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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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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如金正日同志的用意,有一位干部照他的话,顿了几下。脚落下去,那些薄铁板被踩得锵锵作响,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时,金正日同志亲自踩了几下,人们这才看出搭脚板在微微活动。
他又踩了几下微翘着的搭脚板的一角,向干部们问,这个搭脚板结实不结实。
干部们这才领会了他的意图,回答说,人们来回走不会有危险。
他听了之后,再次仔细查看轮机和搭脚板,说,今后轮机一转动,地板的振动会加大,到那时搭脚板也会活动。接下说:
“你们可能只是偶而从这里走一两次,可是,在这里工作的工人却要一天到晚踩着那些搭脚板工作啊。
“他们在专心致志地工作,无意中踩偏脚就会摔倒或者吓一跳,哪怕一瞬间也不该让他们受惊啊。要及早把搭脚板钉牢一点才好。
“让工人们在工作中摔倒或者受惊,那是不应该的。要赶紧给他们改装搭脚板。”
接着,他又仔细地查看吊在轮机间里的电灯泡的度数和数量,又瞧了瞧设在屋角的一些仪器的刻度盘,了解屋里的照明情况。
过后,他担心地说,看来轮机间的灯光好象暗一些,这样是不是会给工人的视力带来影响。
电站的干部们吞吞吐吐,不敢马上作答。他见此情况,谆谆告诫说:
“你们看,用自己的双手生产电力的工人们在多么精心地节省电力。他们虽经管几十万瓩的电力,可给自己的工作间却安的是低度灯泡。哪怕是给国家多供应一度电也好,他们的这种精神,的确是可嘉的。应该爱惜这些同志,也应该尽心照顾他们的健康。
“要给他们改装一下,好把屋子照得亮一点。
“我们虽需要很多电力,可工人的健康比它更可贵啊。”
接着,金正日同志挪步向变压器间走去,走到门口停住了。他见门边墙上挂有温度湿度表,走近前去瞧了瞧刻度盘,自言自语道:
“怕是湿度大了一点。”
便向一位干部问:
“通风装置装没装好?”
那个干部报告说,已装好。
“那么,为什么不能保障正常湿度呢?”
那个干部不敢回答,因为他认为这是建厂初期常有的现象,因此根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金正日同志视察变压器间时,一直面带担心的神色,在他将要走出来的时候,指了指天棚的一角说:
“你们看,那里在滴水珠。
“那样,水珠从天棚上滴落,自然湿度会高,屋里潮湿,在这里工作的工人容易得关节炎的。”
那些干部话也说不出,头也抬不起来了。
他们见金正日同志那样深切关怀工人的健康,甚感自愧,心里难过极了。
这时; 有一位干部走前一步说,今后一定要改正。
然而,金正日同志严肃地说:
“不是今后,而必须马上改进。
“不管国家的电力需要多么紧迫,若不采取彻底的措施,保护工人的健康,保证劳动安全,就不能开工生产电力。
“即使推迟几天举行开工典礼,也要彻底保障工人的健康。”
他就象在宣布一道宣言,说的那样坚定有力。
国王专用的设备
“我听说兴南地区工人们的牙齿不大好,从那以后,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这次既然要给他们盖一所医院,那就干脆给盖一所十全十美的。
“就是多花费一点钱也好,要给他们置备一整套现今世界上最好的设备。”
这是金正日同志就建设咸兴口腔预防院一事所说的话。后来,他采取各项必要的措施,给这所医院置备最新式的整套医疗设备,使医院过了五十年甚至一百年也能做到治病不误。
1981年6月29日,为了了解开院的准备情况,金正日同志亲自到这所口腔预防院视察。
他来到二楼的某一治疗室。
屋里安有一架最新式的综合治疗台。
这架治疗台的说明书里标明,这是全部吸收现代医学科学的最新研究成就研制的治疗台。据说,进口这个设备时,外国的医学专家们总是疑惑不解,在别的国家是为国王或总统等国家元首专用进口这种设备的,而朝鲜怎么会给地方的一所医院置备这种设备呢?陪他视察的一位干部在给他讲解这架设备的用法时,随便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金正日同志听着他的讲解,自始至终面带微笑,末了以洪亮的声音重复他的话说:
“只给国王专用! ”
说完,他环视干部们说:
“这就难为我们了,我国没有国王啊”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干部们不禁琅声笑了起来。
金正日同志依然带着明朗的微笑,说:
“不过不用发愁哩。在我国,人民当家作主,除了人民还能有别人来用它嘛。正是应该让我们的工人,坐在这里受治疗。”
在场的干部们不约而同地收住了笑声,因为人人的心里涌上一股热烈的崇敬之情。
艺术不同于商品
曾有一个时期,平壤杂技院就演出收入问题,议论纷纷。
直到那时,平壤杂技院除了假日每天正常地演两场,可是,拿这两场的演出收入,要按照经济核算制经营管理杂技院,总入不敷出。
杂技节目和它的内容,都比过去增多和丰富了,随之不能不花费大量资金去购置昂贵的设备和器材。若不大量增加演出收入,就无法照经济核算制经营管理杂技院,也就不能给国家减轻负担。
可是,又不能借这种情况,抬高国家给规定的票价。在这种条件下,议论纷纷:有的主张增加每天的演出次数;有的主张把部分假日改成演出日,以便增加收入。杂技院的负责干部则想暂时调回到人民军部队和地方进行巡回演出的一支编队,增加在剧场演出的次数。
他们多次进行讨论,最后决定加演场次,在即将采取决定性措施的时候,金正日同志得悉杂技院的这一情况,即刻把这一部门的一位负责干部召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他等那个干部向他问候之后,说:
“杂技院演员演出节目,应该限在每个编队一天演一场为好。”
那位负责干部愣住了。目前,每个编队一天演两场还成为问题,正在想办法增加一天的演出场数,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让他们一天的演出次数减去一半,这就使那个干部深感诧异了。
“金正日同志!我们反复计算过,若减少了演出次数,就会给国家造成许多损失的”
他听了这话,微微笑了笑,说:
“一天只演一次,会减低收入,收入不敷支出,对这一点,我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可是,我们不该只顾这一方面。
“在领导和经营管理艺术机关的工作中,我们不应该学资本家的企业经营方法,先从钱财和收支核算方面做打算。
“我们在每件工作中,应首先为人着想。对这一点,金日成同志一向都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也是有机会就这样强调的。
“应该以人为重。
“这是我们党在一切工作中一贯坚持的原则。”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深切的语调接下说:
“想来想去,无论怎么想,总觉得让他们一天演两场,有点过分了。
“这样,他们会感到加倍吃力,不,会感到吃力几倍的。
“所以,打算让他们一天只演一场。”
金正日同志接着说,至于演出收入与支出不敷的这些赤字,他将同各有关部门干部进行商讨,打算以从国家预算中拨给资金的办法来解决。末了他强调指出:
“这么解决这个问题,既符合我们主体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而且是正确的。因为这是以人为主的解决方案。”
“是,明白了,我牢记这些,一定照办。”
那位干部哽咽着只说了这么一句,再也说不下去。
窄路相逢
1967年7月,一个闷热的天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我国东北方德城郡厚峙岭山脚有一个合作农场,这里的总农艺师开着一辆满载煤炭的汽车驶到黑隅沟口,把车停在窄路上开始卸煤。
他本想,这里靠着岭边,加上正赶上歇晌时间,不会有车辆来往,趁这个时间,给烟叶烘干场拉一车煤。
可是,事不凑巧,正当这个时候,一辆轿车拐过山弯,朝这边驰过来。
这是一条很窄的路,两个车要错车,其中一辆车须倒退好长一段路。
总农艺师遇到这意外的情况,不知所措,停止卸煤,只是呆望着驰过来的车。
不觉间,轿车驰到跟前慢慢停下来。
车里,坐着一位年轻干部,正在专心审阅文件,连车子停下来也没有感觉到。
司机走下车,说,因为他们有要事赶路,可不可以让一下路。
总农艺师爽快地答应他,走进驾驶室启动。
这时,那位年轻干部走下车,问司机是怎么一回事。
他立时了解到情况,向司机说,不管事情多忙,不该让载货的汽车让路,要说让路,应该小汽车先让路,便叫司机把车倒到能错车的地方。
总农艺师一听这话,急得不知所措。
要让轿车倒车,就要沿着夹在水田和悬崖中间的窄路倒很长一段路才行,这是很危险的。
于是,总农艺师走前一步说,轿车往坡路倒车,这很危险,不如让载重汽车倒过去一段,这样错车比较安全。
那位年轻干部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让满载货的大车,在这窄路上倒车是不行的。接着,轻声告诫轿车司机,说:
“今后,决不要向别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时间越急,路越险,越应该先让开大汽车的司机同志们过去。”
他走到路边,留心地察看了窄路与悬崖中间的小空地。这里有一块宽有一辆车勉强通过的小块草地,有好多块大岩石露着头。
他仔细察看草地之后,开朗地笑了笑,说,在这险路上,不要做倒车的险事,就在这里修一条可以错车的小弯路,当作运动活动活动身体好不好。
总农艺师和司机呆住了,弄不清要怎样在这块草地上修一条小弯路。
他猜到他们的心情,于是搬来几块被阳光烤得烫手的大石块,并排放在大岩石旁,然后说,这样,搬一些大石块在这岩石间一铺,汽车不就可以开过去了吗。
到这个时候,他们才领会他的意图,各自脱掉上衣,学他的样子不停地搬来大石块铺路。
可是,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动。在大热天,要搬那么多的大石块,是够吃力的,他们干得汗流浃背。
金正日同志弄得满身大汗,可是一直没有停手。
“我们既然动手修路,干脆,给这里开一条迂迥路好了。开了这条路,今后司机同志们也就不会再为这里不好错车而吃苦啦。”
司机和总农艺师两人几次劝阻他,可是他一直跟他们一起搬石块,干了很长时间。
迂迥路终于修成了。
他在新修的迂迥路上走一遍,然后叫轿车司机把车开过来。他站在车前盯着车轮,给司机指着方向叫车开过去。
轿车徐徐开动,按照他指的路线滑过去,越过一个个岩石,错过载重汽车轻快地驰上了公路。
他走近总农艺师,紧握着他的手说,因为时间来不及,没有跟你细谈就要分手,请原谅。
最后,总农艺师跟司机作别时,把嘴贴近他的耳边悄声问了他:
“他是哪里的干部?”
司机微微笑了笑说,他就是我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正要去某地进行现场指导。说完,他打开车门把车开走了。
在浓雾笼罩的田埂上
凌晨,青山田野里,浓雾蒙蒙。
正值插秧的农忙季节,天这么早,田野上已有人的动静。
金正日同志正在踏着田埂向前走去。
浓雾在他的脚边萦绕。
走着走着他发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位老大爷正在动手修引水口。
他走近老大爷搭话:
“你是管水员吗?”
“是的。”
“水田都耕天没有?”
“早就耕完了,现在正忙着耙地呐。”
管水员以为是路过这里的邻近农场的人,头也不抬地随便答着腔。
“今年地耕得多深?”
“耕了35厘米深。”
“35厘米。那比去年深5厘米。施了多少堆肥?”
“每町步本应施20吨,可是好不容易施了15吨。”
“比去年施的多呀。你们很辛苦啦。”
“谈不上什么辛苦。没有按照金日成主席的教导施,还能说辛苦吗!”
管水员这样随便答着话,忽然感到异样,他在心里想:
“是谁呢?他怎么会对我们农场的事了如指掌?是郡的负责干部?不象,从来没有一位郡干部象他那样,凌晨踩着田埂路来,更没有人问的这么详细呀
“因为浓雾碍眼,无法看清来人的面容,只凭他的举止谈吐揣想,一定是由外地农场来青山里农场取经的农场技术人员。不然,他对耕地和堆肥的数目决不会了解得这么具体”
谈话还在持续。
“秧苗壮不壮?”
“这还用说。自从育出针尖般细苗,让咱们领袖操心之后,大家都当心了。”
“现在长出了几个叶子?”
“有五六个啦。”
“正合适,分到了几台插秧机?”
管水员被问住了。心想:
“真是个周密细致的人啊。”
他就坦率地说,因为自己不了解农场的全盘情况,目前还不知道农场究竟领来了多少插秧机,说完拿起铁锹动手干自己的活儿。
浓雾开始渐渐散去。
金正日同志说,他想看看引水的情况,便跨过引水沟向老人走过去。
管水员刚一抬头,就睁大眼睛愣住了。
“啊!这不是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吗?”
心里这么一喊,摘下草帽,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
他想到刚才说话太没有礼貌,深感惭愧,抬不起头来。
金正日同志亲切地微笑着,说:“从大清早就这么辛苦,我来是想看一看青山平原的。”说着伸出了手。
管水员觉得自己手上满是泥水,不好伸,呆立着犹豫不决。金正日同志走前一步,一下握住他的手说:
“干活儿人的手该是这样,这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他深情地搭话说:
“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插秧?”
“现在正赶活儿,准备再过三四天就放手插。”
金正日同志把双手叉在腰上,放眼环视浓雾散开的青山田野。他以满意的目光,眺望着在插秧前夕从清早起沸腾起来的田野,强调说:
“青山里要及时插秧,为全国做出榜样。据估计,今年的气候也不怎么好,要从插秧的时候起,做好准备,种好庄稼。”
金正日同志跟管水员一起踩着田埂小路向前走去。
结在草叶上的露珠弄湿了他的鞋子和裤脚。田埂小路被春耕的拖拉机压碾,泥泞不堪。管水员焦心地说:
“路很不好走啊!”
金正日同志毫不理会地走在泥泞路上,愉快地说:
“这不是主席常走的路吗!如果能够每天走上这种路,那可太好啦!
他的鞋子沾满了泥土,可是他毫不介意,反而对管水员老大爷说,走路要小心。
自力更生队胜利了
1984年10月下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到乐元机械厂进行现场指导。他在视察机器车间的时候,来到放着回转式凿井机零件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他说,我想要看的正是这个。他具体地了解螺旋式电动机和散热器等零件的生产情况及其性能。
他沉思一会儿,向一位干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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