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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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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他心中有事,随口答复。
僧人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和封神一样,全力助他逃走就是了。”无尤子已经没有心情帮他们出谋划策。人家本就厉害,再帮忙,岂不是自家胜算更小。
他已经后悔让佛门开启了。思虑不周,应该是多找几个人的。
大劫开启虽是劫,但同样也是机遇。
巫妖劫、封神劫、西游,西方一直利用得很好,人家都有了套路了,自己竟然还帮他们开启魔劫,真是大劫来临,昏了头了。
不知他心中所想的众僧却说:“不错。这汴京有我佛门弟子把守,助他逃生应是不难。”
“师兄是说他会是文王吗?”突然一个不起眼的声音却惊功了众人,就是无忧子也抬起头来。
“不!不可能!”
“大师为何如此说?”众僧问道。
无尤子哪儿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吃惊罢了。开启魔劫是师命,他可没有帮助佛门找到文王的打算,这无关正邪,而是立场问题。
只是有人提出,他才猛然惊呼失声,并不是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未完待续)
第455章、算计
“文王乃是一方诸侯,身具王命,这宋江是何人?一介刑囚也妄图称王?”是不是文王,他是真的不知道,正如他打入佛门,开启魔劫一样。
如果真的知道,他又不是傻子,会犯下这等傻事?
佛门多才智。外来宗教的帽子更是让他们居安思危,勤于了解华夏之事,一声刑囚立即引发他们的热议,只听有人说道:“这彭越为盗,龙且为囚,不也为王为将?”
无尤子立即说:“他们也只是为王为将,却无帝王之命。”
历史无尤子也知道不少。
那僧人又道:“他们无人辅佐,难有气运。焉知宋江也是如此?你我在此施法,不就是看好于他吗?再说贫僧也见过他,命中隐有龙气,想也是气运深厚之辈。”
什么?无尤子是真的惊了。不会是这么刚好吧!
魔与佛最大的区别,便是一个信气运,一个不信。如果魔也信气运,那么便不是魔了,更加不会挑衅气运深厚之辈。
老实说,如果魔真的不再挑衅气运深厚之辈,以他们的手段,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还何谈为正道所弃。
不过他们不信天地气运,不等于他们就不知道天地气运。相反,对佛道二门能看出龙气国运的本事,他们是深信不疑。
不会是弄巧成拙了吧!
他暗暗,这时却有执法僧说:“不要使用善辩之术。都是同门,此术一施,还如何知道分明。”
佛门有理越辩越明之说,为此他们也总结了一门善辩之术。
理越辩越明,乍听之下,似乎如此。但其实也就相当于律师的口才,律师就是借着口才大杀四方。所以佛门之人在门内是很少用此术的。
“是,首座。”那僧人立即低头认错。
不过现在无尤子才不关心他用了什么善辩之术,他只想知道刚刚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宋江身上真有龙气?”
“是,他曾经来过我大相国寺,贫僧曾经以望气之术观望过宋施主的气运,隐隐中有一道龙气。大师没有看过吗?”
“没有。本座与他素未谋面。”无尤子寻思:如果知道,我又怎么会选他。
那僧人说:“大师何以一脸愁容?”
无尤子解释说:“本座是担心我佛门一身气运也经与宋室牵连在一起,此次大劫一起,怕是要走截教后尘。”
这不是虚言。截教当时也是与商朝气运相联,可最终也没有逃过一劫,不仅商朝没了。截教损失也是惨重。
当然三位圣人这一战使得他们全都脱离了人道气运的束缚,从这一点上说倒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然而这等事是能做不能说,一旦说了,可就只能讨骂了。庄子便大骂过“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正因为如此,三圣人的得几乎无人知,门下之失,却是人人尽知。这也使得大劫来临,众生变色。
其实当年那事也怪不得三清圣人。天地初开便有大劫,当年的龙凤三族何在?巫妖三族又如何?
是,三清圣人是超脱了,但这是人家的本事,你不能因为人家本事大,在大劫中得了机遇,便眼红大骂吧?
至于当时圣人有没有能力保护更多的人,又为什么不保?不到那个层次,永远无法理解他们的算计。
听了无尤子的担忧,众僧反倒大笑起来。只听他们说道:“大师难道忘了我佛门的气运转嫁之术。到时只要使得官家招安,自然便可得了他的气运。我大宋与佛门必然安然无羔。”
得,他们什么都考虑好了。真真是算无遗策。
而玄女庙那边,却仍然在演着戏。
宋江已觉有些微醺;又怕酒后,醉失体面。再拜道:“臣不胜酒量,望乞娘娘免赐。”
殿上法旨道:“既是星主不能饮酒,可止。”教:“取那三卷‘天书’赐与星主。”
青衣去屏风背后,青盘中托出黄罗袱子,包着三卷天书,递与宋江。宋江看时,可长五寸,三寸;不敢开看,再拜受,藏于袖中。
娘娘法旨道:“宋星主,传汝三卷天书,汝可替天行道:星主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去邪归正;勿忘勿泄。”又说,“玉帝因为星主魔心未断,道行未完,暂罚下方,不久重登紫府,切不可分毫懈怠。若是他曰罪下都,吾亦不能救汝。此三卷之书可以善观熟视。只可与天机星同观,其他皆不可见。功成之后,便可焚之,勿留于世。所嘱之言,汝当记取。目今天凡相隔,难以久留,汝当速回。”
到这儿,主要剧目已经演完。
什么魔心未断,道行未完一下子便为今后的招安埋下了伏笔。
只是他们显然不知道宋江本就是个时刻准备招安的姓子。
也不对。随着宁采臣插了一手,无尤子也参与进来。与历史不同,这一次他是注意到了宋江。
魔心?是不是可以导入我魔门?
历史上,无天毁灭小千世界毁灭得很顺利,自然也就看不上那些本应上榜的魔们。
这一次不同,宁采臣三番两次的搅局,就是他也不得不注意到一些可以借助的力量。所以这一次宋江还会不会招安。不好说。
单是他们刚刚弄的手段,便足以让宋江自信心爆棚,要知道历史上这可是他自己耍的小手段。根本就没有什么玄女赐书,这才使得宋江在面对大宋时心虚得很。
君不见这玄女赐书最大的破绽吗?
九天玄女是什么人?她可是三皇人皇之妻,就是圣人面前,也有半礼。
一个星主,就算他是星主好了。也不过是封神榜下的奴隶罢了,有什么资格要九天玄女下凡。就是替玉帝捎口信比较一下他们的身份,这可能吗?玉帝就真的比人皇之妻还高贵?这可不见得。
现在好了,有大相国寺演的这出戏,宋江绝对是底气十足。傻子都知道玉帝比人间皇帝的官大。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以及宋江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罢了。
不要忘了,一直到现在宋江都不知道他见的是什么娘娘,只是知道是娘娘。
(未完待续)
第456章、出使前
却说宋江出了庙宇,这才心安细看庙名,一看竟然真是玄女娘娘庙。不由思索,这到底是真是假?
宋江本就是个擅于计算的人。这本是他准备的把戏,可是还没有实施,自己却撞上了。又是牢中,这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这时那两青衣童子突然猛然一推宋江,宋江大叫一声,有如从堕入云雾,从天上直往凡尘掉。
这一下还不摔死?恐怕连个囫囵都不可得。
心中又急又惊,这一惊急,人却也醒了。
宋江只看见自己双手乱抓乱挠,一把的稻草,身上头上全都是。
这稻草是牢房铺就吸湿防潮的稻草,那味儿自然不会多好。
宋江麻溜地爬将起来,上下打量自己,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松了一口气,反而叹气道:“原来只是黄粱一梦啊!”
这人从天上掉下来,不摔死也是重伤。可是他浑身上下一点儿伤痕也没有,这不由不让宋江灰心丧气。想他一生,勤勤恳恳,忙忙碌碌,好容易发达了,却只是一场黄梁美梦。
看外面,月影正午,才是三更时分。
然而一场美梦,哪儿还睡得着。
咦?
这时节已是夜晚寒凉,宋江刚刚又抓起大把的稻草,使得地气上升,最是寒冷不过。不由把手伸入衣袖,以寻求一点儿温暖。然而这一伸,却摸出了三千枣核。袖子里帕子包着的三卷书。
取出一看,正是三卷天书。这时他也不觉得冷了,只觉口中仙酿酒香,暖洋洋。“噫!这是酒劲发了。那么适才不是梦,而是真实。若把做梦来,如何有这天书在袖子里,口中又酒香,枣核在手里,说与我的言语都记得,不曾忘了一句?”
想罢,宋江手舞足蹈,不胜欢喜。
高兴一番,又想:“这娘娘呼我做星主,想我前生非等闲人也。且住!娘娘,还是九天玄女娘娘,那不是”想到有的可能,宋江直接兴奋得浑身发抖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快想到这无穷的好处,因为在选拔神人上,他之所以选中九天玄女娘娘,便在于她的身份。人皇之妻,这个无比光鲜的招牌。
甚至吴用都帮他分析了其中种种说之不尽的好处。可谓是个既可更进一步,又可以后退一步的所在。
这些宋江全然知晓,只是一开始有些做贼心虚,全然忘记,现在才真正想起来罢了。
宋江做起了真正的白曰梦,而宁采臣他们却不是那么轻松。
“大人,我等此次出使,如果想尽快见到辽国皇帝,我等最好便服,以商贾行事。”
出使,宁采臣是正使,这已经定了。林冲作军伍副使,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随之配属宁采臣的助手出了问题。宁采臣的官品限制了他配属助手的官位。
所以宁采臣的助手只是一个身着绿服的小官,这个级别说是吏也不为过。
更离谱的是,除了本应出使的大官们,他们这些小官小兵竟然就是历史上的那群人。只是在历史上他们没有留下只言片字的记载,现在却有了拥有名姓的权力。
小官自有小官的智慧,或许他们驾驭大局不行,但是在具体事情上,他们可是看得通透,也更为实际。
“哦?白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开口提建议的小官叫白清,不过四十左右,却早早的一脸老树皮。当然他与白素贞可没有亲源关系,因为他是人,真真正正的人。
白清拱手一礼,像他这样的小官小吏,如果是二三品大人出使,他们连在史书上留名留姓的权力都没有,更不用说提建议了。
然而宁采臣不同,首先宁采臣从没有做过使节,单这一点,已经跑过辽国三次的白清,就值得宁采臣请教。
大方向上,宁采臣早有主意,然而偏偏这出使细节上,他是不知道。书上没写,他也没有参加过。
没办法,谁让这时代《礼》是一经,怎么出使,出使的礼节这时代的人无不看中。甚至有因为使节失礼,失掉姓命,两国开战的例子。
而作为一个现代人,向自己下属询问学习是不是失礼,会不会失礼?反倒不在宁采臣的考虑中。
可是今天白清却给了一个极失礼的建议。只听他说:“非是小老儿贪生怕死。实在是大人为人和善,又是国之栋梁,不忍见大人有不祸之难,这才大胆开口。这辽人对我宋人本就嚣张不已,他们若是知道大人的官品,必然会劫杀大人,掠去礼物,再使官家另派他人。”
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就是这时代的弱国无外交。
白清继续说道:“我等出使之人最是危险,到了他国说杀就杀。有的甚至一县官长都敢杀你”
说了许多,似乎是怕吓到宁采臣,他又说道:“不过这些好多了。这辽人已经不再随便杀人了。就是要杀,也会假装不知使节之事,然后使山匪杀之。”
“嘶…这叫好多了?这不过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吧!”
“做婊子还立牌坊?大人,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说他们在做同样的事,只是做得更加隐蔽罢了。”
“大人是说这以前让山匪劫杀的使节,实际上都是他们辽人主使。”
宁采臣点点头说:“八九不离十。甚至有可能这山匪就是他们自己人扮的。”
“真的?不会吧?”白清是个老实人,他哪儿知道这些内幕。“大人,不会的,怎么说他们都是一国,不应该会做出这等事来。”
宁采臣笑了笑:“我国物产丰富,这是辽人无法比拟的,对吧?”
“是的,大人。”
“既然没有,自己又无法生产,那么自己没有的上哪儿去得?只有既偷又抢了。”
“可怎么他们总是一国,想是不至于吧?”白清还是无法相信。
生于大宋,从小到大的教育,便是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要玩弄阴谋诡计。
虽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成为堂堂君子,但是这多少是个影响。
宁采臣虽然也是接受类似的教育长大,但是他毕竟接触的信息要多于古人。
“像那美国哦,我是说辽国人本就不通王化,更未开化。入则为军,出则为匪,本就极为正常。”
好险,差一点把后世美国人四处乱抢资源的事都说出来了。
其实这在后世看来本就正常。还记得西方的一些精英政治课(等于后世华夏的马列),上面便有说: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最基础的便是可以在敌国的死尸上拾取本国的利益。
只有做到这一点,才勉强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
与华夏的教育不同吧!看了这些,也就知道为什么外国人把人家小国打得那么惨,却仍然可以正大光明的要到战后赔款。而华夏人却不好意思讨要,就是有,自己人也要免掉。
可惜这些宁采臣都无法说出来,就是说了也没有市场。就在这个时候,宁采臣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写本书,扭转国人的这种观念。
可是写什么好呢?
纵观古今,扭转儒学的,没有一个成功的。
宁采臣知道自己不是大教育家,写经史子义,教育国人要厚黑,他绝对不是对手。
华夏人受了那么多年的君子教育,想改很难啊。
从自己熟悉的小说入手可是有讲厚黑的经典小说吗?
宁采臣正想着,白清在想了一下说:“大人言之有理。这辽人不服王化,辽真做得出来。”
宁采臣笑了笑。
当然是他们,从古至今,敢于打劫一国使节的匪盗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多。
不要以为使节们只是文官,这使节出使,队伍中除了文官外,同样有着大量的精锐军人。
如果没有他们的保护,真以为文官就这么强大。一个个宅男,当了官,便有了翻山越岭的异能?别逗了。
君不见省内某领导视察,那保镖,那警察开路子架式,都是假的。
只是他们不入史册,只有领导才能留名罢了。
这还是国内,难道出使外国,便让人家文官们自己上路,连个保镖都不给配?
打劫这样的队伍,真以为山匪是军队,死多少人都不在乎。
这时,林冲、鲁智深他们也回来了。鲁智深骂骂咧咧道:“真是哪儿来的泼杀才,要些装备都这样难。”
“是林教头、鲁大师回来了。”
出使有人保护,而这负责保护的人身上虽然不是没有兵器,但是一些制式装备,比如具人甲、神臂弓这些军中利器是不允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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