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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情夫,诱你上瘾!-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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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致远和费如风也跟着下了车。
“你们这是去哪里?”洛琪镇定的问徐致远。
徐致远审视的打量着两人,问洛琪:“今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是啊。今天费如风过生日,我们一直寸步不离的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费如风的心被奔涌的热血胀满,他的眼睛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只除了她。
他终于看到她为了自己,背弃了自己的世界观,放弃了那些所谓的原则……
如果不是徐致远在眼前,他真想抱住她,好好的亲亲她。
徐致远平静的点点头,淡然说:“帝豪酒店发生了人命案,我们去调查一下。”
“是吗?”洛琪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又是谁死了?”
“一个帮派的老大,把有人提供的消息,说是费如风干的。”徐致远看了一眼费如风,目光有种悉数看透的犀利:“不过,算你走运,有充分不在场的证据。”
费如风搂着洛琪,叹气:“是啊。看来我名声确实不太好,什么坏事都能想到我……”
洛琪放在后面的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这家伙,还敢装。
“不过,费如风,你最好老实一点。上次,你提供给我的消息,并不准确,那些人并没有在你说的那个地点有所行动。耍警察,你觉的很好玩是吗?”徐致远又说。
费如风怔了一下,蹙眉:“不会吧?”
接着唇边又扬着邪气的笑:“徐警官,那你该查查你们警察局内部了,不是有内鬼,怎么会泄露你们的计划?”
他的提醒令徐致远眸子一跳,他在思索费如风的话。
“现在这年头,警察局没个人谁会随便违法乱纪?”费如风又说。
“好,我会查。如果有可能,你也帮我打听下这个内鬼是谁?”徐致远朗声说。
“为什么又是我?”费如风不满的问。
“费如风,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徐致远说完这句话就上车闪人了。
看着徐致远离去,费如风终于将刚才的臆想的冲动化成了现实,抱住洛琪将她按在车上就狂吻了起来。
洛琪还并未从今天的惊慌中回过神来,拼命的推他:“费如风,你再动我,我现在就找徐致远告诉他真相!”
费如风的唇仍然不舍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逡巡着,气喘吁吁:“小琪,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爱我的。”
洛琪推开他,怔怔的看着徐致远的背影,喃喃道:“他为什么不问你,今天给他提供的证据是什么?”
费如风笑:“这还用说吗?他根本没相信你的话。”
洛琪怔住,回头,蹙眉看着费如风,再想想徐致远,仍然一头雾水。
“说穿了,他不想我立刻归案,懂了吗?”费如风如是说,揉了揉她一头秀发,“傻女人,男人的世界哪像你想的好么简单?”
正文 (130)2000万,做了他
费如风朝洛琪伸出手:“交给我。舒骺豞匫”
洛琪犹豫了一下,知道他要的是她手中拍到的东西,“不,我要留着。”
费如风的眉皱了皱。
“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费如风,我就要了你的命。”洛琪撅着小嘴,凶巴巴的说。
费如风的眉更加深锁,像他们这种人,绝对不可能把任何证据留在别人手中,那就代表把命交给了别人彗。
可是,最后费如风还是不以为然的笑了:“好啊。反正我一辈子也不可能背叛你。”
***
今天很失败,非常失败溺。
因为他杀了人,洛琪也没兴趣和他回他的住处了,费如风只好将她送回了洛家。
回来的时候,把车直接开到了段逸尘的暗色。
狂野的音乐下,费如风直接坐到吧台前,敲了敲吧台台面:“给我来杯酒,要最烈的!”
一杯加了冰的龙舌兰交到费如风手中,他毫不犹豫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酒果真很烈,仿佛一股烈焰从口膛烧至他的五脏六腑。
“再来一杯!”他又接着命令。
第二杯酒,拿在手中,他没有立刻喝,而是思考着什么。
“这是怎么了,借酒浇愁?”低沉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
费如风头都没抬,不满的瞪着段逸尘:“不是说外面有人帮我盯着吗?怎么就把她给我盯上去了?”
段逸尘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悠然点燃一支烟,用极为不屑的语气说了句令费如风吐血的话:“风,我就是想让你看清楚,关键时候她到底会怎么表现?”
费如风吸了口气,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喉咙因灼痛而失去了感觉。他努力了多次,才终于艰难的说:“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不过,我看的很清楚,她没有出卖我。”
段逸尘大失所望的叹气:“看来,我是没办法让你死心了。”
“我为什么要死心?段逸尘如果我像你连爱都不敢爱,那我活着就没有任何乐趣了。”费如风不快的刺了他一句。
果然,段逸尘听到他的话,眸色一暗。
费如风自知失言,沉默着不再说话。
相比较而言,段逸尘比他理智的多。所以,这么多年,段逸尘在感情上从未栽过跟头。
用他的话说,好女人是用来疼的。可是好女人如果碰上他们,注定要被辜负,所以,他宁可谁都不爱,也不给任何人承诺。
可是最近段逸尘也遇到了麻烦,因为他认识了沈冰。虽然费如风好几次看到他对沈冰不理不睬的样子,甚至有一次还当着众人的面把她骂走。
费如风知道,拒绝沈冰段逸尘并不好受,也许他一定后悔招惹了她。
沈冰过生日的时候,让段逸尘送她一枚戒指,说是嫁不了他,起码哄哄她也行,段逸尘依然没给她任何回复。
有一次,费如风却在一家珠宝店看到了段逸尘的身影,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锦盒,只是这枚戒指还未送出去,就出了点其它的事。
喧嚣的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费如风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几位不速之客,几个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男人,向费如风走过来。
男人个子很高,精明强壮又很凶的样子,看到他,就会想到四个字:凶神恶煞。
费如风看到他,无奈的冲段逸尘笑了笑。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些人好死不死来找他干什么?
费如风没有动,段逸尘也没有动。暗色段逸尘的手下陪着笑脸迎了上去:“浩哥,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洪天浩却不可一世的昂着头,手下保镖牛轰轰的撞开段逸尘的人,径直走向对面的费如风和段逸尘。
费如风仍然装作没看见,握着酒杯的手却青筋必现。
洪天浩走上前,拍了拍段逸尘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样?尘,今天我给你带来一个大生意,不知道你做不做?”
费如风站起来就往里面的办公室走,段逸尘也站起来,向洪天浩示意:“阿浩,这里不方便,我们进里面说。”
酒吧最里面,段逸尘的办公室。
费如风大冽冽往他办公桌前的真皮椅子上一坐,目空一切的看着洪天浩,他的几个保镖没有进来,却步步紧跟的守在门口。
洪天浩脸色不善,随手将两张照片往办公桌上一丢:“费如风,段逸尘,我出五千万,帮我做了这两个人。怎么样?”
费如风朝照片上看了两眼,一个是徐致远,另一个头发花白的,是国安部部长炎彬。
费如风放在桌上的手指骤然一收,握成拳。
站在旁边的段逸尘拍了拍费如风,示意他冷静。仰起头冲洪天浩笑了笑:“阿浩,你搞错了吧。我和风可不是杀手。而且这两个人……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有人动他们。”
“你什么意思?”洪天浩没料到两人这么不给面子,嘴角抽了一下。
“意思就是,这么好的生意,你找别人接吧。杀国家的人,我们怕断子绝孙。”费如风直截了当的说。
“你……”洪天浩气极败坏在桌子上一拍,怒骂:“费如风,你少他妈给我装模作样。你们天天做些什么勾当,当我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们,现在上面下来人,下定了决心要致我们于死地,你们不动手,咱们一个也休想跑!”
费如风笑了笑,完全不理会他,“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洪天浩哪受过这样的冷遇,他指着费如风鼻子大骂:“操!你以为你是谁?我爸给你几分面子,当你是个人,不然,你和段逸尘也能在这里混的下去?今天来是给你面子,你们不识抬举,等我把宁叔从泰国请来,看你们哪个还敢反抗?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还没骂完,眼前一晃,一把椅子冲着他的脑袋挥了下来。洪天浩也是经历过刀光剑影的,反应敏捷的躲了过去。可是,椅子刚落地,对面的费如风突然从桌子上冲过来,抬腿一脚,以一种他完全预料不到的角度将他踢翻在地。
动作风一般飘逸,杀伤指数却是十颗星,稳准狠。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咔嚓声,洪天照吐出一口鲜血,这一下足够他在床上躺两三个月。
费如风居高临下,踩着他的胸脯,冷笑:“要不是给九叔面子,你在我眼里连狗都不如!”
“你……你……我会让宁叔废了你……你这个……”洪天照口齿不清的嘟囔着,每一开口,血就顺着牙齿涌出来。
门外他的保镖想冲进来,可是段逸尘的手下反应更快,转眼间几十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局势变的空前紧张,连段逸尘都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原则上,他们和洪家是要保持表面的和平的,这个时候得罪他们,不是件好事。
费如风的眸子中泛着一片血红,俊美的脸上染上魔鬼般的阴狠和冷酷。他的手暗暗伸向后腰,要掏出那把枪。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愤怒,可是听到洪天照提的那些无理要求时,今天他就是想杀了眼前这个败类。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段逸尘突然握住费如风的手腕,挡在他身前,推开费如风。
段逸尘从地上将狼狈的洪天浩扶起来,“阿浩,今天风哥心情不好,又喝了酒,你千万别和他计较。改日,改日等他酒醒了,一定让他去给九叔赔礼道歉!”
洪天浩知道这是人家地盘,只能吃下这哑巴亏,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嚣张的说:“费如风……今天这事……你给我记住了!”
洪天浩狡猾的想要逃,费如风马上追了出去,可是却又被段逸尘拦住。
“风哥!你疯了是不是?”段逸尘的声音明显透着怒火。对于费如风,他一向毕恭毕敬,很少会对他发火。
“尘,今天他不死,明天他就会整死我们!”
段逸尘气坏了,今天的费如风太不正常了。他没有回答他,而是扯着他的领子拖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水流调到最大。冰冷的水急冲而下,漫过他的眼睛和耳朵,湿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也浇熄了他接近疯狂的怒火。
“今天可以杀了他,但是你想好退路了吗?”段逸尘终于气恼的松开手,“风,我们一起做过那么多任务,每一个任务你都比我谨慎,理智,今天你是怎么了?他们要杀的人是徐致远,是那个炎彬,不是洛琪,你紧张什么?”
费如风双手撑着水池,黯然的看着镜子中那个狼狈的自已。今天的自己确实太冲动了,只是没有一个人会理解他的心情,包括段逸尘。
“尘,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连累你。洪天浩再来找麻烦,我会一个人解决!”他猛的挺直身子,一把推开身边的段逸尘。
“你……”段逸尘皱紧了眉,不解的看着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徐致远还是那个炎彬……”
“别说了!”费如风粗暴的打断他。然后撞开门,跑进无边的午夜。
***
连续几个夜晚,洛琪都没办法睡好,一闭上眼睛就是费如风举着枪杀人的场景。第二天还要上班,她努力的保持着精神状态,只有布满血丝的眼睛出卖了睡眠不足留给她的憔悴。
电视台依旧忙忙碌碌,选题,采访,开会,处理举报和投诉,办公室乱糟糟,没有一刻安宁。休息时间,同事们喜欢谈论那些道听途说来的奇闻异事。
洛琪拿着杯子倒入一包速溶咖啡,在饮水机里接了开水,慢慢搅动着咖啡匙。
坐在她对面的是闷闷不乐的沈冰。
最近一直忙着费如风的事,对她这位好朋友都有些忽略了。
“琪琪,你听说了吗?”沈冰欲语还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洛琪。
“什么?有话就直说嘛。”
“听尘哥说,费如风和洪九的太子对上了!”
洛琪闻言,手一抖,咖啡溅在手上,火辣辣的。
屏住了呼吸,洛琪继续听沈冰说下去:“你继续说啊,然后呢?”
“尘哥很着急,不知道费如风抽什么疯,非要和那个姓洪的一较高下,听说洪九已经放出话来,谁要是做了费如风,给他两千万……”
咖啡杯从她手中跌落,咖啡洒了一桌子,她狼狈的站在那里,半天脑子都一片麻痹。
那天费如风答应了她会小心行事,会按照徐致远的指示办事,为什么他要这么急着挑起事端?
难道洪九知道费如风出卖了他?
想到此,洛琪的心更是一片冰凉。
办公室里,一道道锐利的目光射向她。
她的心像被一根细线紧勒着,勒的她连呼吸都要窒息了。
她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洛琪陷入不可控制的恐慌中,她坐下来,沈冰替她收拾着打翻的咖啡杯。
“琪琪,你别担心。费如风是谁?一般人谁敢接这样的单子,何况他现在还完好无损的活着。尘哥说,他一定会想办法保护他。”说起段逸尘,沈冰也不安的紧咬着唇。
尽管沈冰这样说,可是洛琪的心却一刻也放心不下来了。
***
幽静的包房里,徐致远和洛琪面对面坐着,徐致远一脸坦然,背挺的很直,身上的正气浑然天成。
而洛琪则明显心绪不定,患得患失的样子。
“致远,你要找人保护费如风。有人要杀他!”洛琪来不及拐弯抹角,直接说。
“我也没想到他那么冲动,早就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谁知道他会去主动招惹洪九的儿子。”说到费如风,徐致远一脸的不满。
“可是他是为了你们呀。他为你们提供了那么多证据,洪九肯定有所察觉,因此恨上费如风也说不定。”因为着急,洛琪拉住了徐致远的手。
“是他主动打的洪天浩,听说是喝了酒,斗气。”
“徐致远!”洛琪突然急了,凛然说:“费如风如果出什么意外,我恨你一辈子!”
徐致远气结,停了一会,才心平气和的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放心,费如风既然是我们的特情,我肯定会派人保证他的安全。”
“真的吗?”洛琪半信半疑。
“琪琪,我会拿这种事骗你吗?放心,一切我自会安排。”
洛琪想了想也是,费如风对徐致远的价值那么大,无论如何,徐致远都不会失去他这个线人。
犹豫了一下,洛琪又问:“上次你说上面有人帮助费如风,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他为什么要帮费如风呢?”
徐致远拧着眉,喝茶:“费如风自己没跟你说吗?”
洛琪摇头,她不敢去问费如风,看他那天的态度就知道,这是他的***。
徐致远斟酌了下:“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如果他想说的话。”
洛琪不解,懵懂的看着徐致远。这些人一直跟她打哑迷,好讨厌。
她叹了口气,陷入沉思中,突然问:“致远,你觉的黑道真的能彻底肃清吗?”
徐致远的眸一沉,“为什么这么问?”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有富人纸醉金迷,有穷人饿死街头,就一定有罪犯和黑道。想要黑道消失……除非人心向善,消除贪婪。”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琪琪,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看待问题的角度,你还是个记者。你见过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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