫去练功,根本没机会出来。好在吃晚饭时一个叫毛阿水的人来请阮秋章到镇上一趟,他才有机会溜出来。
“柳姑娘,柳姑娘,柳姑娘。”进入乱葬岗后,农马朝着柳雪涵的坟墓方向叫呼了三声。
“农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几月半年吗?”农马闻言转身一看,出现在他身后的柳雪涵少有的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农马摸着后脑,尴尬笑道:“这说来话长啊,事情是这样的。”
农马从他和阮秋章出发讲起,柳雪涵虽是一脸冷漠无表情,不过还是可以感觉她听得甚是认真,特别是当听到张小露这丫头屁股中了一枪,一直面无表情的她也不忍露出浅浅一笑,只可惜农马讲得起劲,并无发现柳雪涵在他面前露出了第一次笑容。
“小露妹现下还安好么?”听农马讲完经过后,柳雪涵问道。
“嗯,还好,大夫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现在她只要按时换药和静心修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公子,听你所说,你的大仇尚未报完,不知以后有何打算?”
“这”想到在“帽子山”时丘野所展示出来的实力,农马还真不知以后该如何办。
“还有,公子是怎会几次走火入魔的?可否说来听听?”
“这”纵是在柳雪涵面前,农马也是不愿说出来,柳雪涵这么问,让他很是为难。
柳雪涵看出农马不愿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话题一转,问道:“公子今夜前来所谓何事?”
农马看了看柳雪涵,心里对她十分感激,她跟张小露一样,见自己不想说过去往事都不加追问,这比起阮秋章那打破铁锅问到底的低劣个性真是天壤之别。
“我来是想告知你一声,我和师父这次回来可能会住上一段日子,以后你不用再去照料“吞腐风”。”
“谢谢公子告知,方才听你说须在七天之内除去心魔,不知你作何打算?若是需要帮助,我倒可帮你一把。”
“真的,你能帮我除去心魔?”
“不,心魔是人自己内心阴暗的一面所生,我自是不能消除别人内心的心魔,不过我可以引出人内心的心魔。”
第二十四章 礼物
“哦,那太好了,我师父限我七天内消除心魔,我还担忧不知该怎办,这下好了,只是不知心魔会以什么方式出现啊?”农马没想柳雪涵还有这等本事,不过仔细一想,柳雪菡作了百多年的鬼,又葬在“吶啸穴”这种风水穴上,会一些奇怪的本事也不奇怪。
柳雪涵看了农马一眼,淡淡道:“魔由心生,当年何事让公子产生心魔,就该历史重演。”
“什么?历史重演?那柳姑娘到时会否也看到?”
“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是不可能看到他人的内心的。”
“这样,那好,明晚我再来这儿,到时就劳烦柳姑娘费心了。”农马说着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现在师父也该回去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柳雪涵见农马准备离去,忙道:“公子稍等,凭我的本事,要想引出他人的心魔,还需媒介。”
“媒介?什么媒介?”听到柳雪涵的话,农马站住问道。
“与事相关的物件。”
“物件?”农马想了想,笑道:“这没问题,你看这个。”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石,这块玉石,正是在“帽子山”时董山胡所掉落的血牙色玉石。
“这是?”柳雪涵仔细一瞧,立觉这块玉石很是让自己不舒服,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她自己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怎么在意。
“这是我娘亲生前的东西,我爹也有一块,是墨绿色的,当年他们被杀后都被山贼抢了去,现在我只找回这一块,还有一块不知落入谁的手中。”
“这玉石一直被我娘带在身上,我想应该是个很好的媒介。”说完,农马转身离去,柳雪涵望着农马远去的背影,她的眼神忽然有些迷离,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也许,她也跟阮秋章一样,想窥视知晓农马那神秘的往事吧。
农马回到绿叶庄,刚进门就看见阮秋章正站在院子中抬头仰望星空。农马心里暗道不妙:“遭了,怎么回来了?也不知回来多久,要是一会问起我去了哪里,我该如何回答啊?”
阮秋章听见推门声,回神转头一瞧,见是农马,问道:“你回来了,买到水果了吗?”
农马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应付阮秋章的借口,突听到阮秋章的话,不由愣住了。
“怎么?没买到?也难怪,这种时候那会有人卖水果,你师姐这人有时就爱无理取闹,你这当师弟的也别太迁就她,免得那丫头愈加放肆。”
听到阮秋章指责张小露,农马心里立刻明白过来,这一定是阮秋章回来时见自己不在,找她问话时她说谎骗阮秋章的。想到张小露处处袒护自己,农马心中不由十分感激,虽然平时张小露经常与自己过不去,不过自己碰到困难时她还是很照顾自己的。
“这也不能怪师姐,她受伤后要忌口,最近吃的东西太单调,她想吃些水果清口,可惜现在太晚,找不到卖水果的。”想到张小露的慌还需自己来圆,农马只好为其撒谎骗阮秋章。
“算了,那丫头的事以后再说,你明天随我到镇上一趟,帮师父的忙。”
“去镇上?镇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吗?”农马这时才想起阮秋章今夜被人请到镇上一趟,经阮秋章一说,他不经好奇问道。
“事情的确闹得很大,师父现在也说不清是什么在作怪,所以需要调查一番。”
“明天啊,那明晚能回来吗?”
“当然不能,事情发生在夜里,只能在晚间调查。你问这些干嘛?”
农马心想,自己已经和柳雪涵约好了,可不能轻易违约。他说道:“师父,明天不行,弟子已是找到破除心魔之法,想在明天试试能否成功,所以。。。。。。”
“你找到破除心魔之法?真的?”阮秋章盯着农马,一脸不信。也难怪他会怀疑农马,这小子平时就一副窝囊样,只是一天时间就突然说找到破除心魔之法,这种事阮秋章怎会轻易相信。
“是真的,请师父给我一天时间,若是不行,弟子就过去帮师父。”见阮秋章一脸狐疑,农马坚定道。
“哼,说的这般自信,莫不是有什么人帮你?”
“这。。。。。。当然不是,是弟子觉得有办法可行,所以想尝试一下。”见阮秋章一语道破玄机,农马心中暗骂:“好厉害的老头,一眼就看穿其中猫腻,眼光还真是毒。”
“哼,你是什么货色师父还不清楚嘛?算了,现下也没空理会你的事,我听你师姐说你在“帽子林”时用了“指灵符”是吧?”
农马以为阮秋章还会追问下去,却不想阮秋章突然话锋一转,提起“指灵符”的事,他忙陶出“指灵符”说道:“是的,弟子当时遇到那些尸体诈尸,危急下用了“指灵符”,不过不久“指灵符”就失灵了,弟子一直想请教师父这事,只是后来又接连发生事故,把这事都给忘了。”
阮秋章接过“指灵符”看了一眼道:“那是因为“指灵符”里面储存的“灵阳气”用光了。”说着,阮秋章手握着“指灵符”,闷哼一声,手掌渐现金红光芒,这些光芒仿似被“指灵符”所吸引,渐渐透入“指灵符”里。
好一会儿阮秋章才轻吐一口气,把“指灵符”递给农马后说:“这世间能储存人的内力、真气和阳气的奇珍异宝并不少,不过可以长久储存真气内力的珍宝就很罕见,本门的“指灵符”就是这种罕见珍宝。现在你不懂运用“灵阳气”不说,以后学会了就自己把“灵阳气”存入“指灵符”里面。明晚你若是碰到危险,这可以救你一命。”
农马想不到“指灵符”还有这样的秘密,这可是好宝贝啊,难怪可以作“天官门”的镇派之宝。他小心收好“指灵符”后道:“多谢师父。”
阮秋章摆摆手,刚想说什么,突然内堂里传来了张小露的叫喊声:“师弟,你回来了吗?快过来。”
农马看了阮秋章一眼,说道:“师父,师姐在叫弟子呢,弟子先告退了。”说着,不等阮秋章答应,急忙跑入内堂去。
“等。。。。。。等一下,你不要打扰你师姐太久,记得让她早点休息。”看着农马急切离去的样子,阮秋章虽明白这小子一定是怕自己问一些有关他自己的事,不过现在“万山镇”所发生的事让他无暇顾及农马,他也只好先把农马的事暂时丢在一旁。
农马刚走到张小露房门前,就听到张小露的笑声从房里传出来。一推开门,就见张小露正趴躺在床上,笑得很是得意:“师姐我帮你过了关了,你这做师弟的要如何回报我这个师姐啊。”
农马也笑了笑,说:“先欠着行不行?”
“不行,要是你以后赖账那我找谁去。”
农马无奈摇摇头,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该送我点什么?”张小露假装思索半天,突然伸出手来笑道。
农马闻言就是一愣,他在“猫子村”买过一条项链,当时还与小贩起了争执,后来小贩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把项链免费送给他。想到这,他突然明白,那时小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当时自己和阮秋章还觉得奇怪,原来是这丫头所为。
“师姐,那小贩是你打的吧?你为何要把他打成那样?”农马虽猜出个大概,不过却不明白张小露的动机,自己当时并无吃什么亏啊。
“为什么?这还不简单,你要买那项链送我,那家伙竟然敢。。。。。。”张小露听到农马的话就冲口而出,不过话刚说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说错什么,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见农马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张小露把头一扭,喝道:“还不快拿来。”
农马心想,这条项链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就是你不说,我也会送你,现在既然是你要求送你,那也好,省得要我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想着,农马从怀里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递给张小露,说:“师姐,这条项链虽是很普通,不过样式很好看,我还担心你会不喜欢,不过你教训小贩时也应该看过,不知合心意么?”
张小露接过小盒子,脸上又红上一分,虽然她装作镇定,不过还是让人一眼就瞧出她的心中的激动。农马心说:“真是个天真的丫头。”
“从来没人送我礼物。。。。。。”张小露把小盒子打开,取出项链看了看,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我很喜欢。”
第二十五章 崂山道士
农马很清楚,以阮秋章的性格是不可能送张小露礼物的,他看了四周,心想:“难怪她的房里布置的这般简单,看来也是这原因所致。”
“明夜你如何打算,师父刚才说镇上发生了件大事,已经有很多人受到牵连,师父应该已叫你一同随他去查看吧?”张小露收起项链,问道。
“我同师父说了,明天我不用一同前去,刚才我在乱葬岗和柳姑娘说起心魔一事,她说可以帮我,所以我打算明晚试试能否把心魔除去。”
“真的?怪不得你回来这么晚,柳姐姐怎么帮你?把你的心魔直接消除?”
“不是,她说可以引出我的心魔,让我以前所遇到的事重新上演一次。能否除去心魔还得靠我自己。”
张小露想了想,虽觉得这办法有些不合适农马,不过现下也没有再好的办法可为,农马现在内心的心魔不早点除去,日后必定会出事,眼下也只好这么办。想到这,张小露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盯着农马,问道:“你。。。。。。你莫非把我屁中枪的事也告诉她了?”
农马想也不想就回道:“是啊,我把这些天的事都说给柳姑娘听了。”
张小露闻言大怒,趁着农马坐在自己身旁,也不管自己还趴躺在床上,一伸手楸住农马的衣领,不等农马反应过来,一拳就揍了过去。口中怒骂:“笨蛋,谁叫你多嘴的!”
农马突然被张小露楸住衣领,还没来及的反应,就感到眼睛传来一阵疼痛,他“哎哟”一声,捂着眼睛往后跌坐下去。怒道:“干嘛动手打人,这又没什么好害羞的”话刚说一半,他就看张小露一脸怒容,牙齿都咬得咯咯直响。
农马这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他连忙站起,对张小露直哈腰点头:“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不该把你的事说了出去,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补偿你。”说完,他偷眼瞧下张小露。
张小露本是被农马气得半死,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可以向其他人说自己难堪的事,若不是农马只说给柳雪菡听,自己这次一定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见农马认错了,张小露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转而一想,她突然笑道:“你真的要补偿我?”
“是是。”农马不知张小露想到什么,心说:“这丫头笑得好诡异,不知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那好,师父说直到解决事情后才会回来,你明夜也带我一起去乱葬岗。”
“啊?可是你有伤在身,乱葬岗又阴寒潮湿,这对你的身体不好。”农马没想到张小露会提出这种要求,他明白,张小露一定是想看自己的事。
“你少管,反正你带我去就是,其他的你不用管。”
“师姐,柳姑娘说了,除了我自己,其他人是看不到我的心魔的。”农马劝道。
“都说你不用管了,你只需带我去就行,其他我可以自理。”
农马还想说什么,张小露已经摆摆手,说:“好了,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说完,闭起眼睛,不再理会农马。
农马看着张小露,心中无奈,他跟张小露相处了一年,很清楚她的脾气,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毫无作用。他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张小露一眼,退出房间。
第二天,阮秋章一大早就忙着准备家伙,农马在一旁协助,直到日落西下,才把一切准备妥当。阮秋章背着一大包袱,嘱咐农马除心魔时要小心后就朝“万山镇”走去。
刚来到镇门,阮秋章远远就看到一队人站在镇门前,为首的正是程万生。
程万生一见阮秋章到来,马上迎上前,对阮秋章抱拳行礼后说:“秋叔,昨夜你回去后不久,又有人在自家里看到那红衣裙了。”
“哦,那有没有人出事?”
“那个人疯了。”程万生急道,加上这个,已经有九个人疯了,,几乎每天一个,现在他这个镇长算是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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