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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影断魂劫-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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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笨人,才会在听说昭宗祠底有条秘道之后,不知变通,真就老老实实的去走过来。,一点儿也没弄虚作假,这才不愧当一个‘正’字。不过做正人君子,很多时候是要吃亏的。”那老者冷哼道:“秘道?你还知道秘道!看你这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是已经拿到索命斩了?这就交出来罢!”陆黔道:“我一向心情很好,不管有事没事,样子总都是挺开心的。人生在世,何必让自己不痛快?不过我比你们早到,未必就能先一步拿到索命斩。”众人听他口中机变百出,简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哪里还敢信他。纷纷喝道:“少来混赖!你以为不承认就过去了?要是能让你带着索命斩全身而退,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陆黔竖起拇指,赞道:“说得好!我提议你们从今日起,改去吃素。上天有好生之德,飞鸟鱼虫皆是生灵。正人君子,那是不能图财害命的。”

那老者怒道:“刚才说的头头是道,叫我们不要装腔作势,你自己怎又去假扮好人?”陆黔道:“我要扮什么人,是我的事,反正我这个卑鄙小人也无药可救。但你们怎能跟我相提并论?怎么,老前辈,你终于肯承认,各位跟我都是一类人么?”那老者呸的一声,道:“没闲心跟你打马虎眼。我们让你自行交出索命斩,是给你留几分面子。别逼得我们动手硬夺,到时脸上就不好看了。”陆黔道:“是啊,到时你们的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确不大好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理解,理解。”那老者给他气得脸都黑了,怒道:“你大家上!动手!给我搜他的身!”

陆黔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满脸无辜的道:“的确不在我身上啊,我骗你们干什么?”说着自觉将衣上为数不多的几只口袋拉得见底,右手却始终紧握成拳。那老者在他身上打量几眼,找不出什么凸起之处,皱着眉扫到他手,道:“手里拿着什么?摊开瞧瞧。”陆黔道:“笑话,你以为索命斩就这么点大?那还算什么宝刀?你们看到边上这些利剑组成的鬼画符没有?”那几人转头看看,又见顶层那一处幽光浮荡的宽洞,的确像是有几分名堂。陆黔手腕一转,将木片夹在两指中,举到双目之间,道:“这里记载着如何得到索命斩的方法,自己拿去研究罢。”说完手指微屈,轻轻一弹,那木片就平平向众人飞了过来。

那老者因与陆黔对骂喊话,站到了队伍最前排正中。那木片也就向他当胸击到。他唯恐这又是诡计,木片上涂有毒药,袍袖一抄,卷住了木片。随后手掌仍是缩在衣袖中,托住木片,歪着头细看。众人也都聚拢过来,急着要看板上内容。即使对陆黔不大信任,但由自己亲眼看来,总比听旁人转述可靠得多。陆黔见众人谨小慎微之象,不屑的抱臂冷哼。

等那老者看过,便将木片四面传阅。那汉子道:“看来陆先生还没拿到索命斩?”陆黔道:“如你所见。此间那些鬼画符还完好无损。”那老者皱眉道:“那么你是何意?”心里下意识的猜测各种阴谋毒计。陆黔道:“我没什么意思。索命斩你们尽管去争,我不插手。”那老者奇道:“你不插手?为什么?你来此目的不就是为取索命斩?”陆黔一本正经的道:“经过魔教总舵与少林寺两场血战,我就认清了,世事如过眼云烟,没几件是你真正把握得住。与其得到后再失去,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得到。所以那索命斩,我是放手了。”就连程嘉璇也辨不明他真意,只着急劝道:“不行啊,辛辛苦苦,就是想帮你得到索命斩”陆黔道:“一个卑鄙小人,突然幡然醒悟,想要做个真君子,难道你们还不允许?我就坐在边上,看着你们去拿。”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到一旁,当真捡了块空处,席地而坐。状若悠然,仿佛那武林人人觊觎的宝物确已与他无关。

那老者狐疑的又看他两眼,众人久闻青天寨陆大寨主之名,知他绝非易与之辈,因此对这个劲敌都不敢大意。有几人一心挂着索命斩,心想管他做什么,先拿了宝物再说。墙角处已三三两两的有人跃起。不料一人跃处,底下抱腰的抱住他腰,扯裤带的扯他裤带,拉脚踝的拉他脚踝,每将一人拽下,就各自形成战团,打得难解难分。这往往是以众欺寡,最初越雷池者转眼就被打翻在地。剩下另几人各分阵营,再次作战。每一拨下手都是极重,倒地者非死即残,总之是无能再争。而一队若是大多皆死,幸存者就又转入另一拨混战。大殿内一片武器碰撞声,还哪里像同道中人,分明是一群不死不休的仇敌。不少人曾在墙角打过转,脚还不及碰到一把剑,无一例外的最终都给拉了下来。

陆黔嬉皮笑脸的瞧着,等众人大概躺倒了四分之一时,笑道:“我有个提议,不如你们就像打擂台决盟主一样,逐一比武,最终获胜者,就可以上去取索命斩。如何啊?”他想如此一来,众人就都得下场战斗,防止有人暗中积蓄体力。而最终胜者力敌多人,最后也必将体力不支。等他得到了索命斩,已成强弩之末,那还不是任由自己拿下?至于刚才所做的承诺,说的是“你们争时”我不插手,但等最终有人拿了索命斩回来,众人相争是早已结束,也不算违反信约。

那老者对陆黔一直留神警戒,道:“你让我们打擂台?那为什么?”陆黔一本正经的道:“为了让你们减少些伤亡呀,否则一直混战下去,还不知要到几时。等有人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也没力气再上去取宝刀了,那岂非大是冤枉?你瞧,就是这么简单,我好心好意为你们着想,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

那老者拧紧了眉毛,一时却又像不出这话有何破绽,看似对他也不会有甚好处。提高声音道:“大家住手!就听他的办罢。”众人稀稀落落的停止了斗殴,都按照各自门派分成了数个阵营。有人问道:“每组限出几人?”那老者道:“只要派中有人愿意下场动手,人数不限。”陆黔点了点头,微笑道:“老前辈,看样子你威信不低啊。不知与李盟主相比,却又怎分高下?”那老者不去理他挑拨,道:“最终的胜者,就可上高台取索命斩,旁人不得再有异议,也不得挟怨报复!都听清楚了没有?”众人哗然相应,又叫:“还说什么?赶快比武罢!迟了事恐生变。”那老者喝道:“急什么?我不是刚要说么?”清了清喉咙又道:“是哪一派的英雄愿意下场比试?”

第二十八章(20)

连问了几声,始终无人答应。这一次不比混战,众人都想着先看清旁人实力,不敢先行下场,给旁人知悉武功路数,占去便宜。在下方还能先观察破绽,到时一击制胜。陆黔叹道:“莫非大伙儿也跟我一样,突然想做好人,不愿取那索命斩了?”有人怒道:“胡说八道,索命斩和做好人有什么关系?”陆黔叹道:“要不是想做好人,迟迟不动,那就是贪生怕死了。还真是窝囊啊!”不少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而这激将法果然效用不凡,话音刚落,就有个衣着邋遢的汉子大摇大摆的走上前。一头蓬乱的头发,满脸胡子拉茬,脸上一片潮红,手里拿着一小葫芦酒,仰脖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顺手将葫芦一抛。抬手在胸脯上啪啪的拍着,另一只手向旁一立,将一杆长枪插在地上,拖长了声音喝道:“天河帮舵主史未至,先来领教各位好汉高招!”

他一连说了几遍,台下始终无人上前。众人见他像个醉汉一般,本身也已摇摇晃晃,似乎是任凭谁加一小指头便死。成名英雄半是自恃身份,不屑与他动手。同时却又担心是此人装疯卖傻,趁乱松懈人们戒心。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那天河帮势力在大帮派中可说是一流,多少年来大家有目共睹,这才让它坐稳了位子。现在怎会瞎了眼睛,收这种不修边幅的无能弟子?竟还封为舵主?

众人先就认定对方不怀好意,心里盘算的都是十分复杂的阴谋。一来是隐藏实力,二来也得摸清对方的底儿。半天又是无人应声,只有一个少女忽然捧腹大笑,声音脆如银铃,打破了冥殿死寂的沉默,笑道:“嘿嘿,哈哈,史未至史未至?哪里有这样可笑的名字?我看你啊,不用比武,单凭上台来报报名字,也能笑倒一大片啦,到时谁还有力气再跟你比?嘻嘻,我瞧你爹妈挺有先见之明啊,知道他们儿子不学无术,练不好功夫,所以就让你在名字上占一个大便宜,好教你不战而胜。哈哈!”她越笑动作越是夸张,只差没满地打滚。其实武林中名号古怪的倒也不少,就如照应自己某件独门兵器,又或是练了怪异功夫,再或是居于穷山恶水之地,这便顺手拈来。但江湖中人看重的是武艺高低,名号不过是个代称,就算是本人生得奇形怪状,在他跟前最多是肚里偷笑,面上也绝不敢显露半分。这既是对高手的畏惧,也是对他们的尊重。这少女正是程嘉璇,群雄中虽没几人认得她,但听她如此当众嘲笑,那是十分没家教之举。就算她还只是个小孩,也不能成其为缘由。

史未至气得脸上变色,道:“姑娘的口气不小,莫非是深藏不露,想来接史某几招不成?”程嘉璇笑道:“我有什么天大口气了?刚才不是都说过,我给你笑得全身没力气啦,还怎么跟你比武啊?好罢,你赢了,凭这一招,你一定可以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拔得头筹!真的,真的,相信我,我从来不打诳语的。”史未至出道以来,还从没受人如此奚落过,冷冷的道:“取笑了。那么姑娘大名又唤作什么?不知令高堂有无那份先见之明?”程嘉璇笑道:“我的名字普普通通,没什么好听的。可是我娘说过,你打听女孩子家的闺名,是不怀好意,我就该叫人把你抓起来。”众人一阵哄堂大笑。陆黔暗骂:“这个白痴蠢女人,我的计划眼看就要实施了,这当口上去瞎搅和什么?”

另一名观战弟子道:“小姑娘,我瞧你面生得很啊,不知是哪一派的高徒?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程嘉璇笑道:“哦,这位师兄,你平常一有空,不想着练功,倒专门去泡妹妹,是不是?所以这十里八乡的小姑娘,你都认得,唯独看我面生。”那弟子涨了个大红脸,又被身旁师兄师姊好一顿嘲笑。

那雪山派汉子道:“小姑娘,我瞧你有些面熟。特别是那双眼睛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陆黔心里“咚”的一跳,心想:“雪儿尚且不提,连李亦杰那笨蛋都能认得出小璇,要是给这群人知道,她就是大家要找的挨千刀魔教妖女,还不得当场把她五马分尸?到时就算我有意保她,只怕也保不住,若是不妙,连自己也受牵连。这蠢女人,人家见是非绕着走,她倒好了,还给我迎难而上?”

不想程嘉璇微微一笑,道:“是么?那也有可能啊。我们醉红楼每天迎来送往的,宾客来往不绝,我可记不下那许多。大爷还能想着我,那真是荣幸备至了。妈妈说过,我们这些做姑娘的,要抓住男人的心,最要紧的就是练好那一双眼睛。大爷以后还要常来啊,我算给你便宜些好了。”众人这回笑得更响。因那汉子在雪山派中还是现任掌门人的师弟,平时总板着脸,瞧着道貌岸然,原来总在背地里逛窑子,还是一家什么“醉红楼”的常客,最夸张的更是“一支梨花压海棠”之流。陆黔皱了皱眉,心里有了几分了然,暗道:“瞧这架势,分明是在攀仿我的浅念。不过她学得可真是形似而神非,空有其表而无其实,这媚态么,那个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只因与自身气质全不相符,哎,这却又是何必!”

那汉子怒道:“不识好歹的臭丫头,你不上场比武,在台下尽是胡说八道,算是怎么回事?谁指使你来这里瞎说,坏我清誉?拿兵器来,我就先跟你比一场再说!”程嘉璇道:“我武功很差,一招都比不过你。好啦,我输了,我输了就是。我连输两场,那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汉子怒道:“不成!你别想就这么走了!”舞起一把大刀,要向她面门砍去。陆黔心道:“她要死了,秘笈就找不到了。死丫头是认准这一点,吃定我了?”但他明知其中盘算,偏又无计应对。当下立即身形一晃,拦在两人身前。双指夹住刀柄,向旁一甩。那天台派老者喝道:“你干什么?不是说了不插手么?说好的话,却又来赖?”陆黔道:“你们比武争索命斩,我不插手。不过这小姑娘是我带来的,你们当着我的面,可不能动她。”那老者冷笑道:“你的金面,值几分钱啊?”那汉子只关心自身清誉,定要当场辩白,追问道:“是陆先生的朋友?那她到底是谁?”陆黔心道:“另去编造身份,未必便能尽善尽美。万一更招人怀疑,那就适得其反了。她喜欢当妓女,我不如就让她继续当下去,反正对我也没什么损失。”面色从容的答道:“诚如她刚才所言,这位小妹妹是醉红楼的头牌,翠花姑娘。”人群中起了微微骚动,却是谁也不敢出声质疑。否则一旦指出她不是,陆黔就可趁机反将一军。在旁人看来,自己若非常去醉红楼,又怎会对他们的头牌一清二楚?那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老者冷哼道:“你倒真有雅兴,来夺索命斩,生死攸关的大事,竟还要带着粉头。”陆黔一手搭在程嘉璇肩上,将她搂到身前,微笑道:“不瞒老前辈说,在下生平就好这一口,一时半刻都离不了姑娘。越是死到临头,身边更须有佳人相伴,即使做了鬼,小爷我一般的风流快活。再说你们各争各的,我早说了不来插手,跟我的小情人在边上嗑嗑瓜子,聊聊闲话,顺便瞧瞧你们卖力表演,权当是助助兴,何等潇洒?”围观众人都恨得咬牙切齿。陆黔品行虽一向不大端正,但在人前总还是一副规规矩矩的老实相,没成想如今在大庭广众下与女子卿卿我我也视若等闲。但再一想,他这可也不是初犯,前几日在密林间遇五毒教伏击,他便是与纪浅念旁若无人的轻言调笑。事后给他几句话蒙混过关,没想这回却连掩饰也再不屑。

老一辈人心想,他早已被逐出昆仑,又失了青天寨大寨主的身份,现在可算得是个无门无派的孤魂野鬼,正派也难以用门规约束他。况且他在太行山当了六年的强盗头子,那自是什么清规戒律都犯了个遍,也再不用细究。一众年轻弟子虽都恨得咬牙切齿,但私下也不得不羡慕他这份自在。

那汉子瞪眼道:“你做什么,我们可管不着。但你为何要指使她来陷害我?此事今日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想我轻易放你过门。”陆黔笑道:“谁说是我指使她?嘴巴长在她的身上,除非我找根线缝了起来,否则她要说什么,我哪里管得着?除非我是她的舌头,我固然愿意,可也毕竟不是。”他说话时目光不看程嘉璇,却在脑中想着几个自己爱慕的美女样貌,情话自是张口就来。

那汉子道:“若没有你指使,我跟她素不相识,她怎会来说这一番话?”陆黔道:“哎呀,说到这个就复杂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分明。你们如此这般,难道我就跟你素曾相识了?我认也不认得你,陷害你有什么好处?身正不怕影子歪,又何必非辩白不可呢?您这么看重此事,那或许就只有一种解释了,这是最简单,也最合理,只不过定然又要激得你暴跳如雷,那还是不说的好。”那汉子怒道:“为什么不说?我要你当众说出来!我没做贼,心不虚,又生他个什么鸟气了?”陆黔笑道:“那多半是,小孩子家没什么机心,见着什么,就照实说什么,忘了要帮客官隐瞒。改日我就代她们老鸨子说她几句,让她今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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