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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尸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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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截断下来的手指在沙华石上抽搐了几下,皮肉当中的血液被吸干之后,转眼变成了一堆黑灰。安尘后怕不已,转身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他要离开这个诡异的大石头。离的越远越好。虽然身上伤痕累累、精神困顿不堪、再加上流血过多导致的极度的虚弱感,让他真想就此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他明白,如果睡下去,真的就再也不用醒过来了。
不说那吸血的怪石头,就说那个不知何时就会突然出现的布娃娃怪物,任何一种危险,都能轻而易举的要了安尘的小命。他就像一只蚂蚁,掉落到翻涌的激流当中,虽然他站在了一片树叶上,可谁知道树叶什么时候被浪花打翻呢?说不定一个漩涡,就把他彻底吞噬了。
安尘步履蹒跚,早没了当初的敏捷,他如今的状态,甚至还不如一个**十岁的老头。但是他依然在坚持,他的精神,他的信念,他强大的心理素质,在这一刻展露无疑。历经四天四夜不眠不休的逃亡,面对的是无尽的浓雾和未知而可怕的怪物,前路迷茫,根本没有任何希望可言。面的这样的情况,换做其他人相信早就被逼疯了,就算不疯狂也早已彻底崩溃,自杀才是最好的选择。
“嗬嗬”
令人恐惧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就在安尘身后不远处!!!
安尘头也不回,依旧顽强的往前走,不想脚下一软,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伸出手在地上爬呀,爬呀,努力的想要离身后的怪物远一点。他从来没想过放弃,他要活下去。
一只裂开了无数伤口但又缝合的密密麻麻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安尘的脚,把他下半身提起来,就那么拖拉着往回走去。安尘表情木然,两眼呆滞的望着地面,两手仍在徒劳的挣扎着。但他虚弱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抗拒身后强大而又可怕的怪物?
“还是要死了吗?”安尘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但同时又有一丝轻松,“这样折磨人的逃亡,终于可以结束了,哥哥,我虽然不能复活你,但却可以下来陪你了。”
紧绷的精神,在即将到来的死亡面前彻底放松了。一阵深深的疲惫感袭来,安尘虽然是被怪物抓住脚踝拖拉着前行,但却呼呼大睡了过去。就算他的脸被地上的石板磨蹭的破了皮,血了呼啦的露出里面的肉,他都没有醒过来,他实在是太困了。
睡梦中的安尘并没有听到随后传来的声音,如果他还醒着,一定会十分惊讶,因为说话的人是吴穷。
“尸鬼!你玩够了吧?这个人我还有用,留他一条命给我带走。”吴穷慢悠悠的现身出来,堵住布娃娃的路说。
“嗬嗬!”布娃娃一样的怪物发出急促的声音,显得十分愤怒。吴穷冷笑一声,抽出两张符纸来摇晃着说:“你最好想清楚,你都未必能摆平我,我后面可还有一个大通灵师!”
“嗬嗬!”布娃娃一样的怪物把安尘扔到地上,脸上的伤口开始开裂,里面冒出了一股股的黑烟。看样子它不想跟吴穷谈判,而是想动手。吴穷虽然话说的很猖狂,但是真正面对这个怪物的时候丝毫都不敢大意,他神色凝重,全神贯注的盯着布娃娃。
尸鬼和血鬼一样,都是生来就强大无比,只不过一个是冤魂融合血煞,另一个则是怨鬼融合尸煞。血煞和尸煞都是大凶大恶之物,寻常人沾染一丝就会煞气冲脑当即毙命。吴穷在刘雨生面前表现的老实巴交,那是因为刘雨生比他更强大,比他更狠毒,其实作为一个血鬼,他也是凶厉之极的邪物。
像个布娃娃一样的尸鬼装腔作势了一番,浑身的黑气弥漫,把整个身体都包了起来,跃跃欲试的想动手。不过正如吴穷对它充满戒心一样,他对吴穷也十分防备,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那个大通灵师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出现,幽冥路上众多厉鬼加在一起都不敢跟刘雨生炸刺儿,尸鬼也有些心中揣揣。
吴穷看出了尸鬼的色厉内荏,他放松下来,指着安尘的背包说:“别说我没提醒你,那里面有上好的人肉干,是从活着的处女身上割下来,经过烟熏加工,新鲜味美,比这个人身上的肉好吃的多。他中了你的尸毒,浑身都臭了,你确定你要吃他?如果你确定的话,那么我就把背包拿走。”
尸鬼没有眼皮的眼睛放出一阵红光,身上的黑气收敛了一下,伸出一个爪子迅速的把安尘身上的背包抢走了。随后黑烟当中响起了“刺啦、咯吱”等等怪声,尸鬼竟然把肉干带着塑料包装一起塞到嘴里大嚼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悔恨
“嗬嗬!”
尸鬼似乎只会发出这一种声音,不过从声调的变化还是能听出来它很兴奋,看来当初吴穷制作的人肉干味道真的不错。
吴穷伸出手抓住安尘的另一只脚,慢慢把他拖到了自己身边,过程中他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尸鬼。能这样解决问题最好,真的打起来他固然不怕尸鬼,但这具躯壳可就要彻底报废了。到时候血祭大阵缺了祭品,刘雨生一定饶不了他。
幸亏安尘意志坚定,背包里的肉干他吃的很仔细,还剩下很多。尸鬼吃的十分过瘾,脚下的人被拽走,它只是摇了摇头哼唧了两声,并没有其他过激的反应。吴穷把安尘背起来,转身就走,离开尸鬼之后不禁松了口气。他掏出两张柚子叶在眼睛上擦了擦,仔细认准一个方向加速跑了过去。
幽冥路上迷幻而又危险,即使强如血鬼慕婉儿,也不敢随意乱走。如果不是有刘雨生给她的引路符和这能看穿迷幻的柚子叶,她根本找不到安尘的下落,更别提带着安尘去神庙了。
曦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平坦的空地上,旁边是乱七八糟的坑坑洼洼。眼前的景象十分眼熟,他想了一会儿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神庙入口吗?自己明明已经走回了幽冥路,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难道,是被刘雨生抓回来的?
想到自己可能落到了刘雨生的手里,曦然猛的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戒备的打量着四周。四下里空无一人,不见刘雨生的身影,也没有安尘,没有曲然然,没有幽珀。只有远方天际虚幻的神庙,放出无量的金光,把一切映衬的神圣而美丽。
曦然皱了皱眉头,试探的喊道:“刘雨生?刘大叔?然然?安尘?有人在吗?有人吗”
空旷而孤寂的平地上。连个回声都没有。曦然的声音就像水遇到了海绵,被空气吸收的涓滴不剩。他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越是平静,隐藏的危险就越发致命。他认准了通往幽冥路的方向抬腿就走,他要离开这里,哪怕回到那个充满了厉鬼和恶魔的幽冥路上,也不能在这里呆着。
可是往前走了几步。曦然发现不对劲,无论他怎么走,都只是在原地打转!是鬼打墙吗?用这么点小伎俩就想困住我?曦然冷笑一声,认准一个方向走了一会儿,然后转了一个90度的直角弯,再走一会儿。又转一个90度弯,如此不停重复之前的动作。不知转了几个圈之后,他发现情况没有丝毫的好转,他仍旧站在原地未动。
曦然脸色沉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虽然这里的一切在神庙的幻影映衬下都显得那么神圣,但他深深的感觉到了那无处不在的邪恶,这里不分白天黑夜,永远都是那样金光闪闪。而隐藏在其中的邪祟。就可以堂而皇之害人不惧被发现。
曦然并不惧怕一般的邪祟厉鬼,他怕的是刘雨生。怕的是肖宝尔逃走之前所说的血祭大阵。血祭大阵究竟有多可怕?不知道血祭过程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偏偏曦然知道,因为他不仅学过血祭大阵的布置方法,甚至还亲自主持过一次小规模的血祭。
通灵师的强大,曦然深有体会,尽管他没有和刘雨生正面交手,但刘雨生带给他的压力,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大,就算神秘的圣仙,也没有让他如此恐惧过。
一定要离开这里!说什么也不能沦为血祭大阵的祭品,那种非人的痛苦,想一想就令人觉得浑身发冷。曦然定了定神,慢慢趴到地上,瞅准了旁边的洼处,开始挖一条浅浅的坑道。鬼打墙只在平地有效,如果转90度角走几圈不能破解的话,那么就在地上挖一个坑道,从坑道里一定能爬出去。当然,坑道得和鬼打墙范围之外的洼地有所联系,不然这个坑道根本挖不直,会在原地挖出个圆圈来。
曦然从父亲的身上学到了许多。一条路如果走不通,就换另外一条路,不要拧着劲儿不知变通。这话是谁说的?是父亲吗?曦然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他的父亲,心中顿时充满了悔恨。
如果不是曦然的年少无知,父亲怎么会被人抓到贪污受贿的把柄?怎么会身败名裂?又怎么会含恨自杀?而在父亲死后,曦然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的人生信念也随之被践踏了个粉碎。以前哄着他让着他敬着他的人,都开始厌恶他躲着他甚至嘲讽他,以前养尊处优的生活,变的穷困潦倒,疼爱他的母亲看他的眼光也变的冰冷。
为什么呢?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曦然此前不知问过自己多少次。
父亲贪污受贿,应该是一个坏人吧?曦然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就是要有理想有道德吗?站在道德的标杆上,揭发父亲的罪行,他这是大义灭亲,不应该受到人们的尊敬吗?不应该受到人们的表扬吗?那个口口声声为了父亲好,为了曦然好的检察官,在从他手里得到证据之后,为什么就销声匿迹了呢?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一天到晚偷偷围在曦然身边,给他讲正义的故事,给他灌输道德的理念,为什么对曦然拒而不见?
人们看向曦然的眼光充满了怀疑和鄙视,一个连自己父亲都出卖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得到别人的信任呢?就算他站在道义的立场上,依旧难掩吃里扒外的事实。他的父亲待他如同掌上明珠,他是父亲的心头肉,从来要月亮不给星星,他的一切要求父亲都会满足。
他就是这样回报疼爱他的父亲的?偷到父亲贪污的证据,交给一个虚伪的、满嘴正义实际上只为了自己升官的伪君子。他的父亲,死于自杀,但归根结底,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如果他不是那么傻,不去信守那所谓的正义和道德,不去偷父亲贪污的证据,不把它交给那个人,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父亲虽然有些权势,但离位高权重还差得远,就算贪污受贿,不过是为了让家人生活的更好一些。社会这个大染缸,清清白白的人能活得下去吗?如果没有那个卑鄙的伪君子,曦然的父亲不会有任何事,因为他做的事情所有人都在做,只不过他恰恰成了牺牲品,成为了别人升官路上垫脚石。
如果再给曦然一次机会,曦然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再那么傻了。他会第一时间把那个人的行为告诉父亲,让父亲从容的收拾那个卑鄙的小人。他会努力的维系父亲的权威,他会努力的维持这个幸福的家。他要让妈妈可以一直享受那样每天美容、健身、购物的快乐生活,他会尊重父亲的每一个决定,而不是整天为了可笑的正义和父亲吵嘴。
至于那些所谓的在父亲贪污受贿事件上的“受害人”,管他们去死!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为了一帮不相干的外人,去和自己的至亲吵嘴生气,为了所谓的道德就大义灭亲,导致自己落得个众叛亲离穷困潦倒的下场,这事儿想想就觉得愚蠢!
可是人生不能倒带,曦然没有机会重来一次了。他的父亲从二十层高的楼上跳了下去,摔的面目全非,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地板,他的父亲,至死都不能瞑目。收殓尸体的时候,曦然总觉得父亲一直在看着他,那眼神充满了疑惑。
是啊,他应该感到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帮着外人来害自己?死了固然是一种解脱,但那令人痛苦的疑惑,要带到灵魂当中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相聚
曦然把头深埋在土里,眼眶里的泪珠滚落下来,混合了泥土粘在脸上,那是悔恨的泪水。
他检举父亲之后,再也忍受不了人们的质疑和嘲笑,更忍受不了母亲冰冷而失望的眼神,他独自一人偷偷离开家,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他可以逃避别人异样的眼神,却逃不过自己心中的内疚,他日复一日被悔恨折磨。那后悔有多深,对那个伪君子的恨就有多痛,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要去杀了那个人,杀了那个瞒哄他检举父亲的无耻之徒!可是天生的懦弱和内心的良知,让他始终没能下定决心。
与其这样痛苦的活下去,还不如一了百了。曦然想到了死,死亡,或许是唯一能让他得到解脱的办法吧?可是就在他爬到楼顶上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他遇到了圣仙。
强大而神秘的圣仙告诉曦然,死亡并不是唯一的终点,人就算死去,灵魂依然活着。鬼,并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当曦然质疑的时候,圣仙召唤了他父亲的灵魂,他看着面目全非的父亲,痛哭失声。父亲眼神呆滞,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他伸出手去想抓住父亲的手,可是却抓了个空。
死人真的可以复活吗?难道做错的事真的可以有机会去弥补?虽然理智上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曦然宁愿被欺骗。他要让父亲活过来,他要亲口对父亲说一句对不起!他接受圣仙的训练,开始为圣仙做事,当他手上一次又一次沾染上无辜的鲜血,他的良知渐渐泯灭,疯狂的恨意占据了他的理智。
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曦然找到了当初哄他检举父亲的那个人。他当着那个人的面奸杀了他的老婆和女儿,把那个人刚满四岁的儿子活活摔死,还把那个人的老母亲扔到了锅里给煮成了人油。看着那个人充满怨毒和仇恨的眼神,曦然忽然觉得一阵茫然。
什么是邪恶?什么是正义?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就截然不同。曦然没有一点儿报仇雪恨的快感。反而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他恶心自己。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的这么疯狂,残杀无辜的人也能下得去手,而且手段还那么毒辣。
可是想到父亲的死,想到母亲迅速苍老的容颜,憔悴的神情和斑白的鬓角,想到人们的质疑和嘲笑。想到那些年吃过的苦,曦然神情木然的拧断了那个伪君子的脑袋。
仇人授首之后,曦然感到了巨大的空虚,唯有复活父亲是他活下去的希望,是他唯一的动力。这时他得到了圣仙的授意,要他组织一些人前往鬼山探索神庙。当到了鬼山之后。一切都在圣仙的预料之中,莫名出现的通灵大叔,诡异的幽冥路,辉煌的神庙
可是圣仙从没提过,这个危险的通灵大叔,要用他们做祭品来举行血祭大阵。曦然觉得这一定是圣仙疏忽了,人无完人,他不可能事无巨细的都算到。事到如今。曦然唯有努力的逃走。他就算死在幽冥路上,也不会留在这里做血祭大阵的祭品。绝不!
曦然擦干了眼泪,不顾满脸的泥土,跪在地上用手使劲挖了起来。刘雨生既然是大通灵师,驱使几个鬼打墙算得了什么?但他一定想不到,曦然对鬼打墙有很深的了解,他知道最少七种破解的办法。一种不行就再换一种,总之他是不会放弃的。
埋着头挖了半天,曦然忽然停住了。他眼前出现了一双脚,穿着破破烂烂的登山鞋的脚,他呆了一下,恐惧的浑身颤抖起来。是刘雨生出现了么?如果他不在这里,还有逃走的希望,如果他回来了,成为祭品的命运岂不是再也无法逆转?
“嘿嘿,懂的不少嘛,还知道挖坑破解鬼打墙。”一个听上去十分别扭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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