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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跨国恋-樱花之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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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在写吧。”我说。
“那灵感来源于哪呢?”她问我。
“现在没有灵感,如果有,肯定来源于姑娘。”我笑着说。
“姑娘?你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我可是女朋友,你的!”她说。
“那灵感,就来源于你。”我说。
“必须!”她笑。
“我写小说,不图别的,钱,名,利,都不是,我只是想记录我的生活,我决不会用技巧去完成,那样的东西太不够真实,我只想用真正的生活去体会,这样的小说才能感动自己,感动自己了,才会去感动别人。”我说。
“我明白,但是,这样的话,会很久,才能完成,不是吗?”Saki眨着眼睛。
“呵呵,可能吧,我需要一个故事,发生在我身上的,我才能写得出来啊。”我说。
“到真是这样,那就让你我之间发生事情吧,给你题材,噢,不,好像应该是素材。”她纠正着自己。
“说什么呢?”我笑她。
“总之,我要让你我之间,发生故事,感动人的,你是个作家嘛,需要这些的。”她说。
“故事?呵呵,希望吧,不过在这个年代,也就是些家长里短,吃吃喝喝,泡泡姑娘什么的。作家?还是不要这样称呼我,作家,在现在的中国,是骂人的词。”我笑着说。
“骂人?不明白!”Saki疑惑。
樱花之夏 10(1)
“啊?陈皓结婚了?”
这是,今年我听到的最难以想象的消息,陈皓是我的一个哥们儿,真是没想到,丫能最早结婚。
最早和陈皓相识,是在四年前,一次,我与依依得到一个朋友的邀请,去一家餐厅吃饭,据说是个网友见面会。好像是在一家港式茶餐厅,那天陈浩刚从美国下飞机回北京,是个很斯文的人,带着金丝眼镜,典型的美式小平头。我们坐在一起,大概六七个人,我挨着身边这个陌生男孩儿,我们没有言语。
“你对我的印象是什么?”陈浩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当时有些蒙。
“挺好的。”我敷衍他。
“那就好,我特别在意别人对我的第一印象。”他一脸的油光,晃得我眼直晕。
“啊?噢!噢!”我说。
“我是陈皓,刚从旧金山下飞机。北京,哪好玩?”他说。
“北京,长城,故宫,天安门广场。”我按他的形象,说了几个适合他去的地方。
“我指的是,酒吧。”他说。
“哦?酒吧,工体附近吧。”我说。
“我喜欢酒吧。”他说。
“我也是!”我说。
“你叫什么?”他问。
“刘也。”我说。
“这位是?”他问我。
“这是依依,我朋友。”我说。
我们初次见面的过程,就是这样,之后互相留了电话和msn,和陈皓一起玩过几次,他是一个外表和内心极其不符的人,长得一张大学生一样斯文的脸,但思想应该还没有初中毕业。
陈皓最喜欢的就是,约女孩,去安静的茶馆,我当时压根没想到,他指得酒吧,是中国的茶馆。但大多数时间,都会将女孩吓跑,因为每次陈皓都会在喝完茶后,提出一起回酒店的要求,女孩又不是没脑子,脑子要靠酒精麻醉的,又不是靠茶叶。
我向他提出了我的疑问,他却不明白,他说,约女孩回酒店,只是想在更安静的地方聊天。我说现在的女孩都精得很,凭什么和你回酒店,他则不说话了,可下次还会继续他的这套活动流程安排。
陈皓在北京一个月,最后失望地离开,这次回国,把北京的网友见了个遍,可是一个也没搞定。后来陈皓和我在网上探讨这个问题,最后终于明白,是他的方式有问题,如果把茶水换成酒,就会不同了。看来,在美国生活的孩子,思想确实单纯。
之后,他有什么问题都会和我探讨,例如,工作,女人,汽车,等等!
他最爱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网上发一个舌头,在旁边打上:“舔舔”两个字,让我一时间怀疑他是个变态小淫魔。
这次,我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陈皓准备回国结婚,地点在北京的亮马河大厦,老婆是一个同在旧金山生活的四川姑娘。
挑选了一套酒杯,作为礼品,带着Saki,一起参加了陈皓的婚礼酒席。和Saki停车的同时,我看到了一辆白色黑顶的敞篷mini cooperj轿车,已经停在那里,是依依的。
Saki第一次参加中国人的婚礼,所以显得有些紧张,特意换上了比较正式的装束。我拉着他上了楼,看到了熟悉的陌生的各式各样的人,和大家都有很久没见面了,除了我,好像都事业有成的样子。在我正捉摸的时候,陈皓迎了过来,还是一副理科大学生的模样。由于很久没见面,所以似乎又有些陌生。
“舔舔。”陈皓的一个标志性的表情,把我和他的距离又拉得特别近。
“结婚了,牛x。”我说。
“孩子明年三月出生。”他说。
“是吗?你可真强,真不错,恭喜你!”我说。
“哎,要不是有孩子,这婚不一定结。这不,这辈子,就搁里边了。”他笑。
“你,呵呵。一般都先上车后买票。这是?蜜月?”我笑。
“算是吧,在美国已经结完婚了,这次回国,看看朋友,再拍个结婚照之类的。这是?”陈皓问。
樱花之夏 10(2)
“哦。我女朋友,Saki。”我说
“哦,哦,哦!”陈皓点头
“恭喜你,也请多多关照。”Saki向陈皓打着招呼。
“谢谢,谢谢。”陈皓说。
“依依也来了,我叫的。”他又补充道。
“我知道,她自己?”我问。
“好像还有个什么助理吧,她现在可是大明星了。”陈皓说。
“哦,对了,这个算是结婚礼物,我和Saki的一点心意。”我将一套酒杯递给陈皓。
“客气了,客气了,吃个饭,送什么礼。”他接过礼物。
“今天,谢谢各位啦,我,和我的老婆大人,敬大家一杯。”陈皓夫妻举杯。
底下所有的人,也都起立举杯祝贺。这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依依,同时,她也看到了我。
“那边的那个女孩儿,很漂亮。”Saki突然对我说。
“我认识她,她是演员。”我说。
“啊,是吗?我好像有印象了。”Saki说。
“在中国,现在很有名,很火。”我说。
“厉害啊。”Saki说。
“刘也!”我回头一看,是依依,我拉着Saki走到她旁边,这是,应该说是我第一次,带着现在的女朋友,和以前的女朋友见面。
“刚才看你车了,估计你就在。”我说。
“看到我,也不打声招呼?”依依笑。
“哦,这不正和你打招呼呢吗?”我说。
“你的女朋友?”依依问。
“对,Saki,这是依依。”我给她们做了介绍。
“刚才,在人群中,就觉得你很漂亮。”Saki很有礼貌地说。
“哈哈,是吗?你也很漂亮,也很可爱。”依依并没有看出Saki是外国人。
“半年没见面了,怎么样?现在?”依依问我。
“还那样,没变,你现在可算是不可收拾了,恭喜你。”我说。
“别提了,现在都不太想做了,演艺圈里,没什么意思。”依依的言语里透漏出了她的老成,似乎还有无奈。
“别啊,多少人羡慕你呢。”我说。
“那她们看得都太表面了吧?”依依一语带过。
“可能吧。”我说。
“你瘦了不少,注意身体,烟也少抽点儿。对了,听说出版了小说,也祝贺你,回头要是改个电影什么的,找我演啊!”依依说。
“我倒想改,但一定要有好的制作班底吧,找你?我倒是想,可你现在太贵了。”我说。
“你的电影,我还能多收钱?回头和公司说,友情出演,不收费用,呵呵呵!”依依笑得很灿烂,就像在杂志电视里看到的一样。
我没有说话,看了Saki的眼神,我握住了她的手。
“这样吧,你有时间,送我本小说吧,再弄个故事梗概给我,我帮你找个制片人,现在和几个很有实力的制片人和投资方都很熟,拍个电影,很容易。”依依说。
“嗯,你是票房的保证嘛!”我笑。
“说正经的呢,为了你好!”依依严肃地说。
“你和她曾经好过吗?”在车上,Saki问我。
“谁啊?陈皓啊?还不错啊。”我开着车说。
“不是陈皓,是那个依依。”Saki说。
“依依啊?怎么了?干吗问这个?”我说。
“总是感觉,关系不一样。”Saki说。
“你吃醋了?不开心?”我笑着问。
“可能吧,不过,她真的很漂亮。”Saki点了根烟,把腿搭在了车的前端。
“还是很喜欢她吧?”Saki又问。
“嗯,没有。”我笑。
“有喜欢!”她撅起嘴,虽然撅嘴好像不是她的风格。
“呵呵,小东西,别瞎捉摸!”我笑。
Saki没有继续的问我,一副很酷的表情,看着窗外,身上盖着我送给她的黑皮衣。
“这帮朋友,就我差,现在。”我边开车边笑着说。
樱花之夏 11(1)
我的一天,有三十六小时,二十四小时醒着,十二小时睡觉,但有时也相反,十二小时醒着,二十四小时睡觉。这样的生活状态,不知是好是坏,但我就是这样的活着。
我的生活方式,会让一些人厌烦,但Saki似乎不会。Saki有花一样的年龄,真好。走在街道上,面对着夕阳,橘红色的,听着音乐,能够感受到很多。
在路边,买了包烟,抽上一大口,呛到了,咳嗽,头发长了,会盖到眼睛。吐了口痰,不小心吐到前面走路的人的裤腿上,他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痰从左裤腿蹭到右裤腿,又蹭了回来,中间拉着黏,我看着发笑,然后继续咳嗽。
无聊,充斥着着我的生活,我想,Saki现在在上课吧。
陆阳,老马,在鼓楼大街附近的烤鸡翅店等我许久,我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
“刘也,你丫消失了?去日本了?”老马开玩笑说。
“去什么啊去,我倒想去。”我说。
“听说现在,中日关系挺紧张的,据说小泉又参拜靖国神社了。”陆阳说。
“我靠,这个傻x小泉,哪天,小日本儿,就让咱给灭了。”老马愤恨地说。
“哦,什么都给灭了,除了刘也媳妇啊,除了刘也媳妇。”老马又补充道。
“上海吧?还是南京?反正有个新闻报道,说有两个日本人被中国几个哥们儿暴打,最后,抢救无效。”陆阳说。
“有这么邪乎吗?是从电视上看到的?电视上播的,都他妈是假的,媒体,也都是虚假的。”我说。
“不过,现在北京还好,毕竟是首都,想干什么也都会悠着点。”陆阳说。
“哎,你们说,这小日本儿,为什么总装出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日本妞,绝对都是闷骚型。当然,这不包括刘也媳妇。”老马酒后一派言论。
“你别总带上我,你丫怎么满口日本妞儿,日本妞儿的,怎么了?”我问老马。
此时的我们,已经开始酒后的一派胡言了。
“还记得音乐节上的登美吗?哥们儿给收了,丫绝对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型。”老马边说,边摆出胜利的手势。
“你丫也够闷骚的。”我说
“哥们不也想尝试一下跨国恋吗?”老马说。
“出国爽吗?”陆阳逗老马。
“我靠,这还用说,当然啦。不过,鬼子的名字可真有意思,什么田中,山下,井口的。听说以前日本人对性极其开放,陌生人见面就来一次,然后就走,就像握握手一样,然后女的走着走着,生了,生到哪,孩子就叫什么,真牛x,哈哈哈。”老马说。
“你俩好,我怎么没听Saki说过?”我问。
“我靠,刘也,你丫还真拿日本妞当什么好果儿了?Saki没告你的事儿多了。”老马说。
“什么意思你?”我问。
“没什么,不过哥们儿劝你,别来真的,就像以前咱们泡妞儿一样,玩玩儿就算了,何况这又是小日本儿,对鬼子,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老马醉态百出。
“我靠,咱们老马,居然不忘国耻啊。”陆阳说。
“那是那是,我的民族情结,那可是一触即发的。”老马说。
“你丫把话说完,什么Saki没告我的事儿多了,什么事儿?”我说。
“得,哥们儿也不瞒你了,听说,他有一朋友,男的,专程从美国来北京看她,现在就在北京,而且这两天,俩人儿天天腻一起。”老马说。
“你听谁说的?”我问。
“登美啊,丫在床上,什么都说。”老马笑着说。
“刘也,所以我劝你,别什么事儿都一门儿心思都投里边儿,别到最后,让人当傻x玩儿了,这帮鬼子,别他妈拿我们中国人都当傻x。”老马说着说着有些激动。
“得了得了,你丫打住吧,少说两句。”陆阳对老马使着眼色。
饭局散后,已是深夜,依然没有星星,月光熙熙攘攘的打下来,每经过一展路灯,影子被拉长和扭曲一次,似乎有些秋风来袭,还好有身上的皮衣抵挡。我突然想跑,快速地跑,拼命地跑。
樱花之夏 11(2)
掏出手机,拨打Saki的电话,无法接通,继续打,依然无法接通,我对着电话大骂了一句。一阵秋风吹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迷了我的眼睛,我顿时睁不开眼,接着就是狂流眼泪。
过街天桥上,乞丐已经睡下,我光顾看他了,结果一不小心,将他生了锈的麦乳精铁罐一脚给踢翻了,他顿时窜了起来,瞪着我。
“要撒?”他问。
“啊?”我说。
“要撒?”他又问,且把黑黑的脸皱成一团。
“什么也不要。”我说。
这时,他低下头,把地上的钱一分,一毛,一块,十块的全部捡起来放在了他的麦乳精的铁筒里。这时,我眼睛又开始流眼泪,越揉眼睛越睁不开,这时,我发现乞丐正抱着铁筒看着我,我由于眼睛迷糊,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顾一个劲地揉眼睛。
“要撒?”他又问。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揉眼睛,
“给。”他说。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乞丐把他铁罐里最大的一张钞票,十块,拿出来,递给我。
“别哭,哭撒?”他又说。
我突然想到了傻根儿,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眼睛突然又流起了眼泪。我靠,太纯真了,被感动了,我什么话也没说,把兜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塞到他的麦乳精铁罐里,然后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大哥,你咋儿了?你咋儿了?大哥!”他在后面喊。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
“不行。”车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我又拦下一辆。
“喝多了?”车又开走了。
“师傅,我没钱,能送我回家吗?”又拦下一辆。
“闲得有病吧。”开走了。
又来了一辆,我没说话直接上车了,不一会,到家了。我假装翻包。
“不好意思,师傅,钱包在家呢,上去拿一趟,然后把钱给您送下来,成吗?”
“这样,手机先放您这儿。”我又说。
“嗯,不用了,你快给我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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