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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裁判-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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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现在是作为证人站在那里,就不应该说什么记忆混乱之类的话!”我说。
“如果人能可以说谎,那么人也就会记错的陈成堂!你能说明一下吗?”GOD检察官问。
“说、说明什么?”我问。
“案件发生时,龙桥已经着火。但是尸体越过了桥,在叶樱院的院子里被发现!这个谜团你能完美的解开吗?”GOD检察官问。
“呜这、这个嘛”我说。心想:“的确不论证词如何,尸体都越过了着火的拢桥!要是不能证明这方法就无法看到真相!”
“看来辩护律师似乎是说明不了啊”法官看我半天没说出来话忙说。
“没错也就是说你没有资格指责证人撒了谎!”GOD检察官说。
“啊呕”我叫道。
全场哗然!
“那么证人,请你再次作证!”法官说。
“是的。可是要我证明什么?”绫美问。
“你已经自首了你移动过尸体的罪行!不过,刚才的证词里有矛盾,却也是事实!最后,请你说明一下其原因吧!”法官说。
“好的,我知道了!”绫美说。
“这是最后的证词了吗?”我心想。
“除了过桥之外,再没有其它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所以一定是我记错了!当时是否在下雪?这些都是小事!或者说你有越过着火的吊桥的方法?”绫美说。
“恩果然是记错了啊。”法官说。
“这里有因被雷电击中的拢桥照片。是在案发的翌日早晨拍摄的!”GOD检察官说着拿出一张照片。
“这烧得还真干净啊。绕在支柱上的绳索也断了桥居然还没有垮!的确这样子,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法官说。
“如果无法推翻这番证词证词就会成为事实!珍珍,就会被当作杀人犯了!”我心想。
“挺好,陈成堂!本人再说一遍!如果说人会记错的话,那么人就也会撒谎!还有能够看破这谎言的,当然也还是人!”GOD检察官说。
“听不明白”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做最后的询问!”法官说。
“尸体越过了着火的吊桥,这可能性也并非就是零!”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哼!可能性,不是零吗?”GOD检察官问。
“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有目击者在啊。”我说。
“噗!你说什么?”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大叫!
全场哗然!
“这、这位目击者究竟是谁?”法官问。
“现在只能趁势攻击了!”我心想。“真挚!见习天才画册作家!”我说。
“天才?”法官问。
“画册作家?”GOD检察官问。
“见习?”绫美问。
“请回想一下他的证词!那天晚上,他在现场附近的山间小屋里!然后目击到了那一瞬!大家都还记得这张素描吧?他把他当时所目击到的情景,原样画了下来!”我拿着那幅素描说。
“你真的这么主张吗?被害者飞上了天?就凭这张涂鸦吗?”法官气愤的说。
“呜呜呜法官气得嘴唇都在打抖”我心想。
“哼既然到了这地步,就没有后路了那你就用这张涂鸦来证明吧。”GOD检察官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听说你很擅长把想法给逆转过来干脆把这张涂鸦也逆转过来如何?”GOD检察官嘲讽道。
“逆转为什么GOD检察官会知道”我心想。
“那么,请辩护律师说一下他的结论吧!这张素描上所画的景象究竟如何?”法官问。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自己对自己说。“这张,真挚的素描这张画,明显有矛盾!”我说。
“我知道有矛盾!”法官大叫!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挚曾多次说过,这张素描,是按照看到的原样画下来的。但是!要相信这证词的话,这张画上就有个和现实相矛盾的地方!”我说。
“矛盾?”绫美问。
“哼有意思!看来你那一阳指似乎又要登场了!”GOD检察官说。
“矛盾就在从桥上垂下的这绳索!”我说。
“绳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法官问。
“哼!你想说这玩意二和现实相矛盾是吗?”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那么就请你指出你所谓的现实吧!”GOD检察官说。
“就是这个!”我拿出拢桥的照片说。
“这是拢桥烧毁后的照片?”法官问。
“请仔细对比一下素描和照片!素描上,绳索是由上面往下延伸的!可是,现实中的拢桥”我说。
“啊!”法官惊呼了一声。
“绳索,是由下方向上延伸的!”我说。
“噗!什么?”GOD检察官喷了口咖啡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的确,这素描和现实不吻合!可是这会不会是单纯的看错了?”法官问。
“也有可能是画错了!”绫美说。
“不如说,是你站错了啊,陈成堂!”GOD检察官怒吼道。
“因为画这张画的是他。所以,是有可能看错了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何会看错呢?”我说。
“你想说,你知道吗?”GOD检察官问。
“诸位!请大家回想一下!真挚当时目击到那一瞬间的状况!那天晚上,他在极乐庵等待不可能会来的恋人!不久,等困了的他打了个盹儿。就在这时,命运的闪电点着了吊桥!他,目击了这一瞬。就是这个样子!仰着看到的那一瞬的情景!深深的烙在他的眼里。”我说。
“仰着看到的?”法官问。
“对,这就是答案!为何素描上的绳索会上下颠倒的答案!”我说。
“啊!”法官惊叫了一声。
“这这不可能!”GOD检察官说。
“真挚当时躺在地上仰望目击到了案件!也就是说,他所目击到的情景是上下颠倒的!”我说。
全场哗然!
“那、那么,这张素描”法官说。
“看来你似乎也注意到了。真挚所画下的素描的正确的观看方法应该是这样的!这才是,这张画的真正面貌!”我把画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说。
全场哗然!
“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飞越桥的上空!而是荡过了下方!对,就像是在做单摆运动一样!”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反对!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要做单摆运动!”GOD检察官问。
“因为桥已经着火,是根本无法从上面通过的。可是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在别院被发现所以,凶手下了一个大赌注!要通过着火的吊桥,把尸体弄到对岸去!所以她只能用单摆运动了!”我说。
“反对!总之,让我们脚踏实地的考虑一下吧。拢桥的全长约为20米。也就是说,从别院那边到对岸还是有相当的距离的。”GOD检察官说。
“是的。”我说。
“要在如此远的距离架设单摆至少得有十米长的绳索才行。如此之长的绳索,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准备好的?”GOD检察官问。
“那天晚上,吊桥被雷电击中,说到底仅仅只是个巧合所以,凶手是不可能提前把绳索给准备好的。也就是说,凶手”我心想。“根本就用不着特意去准备!凶手眼前就有足够长的绳索!”我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因为,用它就行了,仅此而已!”我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问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呢?凶手用在给尸体做单摆运动的绳索在哪里?”法官问。
“就是这个!”我再次拿起那张拢桥的照片。
“这、这是!”法官惊讶的说。
“说到凶手使用的绳索不是就垂在眼前吗?”我微笑着说。
“啊啊啊啊!这是拢桥的绳索吗?”法官叫道。
“由于被雷击中,吊桥着火了!就在这时绳索中的一根,从绑绳索的柱子上脱离开来!当时,凶手没时间再犹豫了。就把尸体绑到了绳子上,荡了过去!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我说。
“哼!咕噜咕噜咕噜咕噜”GOD检察官仰头把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全场哗然!
“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理他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看来,对如此的事实,检控方似乎也无话可说了。的确如此,现场就有绳索!可以认为这并非不可能!”法官说。
“反对!可能还是不可能!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凶手是否真的这么做了?既然如此,陈成堂!拿出来看看吧!证明尸体是用单摆荡过去的证据!”GOD检察官彻底愤怒了!
“在提交证据之前,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吧!根据照片显示,当时有一根断开的绳索。从俯视图上来看,就是它!当时就栓在别院那边左边的那根。”我说。
“那么凶手就从那里”法官问。
“当然是!就让我们用这俯视图,来假设当时尸体的运动吧。从这一点仍开的尸体将会在对岸的这一点的对角线附近摔了下来!”我说。
“摔、摔了下来?”法官问。
“恐怕,是因为当时没有人在对岸稳稳的接住尸体的缘故!”我说。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情?”绫美紧张的问。
“因为我有证明尸体在对岸摔了下去的证据!”我自信的说。
“什什么证据!”绫美说。
“请看一下这份解剖记录。上面这么写着。死后,曾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我说。
“三三米?”法官问。
“恐怕,这是因为和对岸之间存在着高度差的缘故!尸体脱离开绳索,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恐怕,也正是因为当时的震动这颗水晶掉了出来!”我说。
“这、这个”绫美变得紧张起来。
“当然,这颗残留着血迹的水晶就是被害者胡丽秀嵌在手杖上那颗!如此以来,接下来,关键就在于发现这颗水晶的地点上了。”我说。
“我、我记得俯视图上应该做过标记的!水晶的掉落地点就是啊!”法官忙翻他的那份资料。看了以后大惊,因为水晶的掉落地点正是我推断的尸体掉落地点附近。
“就是这么回事!那里,正是尸体到达的地点!”我说。
全场哗然!
“看来这样似乎就证明出来了。案发当晚有人,移动过尸体!而且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是不是成堂!成成堂!”法官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惊讶的嘴张的大大的。此时我的头上正顶着GOD检察官顺手扔过来的咖啡杯,黑色的咖啡正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
“就用这杯微凉的咖啡,让你清醒一下吧!”GOD检察官怒吼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GOD检察官!”法官惊讶的问。
“真是又浓又苦的推理啊。陈成堂!但是,你还缺了一样!”GOD检察官说。
“缺、缺缺了什么?”法官问。
“香味!”GOD检察官说。
“香味?”我不解的问。
“芬芳扑鼻的香料,就是咖啡最亲密的同伙”GOD检察官说。
“那个,对不起。请说的浅显易懂些好吗?”我说。
“凶手把尸体荡到了对岸。这么一来,当然就肯定还有在对岸接应尸体的同伙了!”GOD检察官狠狠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
“同伙?”法官问。
“凶手自己,当时是无法越过拢桥的!这么以来,究竟是谁接住了尸体呢?说来听听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这行凶过程是不可能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辩护律师,准备好来回答这个问题了吗?”法官问。
“是的。”我忙说。心想:“没有人帮忙的话,尸体是无法移动到叶樱院里的!”
“那么,请问!别院的对岸,接应尸体的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绫美小姐!”我说。
“哎?那那个是我?”绫美吃惊的问。
“没必要这么吃惊吧!要从拢桥把尸体运走,只能靠雪地摩托了。法官女士因为当时致命的腰疼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所以,只可能是绫美了!”我说。
“反对!你有没有好好听证人说话?这位美丽的小姐,案发当晚在别院的庭院里,给那残忍的母女吵架做善后处理!”GOD检察官说。
“忘记事情的,是您吧!GOD检察官!这位证人也曾在叶樱院被人所目击到哦!就在她在被害者的尸体上做手脚的时候”我说。
“恩恩真是奇怪啊,简直就像案发当晚在叶樱院和别院,同时出现了两个被告一样!”法官惊奇的说。
“绫美小姐,请问你一件事。为何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提到过”我说。
“那、那个提到什么?”绫美问。
“当然,就是单摆的事了。案发当晚现场的状况,目击证人的素描把尸体从着火的吊桥上运到对岸的方法,都证明出来了。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一切的吧!”我说。
“哪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单摆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绫美说。
“要接应尸体,是绝对少不了你的协助的!这么一来,当然如果你不知道单摆的事就奇怪了。如果你真的是绫美小姐的话”我说。
“哎?你你在说些什么啊?陈成堂先生!”绫美紧张的问。
“这这怎么可能!这、这位证人,不是叶樱院的绫美小姐吗?”法官问。
“反对!陈成堂!莫非这这家伙!这个女的是?”GOD检察官也紧张的问。
“那天晚上接应尸体的,只可能是绫美!看来,这种不协调感的真面目,终于水落石出了!她的证词和昨天的突然不一样的原因还有想把罪名嫁祸给珍珍的原因”我心想。“现在,站在证言台上的这个人我还以为,我这一生是不会再次说出这个名字了。更何况,还是在她本人的面前!这位证人,她真正的名字就是刘倩美!好久不见了,刘倩美小姐!”我微笑着说。
“刘倩美?”法官诧异的问。
“绫美小姐,有个孪生姐姐!就是她,刘倩美!”我说。
“我似乎,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法官说。
“哼这可不是你的错觉,老头儿!这里有关于刘倩美的资料。”GOD检察官扔过去一个档案袋。
“原来是这样啊,是五年前当时的那个案子的真凶!可、可是!根据这资料上写的。刘倩美不是已经死了吗?上个月才刚刚处以死刑啊?”法官惊讶的问。
“死了?这种事在这个法庭里,没有任何意义!”GOD检察官一摔杯子说。
“你说什么?”法官惊讶的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请、请等一下!我的姐姐她已经过世了。事、事到如今”绫美楚楚可怜的说。
“反对!我用不着对你说明了吧?因为你的体内流着韩氏灵媒流掌门的血!”我说。
“韩氏灵媒流灵媒?”法官诧异的问。
“对,严格来说,你也不是刘倩美。因为你只是借用了灵媒师身体的灵魂罢了!”我大声说。
全场再次哗然!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你是说案发当晚,刘倩美的灵魂被人用灵媒召唤走了对吧?就在她孪生妹妹绫美所处的叶樱院里”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反对!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GOD检察官大叫。
“反对!当然,这并非巧合!一切,都是按计划来实施的!就是按照这指示书上所写的!”我拿出烧了一半的怪文件说。
“啊!这、这是”绫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是你们的母亲韩纪美所写的。用灵媒召唤刘倩美是早有预谋的!那天晚上在叶樱院里,有两个绫美小姐!”我说。
“两个?”GOD检察官问。
“这封信上,指定了做灵媒的时间。听到熄灯钟之后,也就是晚上十点。可是,在晚饭之前她是绫美小姐!”我说。
“就是说那是真正的绫美啊”法官说。
“她在叶樱院里送了我这条头巾!也就是说,法官在别院所见到的绫美小姐其实是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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