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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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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兆一见她便心情激荡,忽然想起抄本的事,忍不住垮下脸,沉声道:「你拿去糊裱的那幅字呢?怎会到了死人的手里?」劫英低着头轻轻哼笑,兔子般可爱的门牙咬着唇瓣,竟来个相应不理。
劫兆与她亲密无间,见这般神情,心下已凉了半截。他向来宠惯这个心疼的小妹子,从小到大也不知由着她任性了几回,不曾发过什麽脾气,此时却有一股莫名的冤恨委屈冲上脑门,怒道:「是你放的,对不对?是你把那四个字撕下来,放到那女子手里,是也不是?」
劫英猛然抬头,笑意狠烈:「是!是我放的!我不但放了字条,也知道人是谁杀的、珠子是谁盗的。我放字条,原是受了那人的请托。」
劫兆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若非被牢牢绑在椅上,早已仰头栽倒。他见了今日锦春院的景况,认定凶手必是男子,妹妹为了另一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害他,两人的关系不言自明。
蛇毒般的妒恨与悲愤腐蚀着他的心,蔓延扩散,逐渐侵透每一个记忆的角落。劫兆半天才回过神,艰难地开口,赫然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几不成声。「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为……为什麽要陷害我?」
劫英低头不语,小手背在背后,忽然展颜一笑,抬起头来。
「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麽?变成杀人凶手,变成阶下囚……这些,都是你原本一辈子不会碰到的事,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新鲜麽?你们男人……」她直勾勾盯着他的双眼,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不都喜欢嚐新鲜?」
劫兆被看得别过头去,忽觉心惊,劫英却偎进他怀里,纤细的小手捧着他的脸,肤触凉滑粉腻,有种极不真实的销魂之感;突然用力一扭,硬将他的面孔转正,狠狠揪住不放。
「你以前说我很美的,你一辈子都看不厌。怎麽?现下不觉得了?」
劫兆被揪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呲牙咧嘴:「你弄疼我了!你……」忽觉她狠厉的眼里有股说不出的哀戚,不知怎的脑海中掠过盈盈的身影,心底一揪,猛地愧疚起来,不禁放软了语调:「我永远都看不厌的。是真的,我永远都看不厌……」说着说着心头一阵痛楚,无语凝咽,怔怔发起傻来。
劫英一拍他的面颊,抱着肚子大笑,笑得眼角泛泪,几乎从他身上跌落。
劫兆脸上热辣辣的,分不清是脸红还是被搧疼了,错愕地看着妹妹前仰后俯。
劫英笑了一阵,伸手戳着他的鼻子:「哥,你今天见着那个死女人的身子,有没有觉得很兴奋?」
劫兆见她言行癫狂,彷佛陌生得可怕,假想中那个妹妹的凶手情人又浮上心头,愤恨之余不觉有些生厌,皱眉转过头去。劫英一把捏着他的鼻尖,不让转头,笑着贴近:「苗撼天用手指头玩弄她的时候,你也很想要吧?」
劫兆微微脸红,哼的一声,索性不理。
劫英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从他身上爬下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将裤衩褪到了大腿。劫兆猝不及防,惊叫道:「你……你要干什麽?」劫英把他的单衣卷到腹肌之上,两腿中间的物事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看,都这麽有精神了,还说不想要?」
劫兆颇觉屈辱,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没等妹妹动手,光想起傍晚锦春院里的香艳女屍,阳物便慢慢勃昂起来,彷佛郑家丫头那紧致结实的膣户正等它临幸,充血的阴茎由软而硬、由硬而弯,渐渐竖成一根婴儿臂粗的狞恶凶器;鸡蛋大小的肉菇不住撑动着,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鲜红色。
劫英咯咯娇笑,粉脸俏红,轻声说道:「哥!你说是她的腿子好看,还是我的好看?」劫兆吞了口唾沫,却见劫英缓缓退开,弯腰褪去银线小蛮靴,解下玉带、拉开裙腰,「唰」的一声下裳滑落,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粉光致致的赤裸美腿。褪衣的动作美不胜收,犹如湖中晨浴的女仙,顾盼都是风景。
她喜穿胡服,上身的短衫、马甲与下身的裙裳分作两截,胯下还系了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骑马时摩擦皮鞍,弄伤了娇嫩的阴户;宽不过两指的雪白绸巾胀卜卜的裹着玉蛤,边缘露出几根褐色微卷的乌细毛,肤如细雪,昏灯掩映之下,竟比绸巾更要酥白。
劫兆看得血脉贲张,劫英却不打算收手,缓缓转过身来,海藻般丰润的褐发下,腰巾分开两片圆翘的雪臀,粉致的细腿长过半身,小巧的足踝与膝弯都是美丽的粉桃色,腿线笔直无瑕,没有一丝凸棱弯矫。
她彷佛知道自己美得惊世骇俗,示威似的叉开双腿,踮起脚尖,慢慢弯下腰去,直到膝肘都触着地面,细腰低沈,浑圆的小俏臀高高翘起,玉户随着叉开的大腿微微分开,腰巾陷入嫩缝,勒得阴唇黏裂、濡有液渍,彷佛涂抹了一层黄润香甜的杏浆,直欲滴落。
劫英把手伸到胯下,指尖轻摁着巾上那点水渍,慢慢打着圈儿,水痕渐渐渲染开来,她舒服得仰起螓首,呼吸微颤,发出猫一般的细细喘息。她的姿势与锦春院里的郑家闺女相彷佛,但大腿更白更细,臀股虽窄小,却更浑圆挺翘,整个人小了一号,肌肤的腴嫩却犹有过之,当真是瘦不露骨,穠纤合度;虽然整只油润的玉蛤还掩在巾里,诱人处已胜过了赤裸裸的郑丫。
劫兆眼里直要喷出火来,忘了自己动弹不得,几乎要起身扑去,猛地一挣,椅子跳动几下,结绳处都勒出血痕来。
劫英咯咯笑着,硕大的乳房一阵晃动,那胡衫的衣摆极短,没了裙腰束紧,趴跪时被沉甸甸的绵乳一压,下摆几乎贴地。从劫兆的角度看,坠成梨型的两只巨乳尽览无遗,内侧腴美的奶帮子挤成一条极细极浅的沟子,完全看不见半点胸肋;乳尖细细两点,宛若荳蔻,随着乳瓜晃动,隔衣一跳一跳的触着青砖地。
她手脚并用,腰臀款摆,蛇一般的爬到劫兆身上,细直的美脚跨过扶手,一手攀着哥哥的脖颈,侧腰握住他勃昂的雄性象徵,只觉入手滚烫如火钳,其硬如铁,小手轻轻握紧,那凶物便在掌中跳了几跳,似乎又更弯翘了几分。
「你……」小劫英轻咬樱唇,水汪汪的褐眸微微眯起,媚得足以杀人:
「想不想要我?」吐气如兰,呵得劫兆眼耳烘热,嗡嗡作响。
她慢慢拉去了腰巾,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屈膝,湿热的蜜蚌啜着他的左手滑开一抹浆腻,纤腰一挺,小翘臀就这麽前前后后动起来,抵紧下颔腻声呜咽着。
劫兆觉得自己似将爆阳而死,偏生左腕被牢牢绑在扶手上,连翻转亦不能,妹妹又湿又热的蛤嘴在手背用力擦滑着,腿根的嫩肌不住颤抖,爱液淌了一手都是。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反掌爱抚,耳畔听着劫英动情已极的娇喘,气得双眼赤红,蓦地夹住两根柔软的细茸一拧,硬生生揪了下来!
劫英一短声的哀叫,娇躯僵起,搂着他的脖子轻颤,玉蛤里忽然喷出淫水,淅沥沥的浇了一地。劫兆愕然回神,指间还拈着两根淡金色的细毛,茸毛的末端沾着些许血珠。劫英身子一软,却硬拿小手撑着他的胸膛,混杂痛楚与高潮余韵的小脸上满是迷离情慾,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艳。
她咬牙抹汗,屈腿挪身,跨跪在他的腰上,怒腾腾的赤红肉菇硬是离玉缝还有寸许,任凭劫兆如何挺腰也碰触不得,淫水混着香汗滴落在铁杵上,几乎要飘起缕缕烟焦。
劫英笑吟吟的看着他,慢慢解开短衫腋下的侧扣,半片衣襟倏地弹了开来,小手捧出一对白皙滑腻的椒乳,粉色的乳尖骄傲地挺翘着,彷佛宣示着弹性傲人的十六岁青春。
她的乳廓浑圆,即使两颗瓜梨似的半球温软如绵,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只不过尺寸委实太过惊人,便是拢起两只小手也不能够满满盛住一边,索性扶着饱满沉甸的乳房下缘,半挤半托的捧着,纤细的手指掐进巨乳里,从指缝间挤出细滑的乳肉,犹如刚凝固的雪白酪浆。
劫兆想起这对骄人玉乳在掌中恣意变形的美妙触感,忽然狂暴起来,只能看不能摸的痛苦使他濒临崩溃,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连手腕破皮见血也不自知;眼中布满血丝,额间青筋暴露,口中发出野兽般的荷荷声响。
劫英甜甜一笑,柔声安慰:「乖!别急。这里没有别人,你都是我的,我也都是你的。」蹲起身子,手捧玉乳往他口边挺送。劫兆迫不及待地衔住尖嫩的乳蒂,舔吻着滑腻的酥乳,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粉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雪肌被吮得泛起娇红。
劫英被舔得垂颈娇笑,渐渐有了快感,笑声都变成呻吟喘息,腰腿发软,慢慢支持不住;冷不防劫兆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塞进大半颗,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液珠。
娇弱柔嫩的玉户猛被异物戳入,劫英仰头僵挺,原本支撑身体的脚跟一滑,两条细直的美脚穿出椅背,整个人重重地摔坐下来,劫兆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
两人体型相差悬殊,昔日须做足前戏,劫英才得以承受哥哥过人的粗长;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劫英只觉阴户剧痛如撕裂一般,唤也唤不出声,仰着头瑟瑟发抖,花径里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劫兆的阳物掐断。
劫兆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发疯似的大力挺耸着。可怜劫英身子娇小,两腿分跨哥哥腰际,趾尖触不到地,无可着力之处,只得死命搂着哥哥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着长发呜呜哀鸣。
「哥……哥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
劫兆听她叫得无比销魂,益发兴奋,恨只恨双手动弹不得,眼见妹妹硕大柔软的双乳疯狂甩动,雪浪般的画着大圆,弓着的腰臀曲线无比诱人,忽然嫉恨起来:「这身子我再也摸不到了……我再也触摸不到,却教别人给摸去了!」瞪着红眼,咬牙切齿:「小淫妇!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
劫英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着,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着重击。
劫兆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劫英的小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阴茎与膣腔却产生了奇妙的错位,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嫩膣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阴蒂与阴核,以昂奋的姿态刨刮着肉壁,撑得黏闭的阴道口微微变形。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妹妹悬空顶着,劫兆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妹妹最敏感的地方——劫英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着。劫兆狂挑狠刺,磨得她檀口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兀自不足:「说!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
小劫英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着:「好……好爽!哥……哥插得妹子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小淫妇!我插死你这个小淫妇!我插死你这个小淫妇!」
劫兆奋力直起半身,劫英又「噗唧!」一声重重坐落,呻吟一窒,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淫水。硕大的阳具破开肉壁,直插到底,忽觉顶端戳到一团嫩肉,又软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吸啜,泄意突然汹涌直上,神智顿清:「我……可不能射在亲妹妹的身子里!」急得大叫:「快起来!我……我忍不住啦!」
劫英却嘤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滚烫的龙阳白浆猛射不止,灌了她满满一腹,劫英被烫得大丢一阵,魂飞天外,几乎晕死过去。
两人合体交缠,姿态淫靡的靠着椅子喘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劫兆悠悠回神,忽觉胸口一热,似乎溅上几点水渍。劫英无力的俯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是,我是小淫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小淫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哥!我的身子、我的心,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再也忍耐不住,单薄的雪背颤抖起来,似是轻轻啜泣,却强抑着没发出声音。
劫兆突然大悔,这才发现妹妹的眼泪最伤他的心,比身受一千刀、一万刀还要难过,什麽也不顾了,急道:「你……你别哭!哥疼你、哥疼你!抬……抬起头来让哥瞧一瞧,别再哭了!」劫英一迳摇头,仍是不发一声,却颤得连椅子都要动摇起来。两行温热的水线汨汨流下,顺着劫兆的胸膛淌过腰腹,在两人狼籍的交合处盛了小小一洼。
劫兆只想抱着她单薄的肩膀,像童年时一样将她紧搂入怀,抚慰到她破涕为笑,但双手却被紧紧绑在椅上,只能看着她无声啜泣,什麽也不能做。
劫英抚着他的手腕,用额头轻轻抵着,吞声忍泣:「这些个作死的!他们……他们怎麽可以这样绑你?怎麽可以这样绑你?」伸手胡乱拉着,突然想起「玄龟结」松开后绑不回去,颓然放手,心疼地抚着哥哥的腕子,情绪再难抑制,趴在他的胸前痛哭失声。
他突然暴怒起来,发疯般扯着绳结,彷佛绳结不断、便要扯断双手似的,急得语无伦次:「放……放开我!放开我!这该死的绳子……该死的绳子!妹……妹子你别哭,抬头看看哥!别哭!别哭……别……」劫英拉着他的手呜呜哭泣,似要松绑,又像是要阻止他自残;背脊颤动,始终都没有抬头。
无力感终於攫取了他。劫兆松开拳头,无视於血肉模糊的手腕与足踝,做了他唯一能做的事:艰难地用脸颊靠抚着劫英的发顶,这才发现自己竟泪流满面。一瞬间,时空彷佛又回到了空荡荡的大院里,两个失去母亲的孩子紧紧相拥着,靠着眼泪的温热来确认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唯一。
◇ ◇ ◇
劫英起身的时候,俏美的面上已没有眼泪。
她低头穿好衣服,又细细为劫兆拭净整衣,不带挑逗的姿态仍旧明艳不可方物;眼神偶有交会,也只是勉力一笑,高潮后的虚脱似乎还无法完全恢复过来,雪艳艳的玉颊有些白惨。
不过那眼神是劫英没错。是那个想要一定要得到、不怕付出代价的劫英没错,既不是刁蛮任性的劫家五小姐,也不是艳冠京华、被无数追求者捧在掌心里的「帝阙珍珠」,甚至不是当年兰香院里那个哭着找妈妈的小女孩。
「三日内,家里要发生大事了,只有这里才是安全之处。」劫英离去时对他如是说:「哥!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这次,轮到我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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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折分解)
照日天劫(009) 昇仙大道,紫電沖霄
【第九折 昇仙大道,紫电冲霄】
缠绵过后,又复神伤,劫英离去不久,劫兆便沉沉坠入了梦乡。
梦里,清风拂过葱郁的水畔蓼莪,迎面轻镎笳螅档寐氖娉僬兹嗔巳嘌劬Γ掷吹侥瞧煜さ暮又奚稀<缟系陌淄嗪谛谰桑试捕绦∪缗航谝话悖惶先撕呛切Φ溃骸冈貅嵫课医痰哪切└銎评猛嬉舛构苡冒眨俊
劫兆如在绝境中重遇亲旧,又想起白日里烛夜、舒凫、坠霜三剑的神妙,无比感激,「噗通!」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喜道:「管用、管用!多谢前辈指点!」梦里磕头自然是全无痛感,他一时兴起又多磕了几下,忽然省起:「不对!前辈骑在我肩头上,我这麽往前一叩,岂非是拿他的脑袋撞地?」吓得一跃而起,双手忙不迭地往脑后摸去:「前……前辈!真……真是对不住……」
「冒失鬼!」老人小小的手掌拍开他的手,又搧了他后脑勺两记,悻悻然道:
「好在老人家平生最不爱人叩拜,你磕几下,我便还你几下,正好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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