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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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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真不敢大意,松手拔剑,立开个门户,用的却是“烈阳剑法”起手架势。

劫惊雷勃然大怒:“你……有什么脸面用‘烈阳剑法’!”呼的一声剑劲扫出,地面上烟尘飙卷,一路直扑劫真!这一记横霸快绝,乃是劫惊雷盛怒下的会心之作,便是他平日未负伤时,也未必能做到这等意发并进的境地。

劫真只觉白光一晃,劲风已至身前,根本没有递招闪躲的余裕,长剑迎风一拦,“铿!”一声断成两截,劲力直透剑柄,剩下的半截残剑差点反插进胸口。

他脚下微一交错,蓦地换了个位置,残余的大战字剑劲扫出庙门,嗤的一声,在红漆斑剥的高槛上留下一道半寸深浅的剑痕。

劫兆心念一动,脱口叫道:“这是‘鸡行步’!”

劫真所用,正是从那几页札记里学来的“烛夜之剑”,只是他根基深厚、见识广博,悟练的成效远非劫兆可比,这一下移形换位真如鬼使神差一般,果不负“幻影剑式”之名。

劫兆胸口哽痛,似被垒石火炭塞满,哑声道:“三……你……竟然盗学我的剑法!”

劫真百忙中回头一笑,淡然道:“现下,是我的了。”脚下不停,飞快避过两记无形剑劲,剑气贴着他的头皮、身侧平平削过,惊险之处,可谓间不容发。

劫兆虽恨怒交迸,灵台却反倒清明起来,暗忖:“他为何不以‘坠霜之剑’拉开距离,却要冒近战的危险?鸡行步纵使神妙,要闪避无形气劲,还是吃力了些……不对,他如此造作,必有图谋!”

劫惊雷三剑落空,不觉收起恚怒,全力施为,左手“唰!”挥起一片剑芒,双掌交错,同时使出“大战字剑”的路数;气劲虽不及远,但封锁的范围更小,劫真错失跃出战圈、拉开距离的时机,已无腾挪闪躲之能,挥动手里的残剑硬接硬格,每一下都铿然有声。

两人下盘不动,四臂间换影如风,劫真猛被扫脱了金冠,摇散一头乱发,剑影间不住裂衣迸血,仿佛“大战字剑”剑气扑天盖地,无孔不入。他丝毫不让,手里的残剑奋力挥舞,每与劫惊雷掌缘一触,便又短少寸许,劲风里只听轻嗤连响,铿啷啷溅了一地碎钢,劫真那把剑只剩一柄光秃秃的空锷,平平抵在劫惊雷的胸口;劫惊雷左臂一圈,右掌倏地停在他颈侧。

这几下惊心动魄,却又迅不交睫,谁也料不到一眨眼间便已分出胜负,俱都屏息错愕,偌大的庙里静悄悄的,当真是针落可闻。

“你输了。”劫惊雷冷眼直视,神情分不清是遗憾或痛苦。

劫真淡笑道:“不,是你输了,二叔。”

剑锷轻轻一送,劫惊雷身子微晃,嘴角竟溢出血来。这下子顿如江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错愕的劫惊雷甫要提气,蓦地倒退两步,一抹鼻下温粘,眼耳中竟都流出鲜血,铁塔般的魁梧身形慢慢跪倒,再无半分气力。

“你……你这是……什……什么功夫?”他伸手掩口,指缝间汩汩溢红。

“二叔忒没见识,死也不冤。”劫真丢掉剑柄,随手一拈长鬓,潇洒自若:“冯难敌冯师傅的‘天君刀’素不空回,二叔硬接一记,岂有侥幸的道理?”

劫惊雷睁大眼睛,却无法再言语,软软委顿在地、蜷成一团,整个人缩在血泊之中,渐渐没了声息。

劫真等忌惮他的武功,足足等了半刻,司空度才走上前去,提着他皮甲的盆领将尸身翻转过来,伸手一按胸口,只见胸肌触手而陷,再不弹起,仿佛腔子里装的是满满的豆沙软馅,不由咋舌:“乖乖!五脏六腑全都完蛋了。竟……竟只有一刀!”

劫兆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这便是‘天君刀’么?血肉之躯,怎能练到这等境地?”太过惊愕,以致忘了悲伤。

司空度提起劫惊雷的尸身,回头道:“主公,这要如何处理?掘坑掩埋,还是一把火烧了?”

劫真与武瑶姬交换了眼色,淡然道:“后院有座枯井,请先生将尸体投入井中,再推墙掩住便是。”

司空度嘿嘿两声,径往后院去了;过不多时便又回来,双手沾满尘土泥灰,显然已完成任务。

劫兆悲愤不已,却见劫真转过头来,对文琼妤微笑:“文姑娘,十八年前的那枚旧珠想必在你身上,还请先交出来。”

文琼妤睁开眼睛,虚弱一笑。

“你,也想步劫震的后尘么?”

劫真冷哼一声,傲然负手:“文姑娘,你莫以为仗了玄皇宇文潇潇的名头,我便不敢拿你怎样。玄冥渊萧然海,我总有一天也要踏平,不过是迟早罢了。”

商九轻瞪他一眼,清咤道:“你说什么!”

劫真斜睨她俩,忽然露出残忍的笑意,冲司空度一挥手:“司空先生,你立功的机会又来啦。劳你将商堡主剥得赤条条的,仔细搜查一番;若文姑娘不将珠子交出,商堡主便赏了给你,任凭处置。”他刻意将“搜查”两字咬得清脆,俊美的脸上满是淫邪。

司空度大喜过望:“姓商的小妞虽无美人儿军师的风情,倒也是个上货。”

一个箭步扑上前去,像老鹰抓小鸡般单手掐着商九轻的粉颈,凌空提起,另一手抓住她的右乳,只觉那乳房虽不甚大,却十分浑圆结实,犹如一只倒扣的碗,轻轻一掐乳肉便挤出指缝,将手掌填得满满的。

商九轻被勒得气息束窒,蜂腰频扭,小手扳着颈间的铁掌,却没半分气力。

司空度面露狞笑,一边享受她动人的曲线,一边缓缓加重力道,掐得她粉颈抽搐、嘴唇泛青,口里直说:“啧啧,商堡主这般好身段,包得如此严实,忒也可惜了!”抓住她领口对襟,“嗤!”一声直撕到乳下,几层衣物应声裂开,露出一条水蓝滚绿的抹胸来。

其时中京仕女多穿肚兜,而抹胸又与肚兜不同,最初是由长年从事劳动的妇女所用,雏形如一张摊开的菱形巾布,顶端以绳系颈,两边尖角有一至两对的系绳结在背后,以束住乳房,避免行动时双丸跌宕,多有不便;菱形巾的下端盖过腰脐,束在裙里。发展至今,慢慢演变成将下半截裁短、集中托束乳房的,商九轻长年在北地驰马田猎,自然不穿秀媚婉约的肚兜。

只见她抹胸上下裸着削肩蜂腰,肌肤白得透出一股冷蓝,犹如百合一般;滑亮亮的蓝缎面上裹出一对覆碗般的坚挺乳形,尺寸差堪盈握,形状却是无可挑剔的圆。仿佛与她的英风飒烈作对似的,这半裸娇躯出乎意料的充满女人味,连结实紧致的腹肌与略显瘦削的肩头都显得可口诱人,她越是刚烈不屈,便越是引发男性想疯狂蹂躏的念头。

劫兆正犹豫着是否动手,忽见商九轻挣扎几下,双掌戴的羊皮手套被摩擦脱落,一双淡蓝色玉手一碰司空度双腕,司空度便怪叫起来,一把将她甩落在地,猛然向后跃开。劫兆仔细一瞧,司空度两手十指连同掌心都乌黑一片,一层白霜霜的薄冰从手腕一路蔓延到上臂间,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着。

司空度惨叫不绝,痛得身子滚扭,蓦地将双手插入篝火之中,眨眼又嘶嚎着抽将出来,面孔极度扭曲;手掌被火烧得焦烂迸血,总算稍稍退去寒瘀,臂上的冰霜俱都消退。

商九轻摔落在地,身子弹了两弹,站起时已在门边,转头只见文琼妤目光严厉,低声道:“快走!”她微一犹豫,转身掠出庙门。

劫真面色丕变,解下腰畔的剑鞘和身扑去,直点她背心:“哪里走!”

商九轻脚步踉跄,眼看躲不过这招,突然回身一抄,冰蓝色的小手才搭上剑鞘,只听哔剥一阵劲急脆响,覆着白霜的桐木剑鞘猛地爆碎开来,连同冻不坏的铜钮、铁环等配件一齐飞散,劫真急忙撤手后跃,忽觉右手心里一股刺骨冰寒直窜经脉,连忙运功驱出;便只这么一停,商九轻已奔出门外。

武瑶姬冷笑一声,扬声叫道:“商堡主留步!否则,便留下她的人头!”挥剑朝文琼妤颈间斩落。

庙外商九轻闻言剧震,急忙回头,脚下却不小心绊着异物,不由自主向前扑倒。劫真看得分明,堪堪将一口真气走完全身,尽驱寒意,长笑声里跃出庙门,猛朝商九轻扑去!

只是谁也不知道,现场还有另一个不受“五罗清烟散”药力的人。

劫兆一跃而起,往武瑶姬面上洒出一把泥沙稻草!武瑶姬急忙回剑护住了头脸,劫兆趁机将文琼妤抱起,脚下“鸡行步”错落,蓦地,飞起一腿,使的正是“舒凫之剑”里的精妙路数,正中武瑶姬腰间,将她蹴得长剑脱手,娇哼倒地。

劫真听见身后有变,急忙回头,却见劫兆横抱文琼妤,展开“坠霜之剑”的绝妙身法迎面冲来,不觉冷笑:“大好招数,却让你给糟蹋了!”大袖一挥,如白鹭般凌空拔起,使的竟也是“坠霜之剑”!

眼看两人即将撞上,劫兆身形忽然一凝,硬生生在半空中停了一下,倏地盘绕开来。劫真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在全无依凭下如此施为,计算全盘落空,肩头一痛,眼睁睁看着劫兆踩着自己猛然一跃,轻轻巧巧地逃出他的围捕。

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猛被一踩,身子便如失速的竹蜻蜓般飞旋坠下,背脊重重撞到地面后才又一跃而起,模样十分狼狈。

“无耻鼠辈,用这等下作伎俩!”劫真气得俊脸扭曲,破口大骂:“你这又是什么邪招?”他自得烛夜、舒凫、坠霜三剑以来,日夜苦练,自觉领会之深,犹在当日对决常在风的劫兆之上;岂料今日一交手,又被劫兆的怪招所制。

前方营地之间马匹嘶鸣,蹄声杂沓里,只听劫兆朗声大笑:“区区白鹭,岂是老鹰的对手?你记好了,我这路新招便叫做‘食羊之剑’!”驾驾有声,眨眼便去得远了。

劫真掠至营地篷车处,只见满地死尸,拴马的车辕上却留下十几截断绳,原来,劫兆携文琼妤骑马逃跑之际,顺手将其余马匹的系缰通通砍断,长鞭一击马臀,十几匹马顿时跑了个清光。

劫真猛一回神,才想起商九轻之事,料想早已乘乱逃跑,哪还有半个人影?

他铁青着脸回到庙里,伸手将武瑶姬扶起,沉声道:“‘五罗清烟散’的效力霸道,他二人是几时恢复行动能力的?”

武瑶姬揉了揉腴润的小腰,拂去衣上尘土,沉吟片刻,娇声道:“我猜是商九轻那‘连天铁障’的奇寒之力,锁住了清烟散的发散。她不是药力已解,而是根本还没发作,只是受了文丫头的指示,假装中毒罢了。”

她软语嫣然,分外明媚,劫真怒气略消,不觉皱眉:“‘五罗清烟散’是天下内力的克星,以劫惊雷之能,也须运功整整两刻钟,才能逼得药效提前发散。

商九轻有多大年纪,竟能压下药力?”

“主公有所不知,这‘连天铁障’却非是一种武功,而是异能。”

“此话怎讲?”劫真陡地被挑起了兴致,剑眉一挑,负手问道。

“家师曾说:当年宇文王朝兴盛之时,帐下多有奇人异士。王朝覆灭后,这批人随着宇文皇脉退居萧然海,今日宇文潇潇座下‘风、雪、云、霜’四大将,兴许便是这些个异能之士的后人。”武瑶姬笑道:“那商九轻是罗剎与汉人的混血,在北境享有‘什鲁图’的巫王女主称号,纵使内力运使不继,霜冻之能丝毫未减,甚至要戴手套来阻绝,足见不是武功,而是天生就具有这种释放寒气的体质。”

劫真想起商九轻步履蹒跚的模样,心念一动:“她既然能冻人,当然也能自冻,因此减缓血脉运行的速度,清烟散才迟迟没有发作。如今……怕是差不多到发作的时候了。”

武瑶姬含笑点头:“正是如此。”

“只是‘五罗清烟散’再怎么霸道,捡荒山僻静处待上一夜,天明自解。”

劫真蹙起剑眉,微露懊恼:“黑夜无路,却要往哪里找去?”

武瑶姬咯咯笑道:“主公勿忧。这位商堡主是个死心眼儿,她不知文琼妤已被劫兆救走,必不会北上返回萧然海,而是往中京方向遁逃,伺机救回文丫头。

此处返京只有一条路,小径盘绕不离大道,咱们一路慢慢寻回,总能遇得到。”

劫真猛然醒悟,双掌一击:“事不宜迟,立刻去追!”

武瑶姬道:“主公与司空先生速去,我带劫震老儿返回中京。”

劫真微一迟疑,他倒不是信不过武瑶姬,只是担心劫震另有安排,半途若再杀出“只手阴阳”单成侯之流的伏兵,唯恐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军师难以抵挡……

劫真自己忽然吓了一跳。

原来……原来在他心里,是如此的畏惧着父亲……

(不,不是父亲,是劫震老儿。)

仿佛故意要跟这种挫败感对抗似的,劫真微定了定神,大袖一挥:“军师路上小心,我等绥平府见。”

武瑶姬媚态一收,敛衽施礼:“属下理会得。”

劫真点头,拾起商九轻掉落地面的一双手套,偕司空度飞掠出门。

************

庙中焰火窜摇,映得污墙上人影晃动,偌大的屋堂里悄静得怕人,回荡着劈啪的柴枝爆燃声。

武瑶姬腴腰一拧,火光里别过一张艳丽妩媚的俏脸,黑白分明的杏眼滴溜溜一转,仿佛连眼角的朱砂小痣都要淌出蜜来:“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呢!劫庄主。”

劫震身受十二支“太乙锁功针”,五体难动、口不能言,只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宛若中风的老人。武瑶姬笑着走到他身前,微微倾下身,黑衣襟口露出雪腻酥白的半截奶脯,面团捏挤似的小小乳沟里透着幽甜的玫瑰芬芳,仿佛肌底流的是浓浓的浸花奶蜜。

那白得微透粉橘的酥胸似乎过于眩目,令人忍不住联想:是不是她全身上下皮肤绷薄之处,都有着敷粉一般的鲜嫩橘红?胸口、膝肘、腋窝、乳晕、股沟,还有那腿根处的两瓣湿滑蜜裂……

劫震闭起眼睛,呼吸慢慢变得滞重起来。

“你……”武瑶姬却傍着他坐了下来,小手悄悄滑进老人的裤裆,从腿心处握住一团皱耷耷的冷肉,缓慢但有力的套弄起来,“……想不想死?”

劫震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入针处疼痛难当,还是胯下的刺激所致。

武瑶姬偎在他怀里,她的娇小被劫震宽阔的肩膀胸膛一衬,简直就像个正与父亲撒娇的小女儿,然而眼媚身斜、玉手之灵活熟练,又是说不出的淫冶诱人。

她檀口微张,说话、吐息都不离劫震耳畔,时不时轻啄一口,凉凉嫩嫩的唇瓣触肤微粘,呼出来的气息却又香又湿,十分灼热。

她小手里的那团物事逐渐温热起来,尖端泌出一点粘滑,却丝毫没有坚硬勃挺的迹象。武瑶姬指尖抹开那稀薄的粘液,灵活地擦滑着圆钝的杵尖,将粘液抹进每一处皱褶,连龟棱底下也不放过。她圈着肉菇下缘用力套弄,将软软的杵身拉长,幼嫩的指头圈成小圈,粗暴地拔套着肉菇;老人越发抖得厉害,不知是苦是乐。

“这里……还是有感觉吧?只是棒儿没用了,是不是?”武瑶姬咯咯娇笑,慢慢吻着他的面颊、胡根与脖颈,一路舐着、咬着,下移到他的胸前乳上,一边恶毒地嘲弄着老人:“男人只消没阉掉,都想着这事儿的。这十多年来,劫庄主都让谁给你吹含着?啊!是啦,是你的好儿媳妇!那个丈夫被自己亲爹害死、却夜夜张开腿子让公公抠舔玩弄,品得一口好箫的女子。劫庄主好风流啊!这灰当真扒得香艳至极。”

指甲尖轻轻往肉菇褶里一划,劫震浑身剧颤,也不知是要害处激痛,还是丑事被揭所致。

武瑶姬隔着衣衫啮着他的乳首,另一只手竟也摸入劫震裤腰里,沿着背臀一路滑下,尖尖的指甲轻刺着他的股间肛菊;握着软杵的右手却翘起兰指,也用指甲尖儿刮着阴囊四周的绵密皱褶,一路往会阴挑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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