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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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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可称之为“人妖”。

心念之中,淡淡地道:“这点在下清楚,阁下是她的老相好,竟不能出人‘隔世谷’?”

“风流尊者”恨恨地道:“这贱人极工心计,她与老夫交好是在谷外,她移樽就教!”

“哦!有意思!”

“风流尊者上官鹗”偏头想了想,沉凝十分道:“酸秀才,你方才说要找那贱人算账?”

“不错!”

“你与老夫联手对付她,如何?”

“她的身手值得我们联手?”

“嘿嘿,你别小看了她,若非她那宝贝盒子已入了老夫之手,还真难对付呢!”

丁浩想想入谷之前,老怪物以骷髅头作为要挟,要许媚娘表示诚意,她曾抛了一个锦盒与老怪物。

听李三娘说,那盒子许媚娘珍逾性命,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连老怪物也顾忌,看来心定又是什么歹毒之物。

心念之中,淡淡地道:“那宝贝盒子到底是什么玩意?”

“哈哈,酸秀才,说出来吓你一跳,玩意可多着呢,这盒子叫‘九幽宝盒’——”

“九幽宝盒?”

“对了,连鬼神见了都要发愁,一盒在手,神仙也不敢近身——”

“有这么厉害,奥妙在何处呢?”

“盒上有四个孔,装有四个卡簧,第一卡簧控制一孔,第一孔藏有剧毒,叫‘九幽请帖’,一按卡簧,毒便发出,无色无臭,杀人于无形,中者立倒,半刻毙命……”

“啊!第二孔呢?”

“第二孔叫‘九幽留春’,是迷药,中者心智立失,听她控制!”

丁浩听了心头有些发毛,接着问道:“第三呢?”

“风流尊者”得意地道:“第三孔叫‘九幽夺元’中者真元立散,功力尽失!”

“最后一孔呢?”

“九幽返本,是以上三种毒药的解药!”

“那她凭此盒便可敌于天下了?”

“风流尊者”神秘一笑道:“以下的老夫未便奉告了,‘九幽宝盒’已是老夫之物,不能全抖出来。”

“那就是说有其短处?”

“你自己去想吧!”

丁浩心会一转,淡然道:“区区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

“以许媚娘的狠毒诡诈,她能把这样宝贝的东西拱手送人么?这岂不等于功力让别人,自己还有什么可恃?”

“风流尊者上官鹗”面色一变,显然丁浩这几句话极具份量,使他觉得这推断可能性很大,怔了一阵之后,期期地道:“不可能吧?”

丁浩一披嘴道:“阁下对他的为人,决不陌生,方才的一幕,使是例子,以区区观察,如果许媚娘真有蟒皮套防身,不惧阁下的‘食肉骷髅’,阁下当已想到后果!”

“风流尊者上官鹗”疑信参半地道:“这‘九幽宝盒’老夫见过多次,不会是假……”

丁浩冷冷地道:“阁下何不试上一试?”

话方出口,立觉不妥,这种杀人魔物,岂能轻试,况且眼前也没有试验的对象,但话已出口收不回去了。

“风流尊者上官鹗”突地阴阴一笑道:“酸秀才,为了要证实你的推断,你愿意试一试?”

丁浩不由一窒,这是生死交关的事,非同儿戏。

当下冷静地道:“是真是假,均与区区无涉,只是顺口提醒阁下一句而已,阁下想要证实,何个自已一试,反正盒中也有解药,绝对无妨!”

“你还是怕死的!”

“哈哈,阁下尽可证明一下不怕死!”

“风流尊者上官鹗”不由语塞,顿了一顿,转变了话题道:“联手之事如何说?”

丁浩心念疾转,“素衣仙子许媚娘”决不敢再现身。

一则这老怪物盯在此地不放,再则她必深信“黑儒”真已有谷中打了一个来回,说什么她也不轻于尝试。

而真要进谷的话,实无把握,自已是从秘道脱身的,当下一摇头道:“对不住,区区没有空!”

“风流尊者上官鹗”伸手怀中,摸出锦盒……

“阁下,在这种距离之下,你没任何机会!”

剑尖真指对方心窝。到底他是如何拔剑出手,“风流尊者”连看都不曾看清。

丁浩接着又道:“上官鹗,把这捞杂子收起来,别打什么鬼主意。”

“风流尊者”尴尬地一笑道:“老夫并没有什么居心,你自多疑。”说着,把锦盒放回怀中去。

丁浩心想,这老怪物不知作了多少孽,杀之决不为过,但留他在此与许媚娘斗,也是件好事心念之中,收回了长剑,冷漠地道:“区区要先走一步了!”

说完,弹身驰离,这一折腾,已是三更过外,奔了一程,突地大感失悔,“隔世谷”牢中的老人,要自已为他寻找许媚娘的胞妹许春娘。

“风流尊者”说不定知道她的下落,竟忘了顺便问他一声,人海茫茫,找人不易,但不想走回头路,只得罢了。

天明之后,到了一个小镇集,当路的小店,正十分熟门,做的全是那些“鸡鸣早看天”

的赶脚人生意。

丁浩进入一间小路店打早尖,昨夜只吃了些猴儿抛下的山桃,肚子已十分饿了,虽是粗肴,淡酒,吃得倒也津津有味。

日出之后,趁早赶脚的都已上了路,店内店外,顿时静了下来。

丁浩好整以暇地慢慢吃喝,小二对这位稀客,伺候得无微不至,这类鸡毛小店,衣冠齐楚的客人,很难得光顾。

正在吃喝之际,忽见一个书僮打扮的少年,匆匆奔入店中,尖声细气地道:“店家,来碗羊肉泡饭,快些!”

那近乎女子的声音,使丁浩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移了过去,只见这少年似曾相识,长得眉清目秀,的确有几分脂粉气。

这少年满面风尘,面沉眉结,似有重大心事。

丁浩仔细地想,就是想不起何处见过这少年?

少年偶一转目,发现了丁浩,如获至宝般地一跃而起迳趋丁浩桌前,先展颜一笑,然后恭敬地作了一个揖,道:

“小的给相公请安!”

丁浩困惑地望着这书僮,期期地道:“这是……”

“相公看不出小的是谁?”

丁浩再仔细一打量,不由笑出了声,欢然道:“哦!你是凝……”

少年忙以眼色阻止,丁浩下面的话便咽下去了,她正是白衣少女“梅映雪”的婢女凝香,这一易钗而笄,丁浩几乎认不出来,当下一挥手道:“坐下,我们一块吃!”

凝香在下首坐了,小二立即送上了杯碗,丁浩替她斟了一杯酒。

“相公,真想不到在此碰上,太……好了!”

“有事么?”

“大事,小的正走投无路……真得谢天谢地!”

丁浩心中一动,道:“什么大事如此着急?”

“这个……停会再禀告!”

这一说,显然是不愿被别人听到。

“你家小……”

凝香立即接口道:“家公子遇到了点麻烦!”

丁浩随即会意,若无其事地一笔道:“我们吃了上路!”

口里说,心里可就有些犹豫不安了,马上便有食不下咽的感觉,“梅映雪”到底碰上了什么意外呢?看凝香那分焦急的模样,可能事态严重。

小二送上了面,凝香一口喝干了那杯酒,便开始吃面,看来她是饿极了,草食食毕,丁浩会了账,两人离店上路,到镇外,丁浩迫不及待地道:“凝香,什么事?”

凝香显得很激动地道:“小姐失踪了!”

丁浩不由心头剧震,栗声道:“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说……”

凝香咬了咬下唇,道:“五天前,婢女跟小姐从汝州赴宜阳,路上发觉有人盯稍,小姐不以为意,岂知对方如阴魂不散,紧盯不舍,我们投店,对方也投店,我们上路,对方也上路……

“是什么样的人物?”一个黄衣女子,约莫二十来岁……”

“是个女子?”

“是的!”

“以后呢?”

“小姐被盯得烦了,想截住那黄衣女子理论,问个明白,但那女子的身手竟高得出奇,你找她,她没了踪影,你上路,她又出现了,小姐这才紧张起来,想设法摆脱对方,但对方刁钻已极就是摆不脱……”

“那女子这等厉害,连你家小姐都摆不脱?”

“到了宜阳,我主婢投了店……”

“对了,你与小姐是什么装束?”

“男装,小姐穿的是儒衫,扮成书生模样……”

“唔!这就是了,你家小姐改扮书生,定必风流儒雅,仪表非凡,可能问题便出在这里,以后呢?”

“入夜,小姐料定对方必来,于是通宵警觉以待,对方偏偏不来,白熬一夜,第二晚,三更时分,对方竟弹窗招呼,小姐追了出去,从此一去不返——”

丁浩剑眉一皱,道:“宜阳是‘望月堡’势力范围,会不会是‘望月保’中人?”

“不是!”

“你怎知道?”

“在汝州时,听传言‘望月堡’设在汝州的秘舵被挑,便是黄衣女子所为!”

“哦!这个……对方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测不透!”

“你没在宜阳店中守候?”

“有,婢女守候了三天,没有动静,没奈何才四下寻找!”

了浩苦着脸忖了片刻,沉声道:“凝香,你仍回宜阳店中守候,说不定梅姑娘,是遇什么岔事耽误了时间,四头找你也不一定,我在附近设法查探,刀一找不到梅姑娘,也得要摸清黄衣女子的来路,她既敢挑‘望月堡’秘舵,决非泛泛之辈,不难追查的!”

凝香想了想道:“婢子不必回店了,如果小姐无事,她定然会找到婢子的,咱们还是分头查访吧!”

“你凭什么说小姐定能找到你?”

“这个……我们有联络的方法!”

丁浩深深扫了凝香一眼,她到现在,还摸不清楚白衣少女“梅映雪”的真正来历,从邙山邂逅时日已不算短,彼此之

这“梅映雪”三个字,到底是姓名还是外号,还不得而知,她为何如此神秘呢?心念之间,忍不住道:“凝香,我有句话问你,但可说则说各,不必勉强——”

“丁少侠有话尽管问!”

“梅映雪是你家小姐的姓名么?”

凝香神秘地一笑,道:“这一点……婢女大胆奉告,不是,‘梅映雪’是小姐自取的外号,除了少侠,江湖中还少有人知道。”

“自封的外号?那你家小姐的真正来历呢?”

“婢子对此不敢多舌?

“有什么隐衷么?”

“有的,将来……小姐会奉告。”

“那就不必说了,不过……对她的称呼……”

“梅姑娘不是很好么?”

“算了,我们分手吧,这一带是‘望月堡’的天下,如被对方发觉你与我一道,又是麻烦,你先走吧,我们分头办事。”

“少侠有何吩咐?”

“你最好另外改装,不然,你先前跟你家小姐是这等装束,现在又与我交谈,说不定入了对方之眼,别再另生枝节,同时,你扮男装不合适,容易被识破!”

“好,婢子到前头改装。”拱手为礼,弹身奔去。

丁浩心念疾转,似这等无头公案,很难着手查探,首先得查明那黄衣女子的来历,最好的办法,是找到“树摇风”的弟子“骆二员外”,“空门”弟子遍天下,消息灵通,也许会有线索可查。

主意既定,立刻动身朝伊川方向奔去。

第二天薄暮时份,到了伊川,丁浩心想,此刻前去石家集,容易被人发现跟踪,自已不打紧,坏了老哥哥“树摇风”的秘密地点,可不是玩的。

而入城在众目睽睽之下现身,更是不妥,不如在附近僻静所在,呆上一段时间,再赴石家集比较稳妥。

由此到在石家集,大概不会超过八里,于是,他在道旁林中,停了下来。

心念仍在白衣女子“梅映雪”的事上打转,她到底遭到了什么意外呢?

黄衣女子严密跟踪,必有个图,那是什么呢?

黄衣女子能独力挑了“望月堡”设在汝州的秘舵,功力决在“梅映雪”之上。

越想越觉忧心如焚……

好不容易挨到了起更时分,才动身奔向石家集,七八里路,转眼即到,为了隐秘行踪,他不由正门,由侧方越墙而入。

庄中灯火隐约,大片宁静,丁浩对此是轻车熟路,正待出声招呼,身后突然传来一声:

“嘘!”

丁浩倒是吃了一惊,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小身影,在暗角中招手,他一眼便看出是骆宁的弟子杜飞,看样子必有什么蹊跷,于是弹身掩了过去。

杜飞闪入一间没有灯火的暗房中,丁浩略一犹奇书…整理…提供下载豫,跟了进去,杜飞以极低的声音道:

“师叔祖,小子给您请安!”

丁浩也抑低了声音道:“什么事这样鬼鬼崇崇?”

“庄里有客人!”

“什么样的客人?”

“望月堡主派来的特使!”

丁浩不由心火大冒,但仍沉着气道:“难道‘望月堡’已知道你师父的身份?”

“知道了,竟不知是如何泄露的……”

“如果一下进入客厅,这场面够瞧了。”

“师叔祖在来此途中,家师便已得到弟子们传报,料定师叔祖这早晚必到,是以命小的专候……”

“你师祖现在何处?”

“回庄一次,又走了,他老人家的行踪是无法知道的。”

“师祖母呢?二老之间……”

“呃!大概没什么,师祖母并未住在庄中……”

“望月堡派人来做什么?”

“要本门与该堡合作!”

“合作!合作什么?”

“详情我不清楚,现在正在谈判!”

“来人是谁?”

“叫什么……‘五方神东方启明’!”

“五方神东方启明!这倒没听说过……”

“是南方武林的人物,在南方名头之大,仅次于‘齐云庄主’!”

“哦!可以暗中窥伺么?”

“可以,请随我来!”

丁浩随着杜飞,穿房越室,不久,来到一间暗房中。

杜飞用手朝壁间一个透亮的小孔指了指,丁浩会意,悄没声地近小孔,凑目一张,只见厅中客位上坐着一个瘦削的灰衣老者,年在花甲之间,双目闪动间,寒气迫人,骆宁在主位相陪。

此际,双方都没开口,空气显得十分沉闷。

丁浩耐心地守伺着。

约莫半刻之后,灰衣老者发了话,声如金钟,每一个字都使人心震。

“骆庄主想好了没有?”

骆宁淡淡一笑道:“区区已再三陈明,此事必须由敝门主裁决!”

“贵门主到底是谁?”

“这……门规所限,恕未能奉告!”

“贵门主到底是谁?”

丁浩思忖,原来对方还未知道“树摇风”便是“空门”的掌符人。

灰衣老人沉声道:“骆庄主,明人个说暗话,本特使认定阁下便是门主——”

“区区郑重申明,不是!”

“那就请说出贵门主的行踪,本特使好专程拜访?”

“敝门主行踪不定,区区无法奉告!”

“这是推托么?”

“事实无此!”

灰衣老者目光闪动了数下,干笑了一声道:“长话短叙,骆庄主说一句,肯,还是不肯,本特使好回复堡主?”

骆宁面现十分为准之色,期期地道:“区区实在无权作覆!”

“那本特使何时可以得到确实的答案?”

“这个……须得等联络上敝门主之后!”

“哈哈哈哈!“骆庄主,如果十年八年联络不上呢?这些话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是推托之词,一句话‘望月堡’的惯例,非友即敌,而本堡对敌对者是向不宽容的,所以,阁下再想想,本特使有耐心等候的!”

骆宁面色一变,道:“这是威胁么?”

灰衣老者也自面色一沉,道:“本特使是实话实说,如阁下认为是威胁,本特使不拟分辩!”

灰衣老者这几句话,很有份量,充满了威胁的意味。“非友即敌”四个字,也就是说毫无选择的余地,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骆宁冷冷地道:“本门大小是个江湖门派,尊使如此说法,不嫌太过分么?”

灰衣老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气焰迫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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