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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制-奴玉(上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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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野兽就是野兽!!
咚的一声,他将木盒放到我的手边,然后轻松地再次将我打横抱进他怀里。
接着,抱着不敢直视他的我一起泡进大池子中。
说实在的,我其实很讨厌被他抱来抱去。
每当被他抱在怀里时,他那长满全身的硬直兽毛就会一根根的刺痛靠着他的我。虽然不知何时我的肌肤变的如此敏感,但我就是忍不住这种不小的刺痛。好几次挣扎结果换来的是他粗鲁的将我丢在肩上走。
因此我再次学乖不在反抗他对我的所作所为,任他抱着。
即使,他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就像是再对待一个任他把玩在手上的宠物。
兽人又调整了姿势,将我抱在怀里头枕在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正捞水冲去我头上的紫膏。
冲干净之后,他用手拧干我的头发,再拿了一条巾子将我的头发包了起来固定住,然后从他拿来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我身上和他的手上。
那是和热水一样的白色液体,在倒完这整个瓶子之后,兽人用着他的双手开始搓着这白色的液体。
兽人从我的胸口开始搓滑下去,胸口、手臂然后是大腿,全都沾上了这种液体,而且这液体并没有溶化在热水中,全都贴附在我的肌肤上。
温热的水说实在已经是泡的我很舒服,加上他像按摩一样搓揉着我身体的手,纵使我才刚睡起来也不禁打起呵欠了。
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将身体放软倒躺在兽人的胸膛上,将他当枕头,正准备要去见周公。
可是兽人那正推揉着我身体的大掌,竟滑进了身后的股间
「你、你啊!!!」
他粗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进那穴口,一阵刺痛冲上了我的脑子。
我忘了原来我忘了,他曾经撑裂的地方伤口依旧存在
续
【4】宠物用途
「不要!好痛好痛」
我尖叫着,兽人粗大的手指却依旧挤进发出剧痛的地方。
开始使劲又推又打着在我前方的胸膛,却一点用都没有,一急之下我张口用力咬上他的肩膀。
兽人一惊,两手的压制便放松,趁这机会我用力一推将自己推离他的掌握,转身拼命爬出池子。
身后传来了他愤怒的吼叫,我死命的往大门的方向跑,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
我只知道我一定要逃出去!!这次我若没有逃走,接下来我一定会被兽人折磨的很惨的!!
可是好不容易来到了客厅,却没想到兽人竟轻而易举地自后面一把将我拖回他的身边,我发了疯地尖叫、双脚胡乱地踢着!!
只听见兽人一声咒骂,身体一腾空,就被兽人丢在一旁的床上。
「走开!!不、不要过来!!」虽然被摔的吃痛,我依然哆嗦着四肢连滚带爬缩进床角。
兽人伸出大手一把将我进他的怀里,我不放弃的拼命地推打他,但兽人还是轻松地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一只大掌紧抓着我两只手腕压在床板,转过我的身体让我趴在床板上,然后他用身体压住我胡乱扭动的身躯,下身整个贴在我身上。
挣扎间只感觉到剧痛的穴口一热,随及一柱粗大直戳而入。
「啊啊」不停挺进的粗柱狠狠地撑裂尚未愈合的穴口上的伤口,痛的我不住尖叫, 眼框被逼出了泪水。
他狠狠地压顶着我的下身,那不断深入的粗柱似乎没有尽头的长度,顶的我几乎以为要戳破我的肚子,我害怕地一边哭一边向前爬着,可是兽人另一只手却紧紧抓着我的生殖器不放,还不时抚慰着那里新生的肌肤。
可是他这是在白费力气因为我除了全身的痛什么感觉都没有,那是已经废掉的东西呀。
在我感到腰已经快被兽人暴力的行为给折断时,他终于肠道里的东西停下了动作,我抖着身体不敢动拼命地喘着大气,想忘记那里的剧痛,身后也传来兽人带着兴奋喘气,热气就喷发在我的肩膀。
肚子里塞满了他的东西,涨满的感觉令我不禁开始干呕着,却没想到兽人竟将我的脸往后一扳,他又厚又热的舌头粗暴地伸进我阖不上的嘴中。
「呜呜!!」
我难过地想躲却没有用,马上口中就充满了他的唾液,他的舌头正打击着我的口腔、舌头。
然后他的下身同时也动了起来!!他退离一半然后又狠狠地推进,速度越来越快!!
我整个人都被他顶飞了床板,他每一顶进就像是顶到了我的胃,深入的地方深的不可思议,速度快的就像是要将我的肠肉刨出一样。
剧烈的痛随着他的顶进不断传来,我的手没有反抗的作用只能紧抓着软垫。
兽人的兴奋可以从他深进我口中的淫秽舌头的激动上知道,还有肠道承受不住他的磨动不断地发出剧痛里知道。
我不停地哭着却无法张口大叫,身体因为他的强暴开始发痛,意识渐渐模糊。
依稀发现兽人的手依旧玩弄着那没有反应的地方。
呵!我不禁在昏迷前耻笑。
那里果然废了!全都废了。
哈哈
也许过了很久,我慢慢地恢复了意识,没希望过自己能醒过来,如果可以。。真想一直这样昏迷着。
睁开了眼,看见的是一片金黄。原来我是趴在兽人的胸口上,身体随着他沉稳的呼吸起伏着。
心里不禁一阵深刻的厌恶,两手轻撑着他身体两旁的地板,动起跨在他腰侧的双腿,发颤着要离开他的胸膛。
却没想到才刚抬起近乎酸麻的腰,竟发现兽人的竟然还留在我的体内。
那深埋进我体内的凶器,就随着我抬腰的动作擦着肠璧滑出了一部份。
「啊─」我难过的低喊,却同时惊讶着滑出股间的粗体竟还夹带着温热的黏稠液体,一起脱离辣痛的穴口。
一股酸意自胃中汹涌而出,为了忍住这酸意我无力再去支持腰部的动作,于是重重地落在兽人的胸膛,而股间的粗体因此再次冲破肠道埋入。
「呜!!」紧咬着牙,我才忍住这怪异却也痛的令人想大叫的滋味。
粗柱又完全回到肠道中,我缓缓地深呼吸几次再次提起力气
也许是已经知道要离开粗柱有什么情况发生,第二次撑起双脚抬腰时已没有多大的难受和困难。
兽人又长又粗的柱体终于随着缓缓的抬高渐渐脱离发痛的穴口,只留下不停涌出穴口的黏稠液体。
厌恶地随手一抹,只怕会让自己吐出来所以没有勇气看手中黏糊的东西,便往旁边凌乱的被子擦。
没有多大的意愿让自己继续停留在兽人的身上,我轻手轻脚地爬离依旧熟睡的兽人,在床的角落里找到安全的地方。
抱着一个柔软的抱枕曲坐着,我努力地将发酸发颤的身子缩进这角落中,也许是远离兽人的关系呕吐感也就没有这么强烈。
瞪着窗外皎洁浑圆的月,我想的不是别的。
只想知道这样的恶梦什么时候会结束??
【5】宠物同伴
每当我从昏迷中睁眼时,我总是希望自己看见的是注视了十八年的房间而不是此时陌生却逐渐熟悉的雕花天花板。
耳边充满着低沉却有浑厚的杂声说着听不懂的话,昏沉沉的脑袋不得不清醒,却也更明白地听见里头还夹带着细细的软声。
想动,却发觉全身酸痛且沉重,只好痛苦地呻吟着要他们别吵我。
没想到声音竟合作地消失了,随后便感觉到有一只暖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我直觉想到是那兽人的手,扭头就想远离他的时候却发现竟没有印象中的毛绒感,眼睛好奇的睁开
看见的是一位站着俯看自己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少年,他正睁着大圆红色眼睛、红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肩膀两侧,颈上挂着红色的皮圈,皮圈的前方扣着铁制的锁链顺着少年白皙的胸膛落下扣在裹住他跨间生殖器的红色皮环上。
全身光裸的少年,清楚可见的生殖器上也有着跟自己一样的圆形疤痕。
而这少年不只身上全是显眼的红色,就连细部的眉毛也是。让我以为见到了什么妖怪!!
「你醒了呀??」少年露出和善的微笑,说的竟是有卷音的北京话。
我直楞的看着眼前被缀满红色的少年,虽然不是和自己同国的人类却也因为听的懂他的话而感到庆幸。
正想开口时,少年却转头离去。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发现他的股间竟有条自他身体前方延伸的铁链,而且铁链就扣在没入他股地间的红色柱体。
那里被塞着东西可是少年却轻松自在的走着没有任何不适样,对于这个景象,我不禁蹚目结舌。
而少年泰然自若地走近坐在椅子上的兽人身旁,兽人一见他靠近便将他搂进怀里。
看到这样的景象,真是令人想大笑。原来身受兽人所害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呵!!可惜被摧残过的身体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笑出来。
眼角却不禁落出也许是憋笑也许是伤悲的泪水。
少年在兽人的怀里瞧了我一眼,然后在兽人耳边小声的说了些话。而兽人听了对少年认同地轻点了头后就放开少年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在打什么主意??看着又走近自己的少年我心中冒着疑问。
「你已经昏迷一天了,身体有没有好点儿??」少年跪坐在床上刚好与躺在吊床上的我同高,他替我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
而我还是在注意着他全身的”装饰”。
「你」忍不住开口想问他那里是不是真的不难受,却没想到发出的竟是沙哑声音。
对呀我想起来了,我昨晚是拼命地哭喊不是!
不只说话沙哑即使是躺着也清楚的感觉到身体肌肉的剧痛。
「啊!你嗓子不舒服是不是?不过你要原谅我不能给你到热茶解喉,因为兽人的规矩是宠物只能接受主人给的食物,所以你要忍忍等他回来喔!」少年认真地说着,可我听的快昏了!
天!他是被吓傻了,还是原本就是个傻子!!竟然这么听兽人的话!?真当自己是他们眷养的宠物!!
可是少年依旧说着可笑的道理,「其实,兽人对我们这些宠物是很好的,要什么有什么、也不会打我们。只是像你这样刚被带来这里的人类,一开始总是难以适应的。」
「对了,我的本名应该是林佑吧!因为很久没有用了我也有点不记得,在这里大家都叫我飞拉,是中国人。」少年终于停止说着那些荒谬的事,「你叫什么??是中国人吗?听的懂我说的话吗??」
飞拉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等了一会儿我轻轻拉下他嘴凑到他耳边用最大的声音说着,「谢尉真,是台湾人。」
才刚说完,飞拉便一脸兴奋地尖叫,「哇!!我们可以沟通耶!!太好了这样以后谬尔在干活的时候我就找你来作伴。」
谬尔??听见一个名字我露出满脸疑惑。
「啊!就是刚刚的那个兽人,他是我的达可卡司也就是主人的意思。」
主人!?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少年被灌了迷汤傻了吗?我厌恶都来不及了,这个叫飞拉的少年却老净说些兽人来兽人去的!!
开什么玩笑!我被那个野兽强暴了两次,生不如死!!说厌恶还太轻,简直巴不得杀了他!!
我怒瞪大了眼,而飞拉几乎有种自说自话的习惯,又接下去说。
「说起来,你还算不错的了!这样不讨好兽人还整个人好好地,若是换成别的兽人,也许你早就跟那些不听话的男孩子们一样,可怜的成为他们的腹中物。」飞拉说着,同时叹了声气,「劝你一句话,在这里最好学着服从。」
从头到尾我是盯着他看,没有错过他说着最后一句话时黯然的表情。
原来,这少年不是傻子,还有点尊严呀!
飞拉继续轻松地和我聊天,一面安抚似地摸着我的头顶。「你长的挺可爱呢!头发软软地真好摸你知道吗??这里的兽人几乎喜欢到外面抓些男孩子回来。。然后唉!不说也罢!你我虽然变成这模样,可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嘛!」
他话中几乎在暗示着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不就是要服从兽人。可我不想就此认命啊!!
凭什么?这些野兽凭什么剥夺我的自由,我不过是个参加毕业旅行后就投入大学联考倒数日子的考生,然后是全新的大学生活。
我本来拥有快乐的生活,平常的人生。但全因为那个兽人化为乌有!!
我为什么要服他!!
飞拉一脸的温和笑脸,看的我眼刺。
「唉你现在不能说话真是无聊,我─」飞拉还是闭不紧他的嘴,可是在听见门开的声音后,竟突然无声。
偏头一看,原来是兽人回来了,而他的身后还跟进了一个兽人。
先进屋的兽人看了在吊床上的我一眼,然后走进了屋内直到看不到身影。后头的兽人则是走向床。
身旁的飞拉同时间也走下了床,靠近兽人。
兽人抱起了他,看似调情却更像逗弄地在飞拉耳边嘀咕着。
看着他们玩闹的模样,我竟觉心冷。也许真如飞拉所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顺从兽人可以过着舒适像宠物的生活总比像我反抗却被施暴的好。
这样真的好??真的好!??
进屋内的兽人出来了,他端着一碗热东西来到我身边。
他一接近,我便感到一阵恶寒
近看了他一眼,原来这一个兽人才是那害我如此的家伙哼!!
兽人将碗靠近我嘴边,我扁紧嘴打定主意不接受他的东西。兽人先是等了一会儿最后耐不住性子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硬要灌进我的嘴里。
我死也不妥协,心急之下两手用力地推开兽人,那碗热汤洒在床上,兽人则是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没有忘记他昨天是怎么对待自己,被他这样瞪着不禁害怕,才这样想着兽人就一掌打在我的脸上!
力道之大我滚下了吊床,耳边接着听见飞拉的惊呼声,还有兽人气急败坏的说话声。
那一掌打的我头昏眼花趴在床板上,脸上的辣痛跟着身上的酸痛简直散了一身的骨头,还没有力气来的及爬起只能趴在床上发着抖,眼泪也流出了眼角。
心里害怕着那个不知何时会发怒的兽人。
兽人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放、放手!!」挣扎扭动着我发着歇斯底里的尖叫,扭过头咬了他一口,兽人怒骂一声终于松开手。
趁着这个机会我拼命地用无力的双手双腿狼狈地在床板上爬行,死命逃离身后的兽人。
可是,脚踝没预警地被用力向后一拉,就被兽人拖下床,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轻松地被他扛在肩上,带到走廊上的其中一道门里。
一进入这昏暗的房间,兽人将我抱在怀里坐在一个角落,面对着不知何时进入这里的飞拉他们。
飞拉也被那名叫『谬尔』的兽人抱在怀里,而飞拉的两腿竟跨坐在抱着他的兽人身上!兽人的下体正在他的股间一出一进着
「啊!啊慢慢一点」飞拉高亢的喊叫着,似乎没有察觉我们的存在。
兽人谬尔正用手搓揉着飞拉的生殖器,冒出液体的东西兴奋地高翘在手掌中颤抖,同样兴奋的飞拉更积极地扭动着腰在兽人身上摆动。
惊骇地瞪着眼,我又看见飞拉激动地亲吻着兽人的嘴、又看见飞拉含着兽人粗大的股间正滴落着黏稠的浓液、又看见飞拉服从地哀求着兽人的丑态
这一瞬间,寒意遍及全身我挡不住眼框里狂涌出的泪水。
让我看这些是要告诉我所谓的宠物该做什么吗?要告诉我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吗??要告诉我去学习吗?!
原来,这就是飞拉口中的『服从』!!
如此堕落
不要!我不要!!我狂乱地打着抱住我整整粗我一倍的手臂。
我是人类呀!!不是宠物!不是该做这些事的对象啊!!!
为什么我要这样!?为什么!?我本来应该是普通的高中生,本来只是个活在一个太平洋上的小岛十八年的平凡人啊!!
为什么我要遇到这些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哭喊着挣脱了兽人的牵制,往来时路爬去耳边尽是飞拉沉醉的呻吟。
昏暗的光线,我在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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