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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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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本来就不是长风堡的人,是这位江湖上最美丽的女霸王硬将我当作长风堡的走狗……”

四人的身后传来邪邪的语音。

“你该死……”

花非花倏地转身,声出剑发,身剑合一突然急袭,彻骨裂肤的剑气陡然迸射而出,卯上了全力,要出其不意行致命一击。

符可为哼了一声,木棒一挥,快得令人目眩,噗一声斜斜击中剑脊,居然连木皮也不曾损脱。

花非花侧飘八尺,大吃一惊!

剑被木棒震开,震力极为猛烈,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双方内功的修为相去甚远,木棒所发的神奇劲道,一点也不受剑气的影响。

符可为斜移了一步,也感到心中暗栗。

这一棒他已注入了真力,预料可将剑震得脱手而飞的,甚至可将剑震断,却出乎意料两种现象都不曾发生。

“我估错你的修为了。难怪你在这天下汹汹,高手名宿满江湖的局面中,你一直就来去自如,一帆风顺建立良好的基础,你该有你的江湖地位,你能否拿出高手名宿的气度,与我一对一的较量?”符可为郑重地道。

“这……”

“哈哈哈……要群殴?算上我们三个,四比四,大家来玩玩。”林中踱出了煞神和欧玉贞、银花女煞俩女:“花非花,老实说,你们还不配在咱们主人面前玩剑,省些劲吧!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去长风堡绝对无法在乾坤一剑手下存活,他们不会与你们一比一闹看玩,会用人墙把你们压死。你们与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知连累多少无辜的人被杀,咱们主人真该宰了你们,以免再殃及其他无辜。”

当然煞神心中明白,符可为不能也不会宰掉这四个人,说气话是一回事,讲理又是一回事。

长风堡的人残杀无辜,不该由这四个人负责。

这世间做任何事,都难免累及他人,岂能把罪状加在花非花四人身上?

煞神等三人虽然皆是名震江湖的人物,但花非花等人却对三人仅闻名而从未谋面,因此,无法看出来人身份。

但自煞神刚才的话中,她们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符可为是三人的主人。

“你原来还有党羽,你是有计划将咱们诱到此处,为什么?”

“我坚决否认你莫须有的指控。”符可为笑笑:“是你们先向我毛手毛脚,我怕在大道上惊世骇俗,才逃到此地来与你们讲理。姑娘,彼此无深仇大恨,些许误会,就此罢手如何?”

“你刻意戏弄我,我与你誓不两立。你找把剑,咱们拼个死活?”

花非花的剑开始发出不寻常的啸吟。

银花女煞袅袅娜娜上前,拔出佩剑递给符可为。

“爷,不要让她过于难堪。”银花女煞低声道。

“好吧!让你全力发挥。”符可为丢掉木棒,接过长剑:“我看看你这威震江湖的名女人,到底凭什么能有今天的声威地位。”

他轻拂长剑,剑发出隐隐的龙吟虎啸。

花非花成名比他晚一年,彼此算是第一次碰头,而花非花却不知道他的底细,还算以为他是一个初出道的年轻人呢?

“我一定要宰了你。”

花非花凶狠地说,举剑徐徐逼进。

“我可没有宰你的胃口,你也宰不了我。”他嘻皮笑脸移位,剑并没有举起:“我知道你的暗器很厉害,但这次你最好不要寄望在暗器上,因为你不会有机会分神发射,稍一分神,就有死无生,接剑!”

最后的厉声出口,他的剑猛然吐出一道光华,无畏地长驱直入,以雷霆万钧的声威抢攻。

花非花掏出了平生所学,一记云封雾锁封住了这一剑,立还颜色冲进,招发织女投梭反击。

“铮铮……”

一阵急剧的金铁交呜传出,双方的剑势太快,无法避免兵刃接触,都存心以浑厚的内力,震开对方的剑以便从中宫突入,行致命的一击。

你来我往各攻了百十剑,花非花的锐气直线沉落,挡不住符可为的绵绵攻势,只能以快速的移位避免正面接触,每接一剑皆险象环生。

符可为紧钉住她移位,一剑连一剑主宰了全局。

“你还不够好。”符可为一面快攻一面叫:

“移位快一点,别移错了方向,小心被草绊倒。唔!封得不错,可惜没抓住反击的好机……”

花非花在表演满场飞,娇喘吁吁咬牙全力封架。

她的剑简直有点不听指挥,跟不上她的神意,挡不住符可为的快攻,她只看到迎面涌来的无数激光,除了闪退之外上毫无还手之力。

“铮铮铮……”

金铁交呜更激烈,她防守的剑势已被压迫至最小限。

速度不如人,剑术不如人,御剑的内力不如人,这是一场绝望的拼搏。

她想起煞神的话: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一点不错,符可为是灵猫,戏她这只老鼠。

符可为说得不错,她毫无分神用暗器相辅的机会。只要她封慢了刹那,退慢了一步,对方的剑光就会无孔不入射及身体,压体的剑气逼得她的护体神功轰然欲散,先天真气波动欲泄,那有分神找机会发射暗器的余暇?

银汉双星和侍女在九丈外观战,目定口呆直流冷汗,被威风八面兴奋叫嚷的符可为吓坏了,纵使煞神等人不加阻止,亦完全失去加入的勇气。

最后铮一声狂震,符可为轻松地退出三丈外。

天风雷电倏然消失。

花非花呆立在原地喘息。

“你真的不够好。”符可为神定气闲地道:“也许你能和乾坤一剑拼个平手,但他的人太多,中条散仙太乙真人那一关,你恐怕过不了,他的太乙魔罡如能御剑一击,你的胜算不会超过四成,不要去长风堡,诸位。”

“你……你是谁?”花非花沉声问。

“不要问我是谁。”

“我要知道。”花非花坚泱地道。

“一个不相关的人。”

“你的剑术并……并无奇处……”

“那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

“我曾经接下圣剑百招,依然能守能攻。”

“很不错,难怪你能有今天的局面。”符可为笑笑:

“圣剑的武功,甚至比业已退隐的上一代武林十大高手还要高,是白道众望所归的好好先生。如果你是十恶不赦的人,他不会容许你接下他百招。我……也不会让你出一身汗就算了。你们走吧!”

他转身向银花女煞走去,神情友好。

“你……你到底是谁?”花非花不死心。

“我告诉过你,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头也不回,将剑还给银花女煞。

“我会找你,报复你今天加给我的侮辱……”

“哈哈!我在江湖上等你。”

“那你为何不亮名号?我怎么才能找得到你这不敢通名的胆小鬼?”花非花用上了激将法。

“哈哈!那是你的难题,不关我的事。哈哈哈……”

长笑声中,身形一晃,像是电光流火,眨眼间便消失在前面的树林里,煞神等人亦捷如闪电般投入林中,形影俱消。

“流光遁影!”牛郎星骇然叫。

“你少卖弄。”花非花尖叫:“我会找到你的,你……”

她心中明白,找到了又能如何?

结果,将和今天一样再来一次灵猫戏鼠。

她一向以剑术自豪,五六年来罕逢敌手,所以她不在乎长风堡主乾坤一剑,乾坤一剑是当代武林九大剑客之一。

三十年前,当时江湖朋友公认武林十大高手,是武林代表性人物。这十个人有好有坏,江湖朋友仅以武功修为来定他们的高下,而今他们均已退隐。

花非花既能在功力比上一代十大高手稍高的圣剑手下走了百招,当然自认自己的剑术不见得比十大高手差。

但今天,她如梦初醒。

这位年轻人,用普通平常的剑招,把她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连招架也十分困难。

年轻人说,也许她能与乾坤一剑拼个平手。

乾坤一剑只是当代九大剑客之一,比起上一代的武林十大高手差了一大距离。

而且所谓九大剑客,只是半讽刺半吹捧的虚名,剑术佳的人甚多,只因为这九个人外面的机会比别人频繁,好出风头,又有众多爪牙奉承,所以特别出名而已,真正剑术比九大剑客高明的人不知凡几。

她花非花的剑术,就比九大剑客高明,至少自以为比他们高明,所以她敢向乾坤一剑挑战。

上一代的名宿圣剑,攻了她百招,她支持下来了。

乾坤一剑那能与圣剑比?

所以,她有信心对付得了乾坤一剑。

年轻人说她只能和乾坤一剑拼成平手,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烦大了,长风堡更高明的高手多着呢!

中条散仙和阴神就是其中的几个。

她盯着符可为消失的树林发呆,心中充满了失败感。

“这小辈的确不可思议。”牛郎星懊丧地道:

“他如果存心要咱们的命,咱们四个人不可能活到现在。江湖上竟然出现这么一个惊世的新秀高手,天知道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罢了!江湖无辈,武林无尽,那一天没有新人出来闯天下?”织女星语气中流外出无奈:“幸好他不是长风堡的爪牙,要不然……”

“喂!你们还有没有勇气到长风堡?”花非花向树林走:

“这个杀千刀的家伙如此戏弄我们,不知有何用意,但已可断定他不是长风堡的人,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

“真得考虑后果了。”织女星跟上,叹了一口气:“但咱们如果不去,何以对在九泉苦盼咱们替他们复仇的亲友?”

“我认为可以去!”牛郎星沉声道。

“按原计划行动?”花非花问。

“但不打地下藏宝库的主意。”

“你是说……”

“在长风堡附近宰他们的堡主,报了仇就远走高飞。徐文新那狗东西带了大批走狗远追无功,徐老狗必定会怒火冲天亲自出来的;只要他一来,咱们就有机会用计谋宰他了。”

“唔!也好,咱们赶快前往等候机会。”花非花欣然道:

“只是没搬空他的聚宝库,委实于心不甘;这恶贼坐地分赃再外出巧取豪夺,应该受到家破财散的报应才合乎天理。”

“姑奶奶,咱们那还有资格谈天理?”牛郎星苦笑:

“我们夫妇比你出道早十几年,过去的所作所为,有几件事是合乎天理的?你的口碑比我们更差呢!走吧!该上路了。”

符可为等四人其实并没远走,神不知鬼不觉从侧方绕回来了。

“勇气的确可嘉。”他注视着逐渐远去的四人背影,向煞神等人道:“她们不搬地下聚宝库,咱们搬。”

四人相对一笑,踏着轻松的脚步,扑奔林家沟。

口口

口口

口口

踏入悦来客栈的广场,煞神的目光首先便落在自己的坐骑上。

“我的坐骑还在,那些混蛋没抢走,妙哉!”煞神欣喜万分。

“我是乘驴车来的,随身包里留在食厅,应该不会被抢走。”银花女煞道。

侧门口的那位店伙看清了他们,面外喜色。

“老天爷保佑!”店伙欢呼:“总算有客官活着回来,谢天谢地。”

对街的永安客栈与栈房的人,闻声纷纷出外察看。

两人不介意骚动,向侧门走去。

符可为和欧玉贞则在棚外相侯。

“两位,其他的客官呢?”店伙趋前关切地问。

“都被杀了,被好心人埋在东北面十里处的山坡的土地庙前,只有我们两个人逃得活命。”煞神大声说:“咱们要取回坐骑及行囊,没问题吧?”

“其他都被杀死了?”店伙大惊失色。

“半点不假,而且是被吊在树上拷打致死的。长风堡的人如此凶残恶毒,天地不容,你们最好报官。”

“这……”

煞神与银花女煞提着行囊随符欧两人走向永安客栈。

“客官,实在对不起,小店客房已经客满……”店伙不安地搓手笑道。

“伙计,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有两间客房,就与我们挤一晚好啦!”符可为笑道。

“谢谢公子爷方便。”店伙不胜感激地道谢。

办妥住宿登记,四人分别进入客房。

符可为转身关闭房门,无意中抬头一瞥,斜对面的客房中走出两个旅客正行向食厅,眼神不由一变。

四人梳洗完毕,分别出房走向食厅晚膳。

“如果在食厅中有人问起你们被救的经过,切勿提及我与天南双剑交手之事。”符可为在进入食厅前低声交代煞神和银花女煞。

两人会意地点点头。

已近酉牌末,晚膳的旅客大多已填饱五脏庙回房歇息,食厅中只剩下两副座头四位食客在进食。

四人在靠窗的一张食桌落坐,叫来酒食。

“喂!煞神屠老兄。”邻桌响起清朗的语音:“你刚才在对街说长风堡的人,在悦来客栈掳走的旅客中,有你与银花女煞两位?哈哈哈……”

煞神转首回顾,见是一位穿宝蓝长衫,年约廿六七岁的英俊书生正在仰首而笑!

“你笑什么?”煞神凶睛怒突地问。

“哈哈!你煞神的名头声威与乾坤一剑并驾齐驱,银花女煞也并不比他差多少。今天,居然全栽在长风堡一群小人物手下,认了命不敢出头,我不该笑?”

“山西是姓徐的地盘,狐群狗党众多,我煞神认了,我会在江湖上等他。”煞神咬牙道:“除非他今后永远躲在长风堡享福。”

“等他老死在堡中,你就报不了此仇此恨了。”蓝衫书生的目光,落在符可为及欧沙两女身上:“咱们一起走吧!到长风堡找他,等他老死后再去就嫌晚了。”

“你……”

“咱们与他有笔账末了。”

“你是……”

“我姓高。你该知道太平箫吧!我和他是一起来的。”

高姓书生指指同桌的那位脸色阴沉长衫中年人。

那位脸阴沉的太平箫阴阳怪气地举起右掌摆了两摆,表示打招呼。

煞神升起的怒火,因太平箫的出现而熄灭了。

太平箫萧太平名列字内三箫,名头比他煞神只高不低,往昔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见面交情。

“凭你们两个?”煞神冷笑:

“乾坤一剑绝不会和任何上门讨债的人公平决斗。”

“我知道,所以带了不少人来。”高姓书生笑笑:

“我们两个先走几步而已,实力只比长风堡差些,如果加上你与银花女煞,那就有恃无恐啦!希望你们有兴趣。”

“我没兴趣。”银花女煞冷然道:

“就算我害怕吧!”

“我想我还是与朋友在江湖上等他较妥。”煞神指指符可为。

“这位兄台,你也是幸逃一死的人?”

高姓书生笑问,一双俊目却分别在欧玉贞和银花女煞身上打转。

“不是。”符可为摇头道。

“既然不是,那你却又为何与煞神屠老兄他们……”

“我的朋友是受害者,我有义务为他报仇。”符可为打断高姓书生的话。

“哦!够义气。你贵姓?”

“姓符。”

“相见也是有缘,见过面都是朋友,何不过来同桌?兄弟作东。”高姓书生显然有意交他这位朋友,表现得客气诚恳:“四海之内皆朋友,符兄,报复的唯一不二法门,就是找上门去以牙还牙,在江湖上等,那是最下乘之计。”

“在下不做力所不逮的事。”符可为摇摇头:“你有报复的力量,我没有……”

“那就跟我走。”

“跟你走有何好处?”

“跟我走,我会让你……”

“让我做皇帝?”他自嘲地道:

“你看我这副德性,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右厢人影出现,三位女骑士鱼贯出堂,吸引了所有的目光,高姓书生更是眼中发亮。

为首的女骑士举动沉静,外表矜持,流外出高贵的风华,有女主人的风度。年纪约廿出头,有一张美丽的面庞,尤其是那双清澈晶亮的水汪汪明眸,具有强烈的吸引人魅力。骑装把美好的胴体曲线,衬得玲珑剔透。

仙女的高贵矜持面孔,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

这位女骑士就是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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