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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裁判-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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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所以这张照片是假的!你在杀人案里的不在场证据根本就不成立!”我看了一眼GOD检察官,继续说。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艾星延怪叫起来。

全场哗然!

“证人,你还有话说吗?”法官问。

“”艾星延没有说话。

“好!这下就解决了!”我心想。

“成堂,别高兴得太早”珍珍说。

“啊?”我问。

“哼!你们这些家伙怎么都没点信念”GOD检察官问。

“信信念?”法官问。

“昨天满场一致都认为他是怪盗。今天又都说他是杀人犯。真是没立场!”GOD检察官说。

“说、说得也是!”法官说。

“哎呀呀!你怎么又帮上他了?”我小声嘀咕着。

“是艾星延杀害了佟兵?那我想问一下,他到底为了什么要杀他?”GOD检察官问。

“嘿嘿嘿嘿就是啊。动机、动机动机”艾星延说。

“成、成堂!他好象又神气起来了!”珍珍说。

“事先伪造不在场证据,然后把罪名安在田优身上策划这么精密的犯罪,确实需要充分的动机!”法官说。

“有杀人动机的是被告田优才对!是吧,侦探先生!”GOD检察官说着喝了一口咖啡。

“没错,根据名侦探的调查,那个年轻人的动机很明显!”艾星延说。

“没有动机,就不会发生这起杀人案!请你对动机一点做一下证言!”法官对艾星延说。

“真拿你没办法老人家!”艾星延说。

“看来他想把大家的怀疑引导到田优身上正好我现在的情报也不足,也许这是个机会也不一定”我心想。

“我和被害者完全没有接触过,佟兵调查过怪盗以为知道他的底细,于是他就写好勒索信,发给了田优。被害者以前就和田优有仇,另一方面被告自己也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所以他把佟兵给杀害了。真是悲剧啊。”艾星延说。

“被害者佟兵勒索被告?”法官惊讶的问。

“这个是在他的房间里发现的勒索信。笔迹鉴定的结果,确认是佟兵本人写的。”GOD检察官说。

“是、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原来佟兵就是勒索犯。

“好吧,成堂,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法官大人!艾星延,你说你和被害者完全没有接触过,谁能证明那一点?”我大声质问。

“我们”GOD检察官说。

“”我呆呆的看着GOD检察官。

“我们没有发现佟兵和艾星延之间有任何关系。这是搜查总部的正式报告!”GOD检察官说。

“恩侦探和保安公司业务上确实不可能有多大的联系”法官说。

“是的。”GOD检察官说。

“田优被勒索了?”法官问。

“没错有杀人动机的应该是被告人才对。”艾星延说。

“艾星延,你说佟兵调查过怪盗底细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说怪盗的真面目。”艾星延说。

“不不,我不是说这个。”我忙说。

“知道谁的底细?”法官突然插嘴问。

“不用想也知道是田优。”艾星延说。

“可恶,还说得挺有自信”我心想。“被害者为什么会知道田优就是怪盗的?”我问。

“你应该知道才对吧!看!就是这份报纸!”艾星延拿出了份剪报说。

“活这是《爱玛诺之泪》吧,好漂亮的宝石啊。”法官说。

“照片上还拍到了漂亮的我呢,老人家。另外还有一个丑陋的保安那身影很像被告!”艾星延得意的说。

“被、被告?”法官问。

“被告人看了这份报纸。当然会误以为怪盗的真身就是这个小保安!”艾星延说。

“恩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这推理很简单嘛。”珍珍说。

“艾星延,你说的勒索信是这封吗?”我拿出那封绿色的勒索信问。

“应该是,上面写着快准备五百万元”法官替艾星延做了回答。

“确实是被害者的笔迹吗?”我又问GOD检察官。

“不会有错,有鉴定科的报告。”GOD检察官说。

“可是这封勒索信没写收信人。”法官说。

“没写收信人?这个我以前到是没有注意过。”我心想。

“这封信是在田优的房间里发现的。而且事实上在指定的时间里,田优也出现在了交易的地点。收信人有没有写并不重要。”GOD检察官说。

“真的是那样吗?”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见我发呆忙叫我。

“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封勒索信不是给田优的”我说。

“啊有证据吗?”珍珍吃惊的问。

“这封勒索信有什么地方不自然呢?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思考着。

“好了吗?大家?可以继续了吗?”艾星延催促道。

“你说被害者和田优有仇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佟兵和田优早有过节!而且当他知道田优竟然还当上了怪盗,他就趁机勒索他!”艾星延说。

“这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发现的文件。董事长曾经通过勒索收受过金钱的证据。”GOD检察官说着把那本我们在董事长室里见到过的蓝色文件夹提交给了法庭。

“恩、恩”法官翻了翻,突然问:“可、可是!有一点很奇怪!被告人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付钱给他?他又不是真正的怪盗”

“这里有个不幸的巧合。就是刚刚提到过的,被告人总是在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艾星延说。

“呃你觉得你刚刚的主张站得住脚吗?”我问。

“我又没说这是我的推理。”艾星延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里有田优的妻子田心华的问讯记录:‘田优他整天都幻想自己是怪人!他很可怜的!请你们放了他!’。哼!怎么样?陈成堂!”GOD检察官学着田心华的样子说道。

“没想到模仿的挺像嘛!”珍珍对我说。

“可是说田优把佟兵给杀害了,那只是你的想象而已!”我说。

“哎呀,辩护律师!这可不是什么想象,这是推理,这是缜密逻辑的集合”艾星延说。

“能听听你的推理吗?”法官问。

“说来话长,下次有机会再讲给你听。”艾星延说。

“恩那算了。”法官说。

“说来话长?恐怕是无话可说吧!”我心想。

“你是把佟兵董事长和艾星延侦探硬扯上关系的吧?”珍珍问。

“这、这最好不要说我是硬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我说。

“那么看来重点还是在勒索上面吧。”珍珍说。

“对啊!”我点点头,心想:“勒索信真的是给田优的吗?”

“情报还不够多,还是多逼问一下他吧!”珍珍对我说。

“勒索信”我心想着,突然“请再仔细看看这份报道!这上面有《爱玛诺之泪》那颗被盗的宝石的照片。”我拿着剪报对众人说。

“那、那又怎么了?”法官问。

“问题是这块宝石的颜色!”我微笑着说。

“颜色?别说题外话好不好”GOD检察官说。

“根据报道,被盗的宝石的颜色是蓝色的可是!勒索信上是这么写的‘必须处理前些天到手的红宝石’。”我读道。

“红、红宝石?”法官惊讶的问。

“也就是说!勒索信里提到的红宝石并不是怪盗——司马科偷到的《爱玛诺之泪》!”我说。

全场哗然!

“反对!那、那是怎么回事?陈成堂!难道你想说,这封勒索信是写给别人的?”GOD检察官惊讶的问。

“是吗?”法官问。

“是吗?成堂!”珍珍也问我。

“是的。佟兵要勒索的人其实就是艾星延侦探!”我说。

“什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艾星延流着冷汗问。

“所有怪盗——司马科的案子你都参与了调查。而且上次的案子里你还夺回了赃物。而且、当时作为谢礼你拿走了一颗宝石。”我说。

“宝、宝石?”GOD检察官问。

“恐怕就是你手指上戴的镶有红宝石的戒指吧!”我说。

“呜呜这!”艾星延吱呜的说。

“勒索信写的就是关于那颗宝石的事情!所以被佟兵勒索的人就是你!”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大声维持法庭的秩序。

“反对!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辩护律师!佟兵勒索艾星延?你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吗?”GOD检察官大喊。

“是、是的。没错。”被GOD检察官这么一问,我顿时没了底气。

“成堂!挺起胸膛来,自信点!”珍珍对我说。

“好,那请你回答!关于勒索信,上面是这么写的,‘如果不想你的真身被公之于众。’”GOD检察官说。

“确实是这么写的”法官说。

“佟兵想要公开艾星延的真身好象是他的真身一暴露就会很麻烦。那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GOD检察官问道。

“艾星延就是害怕被公开、才堵住佟兵董事长的嘴艾星延拼命想掩盖的身份是”我心想。

“是时候一决胜负了成堂!”珍珍对我说。

“艾星延不惜杀人灭口,也要保持的神秘的真身是艾星延本身就是勒索者!”我说。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来。

“反对!喂喂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被害者要勒索的人,就是这位艾星延!被勒索中的艾星延又在勒索着谁呢?”GOD检察官问。

“恩的确有点奇怪”珍珍说。

“一点也不奇怪。只能这么考虑了。佟兵是在勒索艾星延,但是!田优也被某人勒索中!最初的勒索信到来时是在《爱玛诺之泪》失窃案过后数日。在那以后,他就经常收到计划书。为他安排了一系列精彩的大案件。”我说。

“精彩的大案件?看来怪盗的真身确实是田优啊”法官说。

“那就是辩护方的主张!制定计划,不用亲自出手,就可以得到赃物!艾星延侦探!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我问道。

全场哗然!

“哼!闭嘴!哼哼哼哼我看出来了。”艾星延说。

“什、什么?”我问。

“你在小学的时候,你的同学录上常常被人这么写。说话慌慌张张、马马虎虎没有错吧!”艾星延说。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大吃一惊!

“我要是能勒索田优那我当然知道他和怪盗——司马科的关系”艾星延说。

“对确实是那样。”我点点头。

“田优是在第二次作案开始才收到计划书的。也就是说他第一次作案时,我知道了他怪盗的身份”艾星延说。

“确实不然也不会勒索他了。”法官说。

“那样的话你有没有证据呢?证明第一个案子中,艾星延为什么会识破田优就是怪盗——司马科?”GOD检察官喝着咖啡问。

“可以看得出来”我说。

“什么看得出来?”艾星延问。

“读小学的时候,别人在你的同学录里经常这么写,虽然拼命挣扎,却老是没有成果是不是啊?”我问。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艾星延紧张的问,如同我刚才一样。

“是刚才的剪报里提到的。艾星延侦探和穿成保安模样的田优怪盗——司马科不是在死胡同里消失了,他只是脱了衣服伪装成了保安。”我说。

“这真是瞒天过海啊”法官说。

“这样的手段,不用说名侦探,连小孩子都骗不了。艾星延先生,那个时候你肯定知道!怪盗——司马科就是这个没用的还挺招人烦的田优!”我说。

“什么?那家伙不是怪盗啊。”旁听席上有人大叫道。

“而且好象也不是什么名侦探!”有人喊道。

“对,他只是无耻的勒索者!”又有人说。

“真是卑鄙啊!竟然借名侦探的名头骗人!”有人愤怒的喊道。

“你你!你再说胡话我就不客气啦!”艾星延已经冷汗直流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我我不是什么勒索者!我我是受人景仰的名侦探及怪盗而已!为什么你们还是会弄不清楚!”艾星延结结巴巴的说。

“你不是什么受人景仰的名侦探,也不是什么怪盗。勒索别人的杀人犯,那才是你的真正身份!”我说。

“愚、愚昧!”艾星延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他说的极快,至于他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明白。

“看来这次总算找到答案了。”法官说。

“那个艾星延侦探可真有魄力啊。”珍珍说。

“警卫!准备拘留艾星延”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说。

“等等!慢着先别忙敲你的木锤。”GOD检察官大声制止道。

“什、什么意思?我已经准备要判决了”法官问。

“只想说一点。判决应该由本人来进行!”GOD检察官大言不惭的说。

“”法官惊讶的望着GOD检察官。

“竟然口出狂言。”珍珍说。

“只是你的手段太天真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问。

“确实你证明了很多事实。艾星延是无耻的勒索者啦。案发当晚,他不在地下仓库啦等等。”GOD检察官说。

“是的!所以他就是杀害佟兵董事长的”我说。

“可是你没有证明一点。”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对我说。

“那一点到底是?”法官问。

“他是不在仓库但是也不能说他就在杀人现场啊。这个混蛋在案发的时刻,是不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如果不能证明这一点,法官就不能下判决!”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你怎么看?辩护律师?”法官问我。

“这这是最后一个关键问题了吧!案发当时艾星延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我思考着。

“可、可是谁能证明那一点啊?”珍珍说。

“那就看你的了,陈成堂!说说你的看法吧!”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那晚艾星延侦探是不是在KB保安公司里,辩护方无法证明。”我沮丧的说。

“果然不行啊。”法官遗憾的摇摇头。

全场哗然!

“不过!如果继续让艾星延侦探的证言”我说。

“反对!很遗憾到此为止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为、为什么?”我问。

“本人不会让他再做任何证言。要说的就这么多。”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什么?”我大叫道。

“你忘了吗?艾星延刚才是中断了审判来到这里的。你既然无法证明他杀人的罪名!那这位证人就应该尽快回到自己的法庭上。他还要作为怪盗——司马科接受有罪判决呢”GOD检察官说。

“不、不会吧”我沮丧的说。

“哎呀,辩护律师!看来最后还是我胜利了!我是名侦探和怪盗,刚才的审判已经证明了那一点!所以田优才是真正的犯人!我以名侦探的名义保证那绝对没错!”艾星延得意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对证人的审理就到此为止吧!”法官说。

“这这怎么可以!这样的话田优就会”我焦急的想着。

“不、不要放弃啊,成堂!我们明天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再找找证据吧”珍珍在一旁安慰我。

“可是已经太晚了”我说。

“啊,为、为什么?”珍珍不解的问。

“一案不二审,这是审判的基本原则啊。”GOD检察官解释道。

“一案不二审?”珍珍不解的问。

“如果以某种罪状起诉某人,最后他被判决无罪则该被告人不能以同样的罪状被第二次起诉!这是审判的第一大原则。所以这位证人的审判,也要基于这个原则。”法官说。

“也就是说,艾星延以后不能再被判有罪。如果他已经被判是怪盗——司马科,那么”GOD检察官说。

“那么他就有了在佟兵一案中的不在场证据。”法官说。

“不、不会吧”珍珍忙说。

“如果你现在无法证明他有罪以后将无法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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