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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枝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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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想尽办法给她弄过来,不过她家莫小贝也有严厉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不要弹钢琴,哭着闹着,她家莫小贝就是不理她……
现在她早就弹会了钢琴,想让她家莫小贝理她,她家莫小贝再也不会开口了。
“叶莫桑,你走吧……我要陪莫小贝,这么多年都没人给她说话……”
“关关,听话,咱们回去。”
“不,我不回去!”不知道莫关关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推开叶莫桑,手抱住墓碑,死死地。任他怎么说,都不松手。
……
雪都快和墓地齐平了。
李斯爵停下车,眼睛看着白皑皑的山头,一个一个的瞅着,雪太大,像在眼前拉了一道棉花帘子,什么都看不清,他循着路望上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朦朦胧胧看到一团黑,在茫茫的白色里格外显眼。
莫关关抱着墓碑,叶莫桑在旁边劝着,怎么都不放手,李斯爵见到这情景,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急,蹲在她的面前,手抚在她的手上,“乖,松手,你这样莫小贝会心疼的。”
听到这话,莫关关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湿漉漉的,群着泪花,“不会……不会了……她不理我了……她十年都没有理过我了……”躺在医院里差点死掉的时候,她都没有理她。
“你乖,你乖一点儿,听话一点儿她就理你了。”叶莫桑在一旁哄着。李斯爵去掰她的手,明明是这么小小的人儿,可就是掰不开。
她这个样子,自是不能任着她。他是知道她的犟劲儿的,这么劝,指不定到了天黑也劝不动。当下一个手劈过去,莫关关的身子一软,松了手。晕过去。
叶莫桑和李斯爵同时去抱莫关关,却终是晚了一步,只能看着李斯爵抱起那个身影离开,伸出来的手空荡荡的。
她是他名义上的妻,而他是她的夫,这样一层关系把他们归在一起,而他始终是个外人……
他想要完全的拥有她,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走很长的一段路。即使再难走,他也不会放弃。
连忙跟上李斯爵的脚步,他赶在前边,把车门打开,李斯爵把莫关关放进去,关上车门,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叶莫桑没有说话,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上去。
车子绝尘而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叶莫桑的面前,他在雪地里站了很久才上车离开。
李斯爵下手不重,在车上没一会儿莫关关就醒了,看着眼前的李斯爵,她睁着眼睛愣了半天,才慢慢的回过神侧头看着外边。在外边冻了那么久,这会儿缓过来,手也痒,脚也痒,忍不住一个劲儿的挠手,
“别挠,等会儿回家上点药。”
“痒的难受。”
“这会儿知道痒了。”
莫关关听到他那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又慢慢的低下头不说话了,李斯爵也不是存心说她,她那副让人怜惜的样儿,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拿重话说她,只好把车子开的更快了。
拔牙(3000)
回到小区,李斯爵说要抱她上去,死活又不肯,非得自己走,刚下车就差点儿倒在地上。李斯爵扶起她,她低着头,样子有点可怜兮兮,“脚动不了了。”李斯爵叹了口气,又把她抱起来,回到家直接抱向浴室。
李斯爵给莫关关放洗澡水,回头一看她还穿着那一身潮衣服站在那儿发愣,“赶紧把衣服脱了。”
莫关关嗯了一声,开始脱衣服,但是手不能碰着,一碰着又疼又痒,疼还不怕,就是痒起来钻心的难受。
李斯爵看她在那儿磨磨唧唧,直接走过去,没两下剥了个干净。莫关关坐进浴缸里,李斯爵递给她一块毛巾说,“先泡着,我去买点药。”着了热莫关关的手又忍不住开始动,“痒也别挠,忍着,我一会儿就回来。”扔下这么一句话,李斯爵关上门出去了。
走到门口,李斯爵又停下,对着还没走的张姐说,“给她熬点汤,暖暖。”张姐应着,后边又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小,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得,反正张姐也没听清楚就见他出了大门。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兜子药,直接走到房间里。莫关关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李斯爵见她没动,走过去摸了摸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不是还痒吗?起来,我给你擦点儿药。”
莫关关一骨碌坐起来。
李斯爵拧开瓶盖,拿起棉签,“伸手。”
莫关关老老实实的把手伸出来,本来白嫩嫩的手现在整个变了一颜色,红彤彤的,像水煮过的。
李斯爵看着怪心疼的,下手轻了许多,一下一下的抹匀,两只手都上好了药,又掀开被子,“脚也伸出来。”
看到那两个同样是通红通红的脚丫子,李斯爵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怎么就爱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忍不住一边抹着药一边数落,“你看看,都把自己糟践成啥样了?”
莫关关缩着脚,嘟囔了一句,“没你能糟践。”
声音小,还是让李斯爵听到了。他想着过去那些事就过去吧,以后好好待她,可她怎么都忘不了,心里也是有气,把药扔到一边,甩手不管了。
莫关关见他生气了,自己捡起药,蹲在床上,翘起脚丫子,抽了根棉签蘸低着头上一下一下的抹,她的手刚刚擦完药的,这会儿一动,又抹掉了。
李斯爵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又是气,又是心疼。你说说,这丫头怎么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她哪怕说一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偏偏绷着个嘴不支声。
可她自己都成那样了,你还能跟她置气不成?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棉签继续给她上药。
莫关关瞪他一眼没说话,反正她就觉得自从遇上李斯爵自己就没有好过,不是这儿难受,就是那儿难受。
离年越来越近了,公司里的事多,李斯爵常常都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每次回来莫关关都睡着了。
寻思着她身体已经没事了,想着和她亲近亲近,刚脱下她的衣服,就噔一下子睁开眼了。那表情恨不得吃了自己,李斯爵也纳闷了,“又怎么了?”身体不是都好利索了吗。
莫关关瞪他一眼,拉起被子,“牙疼。别烦我。”
李斯爵以为她还不想和自己亲近,随便拿出来的借口。想着自己都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她全好了,她又是这么不开窍,心一急,当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堵上她的嘴。哼,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莫关关的牙本来就疼,睡不着,被他那么一捏,一搅合,疼的更厉害,又是踢,又是锤。
眼看这要她身子跟要她命似的,李斯爵纵然再心急,也放开了她,“好了好了,睡吧,睡吧。”
李斯爵想着莫关关是骗自己所以才说牙疼的,可早上起来,看她刷牙慢慢悠悠,动作快了,又皱起眉,痛的直哼哼。
“疼就去看看医生。”
莫关关没说话,刷完牙,对着镜子张开嘴瞅着往里边瞧,可是她拿着镜子,照了半天也没看到哪儿发炎了。
“我看看。”
李斯爵摆正她的身子,低下头,“嘴张大点儿,看不到。”
莫关关把嘴巴又张大了点儿,李斯爵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哪儿烂了,哪颗牙坏了,倒是里面一块白白的,好像肿着呢。
“好像是长智齿了。拔了去吧。”
“不去。”莫关关推开他,擦了擦脸走出去。不就是长智齿吗?谁没长过?忍忍就过去,反正长出来就好了。
这两天她吃饭都用另一边,不碰着还好,疼的没那么厉害,可是没过两天那边也开始长,这下两边都疼的不行,吃东西也不敢嚼,就喝点儿清汤灌水的。
李斯爵一直让她去医院拔牙,死活都不肯,就硬是遭着这份儿罪。
晚上疼的睡不着,自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拿着裹着冰块的毛巾捂着脸,李斯爵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她还没睡,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王府井新开了一家会馆,饭菜做得不错,明天去试试。”
莫关关撇他一眼,没说话。
“听说香辣小龙虾挺不错的,麻辣鸡也不错。”
莫关关转过头,暗暗咬牙。
“怎么?不喜欢?那就试试另外一家,厨子都是一级的,酱骨头,红烧鱼……”李斯爵跟报菜单似的一样一样的说,莫关关打定主意不想理他,牙疼,忍了。
可他还说,还说,末了还问她,“你喜欢吃什么?明天多吃点儿。”
莫关关瞬间站起来,噌的一下把毛巾摔在沙发上,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冲着李斯爵就吼,“你能不说话吗?能不?!”
明知道她牙疼,吃什么都不行,还故意的说这些气她,他就是见不得她好。
李斯爵叹了口气,捡起毛巾给她捂到脸上,一只手环到她的脖颈,微微低着头与她平视,“知道疼就别犟着,明天跟我去医院。”
莫关关甩开他的手,咚的一声做到沙发上,“不,我不去,就是疼死,我也不去。”
李斯爵看她这么坚决,也没再说话,拉起她的手,“好了,不去就不去,睡觉吧。都快一点了。”
第二天早上莫关关又只喝了一碗粥。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谁说话也不愿意搭理,中午李斯爵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一听见他说话就烦!
吃过饭回来,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人,莫关关不想回,直接就关机了。
李斯爵处理完一份重要文件,放下手中的钢笔,打电话让秘书进来。
“下午都有什么安排?”
“三点有一个会议,大约四点杂志社的人过来,写一篇关于您的专访,晚上七点和规划局局长在兰亭会馆有一场饭局。”
李斯爵停了一会儿,“重新安排,把下午的时间给我空出来。”
“是。”
“那晚上的饭局要不要改时间?”
“不用。”说完拿着钥匙走出办公室。
五分钟后,李斯爵出现在28层。员工们短暂的惊讶之后,兢兢战战的投入到工作之中,生怕被突然而来的老板挑出自己的毛病。
李斯爵倒是没有时间理会他们一干人的心情,径直走向里边的办公室。
莫关关利用看书,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显然这个办法还真是不错,看着书,觉得也没有那么疼了。
正看到入迷。
“收拾一下,跟我出去。”突然听到说话的声音,莫关关惊得抬头,李斯爵就站在她的前面。
“你来干什么?”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跟我去医院。”言简意赅,来意分明。
莫关关一皱眉,撇过头,“我不去。”
李斯爵轻挑眉毛,直直看向莫关关,语带笑意,“你想让我抱你去?”看似逗弄,实则暗藏威胁。
莫关关瞪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书继续看,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她不想去,他还真能把她怎么着吗,不过没想到他竟真的走过去把她抱起来。“你、你放我下来!”
李斯爵不听她的话,抱着就往前走,眼看着就要走出去了,“去!去!我去还不行吗?你放我下来。”
听到她服软的话,李斯爵把她放下来。
脚着了地,莫关关狠狠的瞪他一眼,气哄哄的穿上外套,拿起包,一边走一边磨叽“你就这么闲吗?”
护她
莫关关磨磨蹭蹭的跟在李斯爵后边,故意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以免遭人非议,不过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人之间存在问题,那就是所谓的暧昧。
面对一路上的目光,莫关关‘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看不听。后来一想她的形象早就毁了,当下也变得不在乎起来了。大大方方的跟在李斯爵的后边。
拔牙的时候莫关关躺在椅子上,李斯爵坐在旁边,双腿交叠,样子看上去挺悠闲,其实大多时候李斯爵都是这幅样子,商场混战的这些年早已练就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是莫关关不知道,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担着肝颤的心拔牙,他悠闲的看着,心里那个气。以至于出了门,回到车上,都拿眼睛瞪他。
“医生说的话都记住了吗?”李斯爵直接忽略她的眼光。
本来拔智齿就会肿,更何况莫关关一下子拔了两个,医生建议先拔一颗,等长得差不多了,能吃东西的时候再拔另一颗,莫关关一听还得再来,一下子站起来说,两颗都拔了。
拔完牙需要注意的事项刚刚在那儿坐着的时候,那个女医生絮絮叨叨的说了不下三遍,不过眼睛一直瞄着李斯爵。莫关关又刚刚拔完,嘴里麻麻的,哪会记住。
李斯爵也没指望她能记住,把她送回家,嘱咐张姐熬了点肉粥,晾到没那么烫的时候看着她一点儿一点儿吃下去。
莫关关吃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没什么感觉,估计是麻药还没下去。李斯爵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回屋换了身衣服出来对着莫关关说,“嘴里再难受也不要漱口刷牙,要等到明天晚上才行。”
看莫关关没理他,他自己拿着钥匙出门了。到了兰亭会馆已经是七点,男人谈事,十次有八次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吃倒不是主要的。说完事情,轻松一下,几个人又去了KTV,这一闹直到了凌晨。
李斯爵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没进房间,直接走到外面的浴室洗澡。出来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他以为莫关关已经睡下,便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间门,一进门却见里面灯火通亮。
莫关关手里拿个毛巾捂着脸,蹲在阳台上,一见他进来就站起来,蹭的一下子把手里裹着冰地毛巾朝他扔过来,“你不是说拔完就不疼了吗?!”麻药下去,她就开始疼,一直疼,睡也睡不着,他倒好,去外边风流快活了。
李斯爵伸手一把接过莫关关扔来的毛巾,看她疼的眼里直冒泪花,皱起眉,“没吃止疼药?”
莫关关瞪着眼睛不说话,看样子是肯定没找着,李斯爵叹了口气,走到客厅里拿出药,又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快吃了。”
这个节骨眼上,莫关关刚刚的脾气全过去了,拿起药一下子就咽下去,接过李斯爵递来的水,喝了两口顺顺。
药效没那么快,莫关关疼的哼哼唧唧,躺在床上,李斯爵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开始还是有声,后来拍着拍着她就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人,李斯爵不由失笑,他怎么发现莫关关越来越像一个孩子了,跟没长大似的。而自己都快成了她爸了。
这一想,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不比莫关关大了六岁吗?在他眼里,她还真是一个孩子。
其实先前打她,他也是不忍心的。可她这性子太倔了,该让她吃点亏,受点教训,得让她疼,疼到心里她才长记性,她才会改,性子才变得活泛,不至于在没人帮她的时候吃亏。
每次受了伤就自己躲起来,没有人帮她出头,也不吭声,就倔着头按着自己的理儿走,这样的她不受伤,才怪。
别人可以护她一次,护她两次,但是如果没有旁人呢,就像五年前,她在苏家,没有人帮她,没有人护她,她该怎么办?能屈能伸,想着法儿的躲着难才行,可是她性子直,又固执。所以才把自己逼得那种地步。
路是自己走出来,她走到今天不能说都是苏家的错,她也是要负责的。
他原是想着能让她变变,想别的人一样性格圆滑点儿,活泛点儿,但经过这些日子,这些事,他也想清楚了,她不就犟点儿吗?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城根儿底下,哪个人敢动他的人,他再也不那么逼她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受过那么多伤害的小女孩。
想着想着,李斯爵不自觉紧了紧怀里的人,突然感觉到不舒服,莫关关扭着动了动,李斯爵马上减轻力道,她这才安分起来。
看着她安静地睡颜,李斯爵忍不住低头在她短发上轻轻印上一吻,笑了笑,才伸手关了床头灯,拉上被子拥着她睡觉。
拔了牙,毕竟不舒服,第二天莫关关早早的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一堵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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