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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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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恭应一声,出堂而去。

“堡主打算向何方脱身?”玉树秀士问。

“县城。”

“县城?”

“不错。”徐堡主胸有成竹地说:“符小狗能老远地追踪到此,他必定有一面绵密的侦查网,始终掌握到咱们的行踪;因此,往任何方向脱身都不安全,县城是唯一安全处所,他胆子最大,也不敢公然在城内打打杀杀。”

“但咱们不可能永远躲在城内呀!”

“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至少可以免除眼前的杀身之祸。”徐堡主沉静地说:“目下咱们行囊颇丰,纵使住最大的客店,亦可住个一年半载。这期间,我将设法招引一些好友同道,与符小狗算一算总账。”

“这倒是个好主意。”玉树秀士欣然地同意:“在下亦可召集散失在江湖上的昔日会友,明抢暗箭齐来,拼死符小狗!”

“贵会山门虽关了,但散失在江湖上的会友仍为数可观,老弟如能设法召集得到部份人手,加上老夫的财力,咱们东山再起的希望甚大。”

“这得全靠堡主鼎力支持了!”

“好说好说。目下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咱们的交情是建立在患难之中,日后必定合作榆快!”

“当然当然。”

在各种人等中,有些人可以共患难,亦可以共享乐;但有些人,则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共享乐。

徐堡主和玉树秀士,都是重视名利的枭雄,而今陷入危难困境,不得不相互依存,共渡难关;如果真能渡过难关,他日一旦有成,两人能否真的可以共享乐,只有天晓得!

口口

口口

口口

同一时间。

符可为等人,在离县城约四里处的一座树林中进食干粮。

“老弟,你的推测不嫌太大胆了些?万一他们不进城避祸,咱们岂非又得大费手脚天涯追踪?”霹雳虎就心地说。

“曾叔多虑了。”符可为自信地说:“他们最后倚为长城的妖道都倒了,在这方圆二三百里内,再也找不出能庇护他们的大豪。他们心中必定明白,绝难逃脱咱们的紧迫追捕,县城是唯一的安全处所,而且近在咫尺,片刻工夫可达。

因此,我有九成九把握,他们必定去县城躲灾避祸。所以我叫小妃她们撤离小村,以免被他们发现,而引起戒心。”

“符大哥,妖道会不会泄露咱们的行踪?”在附近食用干粮的花非花问。

“不会的,他自己善后的事都忙不过来了,那有心情管别人的死活?何况他并不知道咱们真正的企图与动向。”

“假如主人的推测正确,合该他们气数将尽。他们必定等待天黑后再行动,却未料到今晚上弦月高挂,他们的行动就失去隐密性啦!”煞神欣然地指指业已升起的上弦月。

“夜间搏斗时,千万要小心对方的暗器,这些家伙都不会按规定使用暗器的。”符可为慎重地交代众人:“徐堡主留给我,我要在他身上追出天龙剑的下落。”

“爷,有关天龙剑下落之事,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欧玉贞迟疑地说。

“你难道发现了什么?”符可为问。

“天龙剑托庇长风堡的消息,是云裳女史透外的,而金陵双艳亦表示亲眼目睹他曾出现于该堡中,这表示陆超托庇长风堡之事是实。”

“不错……主”

“但你曾向该堡内堂管事迫供,他却表示从未见过天龙剑其人。这就是问题症结所在了。”

“你的意思……”

“这有两个可能。”欧玉贞沉静地分析:“第一个可能是,徐堡主将天龙剑秘密安置于一个非常隐密处所。第二个可能是,天龙剑遭到了与金陵双艳同样的命运,只不过他没有金陵双艳幸运而已,以这个可能性最大。”

“你是怀疑徐堡主见财忘义,逼取他的藏银后将他处决了。”符可为冷静地问。

“不错。那天毁堡之后,咱们曾搜遍全堡,均未发现踪迹。他是个残废之人,不可能乘乱逃离出堡呀!”

“果真如此,真是天意!其实我心中亦早有所疑,只是无法证实而已。”符可为叹息道:“真正说起来,我对天龙剑的恨意,不若像对徐堡主那般深,要不早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徐长风这杂种心太狠毒了,这种人多活在世上一天,就多一份罪恶,今晚我一定要铲除这个祸害!”

“玉树秀士是我的,你们不要跟我抢!”金文文说。

“恐怕轮不到你呢!”花非花笑道。

“我已说过了,妃姐,你不可抢我的!”金文文急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谁?”

“凌云燕!”花非花说:“她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会放过那个混蛋吗?”

“算这混蛋走运。”金文文泄气地说。

“走运?”银花女煞不屑地说:“他走的是死运,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你认为她一定会找他?”煞神不以为然地说:“她不是一向对那混蛋百依百顺的吗?”

“屠叔,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尤其是个性刚强的女人。爱之深,恨亦切,凌云燕就是这种女人。”银花女报吃完最后一口干粮,拭净手之后,来到符可为身边:“爷,借一步说话,我有事与你商量。”

符可为微微一怔后,即长身而起与银花女煞向外移。

“玲姐干嘛神秘兮兮的?”花非花低声问欧玉贞。

“我也不清楚……”

“他们既然避开我们,当然谈的是私事。”煞神接口道:“你问小贞,岂非白问?”

两人来到林缘,距众人已有一段距离。

“你对妃妹的日后作何安排?”银花女煞低声提出爆炸性的问题。

“她是师父的唯一骨肉,我当尽本份照顾她。”

“如何照顾?”

“这……”

“妃妹要的是男女之爱,而非兄妹之情!”

“我们是师兄妹……”

“这是什么理由?江湖上师兄妹成为夫妇的比比皆是。”银花女煞正色说:“我是旁观者清,你们彼此心中有意,但由于个性刚强,都不愿主动表白。你难道没有发现,妃妹的个性最近已改变了许多?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子,唯有结为夫妇,才能照顾她一生。”

“我想……”

“不要想,而是要去做!”

“我……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如此才是,我与贞妹、屠叔衷心祝福你们。”银花女煞松了口气。

“你要谈的就是这件事?”

“不,还有一件。”

“何事?”

“有关文妹与你的感情问题。”银花女煞神色郑重地说:“谁都看得出她对你一往情深,但你似乎有心结,却在刻意逃避,为何?”

“金蛇洞武林世家,江湖中白道的象征,我不敢高攀!”符可为沉静地说:“此次基于共同目标,权宜与我凑合在一起行动,恐已难获紫虚散仙谅解,我怎敢再接纳这份感情?”

“你多虑了。紫虚散仙虽为白道至尊,但却没有一般白道人士那付惹人厌的嘴脸。”银花女煞笑吟吟地说:“相反的,他嫉恶如仇的人物,处置仇敌的手段相当暴烈,是个相当明理的人,你又何必自划界限?何况你曾在武昌清风园望月楼地下密室,公开宣告文妹是你的女人……”

“那是为了救人而信口胡扯的,岂能当真?”符可为急忙辩解。

“在你而言,那只是权宜措施。但在文妹而一吉,她竟能在长辈面前公开宣称跟随你,意义就不一样啦!”

“小玲,我知道你是基于与她的情谊而如此做,但你却未真正考虑到实际……”

“你错了,是曾叔托我问问你的意见的。”

“曾叔?”

“不错。”银花女煞正色地说:“他认为你是不可多得的俊杰,是值得信赖的好汉子,极愿促成你与文妹之事。”

“男女之情变数甚大,急进不得。”符可为诚恳地说:“我对金文文了解不深,她也只看到我的表面,与其日后后悔,不如事前彼此多作了解。这样好吗?让我们自然发展,增加彼此了解,顺序渐进,以免造成伤害。”

“你说的也对,感情之事勉强不得。”银花女煞点点头:“不过希望你别先自设界限,并要解开心结。”

“我懂你的意思。”符可为点头应喏。

两人回到树林中,迎接他们的是各种不同的目光。

口口

口口

口口

起更使分。

十余条人影以不徐不疾的速度越野而走,月光下面目清晰可辨。

一行人已接近林缘五丈之处。

“且慢!咱们最好先派人搜索这片树林。

”玉树秀士向走在前头的徐堡主低声提出警告。

“高老弟,你多虑了!”徐堡主十分有信心地说:“符小狗不是神仙,绝不会想到咱们会去县城而在前面拦截的,以老夫的猜测,他恐怕仍在村中鬼推磨似的搜索呢!”

“话虽如此,但在下仍有心情不宁之感。”玉树秀士不安地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徐堡主苦笑地说:“老弟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推断林中必无凶险,听我的,绝对错不了……”

“哈哈哈哈……”林中响起一阵清朗的大笑,打断了徐堡主的话。

笑声未落,林中已踱出九男女。

徐堡主等人闻笑声已惊疑万分,及至来人现身,更骇然色变如见鬼魅。

“姓符的,俗云: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你要赶尽杀绝吗?”徐堡主急怒地叫。

“姓徐的,你说这话公平吗?”符可为冷声说:“山西道上廿多条无辜人命,他们又该向谁申冤?”

“老夫的长风堡被毁,百万珍宝被你劫走,难道还不能抵销那些人命债?”

“在你眼中,人命不值钱;在我眼中,人命却是无价的。”符可为冷笑:“何况那批珍宝并非我据为私有,我对那些沾满血腥的珍宝毫无胃口。”

“你究竟要怎样?”

“你我的仇恨已浓得化不开,不是你父子死,就是我亡。”符可为冷声说:“但你总算是一方豪霸,我给你父子两条路走,由你自己选择。”

“那两条路?”

“第一条是,你父子联手与我作生死一搏。”

“第二条呢?”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废了你父子两人武功,放你们一条生路。”

“什么问题?那对你很重要吗?”

“你先选定要走那条?”符可为不答反问。

“假如这两条路我都不选呢?”

“我将屠光你们这些人。”符可为的语气坚定得不容人怀疑。

“姓符的,你与长风堡的恩怨与我无关,你没有理由找我吧!”玉树秀士高叫。

这家伙怕定了符可为,好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是吗?”符可为冷笑说:“在江宁你带着一批狐群狗党,对我紧迫搜索,以及贵会对我明枪暗箭齐施,那又怎么说?你是副会主,你敢说与你无关?”

“但……敝会会主与一干高手均被你屠个精光,春秋会山门已倒,所有的恩怨应该随之两消……”玉树秀士嚅嚅地说,往日的英风豪气已荡然无存。

“嗯,你这个混蛋说的不无道理,咱们之间的恩怨似乎该两消了……”

“那……那我可以走了吗?”玉树秀士心中一宽。

“我不再找你,但另有人要找你。”

“谁……”玉树秀士的心又抽紧了。

“我!”金文文越众而出:“武昌旅店中两条旅客的命债等着你还呢!别逃!你这个没有担当的胆小鬼……”

玉树秀士怎敢不逃?

他对金文文又爱又怕,当金文文越众而出时,他早已偷偷向东移出丈外。金文文话声一落,他立即施出金鲤倒穿波身法,向后跃出丈五六,双足一点地,扭身落荒而逃,瞬间就消失于东侧树林中。

“小文,别追!他跑不掉的。”符可为及时出声制止。

“但他已跑掉了呀!”金文文泄气地说。

“凌云燕正在树林中等着呢!以她的个性,岂会轻饶他?”符可为淡淡一笑,转身步向徐堡主等人。

“你决定选择走那条路?”他狠盯着徐堡主。

“老夫是一方之豪,绝不在威胁下低头,老夫要走自己的路。”徐堡主神态狞猛,的确有大豪的架势。

“好,我成全你。”

符可为一挥手,身后诸人兵刃同时出鞘,完成包围态势。

九比十三,在人数上徐堡主这方占优势,但他们大多已丧了胆。因此,当徐堡主打手式列阵时,不但玉树秀士那些手下毫无反应,连徐堡主的死党长春居士与二郎神等人亦伫立不动。

徐堡主见情,心为之下沉,面无表情地环顾了手下一眼后,与少堡主徐文新并肩拔剑而上。

霹雳虎曾杰吁出了一口大气,群殴的情势解除了,不管杀人或被杀,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父子俩并肩迈步入场,但徐少堡主却在距符可为丈二处止步,并向右移出五步,摆出一付置身事外的姿态。

徐堡主神态沉着地继续举步向前,在符可为面前约九尺处止步,并挫身拉开马步,完成攻击准备。

“咦!你父子俩难道不并肩联手?”符可为诧然地问。

“废话。”徐堡主宏声地说:“老夫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在武林中位高辈尊,不屑联手以两打一。”

“哦!是吗?”符可为惑然地说,虎目中泛起疑色。

打自山西开始,徐堡主始终不敢面对他,仅派手下爪牙打手与他周旋,而今却一反常情,豪勇地要和他单挑,也难怪他心中生疑。

徐堡主冷笑一声不再开口,开始凝神内敛。

符可为亦拔剑出鞘,神色一正。

双剑遥指,强大的杀气像怒涛般向对方涌去。

一声沉叱,电虹激射,风雷骤变,徐堡主突然发起空前猛烈的抢攻,以无与伦比的声势猛压狂抢,势如雷霆,锐不可挡。

“铮铮铮……”

符可为沉着地封架,他的身形徐徐移动,身躯似乎缩小了许多,封架的剑势范围也愈缩愈小,运剑的速度也就显得更为快捷灵活,在对方无与伦比的凶猛攻势下,防守得风雨不透,不时回敬一两剑攻其必救,迫对方放缓压力。

片刻间,大概封了百剑左右,速度骇人听闻。

徐堡主的攻势依然狂野绝伦,每一剑皆力道万钧直攻要害,真力绵绵不绝无休无止,每一剑皆有如霹雳石破天惊,强攻硬抢剑剑绝情。

符可为仍采防守姿态,每一剑皆硬接硬拼,来一剑接一剑上

不含糊。

煞神看得直摇头,口中在低声咕哝。

“有什么不对?”霹雳虎不解地问。

“爷的考毛病又犯了,他在考验他自己,看看到底能承受多重的雷霆压力,所以不反击。”欧玉贞接口说。

“我说嘛!”霹雳虎释然:“连号称半仙的妖道都束手无策地任由符老弟宰割,何况区区的徐堡主!”

“爷,你不要再玩了好吗?”欧玉贞高声娇叫。

“好啦!好啦。”

电芒疾射,徐堡主连攻两剑,石破天惊排空而入。

“铮!铮!”双剑相接,冷流激荡,龙吟震耳!

徐堡主身形暴退五步,气喘吁吁。

一直站在丈余外的徐少堡主,右手急抬。

“哎……”右手尚未抬至定位的徐少堡主,突然斜斜跌倒,右背肋出现一个拳大血洞,眼看活不成了。

是银花女煞所发出的一枚银花,在他体内爆裂,手中跌出未及射击的一把五寸飞刀。

徐堡主刚站稳身形;目睹儿子丧生在暗器之下,不由急怒攻心。

“我与你拼了……”他发疯似的挥剑扑上。

符可为身形晃了一下,右手长剑幻化为一道激光,扭曲地切入。

徐堡主身形毫无阻碍地直冲出丈外,砰然大震中,仰面摔倒,地面留下一条仍紧握住长剑的右臂。

符可为冷然一笑,迈步走向正吃力挣扎而起,摇摇晃晃地站稳,面如死灰的徐堡主。

“我要知道天龙剑的下落,如不招供,我一定将你剁碎喂狗!”他冷声地说。

一触及符可为阴森慑人的目光,徐堡主不由自主地打一冷战,连断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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