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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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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武敦儒的招呼,杨过也反映过来,一声清啸也都飞起空中,也点着前方蒙军的头顶从另一边向蒙哥临空奔去。他们两人轻功都已绝顶,这般临空直取蒙哥自然行得通,但那方云天三兄弟却就不成了,只有那韦天翼轻功超群,但大哥三弟都在冲阵,他自然不能舍弃兄弟随两人去追,三兄弟仍旧率领着这百余庄丁在地上冲阵,也替武敦儒与杨过两人牵制了蒙军,让两人在空中飞渡之举少了许多障碍拦阻。
蒙哥见势头不好,忙一提马缰拨骑急驰,想依马力逃脱二人地追击。可惜武敦儒此次来襄阳前便把原书这段细细回想了无数次,早就想起了蒙古胯下这匹龙背鸟颈骨挺筋健,嘶吼似雷奔驰若风,万中无一的蒙古“飞云骓”良驹,早知此马与郭靖当年的“汗血宝马”不相上下,又怎会不防?
飞云骓此刻鞍上负了大汗蒙哥,四蹄翻飞,径向空旷处疾驰。而武敦儒与杨过展开轻功在后追去,双方此时还有约五十余丈的距离。却是蒙哥拨马时费了一点时间。被两人追近到五十余丈的距离,再后面就是蒙古军数百骑又在两人身后急赶。
真力再度急惯双脚,身形前扑又再加力。刹那间武敦儒地身形已都幻成长长一条白影,若有形无质与那策马狂奔地蒙古大汗距离又缩短有五六丈远。高喝一声道:“杨兄注意了。”奋力猛扬右臂,手中一直持赚的那根长矛便如流星赶月般直向蒙哥飞去。
那杨过本是跟随武敦儒之后赶来,功力相等轻功相仿,故此两人从一开始便一前一后相距约有三丈多远,此时忽听武敦儒大叫自己注意便把长矛掷出,杨过的目光顿时便紧紧跟随着那飞去地长矛而移动,当然他的脚下并没有稍停,仍旧在奋力追赶。
且不止杨过一人如此,此时城上城下两军早已忘了交战,十几万大军地目光都聚焦在这一逃两追的三人身上。见到武敦儒的长矛脱手,所有人更都是万目齐注,同时呐喊。
就见那长矛犹似流星赶月般飞去,两军瞧得真切,人人目瞪口呆,忘了呼吸。只听得一声高昂惨烈的马嘶。飞云骓猛地奋嘶扬蹄站立而起,蒙哥也紧紧的依附马背之上,扭头向后面看来,一脸的惊骇神情。原来那长矛没伤到蒙哥,却是掷插在了飞云骓的后臀上。
见情形如此,宋军不由齐声失望大叫:“哎呦!”蒙军却齐声欢呼:“万岁!”后面的郭靖,黄药师,黄蓉,周伯通,一灯等人更是空自焦急,恨不能以身代矛,只是相距太远,却那里使得出一份力气?而蒙古兵将更有千千万万,也只能呐喊助威,枉有尽忠效死之心,又怎赶得上飞云骓的脚力?
失望欢呼之声未落,忽然整个战场却又都寂静无声,十几万大军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满面惊骇的蒙哥,看着那背心突兀地多了一支长矛的蒙哥,看着那缓缓从马背跌落在地的蒙哥。
寂静一片,局势忽又变成如此,一时间在场十几万人竟都有些反映不过来,有些呆楞。直过了好一会,那些蒙古兵士方才醒起惊慌狂呼,由四面八方抢了过来,向蒙哥落马的地方涌来。只是这十几万蒙军全都看得清楚,杨过后掷出的那长矛由背心惯入,前心透出,大汗此刻必已归天无疑。
蒙军已醒,宋军自不例外,城下城上欢呼狂喜的同时,吕文德也在留在成内地李莫愁慕容雪儿等人配合下派兵开城杀出。郭靖大声号令黄药师,黄蓉等发动二十八宿大阵,配合敌军打乱来回冲击。蒙古军军心已乱,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一路上抛旗投枪,溃不成军,纷纷向北奔逃,直到蒙古四王子忽必烈的旗帜出现,方才收拢了全军。
郭靖见忽必烈整队森严,也就没有再深入追击,当即下令收兵回城,欢庆大胜。而蒙古和宋军自交锋以来,从未有如此大败,一国之主都丧于城下,更是军心大沮。蒙古大汗之位并非父死子袭,系由皇族王公、重臣大将会议拥立,蒙哥既死,其弟七王子阿里不哥在北方蒙古老家被其王公拥戴而为大汗。忽必烈得讯后领军北归,与阿里不哥争位,兄弟各率精兵互斗。最后忽必烈得胜,但蒙古军已然大伤元气,无力南攻,襄阳城得保太平。直到一十三年后的宋度宗咸淳九年,蒙古军始在进攻襄阳。
欢呼大庆,满城同喜,打了如许一个大大的胜仗,襄阳军民自是夹道欢迎,安抚使吕文德早已率领亲兵将校,大吹大擂,列队在城外相迎。众百姓也拥在城外,陈列酒浆香烛,罗拜慰劳。
郭靖黄蓉等众人迎上那一身血染的武敦儒与杨过等人,先拿起百姓呈上来的两杯美酒递与二人,再自行举杯先向二人敬道:“过儿,敦儒,你二人今日立此大功,天下扬名固不待言,合城军民也无不重感恩德。”
见百姓如此热切,郭靖如此恳待,杨过也心之为颤,或是出于感动,又或是出于客气,接过酒杯朗声说道:“郭伯伯,小侄幼时若非蒙你抚养教诲,焉能得有今日?”
武敦儒却只是洒然一笑,举杯与他二人共饮,没有开口回应郭靖的这番话。
当下三杯酒罢,郭靖便携起二人之手,三人并肩入城,军民夹道欢呼,生若轰雷。襄阳城中家家悬彩,户户欢腾。虽有父兄子弟在这一役中阵亡的,但军胜城完,悲戚之念也不免稍减。
这晚安抚使署中大张祝捷之宴,吕文德便要请杨过与武敦儒并坐首席。二人自是说什么也不肯。众人推让良久,终于推一灯大师为首席,其次是周伯通、黄药师、郭靖、黄蓉,而后才是杨过小龙女两夫妻,方云天三兄弟,耶律齐武修文等诸人,至于武敦儒倒是没管那旁人如何,自去与李莫愁等三位妻子以及慕容雪儿一起。
当下群雄纵谈日间战况,无不逸兴横飞,酒过数巡,城中官员、大将、士绅纷纷过来向郭靖、杨过以及武敦儒敬酒,极口赞誉群侠功略丰伟,武艺过人。
郭靖想起师门恩重,说道:“当年若非全真教丘道长仗义、七位恩师远赴蒙古,又得洪老恩师栽育,我郭靖岂能立此微功?但咱们今日在此欢呼畅饮,各位恩师除柯老师外,均已长逝,思之令人神伤。”一灯等尽皆黯然。郭靖又道:“此间大事已了,明日我想启程赴华山祭扫恩师之墓。”杨过道:“郭伯伯,我也正想说这句话,大伙儿一齐去如何?”一灯、黄药师、周伯通等都想念这位逝世的老友,齐声赞同。
当晚群雄直饮至深夜。大醉而散。
第五卷 三十七 终曲(大结局)
凌霜盖雪,悬崖壁峭,终年不融的厚重积雪,相邻而起的两座坟茔,就是那天下五绝中的西毒北丐埋骨之所了。
由杨过指认后,黄药师与一灯率众人在两座墓前摆下了果品香烛,供奉祭奠,郭靖等众人逐一上前向洪七公的墓碑叩拜,欧阳锋坟前却只有杨过夫妻祭奠。哦,武敦儒也上前拜祭了一下,当然只是拱手为礼,跪拜时没有的,无论是洪七公还是欧阳锋都是如此。
待祭奠完毕,众人便取出吃食,在墓前热菜温酒宴饮起来,吃了好一阵方才收起,而后一并下了绝崖,随意游览这西岳胜景。一边漫步而行,武敦儒一边还在想,在原书中此时本该有一群武林妄人在这里举行华山论剑,此行却没有出现,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改变了,不知那觉远与张君宝还会不会如原书一样出现?
说来也巧,或许这世间真有一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武敦儒这里刚刚想到那未来的张三丰,从山腰已然传来一声震撼四野,满山皆响的大喝,“借书不还的两位朋友,请现身相见吧!”
众人听得这声大喝,不由都动了好奇之心,当下沿声寻去,却正寻到了那长身立如恂恂君子的觉远与环眼大耳凝气卓立的张君宝,自然还有那潇湘子和尹克西,那只老猿也远远在半山腰处。见得此情如原书一般发生,武敦儒却也没有插手,任由所有的事情如原书一样一样上演。最后觉远与张君宝失望而去。
待觉远师徒去得远了。黄蓉却又转过脸来,笑吟吟的向武敦儒问道:“敦儒,我有一事不明。到得今日你肯否与师娘解惑呢?”
“九阳真经?”武敦儒含笑反问道。
“聪明,你简直是聪明绝顶。师娘几十年来最看不透地只有三个人,当然你师祖不算其中,你朱子柳师叔是一个,过儿是一个,这第三个就是你武敦儒了?在这三个人中最让我看不透地还要数你,你小时在桃花岛也没有如此了得呀?怎么从当年大胜关开始就忽然变的如此了得?师娘真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过先不说这些,师娘只是想问你,这九阳真经你又怎么说?觉远大师明明说那是达摩老祖手著的经书,它怎么会在一个山洞出现?又怎么会那么巧被你得到?”
黄蓉此番话一出。在场众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都投在了武敦儒地身上。李莫愁更是一脸的恍然大悟,她想起了当年自己在登峰为武敦儒做地那件事,隐隐已猜出了武敦儒的武功来历。且她的这般神情并没有逃脱出那黄药师父女与杨过的眼睛,虽然李莫愁并没有像许多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惊呼出声,但她本是站在武敦儒身边,正面对黄药师众人。这等恍然醒悟的神情自是瞒不过众人之眼。
仍旧唇边含笑,武敦儒道:“这个问题敦儒也无法回答,或许是那觉远说错了吧!”
又是一笑,黄蓉再看了看已恢复如常的李莫愁,意味深长的笑道:“是吗?或许就是如此吧!师娘也是随便问问,只不过李姑娘那里敦儒你还要好生解释一下了。”
哈哈一笑,武敦儒笑道:“师娘还是师娘,什么事情想要瞒过您的眼睛还真是不易,恕敦儒就不再多说了,总之敦儒与师娘便算是心照不宣吧!”
师徒二人再一对视,同声大笑起来,而那杨过与黄药师也与同都开怀大笑,一灯等众人也都明白了几分,也都在旁微笑不语,真正是心照不宣,许多事情也用不着探求的太过清楚。
笑了一会,周伯通忽道:“昔年天下五绝,西毒,北丐与中神通已然逝世,今日当世高手,却有哪几个可称得五绝?”
黄蓉笑道:“一灯大师和我爹爹功力与日俱深,当年已居五绝,今日更无疑义。老顽童你武功绝顶,又是重阳真人的师弟,居中之位也是稳坐无疑,你义弟郭靖深得北丐真传,当也可算得一个。只有这最后一位却有些为难,无论是过儿还是敦儒,任哪个武功名望今都不逊色于前面四个,偏偏却有两人,这就有些难以办了,除非把五绝改为六绝,不然……”
“不必不必,郭伯母不必为难,五绝之名不改也罢,休说杨过万不敢狂妄至与黄岛主郭伯伯几位比肩,单说敦儒兄大才我也万不敢比!敦儒兄对我夫妻向有大恩,日前杀那蒙古大汗更是敦儒兄有意相让,否则第一矛敦儒兄已可直取蒙哥性命,怎还轮到我来扬名?这五绝之名正该由敦儒兄领取,杨过这里衷心拜服。”却是杨过在一旁接口说道。
听的杨过如此一说,那众人的目光又都投在了武敦儒的身上,郭靖更是惊异的问道:“敦儒,过儿所言可是实情?难道当日你那一矛是有意掷偏?你本有把握取那蒙哥的性命?”
洒然摆了摆手,武敦儒笑道:“哪有此事?那一矛我确是对人去的,只是掷得偏了,方才掷到马身,怎会是什么有意相让呢?杨兄又来往我面上贴金了。”
“敦儒兄此言不实,掷矛之前你分明是算了那一矛的去向,故而方才高声提醒与我,否则……”杨过又接口说道
杨过这句话说的不错,那日掷杀蒙哥之举还真就是武敦儒有意相让。无他,只因这件奇功本就当由杨过该立,那天大的声望也正该杨过所得。武敦儒并不想冒领他人之功,尤其这个人还是他最欣赏的杨过,故此便有意这么引导了一下,还是由杨过出手掷杀了蒙古大汗。
这其中的内情杨过自然不知,故此他便极力想替武敦儒正名。可没等他说完。武敦儒便又打断他的话,摆手笑道:“杨兄不要再让了,我也不是妄自菲薄。若是单论武功我确有自信与杨兄在伯仲之间,这五绝之名你我那个倒也都担得起它,只不过杨兄有一事没有细想。现在已定的四绝每一位都与原来的五绝有着极深的渊源,如二位师祖本就是五绝旧人,周大哥更是重阳真人的师弟,郭大侠也是北丐的登堂弟子,如此推下来杨兄你身为西毒义子,这五绝之名你岂不是比我来是合适?”
听武敦儒这么一说,众人再一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思量了一下。杨过到底点了点头,言道:“敦儒兄所言确有道理,如此说来杨过也只好愧领其名了,只是委屈了敦儒兄……”
“行了行了,杨兄你就不要再谦让了,就这么定了。师娘,五绝中到有三人换了。这名号您是不是要帮忙想想了?总不能叫郭大侠为北丐,杨兄为西毒吧?”武敦儒又笑道。
点了点头,黄蓉笑道:“此事好说,爹爹的‘东邪‘是老招牌老字号,那不用改。一灯大师的皇帝不做,去做了和尚,该称’南僧‘。过儿呢,我赠他一个’狂‘字,你们说贴切不贴切?”
黄药师首先叫好,说道:“东邪西狂,一老一少,咱两个正是一对儿。”
众人点了点头,都道这个狂字起得好。朱子柳接口道:“当今天下豪杰,提到郭兄时都称‘郭大侠’而不名。他数十年来苦守襄阳,保境安民,如此任侠,绝非古时朱家,郭解辈逞一时之勇所能及。我说称他为‘北侠’,自当人人心服。”
一灯大师,武三通等又一齐鼓掌称善,北侠之名也由此而定。
“东西南北四绝已定,老顽童你就更好办了,名号都是现成的,中顽童如何?”黄蓉笑问道。
周伯通鼓掌笑道:“妙极,妙极!这个名号好,蓉儿你起得妙极。”
众人大笑,再齐念“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这十一个字,又是一齐喝彩,却有忍不住好笑。五绝之位已定,当下人人欢喜,随之四散在华山各处寻幽探胜。
不觉间已近黄昏,众人游兴已尽,便在一山腰处再度聚首,说了会话后武敦儒便朗声道:“已是黄昏,天色不早,敦儒这里就向诸位尊长兄弟妹们告辞了,他日若有闲暇诸位不妨往福州一行,敦儒定当扫榻相迎。”言罢招呼李莫愁众女,以及逸翰知雅一双儿女,一行人便举步往山下走去。
“敦儒兄稍等,我与你一道下山。”杨过招呼道,随之又与众人道:“今番良唔,豪兴不浅,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言欢。咱们就此别过。”言罢袍袖一挥,携手小龙女,身后更随着程英陆无双等三女,与武敦儒一行并肩往山下走去。
而见得他们一道离去,山上却还有一人不自觉顿感伤怀,珠泪盈眶,却是那郭二姑娘襄儿。本在武敦儒来到襄阳之前,郭襄就已从姐姐口中得以惊闻其行,心慕其事,少女情怀已满怀期待。且武敦儒也没有让她失望,遍邀群豪至大校场祝寿,三件贺礼震撼天下,与杨过联袂献礼,一袭如雪长衣洒然现身更是令二姑娘心慕不已,满腹少女情怀已然寄托于这位特立独行的大武哥身上。
只是襄阳情势太急,武敦儒虽在襄阳留了近月,但郭襄却也没有机会与他说话,更不要说二人独处了,故此二姑娘心中实是有些失落。好不容易等到襄阳事了,蒙军退去,可武敦儒现又告辞回返福州,再与他见面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满腹心事更无处倾述,如此一来郭襄如何能不心觉萧索?如何能不珠泪盈眶?
眼看那长衣如雪的身影就要转过山角,忽在白影后面有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回过头来,向山腰众人摆手大喊道:“襄儿妹子,你有时间一定要来福州找姐姐喝酒呀!到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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