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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魂灯全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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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特质,即保持天道的既定性之外,增加一些偶然,如此一来,才能形成三界众生的合力,创造时间和历史。玄溟贵为“四御”之一,比他神位还高的天界大神,用一只手也能数出来,自然不会化身成什么“引魂灯”来使这些阴谋诡计;同理,凌驾于玄溟之上的至尊法器,有一只手也可以计数了,如果对方掌握了这种东西,今天死的也就该是他宋晓晨自己;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也只有一个——
“你是说,”想到这里,晓晨不禁脱口而出,“这东西与你、我、女荭和静的命运有关?”
“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那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万年之前,荭儿牺牲自己,换取了‘禁绝巫教’的胜利。为了补偿朕和她,天界诸神安排你和司徒静在今世团圆。然而六年前,就连朕也没有料到出现了引魂灯事件,林紫阳等人横加干涉,致使本来既定的天命发生偏移,朕与荭儿的万年之约因此延后。六年后,天下竟出现了第六盏引魂灯,朕同样也无法预知,那么看来”
他没有说下去。然而晓晨心里却清楚了——玄溟和女荭的万年之约是既定的天命,即便终归没有力量能够彻底阻止它的发生,却依然可能依靠人的努力而推迟;而这个约定之中,不断受到引魂灯干预,或许正是有什么力量,借助这个天命施展着某项大阴谋
于是,晓晨在心里说,为了保险起见,这个让人倒霉的引魂灯,另外四盏也赶紧灭掉算了。
“晓晨不可造次,另外四盏引魂灯毕竟是朕之股肱,没有过错;而且修行皆已三千年以上,怕就算你也不是它们对手。”
宋晓晨听后不禁吐了吐舌头,满心的无奈——他忘记了,只要愿意,玄溟是可以了解他的思想的。
“为今之计,有两点需要你做——”对方没理会晓晨刚才的想法,反而语气温柔起来,似乎在鼓励着他,“其一,马上找出颛顼大帝与朕使用过的法器‘寰神印’。现在看来,朕与荭儿的万年之约,怕是要推迟到二十年四后,恰逢一千五百的一次的‘仙界大挑’,此次劫数,以朕的姻缘为契机,应劫者甚多,只怕连你也在其中,因此若有寰神印护持,可减少累及无辜。”
“这点你不用担心,”晓晨自信满满,“我原以为寰神印在道法界某弟子处保管,却没想到它就在中大。现在那里有我掌控大局,就算挖第三尺,一个月内也必然问出个下落。”
“很好,那么其二——就是关于宋诗薇的问题。晓晨,你最好不要逼得太过了,苏曼青与引魂灯的谜团,朕认为可由她出面主持,你尽量从旁协助即可。”
“什么!”晓晨听对反这么一说,马上便表示反对,“静的大仇,必须由我来报,必要的情况下,我不会顾虑这些,你的旨意也是一样,大不了我抗旨!”
“晓晨,你要明白,”那声音停顿了片刻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徐徐善诱起来,“一千五百年一轮的‘仙界大挑’是我们要关注的首要问题,你与司徒静必然能够团圆,因此私欲要让位于大义。而且——以宋诗薇的脾气秉性,若是逼得狠了,让她看破红尘或者出现意外,朕和你岂不又要费上许多功夫?”
晓晨没有说话。但其实他明白,道法界的弟子都是什么样的人;他也更知道薇薇的脾气秉性。六年前的武当一战,玄天大帝玄溟借助自己的身体上武当山为爱人报仇,林紫阳几人明明已经知道了这层身份,却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使用“破星降魔”阵法拼死周旋,甚至威逼玄天大帝圣躬,到最后弄得身死阵中,天罚武当,浩劫持续半年方才停止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因为道法界弟子们一直坚持“不得祸及无辜”的戒律,为了那所谓的“苍生福祉”,就算面对世代供奉的神也要拼死一争,以捍卫自己心中的道义,这就是信仰的可怕。而薇薇自小在道法界中长大,对这一套信念自然也是誓死捍卫的;为了养父林紫阳的死,更是与亲哥哥冷战六年如今要对付的是她的生母,这岂不是要闹翻天了?而如果薇薇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玄溟和自己苦心策划六年的计谋也将彻底破产,这可并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这些都是理智的考虑。而从情感上来讲,晓晨一想到知返林外的情景,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看到了静的那张明丽而决绝的笑脸
第五章 权利弊晓晨暂停手,守承诺邢伯遭磨难(二)
“晓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其实在知返林,并不是朕阻止了你,而是你自己阻止了自己;沧浪苑中,你冒着受伤的危险同时施展莲无法界和大逆天诛,也是因为宋诗薇在你身边,你要保障她绝对的安全吧?”
“不是我是考虑到我们的计划,不想她出事”晓晨被说中了痛处,却还是倔强地咬死了不承认。
对方也没有反驳:“你怎么想的,就随你好了。引魂灯一事,朕碍于身份,不便亲自干涉,而一切有你操劳,朕也乐得放心——”
说到这里,对方的语气慢慢沉重了起来:“一万年前,朕作了选择,结果朕赢了天下却输了她;一万年后,朕在与你的爱情竞争中再次落败你说得对,爱是和她牵手走过一生的勇气,朕既然没办法与她牵手过一生,也只有寄希望于你了。晓晨,你本就是一个脆弱的人,只是为了那份承诺而坚强;而宋诗薇却不同,或许她可以让你抛开包袱,终成正果吧”
“你就是为了成正果而失去了爱人,”晓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如今怎么又劝我走你的老路了呢——放心吧,我没事的。”
“那么,这几天好好养伤,”对方的回答中也饱含笑意,“暂时不要理会引魂灯和苏曼青,且看看宋诗薇会做出什么来,朕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你大可以放心”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的景象慢慢恢复了正常,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晓晨整理了一下思绪,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士,正是那天陪同他前往中大出席就职仪式的人。
“晓晨,还没走呢?”她公式化笑吟吟地,将一捧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你这两天不在,事情堆积如山,没人敢作主。我正准备明天找你呢怎么,你的脸色”
“没什么,”晓晨也笑眯眯地,“中大的债务问题有点伤神罢了”
“你要注意身体啊,咱们的宋总监,可是身系万人福祉呢!你看看这些文件就知道了——‘天空之音’计划的涉及范围太广,耗费太大,公司内部的反对意见都不小”
晓晨微微皱了皱眉头:“没人有能力作出个决定么?”
“不是没能力,”对方还是暖暖地笑着,“是没这个胆量啊——即便你不出任集团总裁,我们上上下下的人也清楚,华娱世纪上至总经理,下至看门老伯,已经将服从你的命令作为天职了”
“天职?”晓晨不置可否地扬了杨眉毛,笑得依然温柔可爱。
女士犹豫了一阵子,几次张开了嘴,却转了转眼珠以后便把话咽了回去。晓晨大概是看到了她的样子,便随意地扬了扬手,做出了“请”的手势。
“其实,在公司里早就流传着一种说法”女士深吸了一口气,“真正的宋晓晨,早在六年前静过世的时候,就已经随她去了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位神的使者,来替已经在天国的他们完成尘世里海阔天空的梦想”
“这个版本我早就听说啦~只不过还是第一次有人正式告诉我,”晓晨听后莞尔,却又更加表示出了一种随意,“陈姐,你不该瞒我的。还记得么,当初静出道的时候,你是她的经纪人,那时候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多年来,也多亏你的照顾——”
“陈姐其实心里明白,”对方语气里透着诚惶诚恐,显然是宁可打断晓晨的说话,也不能任由他说下去了,“凭我的能力,能在华娱世纪里取得如此高位,说到底是你不忘旧日情分——可陈姐一届肉眼凡胎的,不可能与‘神佛降世’走得太近,晓晨,你要明白”
说到这里,她便不再吭声了。而晓晨听了以后,也好一阵子不作声,只是默然地看着窗外的街景,看着灯火旖旎,车流袭袭,看着一望无余的整个城市的轮廓。
“人总是要向前走的,”晓晨一边落寞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轻拂着手边厢司徒静的照片,“每登上一个高度,就会失去一些人,就这样不停地走啊,走啊最终,走到顶峰,万众敬仰,俯瞰众生,却是孤家寡人,孤、家、寡、人啊——”
“晓晨,对不起”对方终于红了眼圈,声音也哽咽起来,“其实你没必要为了静的一句话这么勉强自己,看着你一个人这么走下去,陈姐实在是不忍心,却无能为力啊”
晓晨再次扬了扬手,打断了对方:“别说了陈姐,我理解——其实一个人作决定也有好处,至少‘给每个想唱歌的人一个舞台’这种难度的愿望,没有一定铁腕是不可能实现的好了,不说这个,帮我做两件事吧:第一,通知财监部,公司本季的预留资金明天打给我,中州大学的30亿外债可能还缺一个口子,我打算用公司名义投资;第二——”
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杂志,封面上印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坠链,下面套着红底黑字的巨幅标题——世界纯度最高的蓝水晶“海洋之心”现拍卖。
“帮我联系卖主,我很感兴趣。”
“好的”对方轻轻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并鞠了一躬,“晓晨你要保重身体,陈姐不能天天在你身边别太勉强自己,即便是神,也会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要学会放下啊”
“去吧陈姐,”晓晨转过了身,没有让对方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遇到难处就同我说,我永远支持你。”
对方再次轻轻鞠了个躬,便退了出去。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晓晨却再也忍不住泪水,他轻轻掩住了脸,任情感的长河越过嘴角,挂满下巴,滴在地上,仿佛随着许多往事一起无奈地从生命里滑落
到底是从什么开始,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开始变得这么陌生疏远、毕恭毕敬了?
那些同自己一起共过患难的兄弟,恩人;那些同自己一起分享快乐的朋友,师长;那些同自己一起历经创业的同事,帮手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一堵堵高墙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了?就连一路看着自己和静成长起来,那么认真那么严厉却又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的陈姐,也学会了鞠躬作揖、诚惶诚恐么?
或许,从六年前死而复活的那一刻起,从大家知道他能够预知众生未来开始,从任何东西也无法破坏他那神迹一般的“护体神功”开始,人们就已经自觉地忘却了“宋晓晨”这个名字,转而对一个代行诸神威严的使者顶礼膜拜了吧
就好像那些神佛一样,无论眼下的信徒怎么诉说、祈求,却依然高高在上。转眼千百年过去,等到他们再想走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人们伏得更低,拜得更虔诚人都是这样,好像膜拜了神祗偶像,就能得到他们的荫蔽和启示,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生活在保护中,即使那些偶像原来本就是自己身边的一员、甚至是曾经被自己作践鄙视的东西,一旦供上了神坛,也就不可冒犯了。其实,说到底还是人自己太软弱,不敢去掌握命运,反而要去虚伪地屈服于自己心里的欲望罢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即便是有些奇迹、有些神,也会停留在发生的那天不肯走。他宋晓晨想对天下人说,即使用自己现在的威严、神通、权势、地位、金钱所有的一切,换回六年前那些快乐的日子,换回那些原本不想失去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然而有人会相信么?别人会认为,那是一种自我炒作以抬高身价的矫情而已
其实,号称“极乐”的神,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也有一言难尽的悲伤啊
其实即便是神,也会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要学会放下啊
其实宋晓晨本就是一个脆弱的人,只是为了那份承诺而坚强;而宋诗薇却不同,或许她可以让他抛开包袱,终成正果吧
于是,晓晨抹干了眼泪,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那么薇薇,我就把命运的转盘拨慢,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第五章 权利弊晓晨暂停手,守承诺邢伯遭磨难(三)
“啊哟哟哟哟疼疼疼疼”
却说阳光这边,自打从知返林跑到了小旅馆之后,陈青阳便开始给他治伤。有道是十指连心,手伤更甚,被陈青阳这么一折腾,阳光疼得叫苦不迭,就连舌头都止不住地打卷了。
“别喊了,就这么一点点伤口而已嘛,”青阳也是老实不客气,一把扯过对方,把个酒精棉球刷刷地蹭着,“幸亏没穿断指骨,否则落下个残疾还挺麻烦别动”
说着说着,陈青阳也纳了闷地摇了摇头:“这宋晓晨也真下贱,亏他还是一代宗师呢,竟也用这种下三路的暗器伤人——”
“师叔”阳光闭上了眼睛,止不住无奈地叹息,“伤我的,是他的一根头发啊”
说完,便陷入了沉思,好像着了什么魔障一样,脸上冷清却又百种滋味汇集,说不上是愤怒、惊讶、恐惧,甚至还有些羡慕、敬佩和回味——好像挨了打,反倒弄了个舒服。表情奇怪也就罢了,再问什么也不回答,只是喃喃地说着“他不是人不是人”
而陈青阳听了以后也惊了一跳。瞪着大小眼,竖起扫把眉,一时间也没话说了。一根头发贯穿手掌,把人伤成这样?回想起武当山上,宋晓晨破了敬阳真人香案的时候,敬阳也似乎说过类似的话——“他不是人”。没错,宋晓晨本来就不是人,而是货真价实的神仙。陈青阳虽然没有正面同他交过手,但从这两次侧面经历来看,心里原本是不服气的,而如今也有三四分害怕了。
再看看薇薇和阳光的样子,青阳便更加无奈:这薇薇自打进了房间后,便什么也不说,只是止不住地流眼泪,那哭的是时而梨花带雨、时而大雨倾盆、时而满天挥洒、时而淅淅沥沥到最后实在哭不出来了,就在一边干抽,抽得那也是各种样式一应俱全,等到攒出了一点眼泪,便毫无保留地继续重复起一整套动作来——再过一阵子以后,连抽泣的力气也用光了,就坐在那里发呆,眼神游离,面无表情,看样子是准备攒足了力气从头再来了孟姜女哭长城也不过就如此架势吧?
而阳光呢,总算比薇薇正常一些,但也明显不对劲——若是平常,他没了主意或者担心、恐惧的时候,照例是要在原地踱圈圈的。而如今也只是按着手上的伤口,脸上说不清楚是哭是笑,也许是哭笑都有吧嘴里还一个劲地念叨着“他不是人不是人”好容易等到了青阳给他的伤口消毒的时候,还算被疼痛激得正常了些,但没过一会便又恢复了老样子。
“哎,比起你来,薇薇更让人担心啊——”青阳帮阳光消毒、包扎之后,看了一眼正在“充电”、准备继续嚎啕的薇薇,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想安慰吧,人家不搭理自己;想去帮忙疗伤吧,人家又伤在胸口,加上精神恍惚,要是轻易动了,日后岂不是说不清?
“哎,薇薇师侄女儿美——女——”陈青阳用手在薇薇面前晃了好一阵子,一直到确定对方真的“断电”了,便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爱谁是谁了。
这该不会是被宋晓晨那王八蛋打傻了吧?青阳在心里思衬着,得赶快通知掌教师兄为好,省得错过了治疗时机,真傻了的话自己也没法交待啊。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好:薇薇和阳光这个样子,就算通知了掌教师兄,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况且武当山又能把人家宋晓晨怎么样?若是依着敬阳真人的脾气秉性,肯定又是像处理陈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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