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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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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帮咱们先不说,单是他都来了好一会儿了,却现在才现身,就不得不惹人怀疑。”宁采臣说。
宁采臣话一出口·便引来了李支的注意。
他没有否认,而是问宁采臣道:“咦?你是怎么知道我早来了的。”
宁采臣见他挑破,也不再压低声音,而是说道:“我这人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对法力的感应却比一般人灵敏。”
“噢!原来是这样!”他点了点头,似乎就这么信了。
他一承认,方本立即问道:“李支·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看看自己,双手一摊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却是一拍脑袋,说:“你看我这人竟然忘了正事!比斗,你们不是在比斗吗?我就是来看你们比斗的。不过你们的比斗似乎少了什么。是什么呢?”
他冥思苦想,看上去是一会儿,实际上也不过三五秒的时间,他便说道:“对了·是彩头。你们的彩头太不刺激了,连点儿血都没流。这哪儿像是比试,根本就是儿戏。我做主了·接下来你们要赌命。”他极豪气说的。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方本他们骂道:“神经病!”带头离开了。
秒善看得咯咯直笑,说:“爸爸,你看,我说他是好人吧!竟然用这种方法为我们解围。赌命!真亏他想得出来!我就说我妙-善看好人坏人还是很准的。”
妙-善很得意。宁采臣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动。只是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妙-善把咱们的东西收起来。
宁采臣明明有剑鞘,可以轻易装下他们的战利品,但是他却没有往剑鞘中放,而是让妙-善抱着。
为什么这么做?他没有解释。妙-善也没有问,只是喜滋滋地抱过他们的战利品。
这是赢来的·抱在怀中,更有胜利感。
李支没有出声,只是微笑着看着方本他们离开,仿佛事情真的就这么解决了似的。
一个小师弟本就离得最远,他离开的也最快。
“咦?这个是”
头上热热的,仲手一摸·竟然是血液,以及混合着一些白色的东西。
就在他想这是什么时。
砰!
他的脑袋直接炸开了花。就像是一个粉碎的西瓜,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所有人都站住了。妙-善胜利的喜悦也才刚刚挂在她的脸上,瞬间便静住了。
“李支!你在干什么?”方本回身大吼道。
“哦?你在说我?”李支仿佛不明白他是在说什么。
“不要演戏了,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中央困杀阵!”方本怒火中烧五方长老,每个手中都有一座护山大阵,李支手中的恰好就是这中央困杀大阵。
“哦?你是说这个。”他仿佛这才想起这么件事。“我的这个阵有点儿小毛病,所以我就拿出来修缮了。今天刚刚修好,我看你们斗的那么高兴,也就布下中央困杀阵,帮你们助助兴。”
“大家不要动!只要不出这个阵,大家便是要全的。中央困杀阵危险的是阵边,阵中是安全的。”方本大声说完,才对李支说,“李支,你还不撤了大阵?”
所有弟子都很听话,没有人敢乱动。全都看着李支。
李支摇了摇头说:“不是说了吗?我布这个阵是为了给你们助兴。这兴致还没有起,又怎么能撤阵?不妥,不妥!”
他摇头不依,仿佛方本真的提了什么不能答应的要求。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本再次问道。
“不干什么,帮你们比斗啊!”两手一摊笑着,又催促方本说,“快比吧!不然是会死人的!”
方本没有听他的,而是再度要求所有人不要动。
砰!
再度响起头颅爆破的声音。又一个师弟死亡。
“是谁?不是说了不要乱动的吗?”方本愤怒道。
“是,是王师兄。王师兄没有动,但是······突然,突然王师兄就转移了过去!”在死掉王师兄身过的小师弟吓到了。明明没人动,但是他却死了,头颅爆破而死。
他离的最近,也看得最清楚,从移过去,到炸开。就是现在,他仿佛都能感觉到鲜血与白色脑浆喷射出来的热量。
“李支,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是为了决斗助兴!”他一摊双手,显得很无辜。又想起什么说:“哦?你是问他的死啊!你早说吗!”
“唉!你这人就是不细心。我一开始便介绍过了,我的中央困杀阵有点小毛病,就是只有阵边角有杀伤力,中间竟然什么威力都没有。这不好,很不好!所以我就想啊!怎么才能改变它。终于让我想到了,加个挪移阵不就好了了吗?你们不过去,直接挪过去好了。我真聪明!”
“爸爸,我怕!”妙-善突然抱住宁采臣,身体在不断的发抖。她不怕恶人,因为她来自地狱,但是那种她看不出的恶人,却让她身体发抖。
宁采臣揽着她,什么都没有说。这什么中央困杀大阵是护山大阵,而护山大阵的法力源不是人体,而是某座山脉。
这在修真书上的有记载。而浩然正气再能克制,也无法克制天地之力,至少宁采臣的还不行。所以他只是揽着妙-善,什么都没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未完待续)
第398章、底牌
“你到底想怎么样?”方本双目转赤。这时候他火绝对看出来李支是在玩真的了。
“唉!真是说你什么好。不是告诉你了吗?是要比斗助兴。真是不长记兴啊!”说着手指一弹,又一个人死去。
“住手!住手!我们比!我们比还不行吗?”
“等一下!”这是李支,不是宁采臣。
“你还想怎么样?”
李支说:“人家宁公子只是个刚刚会点小法术的凡人,你们老是和人家比,实在是在欺负人家。”
“那你想怎么样?”方本问道。
“抓阄。”
“抓阉?”
“对!抓着哪一个就是哪一个。”
“你!”
“师兄,答应,我们应了。”唯恐方本反对再死人,他们立即答应下来。没有一个敢反对。
谁知道他们多反对一声会不会又有人死去。
“好!我应了。”方本愤怒,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他只是个大师兄,破阵什么的,实在不是他的专长。
李支把名字用纸写好,然后撒了进去。然后用手一指妙善说:“好了,就是他了,一次捡两张。上面有谁的名字,谁便上前去比。”
“这不公平!如果他只念我们的名字呢?”方本大声道。
李支说:“哦?他知道你们的名字?好像你们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吧!”
方本自然是知道宁采臣他们不可能知道自己等人的名字,他只是找个借口,拖延一下时间。
五华宗可不是个小猫三两只的门派,早晚会有人注意到这儿的不正常。
李支微笑有若春光明媚,说:“这样好了!如果他弄假,最后就让他们自己比斗好了。”
宁采臣的肌肉一收缩,妙善感觉到了,不解道:“爸爸,你怎么了?”
宁采臣说:“没事,没什么。去吧!不要弄假。”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从他的语意,宁采臣注意到这个李支恐怕有杀光他们的意思。
只是他却没有告诉妙善,不是信不过妙善,而是担心告诉了妙善,妙善露出端倪来。
妙善点了点头,走过走,捡起一张白纸展开,念道:“赵县。”
又捡起另一张:“孙兵。”
二人看向方本。方本的嘴动了动,又对他们点点头。他们这才走到一起。
带着微笑的李支没有看到,或者说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反而高兴地喊起了开始。
二人冲撞到了一起,法力释放出强大的威力。击打在土地上,至少也是个小坑。
看他们的法术威力,宁采臣的实在是没法比。比了也只是自取其侮,丢人。
但是明眼人却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假打。
这都是瞄准的哪儿?
他在五十步远的地方施法,他就跑到一百步外。不是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法术落在他们身边。就是说他们在各打各的,也不为过。
其他人的目光也是更多地落在了李支身上,看他对这种情况有什么反应。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李支竟然没有出言反对,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精彩表演似的,拼命地鼓掌叫好。
这种方法是最不伤和气的比斗,但是也累人。等他们打完,他们周边一二百米内是没有一块好地方。
累得二人直接躺在了地上,不过他们却是开心的,因为他们还活着。并没有按李支说的分个生死出来。
“平局。”方本立即大声道,“赵师弟与孙师弟平局!”
李支皱了皱眉说:“没用,实在是太没用了!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躺着,那你们就永远躺下去好了。”
砰砰。
两声响,是两个炸碎的头颅,剩下的嘴角却依然挂有得意的微笑。
“你在干什么?”方本怒不可遏,不是知道大阵之中攻击不到阵外的人,他早就出手了。
“呃?怎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要装傻!为什么杀了赵师弟与孙师弟?”
“我没有说过吗?平局都要死。咦?我好像真的没有说过。算了,现在告诉你们好了。这平局都要死,必须分出一个胜负来。胜者生,负者死,就这么简单。对了,我一开始不是说过了吗?这是要赌上你们姓命的赌局,没有人生死,这还叫什么赌局?”
宁采臣突然问道:“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他们死?你们不是同门吗?”宁采臣问道。
哈哈!
他笑了,笑得很大声。“果然不愧是新来的师弟。他们都没有问为什么?你却问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宁采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告诉你!”
“三十年前,这个五华宗是有一个碧云仙子的,她长得很美,但是美貌不是她最宝贵的。她最宝贵的是她有一颗仁爱的心。”
“当时山下有一个傻小子,说以后会娶她,她也不恼,反而说等他来娶自己”
“这个傻小子一步步努力成为五华宗的弟子。但是有一天,仙子却没有了。跟他们一起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说着他一指方本他们。
方本沉默了,不出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妙善问道。
“方大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支玩味地问道。
方本摇了摇头,冷着一张脸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他又笑了,“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太小看我这个长老了。”
“她没有去任何地方,就是让你们骗进了赎罪塔!”
“哈哈!这就是她热爱,为之视为家,视为家人的门人?”大笑着的李支哭了,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泪流满面。
宁采臣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他只是问道:“你想怎么做?杀光他们?”
“哦?你看出来了?”
宁采臣点点头说:“你说过,最后让我和妙善比。我这个人也许没什么优点,但是我比一般人更能注意到一些小细节。”
“真不错,只这一句话你便听出来了。你放心好了,我只要修真者的血,因为只有他们的血才拥有打开赎罪塔的能力。你们的血我不需要。”他说的很真诚。
宁采臣摇摇头说:“看来,你是想杀光我们的。”
“我不是说了会放过你们吗?”
“不,如果你真要放过我们,就不会说出来了。在一群必死的人中,你却对他们说有两个人可以不用死。”宁采臣长吁了一口气。“我说过,我这个人很容易注意到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小细节。”
“哈哈!”他又笑着,拍着手,说,“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想放过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徐道长,是宗门所看中的人,所以你要死。”
“原来是这样。”宁采臣点点头。
“不要想了,你看,他们已经向你动手了。”
宁采臣转头一看,果然有人绕到了自己背后。
“这就是名门子弟,自己活不了,也不会让别人活。”
宁采臣点点头说:“刚才你是控制了大阵吧!想不到这个困阵竟然连声音都困得住。”
“你又看出来了。”李支没有生气,反而好奇问道,“你要怎么做呢?和碧云仙子一样,为了成全他们牺牲自己吗?”
宁采臣没有在意身后潜过来的人问道:“哦,似乎还有故事?”
“没错!我找到了她的笔记,上面什么都记录下来了。她让我不要为她报仇,如果她死了,那么死亡便是她的选择。”
宁采臣说:“你应该听她的。”
“哈哈!那是她说的死,但是她没有死,而是进了什么赎罪塔。”他突然不出声了,只盯着宁采臣身后看,似乎是在看历史姓的一刻似的。
宁采臣叹了口气,以笔写下一个“凤”字,凤凰作为可以掌握火法的一个物种,说明他们本身便有着与火的亲和力,是规则的一种衍化。
宁采臣本身点不起更强的火,那么便点起一种可以与火勾通的物种好了。
浩然正气,言出法随,字之神通。“凤”。
“凤之象也,鸿前麐後,蛇颈鱼尾,鹳颡鸳思,龙文虎背,燕颔鸡喙,五色备举。”
随着对凤的描述,火焰在宁采臣身后凝聚,很快一只火凤凰展翅欲飞。
偷袭者看到这一幕,立即加快脚步,冲杀而去,并在前行间释出了水之法术。
从来没有看到这一招,即使知道宁采臣不过是个凡人,他也谨慎了许多。
宁采臣继续书写着“火”。
火凤一声凤鸣,迎着偷袭着冲了出去。
作为镇压不死火山的种族,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一点儿水熄灭。
火凤冲向偷袭者,一身凤火立即燃烧起来。凤火焚天,只用来烧死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你竟然杀了他?”李支不是纠结宁采臣杀了人,而是宁采臣竟然没有任何犹豫,任何不安,直接就这么杀了。
宁采臣说:“这儿不是我的家,他们也不是我的亲人。”
李支沉默了。“不是。不是就好了啊!”
李支猛地抬起头来:“杀吧!杀光他们。”
吱吱…漫山遍野的老鼠。
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包围着他们。
“这老鼠是你养的?”宁采臣突然问道。
李支一惊,做惊惶失措样,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看出来的?”
“不,是猜的。”宁采臣摇摇头说。
“那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死在这人面鼠手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一定会找我报仇的!”
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们全都要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了。呀!我真聪明!”
这是个疯子!
这是他给其他人的感觉。没有人在偷袭宁采臣,因为李支疯了,同样也因为宁采臣展现出了他的实力。
刚才他们同伴的死,不仅没有让他们生出替同伴报仇的念头,反而觉得宁采臣人还不错。原来他一直都没有使出全力啊!
至于宁采臣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火,强大到他们宗门绝对都没有,这就不是他们可以猜测的了。
什么?你是说他是刚才与我们比斗时领悟的?
别傻了这是宗族之火,又不是没有意识的火焰,没有凤凰一族的认可,他怎么可能施展出来。
什么?他的皮肤上浸染了火之规则,这才办的到?
吹水!咱们门上上下几千口子,也没有一个领悟法则的。他?一个凡人,就可以把火之规则浸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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