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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门圣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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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同时发生,王若愚注意力,全放在三个对手身上,防备对手另出奇招。猛然转移注意力,心中一凛。
攻击电剑公子的两个鬼怪,只有一个穿越破窗撤走了。另一个正抱着右肋,在原地打旋,刀失手堕地,扭屈着向下栽。
电剑公子一跃而上,伸手擒人。
这是说,电剑公子先前挡不住两名鬼怪的狂猛攻击,连连后退,应付不了两把刀的进攻。而在这瞬间,却一剑贯人一名鬼怪的有肋。
另一名鬼怪,其实是在同伴中剑之后才撤走的。
“有活口了!”冲上擒人的电剑公子怪叫。
“不会有活口。”王若愚苦笑,在原地发怔。
电剑公子的表现,委实令他困惑,两名鬼怪占尽了上风,怎么可能反而有一人中剑?按理应该不可能,两个杀手的刀法极为高明,澈走该毫无困难,居然有一个撤不走,难怪他困惑,心中凛凛。
对电剑公子的真才实学,他有了重新的估价。
“咦!这家伙好狠。”将杀手身躯翻转的电剑公子,颓然放手骇然惊呼。
鬼怪的左手,已扣破了自己的气喉。
电剑公子收了剑,检查死尸身上的可疑遗物。
王若愚走近,冷静地观察这位大剑客的举动。电剑公子的一双手,稳定坚强,动作灵活,丝毫不因刚才经过生死搏斗的变故,而有不稳的情形出现。
“这混蛋另有玄虚。”他心中暗忖:“外表所呈现的神态是假象,他另有制人的毒着。”
如果以那次交手的情景估计,电剑公子不可能神乎其神地,在只有招架之力的瞬间,把一名刀法狂野绝伦的鬼怪一剑击毙。
“你找不出什么代表身份的事物。”他冷静他说:“除掉紧身衣,你只看到一个裸体的人。那把单刀也是最便宜的普通兵刃,任何兵器店十五两银子可以买一把。
“废话。”电剑公子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这混蛋也是来计算我的?”
“胡说八道。”
“我认为你与他们同谋。”他的手杖向电剑公子一指,冷冷一笑:“不必急于否认。此中大有可疑,我不信有巧合的事,你出现得真巧,是吗?”
“你……”
“你没有任何理由,在三更半夜大雨滂浓中,出现在我的住处;你我本来就是死对头。你任何解释,也不会让我满意。”
“在下不需用任何理由解释。”电剑公子跳起来,横眉竖目:“今晚不止你这里有刺客,在山寨落脚的人中,最少有一半的人受到侵扰,有些人甚至被杀死了。我是追一个黑影来的。你少臭美,你还不配我电剑公子计算你,我是当代江湖上十大剑客之一,你是老几?”
王若愚一怔,别处真可能也有刺客人侵。
“去你娘的十大剑客之一。”他笑了,嘲弄他说:“在砍石镇,你的剑客封号,已被我一剑勾消了,你居然还厚着脸皮吹牛。他娘的!我算是服了你。”
“狗屁!你配勾消我剑客的封号?”电剑公子按上了剑把:“给你三分颜色涂脸,你就大张旗鼓开起染坊来了。你想取代我的名头,还得等江湖朋友的认同呢!你真以为你比我强?”
“不是以为,而是事实比你强。不信你可以拔剑求证,拔出剑来,你这混蛋。”
他真有意逼电剑公子动手,以便逼出对方的真才实学来。对一个具有威胁的劲敌,多一分了解,就多一分胜算;他已把电剑公子列为劲敌了。
在电剑公子神秘地一剑杀死那位鬼怪之前,他真没把这位大剑客列为威胁。
一声剑吟,电剑公子愤怒地拔剑出鞘。
“这次打断你的狗腿,你将成为断腿剑客!”
一声怒吼,电剑公子受不了嘲弄,愤怒地挥剑直上,剑发出虎啸龙吟,剑光猛然迸射,招发乱洒星罗,幻化为满天迸射的电芒。
手杖避免与剑锋接触,吞吐如灵蛇,以更快一倍的速度,连续冲破剑网钻隙而入。
手杖比剑长尺余,剑如果向前冲刺,杖必定先及体,所以电剑公子不得不掌握封架的机会,仅攻了三剑,便被迫采取封架的守势,先弄断手杖才能放手抢攻,以攻还攻必定双方直进,剑绝对占不了便宜。
采取封架,便可乘势接近,便可勾消杖长尺余的优势,一近身,杖的威力便会大打折扣。
两声怪响,封住了两杖,电光似的剑芒猛然乘机迸射,剑终于获得全力施展,疾射王若愚的腹部,彻骨剑气排空及体。
王若愚疾退三步,先一刹那脱出剑尖。
“你果然留了两手。”他并没感到惊讶,而且以能及早发现而庆幸:“这才是你电剑的精髓……”
电剑公子不许他再胡说八道了,再次发起猛烈的攻击,一剑连一剑,一步赶一步,剑以大幅度的控制面吞吐挥动,有效地阻止手杖钻隙贯入。
王若愚也改变攻击的手法,少用点字诀,上挑下拨攻手敲脚,将剑势的控制面引大,退了丈余便稳下了,左右交叉攻击,果然将剑引得向两面扩张至最大限。
地势不允许他八方游走攻击,限制了制造进手的机会。剑有两面锋可以损毁手杖,在兵刃上就落在下风,不能用强攻的手法硬封硬架,因此攻击力薄弱多多。
支撑了片刻,电剑公子再也无法挺进半步了。这表示改变攻击方法后,所获得的短暂优势,片刻便寿终正寝,后继无力了。
电剑公子的剑势,的确比那天在陕石镇时神奥多多,猛烈加倍,真的掏出了真才实学。没有人在场目击,唯一的选择,是掏出平生所学,尽快地杀死对手。
王若愚的手杖,也发挥了巧打的精髓,除了不使用劈扫挡拦等等避免接触招术外,点挑钻拨记记辛辣,速度比剑快得多。利器不足恃,剑竟然无法取得多少优势。
双方都心中有数:已进一步了解对方的底细。
至于真的了解多少,谁也不知道。
再经过七次猛攻,剑势终于到了强弩之未,失去主动攻击的机会,变成追逐无孔不入的手杖挥动,剑的速度明显地减弱,也就成了僵持的局面。
激斗中,谁也没留意有人悄然入室。
是一个敏捷的黑衣人,用黑中蒙面,剑系在背上,入室的身法轻灵如猫,挫低身形贴门柱滑入,迅速地倦缩在床脚下。
大统铺下面,放了不少杂物,入潜伏在床下,即使留心察看,也难以发现。
屋外电光闪,眩目生花,随即暴发出隆然大震,雷震的距离甚近,房屋摇摇籁钦而动。
五个人影,就在隆然暴雷声中抢入。王若愚猛地大喝一声,一杖逼退电剑公子,身形倒飞而起。穿窗而出消失在雷雨中。
电剑公子还没看出危机,背向着门,不知道有五个人抢人,也被暴雷声撼乱了听觉。
刚发现身后声息有异,暮然心动,剑光急旋,反手一剑后攻,身形疾转,反应之快无与伦比。可是,技差一着。钾一声金呜,剑被一把单刀架出偏门,凶猛的反震力震得虎口欲裂,劲道直撼右臂,剑几乎脱手震飞。眼一花,胸口七坎大穴挨了一击。
是一个相貌狰狞的中年人,浑身水淋淋,怪眼反射出松明的红色光芒,左手的食中两指象铁柱,不但制住了穴道,几乎贯入胸腔。
两个人跳窗而出,狂追穿窗而走的王若愚。
五、群芳斗艳
不久,王若愚重新出现在破窗口。
屋中一切依旧,松明依然明亮僻剥作响,那根蜡烛也幽光荧然。
只是,大统铺上,他的包裹不见了。
“混蛋!”他咒骂,跳窗而入:“岂有此理,怎么如此恶劣,把包裹弄走了?”
难怪他咒骂,只有贼和鼠窃,才会顺手牵羊,把对手的包裹弄走。他的换洗衣裤全在包裹内,目下浑身湿透,=没有干衣裤更换,长夜漫漫,委实难熬。幸好百宝囊还在身上,重要物品与财物并没丢失。
四具尸体仍在,但面具皆被取掉,衣裤也撕破了,女鬼怪的裸露胸膛,暴露在火光下颇为刺目。
显然曾经被人如此查验,撕衣的用意,可能是查看身上的特征,以便分辨身份,查验的人是行家,连女人也不放过。
“这混蛋可恶,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恨恨地一跺脚,向门外走。
门外,有人急冲而入。
“他娘的……”他粗话出口,突又急止:“我这里成了旅店,进进出出你来我九今晚哪能安睡?真是岂有此理,太过份了。”
冲入的人,是那位相当神秘的张小姐,后面是两个侍女。三个穿白衣裙的少女,被大雨一淋,这光景真够瞧的,瞥一眼便令人想入非非,那玲珑透凸的美好嗣体,会让正常的大男人失去理智。
他并没失去理智,盯着张小姐大发牢骚。
“你…你在这里……”张小姐沫掉脸上的雨水,风目中冷电湛湛,怒容颇为慑人,指着裸露酥胸的女尸厉声问:“你真该死……你……”
一声剑吟,晶芒刺目的宝剑出鞘。剑晶亮有如一泌秋水,反映着松明的火光,像闪动的火焰,似乎剑本身也在跃然欲动,好一把威力可以绝壁穿洞的神物。
王若愚心中一惊,立即神功默运准备应变。他知道这位姓张的美少女,已收服了飞龙剑客和神刀天拯,派飞龙剑客找他、用意也是要把他当奴才使唤。
大名鼎鼎的飞龙剑客,一照面便栽在那位叫小春的侍女手中。
飞龙剑客曾经向他透露了口风:那叫小春的恃女会妖术;会控制对手心神的秘技。
他并不怕妖术,但将这些女人看成劲敌。
“我在这里睡觉,有什么不对吗?”女尸在他身后,他怎知少女因女尸而发怒?因此毫无愧色,神态轻松:“你要鸠占鹊巢?只要你客气,我会奉让的。”
“你……你为何做这种伤夭害理的事?”张小姐用剑向他一指,象发怒的女皇。
“我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胡说八道……”
一声怒叱,剑吐出凛冽的电光,剑气迸发,传出像是云天深处传来的隐隐殷雷声。剑上注入了神奇的内劲,驱发出凛冽的彻骨剑气。
面对一个一剑便击败电剑公子的对手,张小姐用上神奇内功理所当然。
王若愚吃了一惊,远在丈外,剑一动便感到剑气压体,剑吐出更是见光不见影,速度之快无与伦比,这一剑似乎存心要他的命呢!
他左手一拂,疾退八尺。
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他脱手拂出的匕首,在对方的剑尖前震裂成碎片。
他疾退的身形不等稳下,立即重回原地,手杖一伸,精确无比地格住剑脊,左手一掌反拂,掌背佛向对方白嫩的粉颊。
“你可恶!”掌拂出声亦同发。
这一掌如果拂中粉颊,很可能肿起三五天,也可能指甲拂伤粉颊破相。
剑身一转,剑锋立将手杖削断,剑把上抬,把端的云头猛撞他的手肘,反应之快,惊世骇俗。
他不敢不收手,手闪电似的后收,手指一抄,抓住了云头的剑穗。
剑光一闪,剑锋近颈。
他向下一挫,微风起处;最近那枝松明倏然媳灭。
“咦!”张小姐一剑落空,讶然惊呼。
两恃女冲出,超越。
屋中空空,王若愚不见了。两恃女怔在一旁,用目光在各处搜视。
“又被他逃悼了。”侍女小春打一冷战:“这……这怎么可能?”
“他会遁术。”张小姐咬牙切齿:“他修为如此高深,为何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大统铺凌乱地堆放着不少杂物,有强盗们所使用的破烂棉被、衣衫,因走得匆忙,来不及带走。其实也用不着带走,日后他们会回来的。
床最近后端的杂物中,站起穿了深灰色夜行衣,浑身是水,脸上蒙了黑中的人。
夜行衣虽则也是紧身衣,与扮鬼怪的男女们,所穿的紧身有如课体的有伸缩性贴身衣不同,但淋了雨之后,如果是女性,同样曲线毕露。
没错,是女人,剑系在背上,轻灵地跃下来。
侍女小春一闪即至,剑已伸出。
“他穿窗走了。”女人指指窗户:“快得不可思议,我在远处,旁观者清,但只看到模糊的形影一闪即逝。也许,这就是遁术了。”
“你是……”张小姐沉声问。
女人拉下蒙面中,顺手纳入怀中。
“是你,寒梅。”张小姐冷冷一笑:“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本来是找他的。”寒梅脸一红。
“找他?哪一个他?”
“王若愚,我和他有一段过节未了。”
“你算了吧!你是他的敌手。他在这里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是女人,你还敢找他算过节?不怕与这个女人同样悲惨下场?”
“哦!你以为是他所为?”
“不是吗?”
“不是!”寒梅摇头:“这些打扮怪异的人,如何死的我不知道。但剥除他们衣物检查的人,是九宫山七雄的人所为。”
“哦!你……”
“我来时,他与电剑公子在这里交手。九宫山七雄来了五个人,乘雷声冲入。他见机出窗走了,电剑公子骤不及防被擒。那些人逐一查验这四具男女尸体,希望找出身份特征以资辨识,没有人认识尸体的来历,失望地带走了电剑公子。”
“咦!你目击……”
“我仅目击他和电剑公子交手以后的经过。”寒梅为自己的目击经过解释,表示不知交手以前的事:“其实我并非有意来找他的。今晚各处都有袭击,黑夜中谁也弄不清袭击的人是谁。”
“对,我的人多,有三个黑影曾经闯入。我是追那些人而来的,没想到……”
“我发现一个人入侵,飞匕贯入所睡的床。我以为是他,所以来这里向他问罪。岂知刚潜入,后面便冲人五个人,擒电剑公子的人使用单刀,劲道十分可怕,武功比电剑公子高明多多,一照面便擒住了他。”
“你是说,我怪错他了?”
“显然你怪错他了。”寒梅苦笑:“据我所知,他与电剑公于交手,手杖与剑势均力敌。那时,他的衣裤仍是干的。你们进来之前,他刚逃回片刻。他的包裹被那些人顺手牵羊带走了,他还在这里大骂发牢骚呢!”
“我会查明这件事。”张小姐扭头便走。
“小姐,你的剑穗呢?”侍女小春惊问。
张小姐一怔,举剑一看,愣住了。剑穗是饰物,与单刀的吹风性质相同,舞剑时可以增加美感。有些人的剑穗,价值比剑还要高,甚至剑把的云头,也是金玉所雕制的。
张小姐的剑穗,就是一块名贵的翡翠如意,流苏结是一颗指大的珍珠,仅那块无暇的透绿翡翠,真可以值五六百两银子,甚至于两,因为真正的翡翠来自西域。
两位恃女急急取松明,满地乱找,连床下也找了两遍,毫无踪影。
“不要找了。”张小姐怒容满脸,恨恨地跺脚:“他是个贼,贼!哼!”
找也找不到,何必找?当然她心中明白,剑穗的失踪与谁有关。带了两位恃女,她气冲冲地走了。
寒梅有点醒悟,王若愚在交手时,弄了花招手脚,挫了这位张小姐的锐气。
想起被王若愚戏弄的情景,这位女英雌感到浑身不自在,起了某种难以言宣的变化和震撼。
一个女人与男人搏斗,处处吃亏理所当然,忍受不了身躯接触的刺激,最好不要和男人搏斗。
瞥了四具快要完全赤裸的四具男女尸体一眼,她苦笑一声也匆匆走了。
大雨在黎明前停止,暴风雨来势汹汹,十分猛烈,来得快,消失也快。
又是一个大晴天,满山青翠,生机勃勃,溪流则浊水奔流,走动的人必须冒险涉水而过。
王苦愚不想逗留,他必须尽快追上猎物。
神力金刚就是他的猎物。他比那些志在藏宝图的人,更急于找到神力金刚。
当然,他的目标,也在藏宝图,但目的不同。
他走的是另一条小径,南行的山径有好几条。山贼们往来山区各处,有时远出百里抢劫,以及与其他山贼往来,因此这些小径都不怎么明显。
所有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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