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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灵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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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一天算了吧。”妮丝娜的声音引起了子扬的不满,她怒视着妮丝娜,而她却把视线瞟向天桥下面。
“你什么意思?”秦子扬问道。
“我什么意思?”妮丝娜转头盯着她,盯的她心里一阵发慌。“复仇复仇复仇,哪有那么多仇恨,你的家还没毁,你家人都在,家不过是一个概念,有人就有家,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你就在这有家没家的胡说?”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
“你早晚也得放下。”妮丝娜叹了口气。“我从小和你玩到大,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看上去很开朗大气,其实比谁都心重,你放不下你从前的生活,那就别放下了,记忆这东西很难割舍开,我希望你能找到另一个精神领域代替它们,就像你拿起吉他的那一刻,就忘了这些日子里狼狈的生活,你要有勇气去拿起吉他,而不是整天颓废在家里。”
秦子扬撇开妮丝娜的目光,看着下面的公路,即使是午夜,仍有不少车辆路过这里。秦子扬抬头看着夜空,青城的苍穹里没有星星,这座草原明珠也已经褪去了自然的光辉。秦子扬曾经无数次的宣扬保护自然,保护环境,可是世界仍然按照它本该走的步伐去走,秦子扬光靠一人挡不住求利之心,仍然有工厂冒着滚滚浓烟,仍然有猎人在微bo炫耀成果,仍然有无知的岛国人朝着无知的屠杀进发。有时候秦子扬只觉得心头一凉,觉得这个世界没给她剩下什么,就像倪梓琼一样,不论她多么努力去维护自己的形象,多么费尽心思去捍卫自己的梦想,可是在网民面前仍然是那颗嫉妒之心抹杀了她的一切努力。说实话,秦子扬不想这么下去,如果肩头的责任终将要压垮自己,那么她宁愿选择放弃。
“有段时间我在景德镇烧瓷器,那时候我接了一个烧茶壶的活,那是某个的公司要的一百个茶壶作为礼品。入冬以后,进一步炉子烤得我口干舌燥,退一步空气冻得我双脚冰凉,有时候累了,走出房子,却想不出要吃什么,总觉得吃什么都是浪费,吃什么都吃不下。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三天只吃两顿饭,瘦的皮包骨,说得难听点,一摸肚子都能摸到屎。那时候我就埋怨这个世界,为何我们一定要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是苟且偷生呢?那时候我看着大片里面有纹身镜头的地方就会热血沸腾,我想这要是我设计的纹身该多好啊,但是只要一拿起纹身机,我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那不是我喜欢的图,不是我要的东西。可是后来我发现,人总需要学会在夹缝里生存,哭一天笑一天,日子总会过。当个老师说教也许很容易,可是真正做起来很难,我们或许不是那个肯于埋头苦干的老黄牛,但是我们很可能成为雄鹰,学会在高山之上完成蜕变。”
听完妮丝娜的话,秦子扬噗嗤一笑,她拄着头望着眼前,手指插在头发之中。
“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去染个发,之后的,随心所欲吧。”
“哼,全世界就你他么懂我。”秦子扬哼哼道。
第十章 奇袭
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樊狸揉揉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拉开蒙古包的帘子,却被某人一把按住。
“嘘!”珈蓝发出警告,樊狸转头看了看,她握着弓箭,半跪着靠在旁边的木柜子上,在他身后是昨天招待自己的牧民。
外面传来一阵野兽的闷叫,好像是狗一样,珈蓝一转身趴在地上,抽出小刀掀开蒙古包下方的拉帘,露出一条缝隙,她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爪子经过视线,爪子是土灰色的,上面沾着血迹。
“是狗。”珈蓝小声说道。
“是巴图。”牧民也从缝隙中看到狗的爪子,可是他看上去铁青着脸,好像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巴图平时有狩猎的习惯?”珈蓝再次低声说道,那牧民只是摇了摇头。
外面的大狗踱步的声音骤然消失,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珈蓝蹭到蒙古包的门前,瞅了瞅上面的锁头,检查一番后又撤了回来,三个人背靠着背半跪着,珈蓝举弓对着面前的蒙古包帘子。
突然,蒙古包一阵剧烈晃动,那牧民发出一声惊叫,眼前的帘子被狠狠撕开,一只狗头冲破面前的哈纳,直冲牧民的面门,还好它立刻就被菱形网片卡在半空,便只能对着牧民张大嘴巴。
“是巴图?”珈蓝瞅着狗头问道,只见那牧民摇了摇头,看上去有点惊慌。
“是狼!”他回答道。
樊狸将摄灵汇成一把盾牌和一把利刃,这时蒙古包又开始晃动,外面的狼群开始撕扯柳木椽子,还有几只扑到顶棚的天窗处,珈蓝抬手两箭出去,将那企图从天窗冲进来的狼射穿了脑袋。
“怎么办?”樊狸看着冷静的珈蓝,眼瞅着这群狼就要将蒙古包活活撕破。他们三个都明白,一旦蒙古包被撕破,他们就会陷入包围圈,到时候这么多狼一起冲上来,谁都无法阻挡。
“我记得你们煮饭的地方是个砖房,狼应该冲不进去。”樊狸对身边的牧民说道。
“不行不行,我没有钥匙。”
“没关系,这事包在我身上,一会珈蓝打开门,我冲在前面,你跟着我们!”
牧民点了点头,他也明白,这么耗下去迟早要成为狼食,便一扭头举起一边的马鞍。这时珈蓝已经撤到门口,她打开锁头,猛地一拉木门,那狼群里立刻一阵骚动,最近的一只闪电般扑过来,被樊狸带刺的盾牌直接顶到头顶,一命呜呼。
狼群看到有成员挂了彩,就没有狼再妄自冲上来,樊狸借着这个机会冲出蒙古包,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叹不已。
这哪是狼群,这分明就是……动物群!
眼前除了五六匹狼,还有牧民所说的巴图,另外还有两头牛和四只羊。樊狸盯着锐利的牛角直发愣,身后的珈蓝推了他一下,他才下意识朝着砖房跑过去。
身后的动物没见过闪着蓝光的盾牌,而且樊狸还是嘶吼着怪叫着跑出来,一时间被吓住了,看到三人朝着砖房的方向跑过去,它们才反应过来。
两只大狼跑得最快,两步窜到珈蓝身边,珈蓝一箭射穿了一头狼的头颅,扬起腰刀划伤另外一头狼的肩部,但是它似乎没有因为同伴的死而受挫,而是向着右方跑过去,闪开珈蓝的攻击面。珈蓝以为它是要绕到前方攻击樊狸,可是当后方几头狼冲上来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这几头狼是想围攻自己。
她两箭出手,一头狼闻声落地,狼群看到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立刻发动了攻击,不顾珈蓝的腰刀直冲过来。
“快走!”珈蓝对着前方的樊狸喊道,樊狸回头看到珈蓝被三头狼围攻,忙对着身后的牧民喊道。
“弯腰!”牧民和珈蓝一同被他吸引了注意,牧民慌忙弯下腰,樊狸对着珈蓝扔出盾牌,珈蓝敏捷地当空一跃,整个人从上方跃过盾牌,那盾牌打中面前的一头狼,直接将它打出几米之远。
前方就是砖房了,樊狸让摄灵变成钥匙的样子,跑到铁门面前还没等用钥匙开门,就被没有刹住车的牧民狠狠撞到了门上,发出咣当一声。
这一声巨响不要紧,倒是将狼群的势头灭了不少,那些狼还以为又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跳出来,一时半会没有冲上来。
“快点!”珈蓝举着弓箭对着它们,扭头对樊狸喊道。
樊狸借着这个机会打开铁门,三个人冲进砖房,锁上房门。
“你们这不是旅游区吗?怎么会有狼?”樊狸低头对靠在墙壁上的惊魂未定的牧民说道。
“不知道,我在这有十多年了,也没见过狼。”
樊狸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没有狼的影子,只有一个黑影猛冲过来,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对着珈蓝和牧民吼道。
“快闪开!离开那铁门!”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一物顶着铁门将珈蓝和牧民统统推出两米远,只见一头牛跪倒在门口。
“不好!”珈蓝拉满弓箭,对着踩着牛背冲上来的野狼就是一箭,那家伙一声嘶嚎趴在牛背上不动了,四周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樊狸再次让摄灵汇成一面盾牌挡在珈蓝和牧民面前,牧民的腿被撞伤了,他站不起来,只能靠在珈蓝的背后。
“给!”珈蓝将自己的腰刀递给牧民,然后留意着四周。这群动物好像很团结,而且那些狼非常聪明,懂得如何避开他们的锋芒,冲击薄弱的地方。珈蓝还是第一次看到狼和牛羊合作,她开始回想刚才巴图爪子上的血迹,那会不会是……某个倒霉的牧民的呢?
迎面吹来阵阵强风,都说草原的风有劲儿,那么夜晚野外的风就更加让人不寒而栗了。狼群迟迟没有发动攻击,珈蓝和牧民都有点受不住那冰冷刺骨的强风。
樊狸打开手机,这个地方没信号,想要通知“蚁巢”的人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看来他们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突然,樊狸觉得有些异常,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没注意其他声音,其实风中夹杂着一种细碎的摩擦声,好似草原上的叫蝈蝈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尖锐,像是隔了一层纸壳子。他用摄灵产生的蓝光照了照眼前趴在地上的牛,发现牛双眼通红,严重充血,嘴巴、鼻子处也挂着血丝,好像是死掉了。
难道是刚才那一撞把它给撞死了?不应该啊,那薄薄的铁门不可能有如此的力量。
樊狸眼前一亮,他借着摄灵的产生的蓝光竟然看到一些烟状的东西,好像是黑烟,正从牛的双眼里缓缓冒出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让他回想到在迷城时看到的潘明月肩头的白烟和半拉山底下的魔能。难道这些魔能可以让动物变得烦躁、易怒、随意攻击他人?可是这一群动物怎么看怎么像有秩序地发动攻击,难道是……秦子扬?
樊狸猛地站直了身子,引起珈蓝的警觉,她抬头一瞟樊狸,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
“又听到什么了?”
“的确有声音,可是我辨别不出来,不过我猜测能够利用魔能发动这些动物攻击我们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子扬。”
樊狸的一席话弄得珈蓝搞不清头脑,她只是立刻握紧了长弓,死死盯着四周。
“你觉得会是秦子扬知道我们来了,想要谋杀我们?”珈蓝低声问道。
“可能是,我在牛头上看到了黑色的烟,好似刚才看到的魔能,之前就听说过秦子扬可以控制动物,是不是她利用魔能将这些动物变得狂暴,然后来攻击我们?”
“那么动机呢?你是叶雨凝的朋友,又是舞媚焱和谢凌的朋友,她想杀你干什么?”珈蓝缓缓站直身子,靠到窗户边上,发现外面的狼群已经撤离,而那四只羊和剩下一头牛都在附近吃草,这时门口突然一声犬吠,巴图出现在牛背上,一口咬住死狼的喉咙,一扭身子将死狼脱下牛背,整个过程它都没有表现出攻击的架势,珈蓝就没有再放箭。
樊狸只觉得耳边嘈杂的声音更为刺耳了,他转头看着四周,发现除了这一头牛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不对,好像有别的东西。
樊狸蹲下来用摄灵照着砖房的四周,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没有狼冲进来,原来这房顶密密麻麻挤满了蝗虫,按理说蝗虫不可能倒挂在顶棚,而且是以如此的数量,可是眼前的景象证明了此事是千真万确的,而且樊狸借着打出去的蓝光还看到,那蝗虫一个个都颤抖着身体,好似在发声。
“珈蓝,你听到什么了吗?”
珈蓝摇摇头。
“好像只有风声。”
“风声不是这样。”有经验的牧民立刻反驳了珈蓝的话,他们一同看着樊狸,再顺着樊狸所指的方向朝着顶棚一同看过去。
第十一章 顺其自然
“这都是些什么啊!”牧民举着腰刀不停地朝着身后的方向蹭,珈蓝此时也明白为何外面的狼群统统消失。比起狼,蝗虫钻进这间屋子要方便的多,再次表明了眼前的攻击方式都是有秩序、有条理的。
“蝗虫不是吃素的吗?”珈蓝小声嘟囔道。
“如果它们的目的只是咬死我们,不违背自然啊。”樊狸回答道。“曾经有一位博士讲过,对于不少昆虫而言,它们的行为就像是程序,也就是说它们没有恐惧感而言,只有对刺激的反应,好比一群蚂蚁攻击一头大象,即使前方被踩死了多半,后面的仍然冲得义无反顾。”
“这是谁说的?”
“好像是秦子扬吧。”樊狸低头对着珈蓝苦笑着,那牧民投来奇怪的目光,估计是对樊狸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的不解。
“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秦子扬造成的,那么她是无法改变昆虫自有的天性,也就是说,这群昆虫还是有趋光性的。”樊狸举起手中的摄灵,一只脚踩在牛头上。
“你要干什么?“珈蓝对他喊道。“万一你出去了,那群狼就躲在四周怎么办?”
“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群蝗虫明显在等待命令,如果它们冲上来,就彻底晚了!”说罢樊狸的手背立刻涌起刺眼的蓝色光芒,果然,那群蝗虫冲着他笔直地冲过去。樊狸一踩老牛的头颅跳出砖房,朝着远处跑去。
珈蓝举着弓箭也踩到牛背上,望着逐渐跑远的樊狸,想都没想就跑出房门。
外面仍然是静悄悄一片,周围已经没有狼的影子,也不见**,甚至连死狼都见不到。远处樊狸手中的光芒渐渐熄灭,他将外套脱下来蒙在头上,跪倒在地,蝗虫群经过他飞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天亮了。”身后传来牧民的声音。珈蓝朝着东方望去,那边出现了一道火红色的微光。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只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一动,珈蓝赶紧撤到一边,那头趴在门口的牛竟然站了起来,而且摇了摇脑袋,向着一边走过去。
确定这头牛没有危险后,珈蓝赶紧跑到樊狸身边,此时樊狸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草坪上,附近找不到蝗虫的影子。
“太奇怪了,你觉得呢?”樊狸望着日出转头问着珈蓝,珈蓝只是摇摇头,她回头看着从远方跑过来的**,它的身上没有血迹,周围也没有血迹。
“好像一切都是梦一样。”珈蓝望着破碎的蒙古包和被顶穿的砖房,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她回头望着半拉山,东方旭日散发的光芒打在半拉山平缓的一面,另外一面黑洞洞的,看上去很像油画。
“难道这里真有什么神圣的故事?我们侵犯了某种神圣的东西,惹得一身狼狈?”樊狸站起身和她一同看着半拉山。
“大草原总是带着一丝神秘感。”珈蓝回答道。“曾经我当导游的时候,听过狼的故事,都说狼是一种极其聪明的生物,它们能活在这片草原,自有一套自然法则。”
“那牧民呢?”珈蓝看着身后说道。樊狸回头看着四周,旁边的牛羊已经远去,不见牧民的影子,只有**蹲坐在破旧的蒙古包旁边。
“可能进砖房收拾东西去了。”樊狸回答道。
“不对。”珈蓝快步跑到砖房里面,樊狸站起来跟上去,还没跑到砖房跟前,珈蓝就跳出来。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樊狸看着四周,一马平川的哪有人的影子。他又抬头看看半拉山,这座小丘陵比平时显得要雄伟的多,阳光打在它的身上,它仿佛变成了一位正在打坐的佛像。
“你看。”珈蓝指了指远处的**,它也朝着这边看过来,好像这一刻樊狸看出它眼中的那份警告。那条狗扭过头,朝着远处跑去。
“我明白了,昨天我听到的声音并不是蝗虫发出来的声音,而是**的灵魂,它就是那个牧民,所以我们撤到砖房的时候没有狼冲上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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