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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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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滑过肿胀的蓓蕾时热辣辣的一痛,疼痛中却有一种战栗般的快感。
商九轻的呼吸陡然浓重起来,冷白细致的肌肤上沁出薄汗。
她一向都痛恨自己身为女人,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深恶痛绝过。浑圆的双乳、结实的腰肢,就连细致的雪肌与膨肿的乳尖都让她觉得软弱,毋须看见男人淫猥的目光,也知道它们正被垂涎觊觎着;这种相望里毫无敬意,逞欲与剥夺的一方永远是强者。
她想抵抗身体里涌出的颤栗,却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忽觉腰间一凉,劫真已捏断她的腰带,连同男性化的围腰一起扯下,只听“咚”一声轻响,自裙里掉下一物。
真启嘶声叫嚷:“你……你别碰她!无耻淫贼!”
劫真置之不理,随手翻起她松开的下裳,细薄的裈裤裹着两条匀长美腿,裈布里隐约透出酥白的肉色,与脚上套着的青色快靴一对照,反而显得无比性感。
商九轻的腿间掉下一只小小锦囊,显是系在裙里,贴身收藏,所贮自然是那枚劫震私藏的阴牝旧珠。
劫真探手至她腿间,将锦囊拾起,忽然发现触手湿凉,青砖地上竟有一小滩湿粘,却是自商九轻股间渗出,不觉笑道:“听闻商堡主喜着男装,素以女儿身为憾。依我看来,商堡主却是天生尤物,不做女人才可惜了。”
商九轻羞愤欲死,却无法言语,身子微微发颤,美眸中迸出怨毒的目光。
真启心如刀割,怒道:“劫真!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便了!商堡……商姑娘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岂容你亵渎?”乘着血气上冲,他才敢将“商堡主”喊成了“商姑娘”,忽觉两人亲密许多,暗忖:“我……我定要救她脱离魔掌!”隐隐期待佳人的垂青。念头一起,脑筋顿时清楚多了,又道:“商家堡、九幽寒庭是何等势力,就算是以照日山庄之能,也未必能尽挑了,你又何苦招惹她?速速将人放了,我与商……商姑娘起个毒誓,决计不将此事泄漏出去。”
劫真哈哈大笑,片刻才摇头道:“真启师兄,你是本山一等一的人才,迟早是要接黄庭掌教的大位,却被那些个牛鼻子教坏啦,变得如此迂钝。”不理真启叫骂,压着商九轻的双手往真启的面前放倒,一把扯下她的抹胸。水蓝缎子拖过膨大的乳蒂时略一阻滞,抹胸一去,一对雪白的圆乳顿时晃荡起来,令人眩目。
商九轻腰带已去,撕烂的前襟两分,两袖虽还套在身上,却从过顶的小臂裸至腰脐间,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遗。
“真启师兄,她纵使美若天仙,但始终还是个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若无男子来玩弄,要这般动人胴体何用?”劫真说着俯身凑近她的腋窝,以舌相就。
商九轻的腋下光滑细致,别说是体毛,连一点刮剃的青渍痕迹也无,肌肤之滑之白,犹胜胸乳;她不用熏香,圆滑凹陷的腋窝里有一丝淡淡汗味,混着天然的女儿体香,非但不显膻异,反如兰麝一般,闻起来格外动情。
劫真细细舔着,另一手把玩起她结实弹手的嫩乳,时不时轻刮一下肿如樱桃般的嫣红蓓蕾,弄得商九轻身子颤抖,昂首呜呜有声,不知是苦是乐。
真启本欲转头,然而一见她抹胸下的挺翘双峰,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看得脸红心跳,目瞪口呆。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商九轻羞愤忍辱的痛苦神情,只见她鼻尖微汗,一只玉乳让劫真揉得不住变形,纤巧的下颔频频昂起,发出苦闷的呻吟,仿佛呼应着劫真的侵犯似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仿佛世界正一点点崩溃:“商……她这样天仙似的人儿,玉洁冰清,怎能……怎能如此?一定是劫真用了什么无耻手段……
还是、还是女子原来真是这样?”忽觉此念大大对不起商九轻,几乎想甩自己一巴掌,厉声道:“劫真!你是本山教下,岂可犯此大戒!”
“说得好!本山教下,的确不可犯戒。”劫真将商九轻提起,随手拉过一张小几让她靠着,走到真启身前,忽然捏断了他的腰带,一把扯下他的裤头!
“你……你做什么!”真启大惊失色,却见胯间一条弯如鹿角的紫红肉柱跳了出来,昂然弹动,简直是无地自容。
劫真回到商九轻身后的小几坐下,提着她的腕子将娇躯拉到怀里,着靴的双腿分跨自己腿上,让她绑起的双手挂在他颈上,双乳挺出,摆成了个极淫靡的姿势。
“师兄心里不想犯戒,身子却不由自主,这便叫做天然本性。来,让商堡主瞧瞧师兄的男子威风。”劫真笑得不怀好意,双手搓揉商九轻的乳房,张口轻咬着她的脖颈。
真启胯下之物雄昂勃挺,丝毫没有消下的模样,眼见商九轻朦胧的眼里射来一丝轻鄙失望,真启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又移不开眼光,适才偷偷温存的一瞬又重回心头,仿佛能感受到劫真手里的结实滑腻。
劫真继续说道:“阴阳交合是天性,道门不也有房中双修之术么?一昧排斥,才是入了魔道。女子也同男子一样,便是三贞九烈,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顺着自然天性而为,阴阳调和滋补,延生大大有益。”
商九轻奋起余力,低声骂道:“无……无耻!”
劫真淡然一笑,双手食指在她乳蒂四周打圈,掌间剧颤,那一对尺寸不大、但形状却精致超凡的圆乳猛地摇晃起来。
商九轻的乳房异常敏感,这一下弄得她仰头呜咽,不自觉地搂紧了劫真的脖颈,只是她身子无力,看起来倒像主动将胸脯往他手里送。
劫真穿透她汗湿的藕臂浓发,直视着真启:“你瞧!她嘴里说‘无耻’,身子却难以自制,女子便是如此。你若想安分做个天城山的道士,这般美好的女子,你一世都得不到。天城山与萧然海间关万里,商堡主回到北域,日后嫁与蛮邦的粗鲁男子,夜夜让那些野兽糟蹋蹂躏,岂不可怜?唯有你,真启师兄,唯有你能怜香惜玉、爱她疼她,令她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真启明知他是强词夺理,然而一想到商九轻嫁给别人、那人日日得以享受眼前的曼妙胴体,胸中不觉燃起妒火;听到劫真柔声说“唯有你”之时,心中忽然一动,恍恍惚惚想:“我……我若能得到她,必定爱极疼极,绝不负她。”嘴里痛斥劫真,却已有些语无伦次,就连商九轻投来的冷蔑目光,都觉得似有挑逗之意。
破解心防需要时间,劫真也不着急,径自玩弄着佳人玉体,慢慢也生出了欲念。
他在中京名声甚佳,为了维持形象,无法像劫兆那样纵情声色,只能倚靠化名伪装,悄悄在京城外的乡下养了几名禁脔,乘出城办事之际玩弄泄欲。那些女子虽经他精挑细选,却无一有商九轻这般动人的身段美貌。
尤其是她平日对男人不假辞色,高不可攀的模样,摆布起来格外有趣。他抚着吻着,忽然想念起她光洁细致的腋窝,只觉得平生所御,没有一个腋下能如此撩人情欲的,圈着她的蛮腰往上一提,低头凑到她胁下,细细品味那兰麝一般的奇妙体味。
劫真尽情享受片刻,心中微动:“如此光滑细致的肌肤,绝非只是勤于刮除腋毛所能致,莫非……”魔手飞快探入她的裈裤中。
“不……不要!不要……”商九轻这才慌乱起来,拼命想挣扎,无奈全身乏力,被劫真一手紧环着胸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无,偏偏那种电流飞窜似的悚栗快美越发强烈,似乎他还未碰触,她的身体已然满怀期待,一股混杂了惊恐与痛苦的绝望感油然而生,闭目挤出一抹清泪。
劫真摸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腿心,摸到一处光滑汗湿的饱满肉丘,她的外阴特别肥大,胀卜卜地覆着小小的蛤嘴蚌珠,仅只一条裂隙泌着湿润,触手异常粘滑。劫真用整只手掌覆盖着,反复抚摸,摸得商九轻簌簌发抖、发出像猫儿般的低呜声,与她孤高冷傲的形象绝不相称,指掌间却没半点纤茸扎手的感觉。
(果不其然,她是天生的“白虎”!)
劫真突然兴奋起来,起身将她卧放在小几上,商九轻无力的小手撑着地,屈膝翘臀,靠着小几支承腰腹,被摆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态。
真启看不见她的面孔,却见几下双乳沉坠,浑圆的乳球坠成了尖笋形,两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樱桃,在昏黄的灯焰下呈现出妖丽的嫣红色泽。
从这个角度看,商九轻不再显得那么高高在上、不可捉摸;仙子的薄纱揭去后,她的肉体看起来是那么样的真实,活色生香,充满令人感动的生命力,出尘的美丽都化成了淫靡冶丽的诱惑。
她的臀股不算肥美,但肌肉紧致,将薄薄的绸裈绷得严实,透出一只肉酥酥的粉蛤;裈裤的底布陷入一条细缝中,被浆液浸透的布质贴敷出桃子般的外阴形状,紧闭的密缝前端浮出一点芽贝般的晶莹蜜肉,似乎害羞得不敢见人。
劫真脱掉她一只靴子,露出未着罗袜的玉足,商九轻的脚底是极细嫩的淡橘,这是她全身上下除了乳蒂外、第二处透出肌肤红润的地方。商九轻似是惊呼一声,劫真却未停手,拉着她的裤腰一寸寸褪下,一直褪至膝弯,终于将她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无遗。
即使早有准备,劫真还是忍不住一阵砰然,几乎要赞叹出声。
商九轻的阴阜光滑得像是另一只乳房,细致可口,令人爱不释手。发达的外阴就像是两瓣鲜桃,将玉门与肉芽藏在中间,只露出一丝细缝;两腿间是淡淡的桃红色,这是她全身第三处透着红润血色的地方。第四处便是小巧精致的肛菊,与玉门一样,也是害羞得藏在股间。
或许是因为“白虎”的缘故,劫真觉得阴户无比洁净,忍不住凑近,伸舌轻轻一舔。商九轻“啊”的一声向前一拱,两条赤裸的美腿剧烈颤抖,施展“连天铁障”时的满身英气荡然无存,只剩下说不出的娇弱诱人。
劫真多玩弄乡下民女,向来只享受她们的口技服务,从不舔吻女子私处。商九轻的玉门却仿佛有种奇异的魅力,散发着似汗非汗的兰麝体味,劫真越舐越觉销魂,舌尖抵得两下,不知不觉已上移到会阴处,伸手掰开两片结实弹手的雪臀,将精巧的菊门大大暴露出来,狠狠地用舌板戳刺着。
商九轻似觉羞耻,低头呜咽,身子颤抖得更加强烈。劫真舌挑片刻,忽觉下巴一阵温粘,抬头一看,才发现蜜裂似乎张开了分许,露出更多鲜嫩蛤肉,一抹浓白如荔浆的爱液滑淌下来,非但不显骯脏,反而倍增淫靡。
须知女子爱液多是无色透明,离体后经反复搓揉,渐渐出浆,才会变得白浊;若患有妇科疾病,也有可能泌出黄白浆液,但嗅之有异味,腥骚难闻。商九轻的泌润白稠中微带透明,并无异物,闻起来似兰麝体味加倍浓缩,十分催情,兼且下阴罕有的清洁细致,绝非身染妇疾。劫真正觉奇异,忽然想起曾在淫书中看过一条,说女子若膣户内的肌肉特别有力,则爱液离体之前,于腔膣内一阵收缩研磨,淌出自然稠浓;阳物入此名器,当真是死去活来。
“难道……她竟有书中记载的罕见体质──‘盘龙涎香’?”
劫真心中一荡,精关几乎失守,赶紧收摄心神,见一旁的真启失魂落魄,估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褪下裤腰,露出一条细长光滑的白龙来,抵着商九轻的蜜壶。那长物色泽白晰,与寻常肉柱不同,又细又长,杵身微微弯曲;真启胀成紫红的怒龙与之相比,显得粗短狞恶许多,不若劫真的细长秀气。
真启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他是要剥夺心中玉人的贞操,血气一冲,穴道突然解开,挥掌扑上前去:“淫贼,住手!”劫真哈哈大笑,回身一掌击中他的肩头,真启倒摔出去,起身时又被褪下的裤衩绊倒。
他穴道初解,全身血脉瘀滞,怒急攻心,自然不是劫真的对手;一连几次,都被轻松打倒,劫真下手劲力不轻,摔得他头晕眼花,半晌都爬不起来。劫真呵呵一笑,却不插入,径自转到几前,抓着商九轻的浓发,将她提得昂首呜咽,眼中迸出泪来。
“女子本就是生来交合的,谁夺了她的贞操,她便一辈子记得谁。无论你多欢喜她,我只消夺了她的身子,她便是我的人了,任你如何死心塌地也没有用。”劫真笑道:“很讽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这么蠢,与她们谈情说爱的都是傻子,其实只要抢头一个干了她,一切便尘埃落定,哪怕夺走贞操的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她们也照爱不误,就像着了魔似。”
他虽然笑得轻松,眼中却有熊熊恨火,这是真启初次从他眼里看见情感的波动,仿佛之前风度翩翩的劫三爷只是一张伪装的皮。
那样浓烈而隐晦的恨意压倒了真启,他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被一瞬间化成巨兽、露出本相的劫真所慑,一时失去了起身对抗的力量。
劫真捏开商九轻的下颔,将细长的白龙插入她口中。那又弯又长的巨物仿佛永远都插不完,商九轻只觉得小嘴中被挤得满满的,那股捅入的压力却毫无停止的迹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间,插得细嫩的喉管暴撑起来,剧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倏然涌起,商九轻浑身剧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泪。
劫真天赋异禀,那条白龙长得足以深入喉间,龙首被抽搐的喉管不住压迫,快美绝不逊于蜜壶嫩肉。
他不停抽插,好整以暇地说:“你瞧!她这张小嘴的头一次就是我的了。就算她以后让一百个男人插进嘴,她也会记得是我插得这么深、这么有力,痛苦是我给的,快乐也是我给的,谁来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远都不会忘记。”下身用力挺动,商九轻呜呜迸泪,张到极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几度呕得微翻白眼,似乎为劫真的话下注脚。
真启挣扎起身,上前欲救,劫真干脆松开商九轻的下颔,双手以“坠霜之剑”的借力法门拆解,径将真启的拳脚往商九轻的娇躯上招呼。商九轻被插得喉间抽搐,几此想闭嘴将劫真的命根咬断,谁知“五罗清烟散”霸道至极,非但徒劳无功,小嘴里一阵蠕动,反让劫真大呼过瘾,令她羞愤得几乎晕死过去。
真启指掌频频拂过商九轻的娇躯,眼见她雪肌沁汗、拧腰摇臀,说不出的淫乱动人,忽然迷惑起来,不知她是乐是苦。交手片刻,仍难越雷池一步,又被劫真一掌打飞,重重撞在墙上,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保不住她的清白!保不住她的清白!”
劫真抽插片刻,隐然有了一丝泄意,赶紧抽出白龙,转到商九轻身后。
商九轻“呕”的一声趴地喘息,痛苦地吸着空气,不料身后劫真扶着白龙尖端,在蜜裂处沾了淫液反复润滑,猛力向前一送,居然刺进了她窄小的菊门之中!商九轻惨叫一声,娇躯绷紧,只觉一条烧红的圆钝烙铁撕裂股间,悍然捅入肠道内,她菊门里泌润不足,简直像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劫真被箍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出声。
果如预料,商九轻具有“盘龙涎香”的奇异体质,不仅膣户肌肉发达,连肠内也极为有力。寻常女子后庭若无甘油润滑,陡然插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干穴,她的肠内肌肉却能自发地随着异物侵入而蠕动,抽插片刻便觉滑顺无比,且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似能感觉膣户也不住抽搐,那种奇妙的体验平生未有,简直是难以形容。
真启以为她贞操已坏,热血冲上头颅,怒号一声,扑上来与劫真拼命。劫真听风辨位,倏地扣住他左臂与颈间关节往下一推,将真启的脸压在她汗水淋漓的雪臀上,恰好正对菊门处,目睹被一圈极富弹性的肉膜箍紧、兀自进进出出的凶猛白龙。
“这后庭的贞操,我也要了!”劫真的声音像天雷一般,狠狠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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