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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的青春岁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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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好像在学校里还见到过你,在军训的时候。你是大一的吧?”
“嗯”,我点点头,“工商管理,你呢?”
“工商管理?那就没错了。军训的时候我在你旁边的那个班,我看到你们班里有个同学被教官一脚踹飞的,好像就是你吧。”她说完喝了一口酸奶。
“不会吧,那你肯定是看错了,像我这么强悍的人,一脚怎么可能踹飞我呢?”我说,其实我是被教官踹飞次数最多的同学之一,但打死我也不会承认。
“那也许我看错了,不过那个人和你长得真的很像。”她装作认真观察我的样子,看了一会,说:“是很像。”
“眼睛是最会骗人的,”我说,“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人力资源”说着她又将几片暑片放进嘴里,嚼起来。
“嗯,祖国的栋梁啊!”我如是说,心里想得却是老爸公司那个胖得可以同英俊哥有一拼的人事部主任,想想对面这女生如果就这么吃下去,肯定会无限的向那个形象接近,那真是场悲剧。
我必须说,人有时候动作是无意识的,我眼下做的事就是如此。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开始一边说话,一边将面前的零食塞进嘴里了,动作是如此自然,以至于如果不是我去拿魏军面前的奶油三明治,他都不会发现。而我要说的是,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真的。
“你不是不吃吗?”魏军打了一下我伸出的手说。
对面的女生噗嗤笑出声来,弄的我很囧,脸都有点发热。
我说:“你无知了吧,哥这是帮你分担痛苦,是在救你,懂不?你不知道这些膨化食品的危害吗?”
我看到自己义正词严的申辩起到了不错的效果,继续说道:“膨化食品里含有大量的铅,这些铅积聚在人体内是极难排出的。而血液里铅含量高时;会影响神经系统;心血管系统;消化系统和造血系统;造成厌食;呕吐等症状,甚至会造成精神呆滞;贫血。你想想多可怕?”
我将三明治送到嘴边咬了一大口,边嚼边接着说道:“还有这个奶油三明治,这些奶油里含有多少胆固醇啊,需要做多少运动才能消耗掉这些卡路里,你们知道吗?”说完,我看了一眼那女生,“吃这些高卡路里的食物,势必会造成皮下脂肪不停堆积致使身体不断肥胖,这点总该明白了吧。你看,我是不是帮了大忙了?”
期间魏军挑了几次鼻梁上的眼镜,瞪了我几眼,却并没有阻止我胡侃。
“那你……不怕?”对面的女生被我说的,脸都白了,哪个女生不爱苗条不爱美啊。
我将剩下的一点三明治塞进嘴里,说:“我怕,但是为了你们的健康我只好牺牲一下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吃我就真入地狱了,吃饱了好歹也是饱死鬼嘛。
“那这些也都帮我解决了吧!”她将包里剩下的零食都掏了出来,推到了我的面前。
“晕死,这么多!”我说,“算了,谁叫我心地这么善良呢,不就是下地狱嘛,我认了。”
“谢谢你,你真好!”
“不用客气”我说这四个字的时候,竟然丝毫没有羞愧的感觉,厚颜无耻到了我这种境界,真是可怕,而我极不厚道的想到这个女生大概也是一智商极“高“的主儿,想必达到二百五的境界了,我这么说都相信。
“哎,美女,你的名字是?”我还是有良知的,以后一定请她吃饭,还她这一餐之恩。
“叶晓菲”
“你呢?”
“路过”
“路过?”
“对,路过。”我拍了一下魏军的肩膀,说“这位是未来的哲学家魏军。”
“哦”
“你家在哪?”我问。
这个叶晓菲果然很爽朗,有问必答。在我下车之前,知道了她的家是邻市,我家的下一站就是。而我和魏军虽然吃了她的东西却没能萌生出护花的责任感,火车一靠站,我们就极果决的挥一挥手,道了声再见,跳窗而去了,留下两个极猥琐的背影,跳过火车车窗的哥们都知道那绝对没有什么高雅的动作。
当火车慢慢开动向前驶去的时候,她也许可以看到我们正被一名穿着铁路服的站台工作人员盘查,原因是我们跳窗而下,让他不爽。在他的主观里认为只能爬窗上车,不能跳窗下车,爬窗上去即使再惨烈,也理所应当;而跳窗下来,再潇洒也是不正当行为。
我们经过多翻解释,详细描述了车厢中的情况,只恨不能让他爬上车窗实地考察一下,因为火车已经开走了。还好最终我们拿出的学生证帮我们解决了问题,真要感谢学校,当然也要感谢父母挣钱给我,让我有钱交那十块钱办这个学生证。
第二十二章 又住院了
我们走出车站,外面刚刚下过一场雨,路面还湿漉漉的,雨后放晴,一片蔚蓝,秋高气爽啊。如果不是看到眼前一辆辆机动车不断喷出蓝色的废气穿行着,我真想像诗人那样感叹,“雨后的空气分外清新,令人心醉”。
我们走过排队乞讨的人群,为他们的这种敬业精神而感动,雨刚刚停止就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之中。看着他们不断上下晃动着脑袋磕头的情形,不禁被他们颈部肌肉的灵活度和持之以恒的毅力所折服,换作是我,我不能保证自己的脑袋能如此长时间的上下活动。
去年我曾看过一个报道,就是关于火车站附近乞讨的,也许主人公就是这群人当中一个。报道里说那个被调查的“乞丐”,平均每个月的收入是9000块钱,如果节假日加班另算,因为他严格遵照国家的相关规定为自己安排了双休日等休息时间。9000块一个月绝对是我们市很高的月薪水平了,也许因为这篇调查报道,才致使今年的乞丐人群激增,至少往年我路过这里时没看到过这么多乞丐,特别是还刚刚下过雨。乞讨行业竞争也越来越激烈了啊!
一辆黑色轿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溅起一片水花,落在我和魏军身上。
“Fuckyou!”我忍不住爆粗口,“Fuck你全家!妈的,开车没素质!”
魏军这小子忍耐力真令人佩服,竟然毫不生气。
“我说你是不是傻了?”
“怎么了?”
“那个该死的王八蛋溅了我们一身泥水!”我说。
“都说是该死的王八蛋了,你还生什么气,你骂他,他在车里也听不见,不然你拿块砖头砸他车,车烂了人民公仆过来处理还得治你破坏私人财产的罪。”
“妈的,开车了不起啊!”我愤愤地说。
“你不能要求每个开车的司机都有高素质,路过水洼时减速慢行,如果他不开车顶你,你就该偷着乐!”
“这种想法不对,我们应该努力纠正这种以及其它不考虑别人利益的行为。”我说。
魏军听完笑了,“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的一天。”
“你这是夸我?”
这次的谈话因为我们需要分道扬镳,奔向各自的站台而结束。
我穿过那条熟悉的街道,想着一个人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一个没有仇恨、虚伪、忌妒、鄙夷、欺凌等等丑恶的世界,一个不用尔虞我诈、争名夺利的世界,一个没有束缚真正自由的世界,“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嘛”我忍不住喊出声来,引来无数行人诧异的目光,我只好低下头向前猛跑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了,心里特别压抑,甚至有那么一会我看不清眼前的路,只有漫无目的的奔跑。
当我挤上公交时,头发和身上的衣物已被汗水湿透,司机看了我一眼,车子发动了,跟着是一片东倒西歪的乘客。
“神啊,女司机。”我清醒过来,全身发冷。
这年头开公交的女司机比男的还要野,横冲直撞,左突右挤,一个个都当自己开的是装甲车。
我坐了没多久,就已经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了,好像随时都有泛滥的危险。
“姐啊,你开慢点吧,咱这不是在赛车。”我站在她旁边,忍不住建议道。
她应该从墨镜里瞥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已经晚点了,不快点后面的一班就超前面来了,到时罚钱谁帮我掏!”
我听她说的也在理,为了不影响她专心“赛车”,便不再说话了。
“他娘的,怎么开车的……”我听到从飞驰的车窗外传来这么一句,回头看去一个男人站在一辆黑色轿车边,西装上溅满泥点,嘴巴在不断的动着,肯定还在骂着什么。
“嘿,知道错了吧,别以为开个小车就永远溅不到你,你总有下来的时候吧”我心里想当然的就把这个司机当成刚刚弄我们一身泥的那位了,当然也许还真是同一个人。
公交车在司机大姐精湛的技术下在繁忙的街道上一路狂飙,居然也没有造成交通事故。那些飙车的富二代们真该跟这位大姐交流交流,好好学习一下驾驶技术。
不过在公交车左摇右晃,忽快忽慢的折磨下,我的胃液不断增加,已到了极限。
“停车”我说。
“没到站停什么车?”司机没好气的说。
“停车”我忍住马上喷涌而出的胃液,说“晕车,再不停吐……车上了……”
“晕车就别学人家坐车嘛,再忍一下,到站了”
“忍不……”话还没说完,已经涌上来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嘴巴,还是有一点漏网之鱼溜了出来,洒在了车厢里。
“吱——”一声车停住了,“吱嘎”一声车门打开了,“快下去,别吐我车上了!快快!”她真恨不能把我一脚踢下去。
我刚一下去,车就闪电般开走了。我顾不那么许多,在路边的花坛里狂吐了半天,估计火车上吃的零食全倒出来了。我看看花坛里的植物,心想它们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含铅量这么大的肥料。
我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和手,看了看前面的路,再也没有勇气坐车了,步行回去吧,反正还有不到一站路了。
因为刚刚的呕吐再加上上车之前做过剧烈的运动,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双腿发软,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左摇右晃,肩上的包也变得越来越重。就在我以为快要昏厥的时候,我到家了。
门开了,我看到了老妈,只是还没开口叫妈,就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找到了最值得我依靠的地方——家里的地板。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奔跑在一条大道上,天格外的热,太阳炙烤着大地当然也暴晒着我,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奔跑,只是我所经过的地方都站满了围观者,517Ζ他们像研究外星生物一样盯着我,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我被他们发出的“嗡嗡”的声音吵得心烦,我要甩掉他们,于是更加用力的向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心不再烦乱,周围的事物也变的模糊起来,但我仍旧那样向前跑,仿佛是世界只属于我一个人,而我就在追逐这个世界。
“你为什么跑?”我扭过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旁边有个人也在跟着我跑。
我说:“那你为什么跑”。
那个人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也在跟着我奔跑,立刻停下了脚步。
很快我便将他甩在了身后,“我为什么跑呢?”我在想,“我要跑向哪里呢?”我不知道答案,但我总觉得这条大道通向某个重要的地方,而我只是路过。
“路过”
“小过”
我被喊声叫醒了,醒来又是熟悉的气味——病房的气味。妈的,我又住院了。
“小过,醒啦?感觉好点了吗?”老妈关切的声音。
“我好多了,妈”我说。
“你刚刚说梦话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不是恶梦,是个奇怪的梦,好累的梦。”我喝了一口老妈递过来的水说,“妈,对不起,我又病了!”
“都这么大了还说傻话,人哪有不生病的。”老妈用手试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说“这个天气容易着凉。”
我还想再说什么,病房的门开了,老爸提着保温瓶走了进来。
“醒啦?”
“爸”
“饿了吧?”
“嗯”
“那吃点东西吧?”
“又是稀粥?”
“你说呢?”老爸动作麻利的将一碗粥端到了我的面前。
老妈说:“医生说空腹时要吃清淡点的东西,不然会反胃呕吐,你忘记啦?”
我怎么会忘记呢,老妈已经把那个医生的话当成箴言了。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经验主义害死人嘛,应该以我的实际情况出发嘛,理论联系实际嘛!此一时彼一时嘛!
不过在爸妈的注视之下,为了不令他们失望,我也只能如食山珍般的将那碗稀粥吃了下去。
这次我住院的时间比较长,十一假期基本上就在医院里度过了,而由于前面几次住院的原因,我已不可思议的适应了医院病房的生存环境。可以称得上是吃得好,睡得香了,而病房里的药水等气味,也不再刺鼻。这次住院期间,我又遇到了上次给我扎针的那个实习护士,现在她扎起人来已经相当熟练啦。
老实说,当我出院的时候,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出院当天,老爸老妈带我去餐馆海吃了一通,撑得我差点又回去住院,可把老妈吓坏了,更加坚信吃清淡的好了。
我出院的当天傍晚,接到了柱子的电话,这真是奇迹,这小子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
柱子就是柱子,谈话直奔主题,“小路,有人给均哥找事,人手不够,过来帮忙。明天上午十点,白云楼西巷。”
“不会吧,均哥现在不戒了吗?还要打?”我说。
“是别人找均哥麻烦吗,这不找死嘛!你明天准时过来,多几个人有把握点。”
“晕,哥刚……”我本来想告诉他自己刚出院的,想想算了,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不意气想托词退却,“好,知道了,白云楼西巷十点。”
当天晚上找到哑铃练了半个多小时,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说实话,好久没打过架了,还真他妈紧张,再说刚刚出院身体真得很虚,没有什么自信,要不是老爸占着客厅的电视,真想把那碟《少林寺》找出来看一看。
洗漱完躺倒在床,不断的想起均哥以前打架的画面,真他妈的来劲,比看少林寺真实多了。回忆这东西总令人兴奋,不过这次兴奋的并不合时宜。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脑中不断放映着动作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已十点十分了,“糟了,晚了,妈的!”打群架时谁都不会因为阵营里有一个人未到而推迟开战时间的,这是常理。都怪这段时间住医院,每天护士九点多过来打点滴时才把我叫醒,奇*|*书^|^网今天护士不来叫我了,自然就睡过头了。
我套上衣裤,穿上鞋袜,顾不得洗漱,就向白云楼西巷奔去。
白云楼西巷是个颇偏避的地方,很少有人经过,一直是块不错的战场。离我家虽然不远,但跑过去也不是三五步的事。
我跑了没有多远,就已经感觉上气不接下气了,果然生病住院致使我元气大伤。我想待会冲到战场,若自己因为跑这段路而失去了战斗能力,那是件多尴尬的事情啊。不过想想我这种几年之内住过多次院的家伙,已经相当于四等残疾了,大概均哥他们也并不指望我贡献什么战斗力了,只是让我过去充个人数而已。如此这般地边想边跑,抬头看时已经离白云楼不远了,前方传来警笛的呼声。
第二十三章 他们青春澎湃
“晕死,不会吧?”我转过白云楼看到西巷的小道上,浩浩荡荡停了一排警车,一队人在警察的推拥下依次上车。
“均……”均哥看到赶来的我,冲我不断使着眼色,意思是让我快走,所以我没能喊出均哥这两个字,但也不愿就此逃窜,而且我也没有需要逃跑的理由,至少我没能赶上战斗。
我静静的看着均哥,柱子,还有两个以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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