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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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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白天钟奎让这七小鬼出去,岂不要它们灰飞烟灭?
别担心,钟奎心中有数自由安排。他褡裢里有干柳树叶片。让七小鬼口含柳树叶片,如是天气阴霾日头不强势的情况下,它们完全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行走。
小鬼们对阳气过盛的人忌惮,但是对自身带阴气的人,特别有亲近感。就像钟奎他出生在深夜时分,母亲在破庙里珠胎暗结,又在墓地里得到归宿。
拾到他之人又是给逝者造安身之所的斩穴人,命运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无论你怎么想改变那都是不可能的奢望。
他果断是浑身自带邪气之人,阴阳交融,更是穿梭于阴阳两界的最上等阴差鬼使。比如说;槐树为阴,只可引鬼,不可迷惑鬼,生于极阳之地的槐树,才是阴阳相生,才能达到与鬼交融之根本。
交代好小鬼们,他借故在外面透透气,有租住房客带笑给他招呼的,都一一点头回复。有一位好事的多嘴大妈,原本是对他畏惧的,后来亲眼看见那些闹事的被他客客气气邀请进屋,并且以礼相待。心里就产生了微微的变化,之前对他的畏惧顿然无存。现在看见他只身一人杵在外面,就趁机上前来搭讪两句。
“钟师傅没有出去呀?”大妈是地地道道的陕北人,说话鼻音很重。
“没,最近有点事。”
“嘻!也不知道咋滴,跟你一条街的那家铺面也关了,好像看见他们两口子走得很匆忙。”
“哦?有这事?”钟奎无语了,病了一场几天没有出门好像跟外面闭塞了似。发生那么多事居然一无所知,“好久的事?”他认真的看着对方问道。
“喏!就是今中午我买菜回来,看见他们的。奇怪是,我喊他们,他们好像没有听见走得很急。”大妈一边说,一边继续在想什么,然后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嗯。”钟奎点头鼓励大妈继续说。
“三癞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
“刚才我看见有穿制服的来他家查看什么。”大妈说着话,好像顾忌什么似的,慌张的扭头回看一眼,继续道:“我在外面可听说了,这三癞子死得诡异。”说完话,她似乎醒悟对方就是搞这一行了,不由得呐呐的动动嘴皮子,不好意思冲粗眉毛紧锁的钟奎淡笑一下。她这一笑满脸的皱纹好像隐藏了很多秘密一般,片刻间的自嘲,越发举止不自在起来。
此种情形别有蹊跷啊!钟奎见大妈没有什么话要讲了,就自顾的扭头离开原地,进屋里去了。
看着默默无语离开的背影,大妈怔怔的愣了一下。把刚才的话,仔仔细细过漉一遍,确信之前没有说错话,才转身离开往自个家走去。
话说:这院坝,老太太在时,还没有什么租住房客。自打钟奎长期居住在这里后,后来无意间把丧葬店老板痴呆儿子治好后,这些零散的房客才陆续进驻来的。
这些房客来自天南地北,谁也没有闲工夫去打听谁的来历,各自相安无事就好。
钟奎进屋,无心吃饭,对香草简短的叮嘱几句,再给志庆耳语一番。见文根没有出来。貌似在房间里换衣服,也就没有等到他出来,就蹬自行车出了门。
他出门是去找冉琴的。
县公安分局,冉琴把最近几天查访的笔录挨个清理一遍,细细的琢磨。刑警队长还在等她的案情汇报,所以心里着急。
她根据那位路人的话,去了幺妹店子,也证实了路人所言不虚。三癞子的确是一个赖皮,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出了名。
究竟是谁会对这么一个社会人渣,没有社会背景和个人恩怨以及经济纠纷,更加不会有情感纠葛的单身屌丝下此毒手呢?
钟奎来得及时,给她提供了一个可靠的消息。那就是那位携带家属慌张遁走的慕容老板,有嫌疑。并且把另外一件事也扯进来,那就是婴儿事件。
当下冉琴就布局,一面作人去调查慕容老板的去向,一面和他一起去查那个神秘的婴儿下落。
婴儿是一个谜,一个很诡异的迷,这个婴儿来自何处?是异类还是什么来的?提及到婴儿。钟奎只有苦笑的份,感情有什么东西在模仿他的身世背景来现世。
【162】 好事多磨
钟奎猜测对了,婴儿就是冲他来的
慕容老板携妻带子一路躲避,想的是在亲戚家躲避一段时间再回来。在他的预想里,钟奎的店铺已经被停顿,那么也就没戏了。所以他算计到在逃过这一劫再次回到这条街后将是独市一霸。
三口之家坐在三轮车里,随着三轮车轮子碾压在凹凸不平整的路面上。车棚颤抖着左右颠簸,因为紧张一时之间都没有说什么话。
胖女人心里好奇老公把那个怪婴儿丢在什么地方,在离开县城进入乡坝头的路段时,最终忍不住出口问道:“你把他扔在什么地方呢?”
“垃圾桶里。”慕容老板阴沉着脸,瞥看了一眼三轮车夫厚实的脊背,悄声低语道。并且使眼色暗示老婆别问那么多。
苦逼的三轮车夫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一笔生意,没想到所拉的雇主却是如此沉重,一个胖女人一个瘦高个吝啬鬼男人,外搭一个小孩。
一个弱小的婴儿,活生生的给扔进垃圾桶,这是什么概念?胖女人打了一个冷战,侧目凝视老公一眼,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慕容老板的亲戚家在县城较偏僻的位置,门岭村也是属于偏僻的,这个地方给门岭村方向是南辕北辙而已。
亲戚家种植很多玉米,高粱、等杂粮。一年四季都忙得不得空去县城一趟,在他们的眼里,县城人就是傻子,不是有句话叫着,青石板上草都不会长一根吗?说的就是这些住在青石板上的居民。
但是农民也有羡慕县城居民的好处,那就是随时随地人家身上干干净净,走一大段路连一丁点泥巴都不会沾上。
农村的基根道,鹅卵石和炭灰铺垫,这还算是好的。有些纯碎就是泥巴路,天气晴朗还好,临到下雨季节,那可是泥泞不堪连寸步难行。
路越来越难走三轮车貌似有些不堪重负吱吱的**着,三轮车夫更是汗流浃背,身上只穿了一件短汗衫都已经被汗水侵湿透了。
前面一片绿叶繁茂的树林,也是一个软坡段。三轮车夫需要休息,就得蹬上软坡段才行。可是这三人加起来的重量,可不是轻易就能够一气呵成顺利蹬上坡坎的。
看看软坡到了三轮车车夫憋足劲,倾尽全力连屁股都撅起老高,车轮子还是纹风不动的停滞在原地。力气消之殆尽,车子骨碌碌的回退,三轮车夫没辙了,只好求助于坐车的慕容老板一家。
三轮车夫抹一把汗,满脸堆笑看着坐在车里稳如泰山的慕容老板道:“老板帮帮忙。”
慕容老板脸色阴霾,没好气的说道:“帮什么帮?快点走哦,闲话少说。”
“不是这一截路是软坡段,在平时空车子蹬上去都得耗费大量的体力,加上你们一家子的重量,要想蹬上去很难。”
三轮车夫求助的眼神,期盼着慕容老板下车,借力推一把也好。
“瞎扯淡,哪有坐车的还要下车推车的,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再说了;我坐车是付你钱的,别瞎扯快点。”慕容老板加重语气道。
三轮车夫沮丧的瞥看了一眼就像太师爷一般,稳坐在车里的慕容一家,无奈的再次骑跨上三轮车,咬紧牙关倾尽全力,一尺、两尺、三尺慢慢慢的挪动车轮。
由于出大力脖子上的青筋鼓起就像蚯蚓似,一条条弯弯曲曲凸显出来。随着一声最不喜欢听见的吱嘎声,三轮车夫一个急刹,浑身散架般泄气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往前移动。
车子停住在上软坡的路段,连刹车都无法控制,车轮子如期的后退,再后退三轮车夫莫奈的叹息一声。
车里的慕容老板气呼呼的怒骂道:“操蛋的怂货,下车”说着话,他就抱住坐在膝盖上的孩子领先下来三轮车,接着胖女人也下来。
三轮车夫点头哈腰的道歉,不停承诺只要他们一家人。只走那么一截坡路,等他的空车子上了软坡,也不屑歇脚立马就把他们送到目的地。
慕容老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次讹杂三轮车夫的机会,眼看路程已经过了一大半。余下的脚程也不远了,要不了半小时就到。
想到这儿他没好气的瞪了三轮车夫一眼道:“算了,我也不坐你的车,车钱我也不会付给你。你走吧!”
老实巴交的三轮车夫乍一听老板的话,顿时傻眼了。
话说:这好半天的功夫才把他们一家子送到这儿,怎么说也耗费了不少力气吧!说不给钱就不给钱,这也太过分了点。
三轮车夫想想不对,这老板也太抠门了,就立马蹬着空车子跟随老板追去。
空车子以疾快的速度,一路颠簸哐哐的破响声,最终跑到前面的软坡上停下。
慕容老板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就从三轮车旁边走过。胖女人于心不忍,扭头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三轮车夫。
“老公,给他几块钱打发算了。”女人的心似乎要软一些。
“闭嘴。”慕容老板脸色一沉,呵斥老婆道。
“老板别介,我家里有老有小的,还靠我拿钱回家吃饭呢!你不能这样吧!你们都上车来,我保证努力不会耽误你们的事。”
“去去别瞎扯。老子今天没有喊你倒赔钱给我就算是仁义了,你还想咋滴?”慕容老板恨声道。
“你们”三轮车夫很想冒粗,可转念一想,还是好好的把钱拿到手再说,也许多下点软话,对方也就改变主意了。
这样一想他继续推着三轮车跟在慕容老板身边,一直不停的说好话。
两个大人,抱住一个孩子,一辆三轮车跟在屁股旁边。这算什么事?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疯子来的呢!想这慕容老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丢得下这个人?
他停住了,对三轮车夫说道:“要我给钱可以,刚才讲的十块钱,现在得减少。”
“不能吧!你几十里的路程,十块钱已经算是最便宜了的。”三轮车夫哭着脸道。可脚下丝毫不敢怠慢,还得继续跟着,苦逼的他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别跟着。”慕容老板坚决的口吻道。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答应他减少工钱。三轮车夫很绝望,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好吧!减少就减少,你看着给就是。”
慕容老板狡黠的一笑,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远处一层黑压压的乌云压了过来,逐停住脚步抱住孩子和老婆一起上车坐好
就在慕容老板坐上车屁股还没有坐稳时,三轮车忽然自动带力脱手从三轮车夫的掌控下,自动飞跑起来。
老天不光是三轮车夫惊愕得就像木头人似的呆滞了,三轮车上的慕容老板一家,也是吓得魂飞魄散。
【163】 婴儿之谜
冉琴接到报案说盘石乡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车祸,车祸的元凶,是一辆无人驾驶的三轮车。
据目击者讲述,他扛着锄头收工回家。亲眼目睹一辆无人驾驶的三轮车在基根道上狂飙经过眼前,之后就连车带人一头栽进路边一条一米宽的东风水渠中。
话说;那条水渠的水不深,也不似大河流的水那么湍急,怎么可能就会把人淹死了呢?
老一辈说;你的死期到了,哪怕是牛脚窝里也会淹死人,此话不假。
淹死的尸体打捞上岸,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后来证实是慕容老板一家三口,三轮车是没有牌照的黑车子,也无从查找车夫,这件离奇的三轮车车祸案子,又成为一宗无厘头案卷。
这接二连三的怪事,让冉琴小组焦头烂额。
并不是事事不顺,钟奎查找婴儿有了下落,婴儿的尸体是在垃圾桶里发现的。令人奇怪的是,这具婴儿的尸体已经严重腐烂,除了面部依稀可辨认,其他组织腐烂的程度,已经变成一堆被蛆虫包容的烂肉。一股股恶臭飘逸在四周,惹来一群群的绿头苍蝇嗡嗡的在垃圾桶上打旋旋。
从婴儿的尸体腐烂程度来推测,就好像已经死亡很久很久似的。看婴儿的样貌,的的确确给三癞子堂姐夫描述出来的婴儿样貌很相似,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婴儿死亡和活着的时间却极不相符。
婴儿的谜让钟奎很迷惘,据三癞子堂姐夫说过,最先接触婴儿的是三癞子。孩子出事后,婴儿失踪,可又怎么会出现在垃圾桶里的?
他告诉冉琴,查找丢失婴儿的人,一定有迹可循。
钟奎和冉琴兵分两路,一方面查找婴儿最终落脚点,一方面得想法去看看三癞子堂姐夫家里的情况。
三癞子堂姐夫因为孩子出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打工,就在家里务农顺带陪伴还在忧伤中的妻子和受到伤害的孩子。
钟奎在去三癞子堂姐家时,回了一趟家。
文根家里有急事,他要急着赶回去,香草自然是要跟随一起的。
志庆听钟奎讲述发生的这些事,就决定留下来给他一起查找线索。
他们俩到了三癞子的堂姐夫家,堂姐神情没有异常,孩子因为受到惊吓和伤痛,举止之间变得有些木讷。
钟奎给志庆说,之所以这位堂姐没事,那是因为事先就给了她一枚铜钱护身。可别小看这小小的铜钱,它是老斩穴人流传下来的宝贝,历经数以万计的斩穴人之手,定了各种安葬逝者的方位,集阴阳之根本于一体,可谓是罕见的镇邪之宝。
他在离开这位堂姐家时,再三叮嘱铜钱要不离手,哪怕是晚上睡觉也要把握住在手掌心里。
钟奎从回龙湾到县城,一头想起在发生这些事情前,三癞子曾经伙同慕容老板黑他的事。
想到慕容老板,他就想起仍在垃圾桶里的婴儿。
慕容老板家距离死亡婴儿的位置三条街,距离他钟奎的家几米远。
莫非这位慕容老板想干什么损人不利己的坏事?婴儿会不会是他仍在垃圾桶的?推测从脑海闪现出来,他立马去找冉琴要搜查令。
果不其然的是,慕容老板的家里的确有婴儿呆过的痕迹。这个婴儿的味道很奇特,臭烘烘黏湿就像腐尸的那种气味。
婴儿是失踪一段时间的,怎么又会出现在慕容老板的家,后来为什么要把扔掉?
冉琴一句话提醒了钟奎。
慕容老板离家出走那一天就是发现三癞子死亡的同一天。
事情的真相好像要浮出水面,可是三癞子又怎么把失踪的婴儿找到的呢?
顺藤摸瓜,钟奎从那位多嘴的房客大妈口里探听到一件事。那就是有一天,她看见集市外面的街道上围拢一伙人,他们好像在围观什么。
大妈天生的好奇心理被这伙人时不时发出的哄笑声吸引。
她也急忙前去凑个热闹,由于大妈个子矮小,她始终被隔在外围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看不到心里急,急也没法,无耐之下她只好远远的站着,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挤进去看个究竟。
可没多一会,人群开始骚动,随即就自动散了。她看见一个抱住婴儿的人影从眼前一闪,很快就跑进人群里去了。后面有一个女人哭闹着说什么,谁抢走了她的孩子。
钟奎凝目注视着大妈说道:“你没有看见那个从你面前跑过的是谁?”
大妈坚定的摇摇头道:“我老眼昏花的,真没看见。”
“好吧,谢谢你。”钟奎点点头道。
“你看见那个女人了吧?”旁边的志庆聆听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
“嗯!那个女人的看见的,样貌还不错。”
志庆和钟奎相互对视一眼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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