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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鬼婴转世后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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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老我想去博物馆那边看看,有熟人吗?”我问他。
“哎哟,真是不巧,我一会儿还有点事要去县里,恐怕哦,对了,可能我女儿这个点差不多到家了,博物馆主人是她初中时的历史老师,我让她帮你。”
夜幕渐渐降临在这沧桑的山寨之中,我有点饿了,可总不好直接让人家给我做饭吧,只好委婉拒绝了,自己一个人孤寂的溜达着小寨里的每条小巷。我想找点湘西当地的小吃尝尝,我这张嘴最不老实,爱吃,爱说,挨骂。
一条悠长的箱子里的深处亮着一个牌匾“正宗柴火腊肠”。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冲过去再说吧。扑鼻的肉香味勾的我口水直流,冲上去就喊:“老板给我整一斤先尝尝。”
美食的欲望实在太强了,不经意撞到站在小摊前边的一个女生,这女生还是蛮高挑的,我几乎得仰视她。
她站起来扑拉下身上的灰尘,使劲瞪了我一眼。湘西女孩还是挺泼辣的,我赶紧恭敬道:“不好意思啊,没看到,呵呵”
女孩没好气。“那你眼睛可够小的了。”突然她扑哧声笑了出来。“真是缘分,原来是你,先生还认得我吗?”
她这么一说我也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她来,这女孩托着一个皮箱,一身的航空制服,嘴角露着空姐标志性的笑容。是她,在飞机上给我留下联系方式的吴杏儿。
我就有这么个习惯,见到美女就紧张,挠挠后脑勺磕磕巴巴道:“哈哈,是缘分,是缘分,你是那位杏儿小姐吧。”
何处不相逢
她笑着答我:“请您把后边那个称谓换成姑娘好吗?”
我意识到这个称谓的尴尬,赔礼:“抱歉,在下无双,杏儿姑娘切莫见怪,我有点饿了,呵呵”
“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先买吧,谁让你是游客呢。”她客气着。
她见老板一下子真给我称了一斤的柴火腊肠又笑了。“无双先生,您肠胃可真好啊,哈哈就不怕喉死?我们详细的柴火腊肠口味比较重,一般都是饭桌上的小菜,哦,如今你饿了就一下次啃一斤腊肠?老板听我的,给他称2两吧。”
老板看吴杏儿扰了他的生意撅着嘴重新给我割下来一块。
“怎么,都一天了,耍了我们家乡的哪儿了?在哪儿落脚啊?”
“呵呵我住在一个朋友家,还没倒出空呢,等想好要去哪玩我联系你。”老头子可没给我多余找私人导游的钱。
我一边吃着辣味十足的香肠一边往吴之水家走,心里还在想着那本博物馆丢失古书的事。夜越来越黑了,湘西这些山寨的老少们一直承载着先辈早出晚归的生活习惯,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脚步声和身后的回音。这小箱子走的越深后边的回音就越重,那不是我的鞋子该发出的脚步声。前边是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我窜了过去躲进了黑暗之中,后边那个脚步的频率并没有什么变换,还是不紧不慢的响着。会是谁跟踪我呢?湘西除了孟丽和雨生以外我谁也不认识,而且也没有什么仇人,不知他是不是不怀好意的跟踪。
脚步接近了,我贴紧了墙,瞅准了机会,在那个拉长了的黑影与我交汇的时候猛的窜了出去,二话不说直接来对着那人来了个饿虎扑食,他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出击,一下子被我扑到在地。我的两只手按住他的前胸,喊道:“说!谁让你跟踪我的?”
突然只觉得自己两手按在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上,我的双眼有些迷离,脸有些微烫,赶紧送给手约到了几米之外。
小巷子里的光源不是很好,是由外向里的,我现在的位置属于箱子深处,也就是说他能借着后边街道上仅有的微弱光线看到我,而却看不到她。我还正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两只手不听话的来回弯曲着,她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子,打的这个清脆呀,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五指山。我知道这下我捅娄子了,听说云南一些少数民族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要不就是砍手,要不就一定要娶人家女孩。希望苗族没有这个传统,不然我麻烦大了。
“你这个流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外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给你留电话你以为我就?”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再一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又是吴杏儿。
弄我的我这个尴尬呀,捂着脸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对,对不起我你哎呀总之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想歪了,你也是,深更半夜的你跟着我干嘛?换谁谁能不多想?”
尴尬的相遇
吴杏儿的嘴都气歪了。“哼!你这个色狼!以为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给我滚开,离我远点。”
我不占理,只好乖乖的推倒她身后有远距离。她加快了脚步往小巷子外走,我为了避免误会只能放慢脚步。出了这条巷子外边是条比较繁华的主街,虽然只是个寨子,可它毕竟也是苗王城的遗址所在,很多游客都住在主街上的旅馆里,各色各样的小吃,民间艺人到处都是。
“你还跟着我干嘛?”她回头吼我。
我有点无奈:“妹子,这又不是你家开的马路,我走路也犯法?”
“哼!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我爸在寨子里可有些威望,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骂道。
又拐进一条巷子,前边就是吴之水家。她还在我的前边加紧着脚步想甩开我。吴之水家门前的灯亮着,那是为我留的。还好马上就要到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被称作色狼,心里冤着呢,不过还是有点回味刚才那一刹的感觉,嘿嘿我是说手感。
她站在吴之水家门口不动了,背对着我,我也赶紧停下了脚步防止再次挨骂。
“你怎么还跟着我?待会儿让我爸把你腿打折你信不信?”
“大姐!我到底哪长的像色狼了?”我问。
“你!!!你眼睛!手!嘴!耳朵!你全身都像色狼!”她发狠道。
“哇靠!至于吗?怎么说我也是个帅哥痞子好不好?再说我到地儿了,你继续走你的,免得你误会!”说完我伸手推吴之水家的木门。
“你!你住手!”她吼道。
“又怎么了?这是我朋友家,我进去你也管的着?你们湘西妹子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有些不能容忍这丫头的难缠了。
“什么你朋友家?这是我家!我家!你快滚!要不我马上打110!”说着她拿手机就要拨。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戳在那儿。吴之水听到了声音打开了屋门,一眼看到了那女孩。脸上堆起了笑容:“哎呀,杏儿回来了?来来来,快把箱子给爹,进屋歇歇吧,我正念道你呢。”
我惊讶道:“吴寨老是你爹?”
女孩趾高气昂说:“哼!这下你知道了吧?寨老就是我爸!你还不快滚,要不马上给你好看!”
寨老面露难色,看出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赶紧打圆场。“杏儿,你认识无双先生?他是咱家的客人,有点礼貌啊。”
“啊,没事,没事,刚才有点小误会,小误会而已。”
他把我让进了屋,看的出他已经穿戴整齐,看来他是要出门办事了,还好我没死皮赖脸的让人家给我做饭。
“杏儿,爹还有事先出去下,明儿早上回来,你安排好无双,可不得怠慢啊,他是王长风宗主的嫡传弟子,尊贵着呢。对了,看看你方便了带他去你老师张馆长那拜访下。”
说完吴之水转身走了。
拜访张馆长
我故意耸耸肩,撇撇嘴气着她。她干脆不搭理我,往沙发上一躺,不停的按着电视遥控器。一时间氛围无比尴尬。
我咳嗽一声“为了缓和尴尬气氛,我决定把剩下的腊肠分给你。”
“不吃!”她没好气道。
“那个杏儿姑娘,你啥时候给你老师打个电话?”我还是为自己的正事着急。
“不打!”
看得出这丫头是生气了,看来不好好哄哄可不行,我还得用人家呢。“要不这样,我能给你逗高兴了你就带我去找张馆长行吗?我确实有急事。”
“没空看你耍猴!”
我把右手的袖子往上拉拉,露出胳膊和手,左右翻了几下。“你看我的手,什么都没有吧?”
“那又怎么样?变花儿?还是什么?电视上都演过,没意思。”
我口中默念:“欲火之神,火德星君勒!”运尽体内真气集中于掌上,“呼啦”右手之上燃起一小团冥火,冥火是蓝色的,显得极为漂亮。
她一下子看的目瞪口呆:“哇!这太不可思议了,你怎么会这个?蓝色的火就是传说中的冥火吧?你难道是灵媒?”
我故作迷障道:“嘿嘿我不告诉你,不过”
她迫不及待:“不过什么?”
“不过我可以教你。”
“偶吧!教我,快教我,我要学!”
她嗲嗲的学电视里韩国美女的强调,麻的我酥进了骨子里。
“你先带我去见你老师张馆长,回来我马上就教你如何?”
他抓起手机按了张馆长的电话,简单寒暄几句冲我说:“搞定!走吧,现在就去,再晚了人家睡觉了!”
“哇!不用那么急吧?”
我俩提着简单的几篮水果拜会了这位张馆长。他家住在离博物馆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里,站在他家客厅里我甚至可以看到博物馆大厅里的灯光。
表明了来意,张馆长给我递过一根烟客气着:“坐吧,无双先生,你想知道什么?”
“那本丢失的古书里到底记载着什么?那人,或者那东西把这本书拿走一定有什么目的!”我问他。
他抽了口烟,仔细想了想,然后冲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夹子,夹子里都是一些老照片,是每样展品进馆时的留档。“你看看这页,这是几十年前它入馆时照下来的。”他翻出了两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照的是那本古书的封皮和第一页记载的内容。
书的名字叫“苗巫蛊术”,封皮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花哨,古人看书可不会挑封皮的美工。另外一张照片上照的是这本书的第一页,纯粹的繁体字,而且是用毛笔绘制而成,这是书的目录。
“张馆长,这书是什么年代的?”
“差不多已经3000年了吧,不过这本应该是清朝时的手抄本,原稿早就不知去向了。”
目录上写的全都是一些炼制蛊术的东西,比如:苗蛊的传承,初学者摘要,蛊王笔录,蛇蛊炼制,蜈蚣的首选狐蛊目录的最后是狐蛊炼制的具体页数。
蛊书竟然有两本
狐蛊?看到这两个字突然让我想起孟丽那只可爱的白狐,不得不说赤血狐绝对是苗蛊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成功范例,而且能力超凡,就连蛊神阿普老司也差点吃了口头。
我已是看的目瞪口呆,吴杏儿拽拽我。“哎,你咋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进城一样呢?没见过我们苗蛊啊?有啥大惊小怪的。”
“张馆长,这这书还印了其他本吗?”我问。
张馆长乐啦:“呵呵无双真会说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上边怎么会让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再流传下去?不过不过好像确实还有一本流传在外。”
“你们这不应该是发掘出来的嘛?怎么会还有流传在民间的?”我不解问道。
“这本书是在苗王墓里发掘出来的不假,可这书据我了解分为两卷,都是明清时期盗墓贼把它卖给了当地的乡绅,这位乡绅也是苗裔,在临死前吩咐后人把其中一本埋回了苗王墓,而剩下的一本就留在家中传给了后代子孙。”
“如果不是张馆长,我还真不知道,看来还是搞史学的有学问呐。”我恭维着他。
张馆长摆摆手,客气道:“哪里,哪里,我家是祥云寨的,小时候听我老子说过,解放以后那户乡绅家没落了,他的子孙曾经想过把书卖了,后来因为他家的是古宅,所以政府发了些低保让他们家修缮,这才保住那本书,呵呵也算是共产党给的铁饭碗吧,每年都会发钱。我家就没那命了,还是卖了一栋老宅子才供的起我念大学,所以这事我记得特清楚。”
“张馆长何时有空是不是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祥云寨,我想亲眼看看那本蛊书。”
他面色有些为难:“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撅撅嘴,道:“呵呵有什么事比整个祥云寨的安危更重要的嘛?你认为那东西夺得蛊书的一本就满足了?如果是我,肯定会追那剩下的一本。”然后故意加重语气。“以他的能力谁敢阻挡他就会要了谁的性命!”
张馆长:“那二位明早过来吧。”
刚出张馆长家大门就见吴杏儿脸色不对。她开口:“真要是那么凶险咱们去了不也白搭?你别告诉我你有那本事?”她漂了个不屑的眼神给我。
突然我停下了脚步。“怎么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刚才很白痴?还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啊?”她问。
“嘘!有动静,有人跟踪咱们。”
“你以为天底下全都是跟你一样的色狼?”
我没有回她,瞧瞧取下手腕上的佛珠,信手拈来一粒,口中默念:“天地无极”向我们不远处的草丛中弹了过去。
一道红色的魅影嗖的一下窜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朝小区里逃走了,速度极其敏锐。可它还是在四周留下了身上的气味,那是一股骚味,又稍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神秘火狐
“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没看出来,连抓猫的本领都与众不凡。”
我皱了下眉头:“那不是猫,绝对不是猫,看体积更像”
“像什么?”她问。
“算了,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走吧,回家睡觉。”
“喂!你能说清楚点嘛?要是有外人听到肯定误会,是回我家,别说的那么自然。”她露出一脸的顽皮。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升起来我就被她给摇醒了。“快起来,懒猪,教我你那个戏法。”
我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今天咱们去祥云寨,回来我就教你,寨老还没回来?”
“没有,我爹是大忙人,基本每晚都出去应酬,现在的人呐都势力,和领导关系处得不好,搞不好过几天就给你撸下来。”
也对,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尤其是官场,正是因为此我从不愿意和官儿打交道,嫌麻烦。
刚一进张馆长住的小区里我心里就有种不祥预感,那股骚味还在,昨晚我遇到的那东西来过,而且几小时前刚走。
“快走,恐怕你老师有危险。”我喊她。
张馆长家的门大敞着,我紧张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客厅里还算工整,只是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几行脚印,一个是那东西的爪印,另一个像是人的,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个男人,尺码和我差不多,应该是40或者41码。
“张馆长!你在家吗?”我喊道。
“啊!”耳边传来了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站在卧室门口,手捂着嘴,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无无双你快来,你你看。”
顺着她的视线,果然找到了张馆长,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两个瞳孔紧紧的盯着天花板上,嘴角已经有些歪了,鲜血还不停的往下滴,看来死前一定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躺在他身边的还有他的妻子,样子和神情和他一模一样。
胡杏儿站在门口已经说不出话了,我摸了摸他们两口子的脉搏,已经死了,身体微微发硬,看样子应该刚刚死没几个小时。鲜血是从脖子处留出的,那是一个犬齿留下的痕迹。
“又又是那东西?天呐!我们寨子是造了什么孽!招来这个。”胡杏儿语气有些失常。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和杀害老徐头的不是一个东西,如果估计没错就是我昨晚发现的那只那只猫,当然是你说的是猫。”
她不知如何是好,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怎么办,怎么办?报警吗?会不会把咱们当嫌疑犯?”
“报警吧,打完电话你就跟我去祥云寨,这里留给警察处理。”
这个报警电话打的很纠结,寨里的派出所竟然也不问问是什么重大案件直接就回:“不好意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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