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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新鲜小妻子-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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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缤兰一席话,发人深思,如醍醐灌顶,使得文菁越发心痛难挡,捂着胸口自问:乾缤兰可以无条件地信任翁岳天,只因为那是她儿子。为什么文菁自己就不能因为翁岳天是她心爱的男人而给予他这样的信任呢?生命为何宝贵,因为只有一次,每一秒钟的逝去都是不可重复的昨天。当时的我们,迷茫,懵懂,恍然不知所措,只有等事情过去了,成为遥远的记忆,你才会知道,原来在某个时候,是自己错失良机。
乾缤兰没有责怪文菁,她温暖的包容,让人体味到一种母xing的爱。
翁岳天的堂兄,翁锐,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话。翁锐面容刚毅,一身军装英姿飒爽,他是个军人,刚直,坚硬,此刻也是忍不住眼眶泛红,隐含泪光,低沉的声音说:“我堂弟前天托我一件事,让我务必要将故宫博物馆的正副馆长和研究员找来,秘密护送他们到澋州,堂弟说……很可能会有文启华宝库的消息,让我事先不要告诉故宫的人,说是如果你愿意将宝库里的东西交给国家,我才能来见你,否则就当这件事没有过。堂弟他……猜得不错,你果然是打算好了要把宝库交由国家博物馆来处理。”假有锐有。
翁锐说到这儿,攥了攥拳头,神情悲恸,声音十分低哑:“堂弟说……梁宇琛早就接到了他上头的命令,要找出文启华的私生女,要找到宝库。这所谓的上头,不过是打着国安局里某个部门的幌子,实际上是一些在位的高官们想要私吞宝库。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堂弟才找到了我,由我带着部队来押送宝库到故宫博物馆,并且监督他们做好鉴定工作,直到他们将这件事公诸于众,让外界都知道你已经没有宝库了……只有这样,你和宝宝才会真正地安全,没有后顾之忧。”
翁锐说完就恢复了沉默,乾廷抬眸凝望着姑妈怀里的小女人,嘴角泛起丝丝苦味:“文菁,还有一件事……在你昏过去之后,梁宇琛已经拿走了文件袋里的录音,那是魏婕当年勾结魏榛害死你父亲的证据,他说……翁岳天已经提前把魏雅伦从精神病院救出来了,陈月梅因此很感激,她们母子答应为你作证……加上那录音,就算魏婕已死,我们还是可以将启汉拿回来。”
文菁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了,这两天发生的这么多事,一件一件接踵而来,还都是大事件……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心底却是更加地冰凉……一切都好了,她心中的执念,都被翁岳天一一化解了,他就像一个高大的巨人,用巨大的手掌为她拨开了头顶的乌云,还她一个晴朗乾坤!再也没有阴谋,再也没有恐惧,再也没有灰暗的色彩,之余一片春/暖花开……
军人部队加上国家博物馆,这组合,保险系数很高。翁岳天真算得上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事情发展到今天,纵观全局,这才使人恍然大悟,原来,翁岳天一直都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心思缜密,面面俱到,高瞻远瞩,做事滴水不漏,这一盘棋局中,每一步杀机,每一步出路,他都有考虑到,并且为文菁安排得妥妥当当。这仅仅是徒有一腔爱意就能做到的吗?不不不……除了了,还需要绝顶的智慧,冷静的头脑,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不为外力所动摇,不为误解而放弃,不为敌手而恐惧!只因他认定自己所做的都是值得的。他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一直高高耸立在那里,你可以仰望,但无法企及他的思想高度。
世上有多少个人就多少不同的爱情,也许他的爱太过隐晦,太过深不可测,也许他时常让你觉得看不透摸不着,像雾像雨又像风,他从没有说过多甜蜜动听的话,他甚至你在最生气最伤心的时候笨拙得不知该如何哄你开心,但是,无可否认他的爱,深沉,宽广,如幽深的海洋,如高阔的天空,即使心痛到死都还是默默倾尽全力为心爱的女人和孩子撑起一片晴朗的天地,让你们在那一方小而幸福的世界里自在徜徉。为此,他忍受着孤独,忍受着谩骂和误解,独自咀嚼着那一份苦涩……
乾廷无声地苦笑,他和翁岳天从大学时期就开始斗了,到这一刻,他终于是肯在心里向翁岳天真心诚意地竖起大拇指:好!
扪心自问,自己如果就是翁岳天,能否可以像他那样在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都误解他时,还能继续坚定不移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能否冷静地思考,周密地布局?能否忍受得了那种痛苦的心理历程?
千般的震撼,文菁的脑子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加上她有孕在身,纵使悲伤过度,也还是抵不过孕妇的自然反应,嗜睡。不知何时,她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乾缤兰和翁锐走后了,临走时,乾缤兰颇有深意地瞄了一眼文菁脖子上的项链。
病房里,又只剩下乾廷在文菁床边守着。纷乱的情绪萦绕在心头,乾廷伸手按了按太阳xue……他从昨天直到现在都没睡觉,文菁连番晕倒,都是他守在床侧,哪怕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乾廷有点犯晕,但他还在硬撑着。
乾廷软软地靠在沙发上,居然也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起来:“翁岳天,你小子可别就这样消失了,我们互相都在较劲,从大学那会儿就开始了,现在,我们的人生才不过是走到黄金年华,你要是不回来,这世界……那该是多么无趣啊,我不会就此放弃我对文菁的爱,因为……如果我不战而降,你也会鄙视我的吧……呵呵,那就期待着你回来,到时候文菁会不会跟你走……我们,各自拿出百分百的勇气和诚意,为自己的爱情全力争取,这辈子……有过这么一回,要是哪天我比你去得早,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小子,不管你在哪里,千万不能被那什么死神给勾走了,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睁大了眼睛看清楚,这里才是你回家的路!”
原来不只是女人才会在脆弱的时候自言自语,男人也会的。乾廷说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算是一种光明磊落的心态吗?从不认为会跟这四个字沾边。真怀疑是不是被身边的人给潜移默化了?换做谁都不会像他这么傻,明知道翁岳天如果不再出现,他就有希望跟文菁在一起,哪怕不结婚,只要能一直守在她和宝宝身边,他都愿意。可他就是见不得文菁伤心,翁岳天若是死了,文菁一生都无法摆脱沉重的精神枷锁,即使他嫉妒得要命,却还是不忍诅咒翁岳天。也许还有一层原因就是,真如他所说,这世界要是哪天没有了翁岳天,乾廷会感到另一种心灵上的寂寞,那感觉,很像失去了一个多年的知己。
文菁再次醒来之后,医生为她又做了检查,确定她身体和胎儿都无恙,乾廷才带她回到了住所。文菁脑子发懵,坐在床上,她已经看过手机N次了,每一次都是心痛,失望……手机没有响,依旧没有他的消息。文菁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很快宝宝就会显怀了……宝宝……宝宝……文菁默念着,蓦地,她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神情骤然变得异常惊恐……翁岳天患上白血病也有些时候了,算算日子,那她腹中的胎儿会不会遗传到那个病?文菁念及此,只觉得如坠冰窖一般,从头凉到脚……(今天一万四千字更新!)
第272章 母子俩的痛
当这可怕的念头在文菁心底升起时,她仿佛能听见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不……不会的,我的孩子,不可以有事!
文菁默默地哀嚎,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疼,抚着小腹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指尖冰凉……她不懂,白血病是否会遗传?如果是,那么她还会继续留着肚里的胎儿吗?如果孩子一生下来就患上那种病,孩子将会有多么遭罪啊,生下来就等于是害了孩子!可是,她又如何舍得去做人流呢,这是她和翁岳天的骨肉啊!
连日来,一波接一波的心痛滋味,比以往加起来的都还要多,生不如死的感觉,每一秒都在切割着她的神经。文菁无助地垂头,掩面,无力地呐喊:老天爷,你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吗?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卧室的门,悄悄打开来,钻进一个小身影,软软地叫了一声“妈咪”。
文菁心情的心情沉重异常,过多的悲恸堆积在心头……此刻见宝宝来了,她应了一声,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宝宝的情绪本来就很糟糕,他伤心难过,他害怕爹地不回来了,他好想妈咪能紧紧抱着他,亲他的小脸……但是妈咪在走神,宝宝第一次感到了一种陌生的东西,他不知道那就是大人所说的:冷淡。
是的,宝宝受冷落了,文菁是无心的,她受创太深,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她无法及时恢复常态,加上担心着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一时难免忽略的宝宝。
小孩子的心理原是十分脆弱的,有时候他面对事情的勇气与他的智商五官,更多的是从父母的关爱中获取。尤其是像这样的情况,翁岳天出事,宝宝更需要加倍的母爱来温暖他,让他从中得到力量,让他小小的一颗心有地方安放。不是只有大人才会受伤,小孩子有时受伤了却不如大人表达得那么明确,那就需要大人更细心更体贴的关爱。
宝宝很乖,没有闹,只是默默低着头,抿着小嘴……这是一幅让人心酸的画面,大人失魂落魄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小孩子本该是无忧无虑的,现在却是皱着眉头苦着脸,伤心都写在了那张稚嫩的脸颊上,那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该有的神情……
文菁呆滞了好半晌,越想越是坐不住,从床上下来,慌忙穿上衣服……13757091
刚从医院出来不久的她,急匆匆地又赶往医院去了,她要去问清楚医生,到底她肚里的胎儿会怎样?
指隐受有。“妈咪……妈咪……”小元宝撅着小嘴,望着妈咪的背影,可怜巴巴地念着,聚集在眼眶里的泪花终于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哆嗦着身子缩进了被子里……
“妈咪……妈咪会不会不疼宝宝了……妈咪,宝宝好想妈咪抱抱,亲亲……宝宝会很乖乖的,妈咪不要补疼宝宝,好不好啊……”不断抖动着的被子里,隐约传来孩子细细的呢喃,那么无助,彷徨,恐惧……他觉得很难受,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心痛。
白血病是造血系统的恶性肿瘤,是我国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根据调查显示,白血病患者中,男人多于女人。
白血病究竟会不会遗传?这个问题,至今尚无确切地科学定论。目前医生上的说法是,遗传因素是白血病的其中一个致病因素,但并不是所有的白血病都有遗传倾向。至于文菁肚里的胎儿有否被遗传到,医生现在无法确定。不过医生说了,由于文菁的身体是健康的,胎儿被遗传到白血病的机率很小,劝慰文菁不要过分担心,医学上许多例子都摆在那里,即使父亲患有白血病,胎儿不被遗传的却是占绝大多数。
文菁询问医生的结果就是这样。她总算是可以稍微减轻一点躁动的情绪,不那么担心了。回到家里,宝宝已经吃过饭,乾廷在陪着他。
文菁没胃口吃饭,胡乱扒了两口就钻进卧室爬上床,不再出来,像蜗牛缩进了重重的壳里。与小元宝之间没有了亲密的互动,她神情木然,双眼无神,幽魂一样地飘上楼去……
小元宝红肿的大眼睛跟着妈咪的背影在转,紧紧咬着唇,任由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那憋屈又可怜的小模样,仿佛是被遗弃的小孩。乾廷在一旁看着,那双漆黑的桃花眼里,涌动着浓浓的心疼和痛惜。他真想冲上去狠狠敲一敲文菁的脑袋,提醒她别这样,她把自己关起来,除了想着与翁岳天有关的事,她好像脑子空掉了一样,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这即是折磨她自己,也是在折磨小元宝。乾廷心如刀绞,拳头紧了又紧,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没上楼去。或许是他太心急了,文菁遭受巨大的打击,她的痛苦无人能排解,还要时刻担心着翁岳天的生死。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这种局面,只希望她能早一点从泥沼里拔出来。
乾廷抱着小元宝,为他将眼泪擦干,低头亲了一口宝宝那白嫩的小脸蛋,轻声安慰说:“宝贝儿,别生妈咪的气,妈咪最爱你了,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小元宝一边抹泪一边抽噎着,肿得像桃子般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乾廷,透出几分不解:“需要时间?真的吗……不骗我?”
乾廷的心猛地被蛰了一下,这三十岁的大男人,生平第一次感到难以面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是什么让小元宝开始对大人产生怀疑?是什么让小元宝开始对人的感情不确定?这不是他这个年纪该尝到的东西啊!是因为翁岳天的事,也因为文菁这两天超反常的状态,小孩子很敏感,对于小元宝来说,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过的事情,就翁岳天这件事带给他的打击最大,使得一个小孩对生活产生了惧意,同时也渴望能得到更多的爱来让他重新获得一点安全感。这是乾廷对小元宝心理的分析。
其实,不仅仅是小孩会这样,大人也有这种心理,哪怕是乾廷,他的潜意识也是如此。
乾廷凝望着小元宝清澈的瞳眸,他心里酸得难受,禁不住鼻头红了一红,压下那股上涌的湿意,温柔慈爱地抚摸着宝宝那毛茸茸的脑袋说:“好小子,连你干爹的话都不信了吗,小心干爹打你屁股!”乾廷说完,高高举起手,却是轻轻在小元宝的PP上拍了拍。
愁云惨雾随之逸散,小元宝的情绪总算是好一些了,他虽然不知道干爹所说“需要时间”是多久,但他会盼着数着,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
为小元宝洗澡之后,乾廷将他抱去卧室,文菁已经睡着了。宝宝乖巧得让人心疼,悄悄的钻进被子里,很小心地不吵醒妈咪。
乾廷一直在压抑着情绪,但是此刻看见宝宝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乾廷实在是受不了,虽然知道文菁不是有心忽略宝宝,但他还是有那么一丝薄怒,不是针对文菁,到底他怒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乾廷出门去了,飞刀没问他去哪里,只是尽职尽责地守在这里,保护好文静母子的安全。上一次魏榛劫持小元宝,飞刀对自己发誓,绝不对再让那种事发生第二次。
夜里,寒风呼呼,路上行人稀少,街道上两边的树木大都萧条了,倍添冷清。乾廷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穿过商业街,步行街,再穿过小巷子,拐进岔道……
不知不觉中,乾廷走到了滨江路,下边那似曾相识的地方,就是圣诞节时,他带着文菁母子来放烟花的场所。乾廷这种级别的极/品美男光临,他往那一站,神情酷酷的,无悲无喜,但仍然吸引了周围大多数人的目光。他精美无暇的五官,如能工巧匠细细雕琢一般,不用刻意做作,他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冷贵的气息,混合着他天生的妖孽潜质,那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发光体降落到了人群,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都会看痴。
对于旁人的目光,乾廷习以为常,也就视而不见了。他脑子里只有那个能让他牵肠挂肚,割舍不下的小女人……
慢慢步行到了江边,站在这吹着冷风,乾廷想到圣诞节那一晚,文菁和宝宝在这里开开心心地放烟花,那时,是翁岳天刚知道宝宝的事不久,文菁在等着翁岳天有一天能把她接回翁家,跟她结婚……那时她和宝宝的笑容多么灿烂啊,可如今呢?这母子俩还能否开心得起来?
江风迎面而来,刮过耳边,把人吹得头昏脑胀,身体里剩余的那么点温度都消逝了,这寒冷的夜晚,还在这江边吹风的人,在别人眼里,多少都是有那么点神经质的,或者说,在某个时候偶发神经质。
乾廷就是心里憋得慌,他为文菁心痛,为宝宝心痛,可他真不知该如何才能让文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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