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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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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干的……是当年那个温柔和气的皇后姊姊么?)
劫兆倒退两步,忍不住微微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犯下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奸淫当朝皇后!
独孤皇后悠悠醒转,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定,几乎弹出衣襟;檀口里兀自轻喘,软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她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着敏感娇嫩的成熟胴体,彷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难道你不知道,擅闯禁宫、凌辱皇后是连诛十族的死罪么?你……你便是不惜死,难道也不为家人着想?」
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
(姊……皇后娘娘毕竟不认得我了。)
忽然发起狠来:「奸淫皇后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子也管不着!」贼笑着扑过去,「唰」的一声扯开她的衣襟,两颗雪白奶润的巨大梨瓜弹绷出来,宛如活物。
独孤皇后花容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就被劫兆压在身下,上身的华丽襢衣被剥至肘下,层层迭迭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动弹不得,饱满如梨、尖挺似瓜的硕大椒乳被勒得向前凸翘,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劫兆按住她的身子,粗暴的撕开下裳,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淫水,用力插入。
「皇后娘娘!草民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劫兆嘿嘿贼笑。
独孤皇后乱摇螓首,呜呜饮泣,饱满的乳房被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波波袭来:「住……住口!呜呜……不、不要!你……你住手!不……
不可以……啊啊啊……」
劫兆干得兴起,把手一挥,白烟乍来倏去,独孤皇后身上的残衣全都消失不见,被剥成雪润润的一头白羊。她肘间的束缚尽去,双手忽然恢复自由,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劫兆已捧起她浑圆丰盈的雪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皇后所能承受,美丽的少妇独孤贞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纤直的藕臂完全撑持不住,软弱的摇拱着细薄如贝的小巧肩胛;彷佛要与肥润的腿股相比美,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独孤皇后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任由身后沾满她腻润淫水的大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好……好丢脸!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想伸手摀住水浆浆的阴部,幼细的腕子却被捉住,熟瓜欲坠般的雪玉乳球随即失陷,捏入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
独孤贞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她从皇帝陛下满十五岁时开始受临幸,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皇帝御后妃时均有内监在一旁记录,用的姿势、抽添的时间都有规定,独孤皇后是天下母仪,自然要做后宫的表率。
劫兆将她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捻指一弹,「啪!」一声白雾消尽,独孤皇后身前已多了面半人高的椭圆大镜。
独孤皇后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发现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沃腴女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的雪乳掀起一片耀眼酥浪,红如染樱的俏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檀口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淫靡。
(这……这就是我么?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美丽的皇后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干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巨乳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劫兆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今天好淫荡!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劫兆一泄千里,把浓精灌满皇后娇嫩的膣腔,烫得她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劫兆搂着她倒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独孤皇后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这么淫贱的女子,要像母……牝犬一般遭人强奸,才有做女人的滋味。」她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再难顿止:「难怪皇上一眼就知道我贱,宁可去找宫女伶人,原来……我连她们也不如,只是一条母狗。」
劫兆轻抚她雪润光洁的肌肤,终于明白何以她天生膣肉娇嫩、伴君多年却毫不松弛,原来是受到了陛下的冷落。他满满将她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皇后姊姊,你一点也不淫贱。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臣民爱戴的好皇后,什么都没有变。」
独孤皇后被哄得全身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着腿根,只差没又丢了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着发烫的面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
「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劫兆微微一笑,彷佛又回到十岁时那个被美丽的皇后姊姊抱在怀里的皇城午后,他背拥着怀中玉人,亲吻她汗湿的丰润长发。「皇后姊姊,这句话陪着我很多年了,没想老天爷安排我今天把它还给你——就算没有旁人喜欢,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独孤皇后闭目流泪,忽然香肩微颤、睁眼回头,却已化做一阵轻烟不见。大镜、美人……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偌大的境域里什么也没有,仍旧是一片白茫。劫兆全身服装齐整,盘腿坐在地面上的雾团里,叹了口气:
「好啦!如果你是要告诉我「梦里情幻假犹真」的话,我算是懂了。在这里要什么有什么,可是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意义,对罢?」
「有慧根!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他肩上那把苍老的声音呵呵大笑:「从梦境中脱离之后,你还是可以带走一样东西,也因此你今天才又回到这里,才又遇见了我。」
劫兆心中一动。
「你是说……「记忆」?」
「对。」那人笑道:「严格说来,「心」与「体」都会残留梦境的记忆;残留在心里的,会让你第二天记得做了什么梦,身体则会反应你在梦中所经历过的。譬如你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了一夜,翌晨醒来,即使你未必记得,却不免会全身酸痛,是也不是?」
劫兆常做这种梦。每次捅了漏子,又或父亲兄长交代的工作没完成,他就一定会发这种恶梦。「所以你当日在紫云山救我,也是用了这种法子?」他心念电转:「用了「梦」的功夫?」
「差不多。」那人笑着:「简单说,就是我让你和司空度都睡着了,动弹不得、移尸出观,其实是你们在梦里看见的。司空度功力比你深,所以醒得早,不过他知道我随时能让他入睡,不敢轻举妄动,自己乖乖进去带走了人,把解药留在你手里。」
劫兆抓抓头。「随时让人睡觉,听来是蛮厉害的。不过他也不必那么怕,是吧?
除非你趁他睡着了,偷偷来一下子。」
那人啐了一口:「呸,目光短浅!你想想:在梦里跑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会筋骨酸痛,倘若我在梦里刺你心口一刀呢?只消梦境里的画面、痛觉够真,你的身体就会记得给人刺了一刀,就算醒过来,也会产生心律急促、呼吸失调等失血过多的症状,不定就醒不过来啦。所以在寻常人的梦里,痛觉是不存在的,便是你梦见给人砍了一百刀、一千刀,也不会觉得痛,这是身体在保护你的缘故。」
劫兆倒抽了口凉气。
「而你,却可以让「被杀」这件事在梦里真实重现?」
「而且在睡梦的境域里,无人能胜过我。」那人洋洋得意。
「这是种武功么?」
「可以算是。不过只有让你进入睡梦之后、仍能保持神识清醒的武功,要像我这样纵横梦土,无所不能,可不是靠修习武功可以成就的,需要特别的条件。」那人说着,忽然敲他脑门一下:「拉拉杂杂扯半天,都给你扯偏啦!小子,你即将大祸临头了,想不想学点防身的本事?」
劫兆闻言一凛。「你三番四次说我「大祸临头」,到底是什么事?」
那人嘿嘿两声:「此乃天机,不可泄漏,泄漏则为祸更烈。我能做的,只是教你渡过难关的本领;你爱学不学,我也没办法。」劫兆两手平摊,无奈耸肩:「那真是多谢你的好意,心领啦。你专程到我的梦里,也算是很有心了,可惜本少爷命太娇,什么内功都练它不起,劳您多跑一趟,谢谢、不送!」
那人骑在他的肩上,虽然一点重量也没有,劫兆却能清楚感觉他拍手大笑的那股振动。「你这身「六阴绝脉」的确是个大麻烦,我研究了十八年,始终没能找出根治之法,想来也对你不住。」
「六……六阴绝脉?」
「是啊!」那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长竹竿,白雾散去,劫兆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白沙绿蓼的小河滩上,脚边蓦地钻过一长列摇晃肥鸭,在潮湿的沙地上留下两排浅浅掌印。「喏,人身有十二条基本经络,沟通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称之为「十二正经」。」
劫兆忍笑逗鸭子玩:「那像我这种与常人不同的,便叫「好不正经」么?」
那人搧他一脑袋,青竹一比,鸭子通通不见。「除了十二正经之外,还有奇经八脉。常人一呱呱落地,十二经便循环运作,送行脉气血气,系以为生,但奇经八脉却各不相通;练武之人,便是以种种法门打通奇经八脉,与十二正经形成一个更大、更深的循环,因此倍力于常人,潜能深不可测。
「所谓「内功」,就是锻炼十二正经的血脉之气,用以打通奇经八脉的法门。但有的人一生下来,十二经的血脉运行便与寻常人不同,所以故老流传的内功诀窍对他们全然无用,除非天纵英才,能自己凭空想出一套锻炼内功的方法,否则一辈子都无法修练内劲,对武者来说是世上最糟糕的体质,故称「六阴绝脉」。阴并不是阴阳的意思,而是指「坏」、「恶」,而六则是阴的极数;「绝」这个字,我想我就不必解释了。」
「简单来说,就是「倒霉到了极点的烂身体」。」劫兆自我解嘲。
「没错。」那人居然表示同意。「一般说来,六阴绝脉大概是几万、乃至几十万人里也找不出一个,而且多是先天伏病的孱弱体质,鲜少有活过六岁的;就算顺利长成,每个人的异常也不尽相同,「六阴绝脉」只是个统称,其实指的一群南辕北辙的病人。」
「所以,就算有个身负六阴绝脉、能无师自通的武功天才留下内功秘诀,也不代表我能修练成功?」
「能笑着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你已经算是天才了。」那人语带嘉许:「「六阴绝脉」就是废物的代称,几乎跟断手断脚差不多……不,绝对比断手断脚要惨,至少断手断脚的内家高手还是有的,反而更有型。不能练内功就什么都干不了了,连当条杂鱼都嫌累赘……」
「你是专程来劝我自杀的么?」
「当然不是。凭你那几手软趴趴的剑法,恐怕连自己的脑袋都剁不下。」那人冷笑:「你能活过十八岁,代表你的身体非常强韧、气血畅旺,天生拥有过人的精力,才能熬得住血脉不停变换运行的耗损。若无六阴绝脉的拖累,你……」
「简直就是人中龙凤?」
「何止龙凤?简直就该长出四只蹄子、爆出满头硬鬃,当场变成一头英明神武的无敌种马,成为人中赤兔!」劫兆嘴角抽搐,捏紧拳头爆出青筋:「你还是一刀戳死我算了……我干嘛要在梦里受人污辱?你让我醒过来好不?」
那人一竹竿抽他大腿,抽得他呲哇乱叫。「我研究了十八年,终于领悟了一个道理:既然六阴绝脉没有对应的内功心法,与其钻研能用于六阴绝脉的内功,倒不如直接放弃内力,另外想过能攀上武学巅峰的路子。我想到了两个法子。」
「哪个比较有效?」劫兆唯恐再吃竹子,硬生生把刻薄话吞下,没好气的问。
「这得由你来告诉我。」那人嘿嘿一笑:「我们从简单的那个开始。当外功练到化境之时,就算对方能一剑震得你兵器脱手,但你的剑却快、准到了令他无法出手的地步,纵使他内力远胜于你,又哪里有施展的机会?」
劫兆听得眉目一动,心思飞转,想起自己在紫云山破庙里格杀何言勇、重创古不化的情形,何古二人的内功修都远胜于他,最后居然都折在他的巧计之下,正与那人所说不谋而合,忽然有些心痒起来。
「不过,」劫兆眉头一皱:「在我家的《烈阳剑法》之中,也有「金霞万道」、「偏映霓虹」之类的精巧招数,我从前尽捡这些来练,但无大日功相佐,临敌时也是三脚猫的套路,难有大用。你这句「外功练到化境」说得容易,可什么样的武功才算是外门的极致?」
那人笑着说:「我有套一百零八路的剑法,名曰《幻影剑式》,每路少则三十六招,多则数百不等,招中藏势,每势另有繁复的步法、身法、拆解应敌等诸般法门,势与势、招与招、路与路之间更有不同的串连搭配,绝无一势相同,夸称普天之下最为繁复的剑法,你敢不敢学?」
劫兆瞠目结舌,忽然雄心涌起:「我不能学内功,那是老天爷故意捣鬼,不给我公平的机会。我脑子又没毛病,你若是能学,怎地我学不会?」大声道:「学就学!
便只一梦间,我要拼上一拼!」(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好!有志气!」那人乐得呵呵大笑:
「不过梦里的辰光较现实世界长,就像你以为自己被人追杀了一夜,其实不过是眼珠子转上几转而已,咱们俩时间多得是。为了安全起见,我教你一套收纳神识、潜心入梦的法门,让你做梦时仍能保有心识,不仅平白多出了几十倍的修练时间,也方便咱俩儿碰头。」提掌一按他的头顶,劫兆不由自主盘膝坐下,三花聚顶、五心朝天,那人在他耳边颂了篇两百多字的心诀,逐句解释穿云透虚、凝聚精神的诸般法门。
「这部功诀叫「云梦之身」,不是内功,却与内家存想之术有关,日后我教你第二个法子时自会阐明。」那人殷殷叮嘱:「「云梦之身」难在初入梦时,如何从混沌蒙昧中抓住真我,反照空明。你仔细琢磨,功成后不仅能来去梦中,连睡觉也能自行应敌,谁都不能伤你分毫。」
劫兆记心极好,不多时便将心诀背得滚瓜烂熟,随手在空中书写,留下斗大的白茫雾字,每写完一行便抓下来吃了,嚼得鼻中耳洞都喷出徐徐轻烟。
他斜瞟着肩上小小的白袜黑鞋,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
「你要教我剑法,总该露个脸罢?」
「就凭你这个段数,还用不上我。」那人冷笑,竹枝一挥,劫兆手里多了柄剑,河滩那头一阵喔喔乱啼,一群五彩斑斓的公鸡、母鸡争逐而来。「上啊!这些都是你的老师。」
「鸡?」劫兆简直不赶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要我跟鸡学武功?」
「还有鸭。」那人难得严肃说道:「今日时辰不多,若只求保身,这两路尽够用了。喂!你还发什么楞?老师已经开打啦!还不快过去?瞧仔细了,那便是《幻影剑式》的第一路——」
「〈烛夜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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