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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神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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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泪只能在心里打转。

  凌霜呢?当她看着冷小剑的时候,她是怎样的心情?

  这一切,萧夜莺都看在眼里。所以,她拉起了凌寒兰的手,走出了房间,来到后院。

  后院很幽静,打扫得十分干净,没有一片枯叶。萧夜莺把凌寒兰带到石凳前,两人坐了下来。

  萧夜莺看着远方,似在沉思。

  凌寒兰却有点沉不住气了,又过了很久,她终于道:“萧萧姐姐,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萧夜莺像是没有听见,还在沉思着。

  凌寒兰却站了起来:“既然没事,那我回去了。”

  萧夜莺一把拉了她下来,道:“寒兰,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吗?”

  凌寒兰轻轻摇头。

  萧夜莺终于把目光收了回来,她看着凌寒兰,道:“寒兰,你是不是喜欢那位穆公子?”

  凌寒兰一下子语塞,她实在想不到萧夜莺会这样问她,她欢喜、痛苦、不知所措:“我”

  萧夜莺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也是女人,我看得出来。”

  凌寒兰默然。

  萧夜莺叹息一声:“我知道感情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它没有理由,也没有对错,它只有爱与不爱。你不爱小剑,你爱的是穆公子,你没有错,所以你不必勉强自己,甚至感到内疚。要是那样,你们三人都会痛苦的,你明白吗?”

  凌寒兰终于撑不下去了,她倒在萧夜莺的肩膀上痛哭起来,过了一阵子,她才稍稍平静下来。“我知道小剑也没有错,他根本就没有错,但他为什么受伤了?都是因为我,要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沉沦,更不会受伤,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萧夜莺轻抚她的柔发,道:“你这又何苦呢?这一切都是天意,是命中注定的,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自责呢?”

  凌寒兰的抽泣渐渐轻了:“只有这样,我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萧夜莺轻轻推开了凌寒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难道你要嫁给小剑?”

  凌寒兰道:“我本该就是他的妻子。”

  萧夜莺道:“那穆公子怎么办?你岂不是要他受到伤害?”

  凌寒兰轻轻笑了,却带着浓浓凄楚:“我和穆大哥相识不久,至少他的伤害不会太深,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忘掉我这个凌大小姐的。”然后她又喃喃自语:“何况,这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萧夜莺叹息:“你已想清楚了?”

  凌寒兰的决心却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段枯枝:“是的。”

  萧夜莺道:“那那如果小剑醒不了呢?”

  “”

  十五、黄鹤大会的历史

  黄鹤楼,二楼雅座。

  钱祖扬挑了靠近栏杆的一张桌子,看看街上的情况,然后才坐了下来,看得出来,他满意极了。

  穆孝剑也坐了下来,记得刚才钱祖扬好像也是坐在这里的,这应该是他常坐的位子,这黄鹤楼应该是他常来的地方。

  他们刚一坐下来,一个满脸笑容的堂倌已走了过来,看着钱祖扬的时候,连肉都笑了起来:“钱爷,是什么风又把你吹回来了?”

  钱祖扬笑道:“黄鹤楼的酒菜好,招呼周到,那是大家都知道的,虽然刚才来过了,现在还是要来,说不定过一阵子又要来了。”

  堂倌连忙颔首道:“是,是,那钱爷这回吃些什么?”

  钱祖扬道:“刚才已吃得差不多了,这次就来一些精巧的小菜,再来一壶女儿红,嗯,就这些吧。”

  堂倌道:“是,是,请钱爷稍等。”

  穆孝剑看着堂倌走了,才对钱祖扬道:“钱兄,我们不是要找丁清楼的吗?”

  钱祖扬道:“这还用问,不找丁老鬼来这黄鹤楼干什么?难道真的是这里酒菜好,招呼周到?老实告诉你,这里的酒菜一点也不好吃,淡而无味,就是和尚寺里的斋菜也比它强。只不过,这里的女儿红倒是很有名的。”

  穆孝剑有点不明白了:“那钱兄为什么还要点菜呢?我实在不明白。”

  钱祖扬轻轻一笑,道:“孝剑兄,你不是做生意的,不懂不稀奇。打个比方说,你有事要上门求人,总不能两手空空吧,总得送些礼什么的,主人才会知道你的诚意,这些酒菜就是我们的礼了。”

  穆孝剑还是有点不明白,只有一点不明白:“但我不是求他做事的,我只想看看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钱祖扬道::“这又有什么分别呢?你要见他,他为什么也要见你?这不就是你在求他了吗?说穿了还不是一样的。何况,他是个生意人,而且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没好处的事他是不干的,你凭什么认为他要见你?”

  穆孝剑道:“你要见他,难道这还不够?”

  钱祖扬道:“不够。”

  穆孝剑默然。

  酒菜端了上来,果然都十分精致,女儿红更是幽香扑鼻,未喝已先醉了。

  钱祖扬却不看一眼,对堂倌道:“丁安,请你们的老板出来,说老朋友来了,聚一聚,小喝几杯。”

  丁安皱眉道:“钱爷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老板刚出去了。”

  钱祖扬也皱起了眉头:“他不在?他到哪里去了?”

  丁安道:“黄鹤楼。”

  钱祖扬道:“哪个黄鹤楼?”

  丁安道:“钱爷呀,你别捉弄小的,这武昌城只有两座黄鹤楼,老板不在这假的黄鹤楼,当然就是在真的黄鹤楼那里。”

  钱祖扬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桌子,道:“他是不是在准备明日的黄鹤大会?”

  丁安道:“是的。”

  钱祖扬却又皱起了眉头:“他亲自去了?这几年的黄鹤大会,他已很少亲自准备了,这一次是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丁安摇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钱祖扬道:“没事了,你干别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丁安略略颔首,便走了。

  钱祖扬倒满了一杯酒,一口喝下,苦笑道:“看样子,这顿是白吃了。”

  穆孝剑却拿起了筷子,他实在有点饿了,他边吃边道:“黄鹤大会是什么?”

  钱祖扬看着他,摇头叹息,道:“孝剑兄,这样的菜也能入口?”

  穆孝剑吃得满是滋味:“很不错嘛,比起福悦客栈的好多了,或许只是钱兄的口味太高,才入不了口,可小弟我是什么都不放过的,只要吃得饱就可以。”

  钱祖扬道:“看孝剑兄可不是这样的人。”

  穆孝剑道:“这就叫人不可貌相了。钱兄,你还没有告诉我这黄鹤大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钱祖扬又喝下一杯酒,才道:“黄鹤楼历史久远,与湖南岳阳楼、江西滕王阁齐名,合称江南三大名楼,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歌颂赞扬的对象,也是他们以文会友、志趣相投的地方。近几十年来,江湖中出了不少大侠、名人,少林与武当在江湖中齐名,号称武林泰山北斗,而武当派正是在湖北,所以这里武林风气更盛,几乎人人习武,个个谈武,为了让众多的武林人士钻研武学的真义,在每年的中秋佳节,于黄鹤楼前举行黄鹤大会。”

  穆孝剑道:“黄鹤大会?那不就是武林大会,武功最强的,当个武林盟主什么的。”

  钱祖扬道:“以前或许是的,但现在却已不同了。”

  穆孝剑道:“有什么不同?”

  钱祖扬又是一杯下肚,道:“以前,武当派享誉江湖,人人敬重,而且还有点望而生畏的气势,但如今不同了,武当派虽然仍是响当当,可敬畏的人却少了。自从红蒲道人在十年前败在南宫无敌的手下以后,武当的武功已不是天下第一了,从那以后,武当的道人就再也没有在黄鹤大会上出现过了,渐渐的,江湖上的大侠名人,各帮各派的掌门人都没来了,黄鹤大会已是名不副实,参加大会的都是一些名不经传的平庸之辈,哪有什么武林盟主?”

  穆孝剑道:“既是这样,何不干脆取消算了?”

  钱祖扬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却不知丁老鬼是怎样想的?鬼才知道他在想什么!”

  穆孝剑道:“这黄鹤大会是由丁清楼筹办的么?”

  钱祖扬道:“是的。”

  穆孝剑道:“他接手多久了?”

  钱祖扬有点听不懂:“接手什么?”

  穆孝剑道:“那当然是黄鹤大会,丁清楼总该不是第一个筹办黄鹤大会的人吧,难道他一岁就懂事?”

  钱祖扬叹口气,道:“孝剑兄,你错了,他一岁时虽然不懂事,但第一个筹办黄鹤大会的却是他!”

  穆孝剑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不是听错了?”

  钱祖扬道:“你没有听错。”

  穆孝剑道:“那一定是钱兄弄错了。”

  钱祖扬道:“我也没有弄错。”

  穆孝剑几乎叫了起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钱祖扬道:“这当然有可能。其实这很简单,黄鹤大会之前不叫黄鹤大会,叫中秋大会,黄鹤大会是丁清楼改过来的名字。”

  穆孝剑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子的。”他接着又道:“那之前的中秋大会,最后筹办的人是谁?”

  钱祖扬道:“好像是个叫江千云的人。”

  穆孝剑继续问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钱祖扬道:“这个可就不太清楚了孝剑兄问这些,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穆孝剑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黄鹤大会。”

  钱祖扬道:“孝剑兄,你也不要隐瞒我了,我知道你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的,要不然你也不会问得这样仔细!”

  穆孝剑眼珠转动,悄声道:“钱兄,实不相瞒,我觉得这个黄鹤大会有点不妥,好像有某些人在背后操纵它,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钱祖扬眉毛一扬,神色怪异,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例如——?”

  穆孝剑声音更轻:“例如杀人!”

  钱祖扬有点愕然:“杀人?杀什么人?”

  穆孝剑道:“什么人他们都杀,只要他们收到了钱,他们就杀,就好像冷小剑冷兄。”

  钱祖扬道:“你认为刺杀小剑的是他们?”

  穆孝剑不作声。

  钱祖扬看一眼穆孝剑,终于道:“你认为背后的黑手就是丁清楼?”

  穆孝剑反问道:“按你所说的,黄鹤大会已没有价值了,那丁清楼又为什么要接手呢?你不是说他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吗?亏本的事绝不干,除非除非当中有别人看不见的利益!”

  钱祖扬试探着问:“这也有道理,但又怎能证明丁清楼就是那幕后的黑手?”

  穆孝剑笑道:“我可从没有这样说过,这是钱兄自己说的。”

  钱祖扬也笑了,却显得有点不自在:“这”

  穆孝剑忽然站了起来,道:“我想钱兄是吃不下去的了,那我们回去吧。”

  钱祖扬道:“回去?回哪里去?”

  穆孝剑又笑了:“我看钱兄是喝醉了,有点糊涂了,回哪去?当然是回钱兄的大宅了。”

  钱祖扬摸摸脑袋,看是否真的糊涂了,道:“孝剑兄,你不是要看看丁清楼的么?此刻他就在黄鹤楼,你却又为什么要回去了呢?我实在有点不懂。”

  穆孝剑道:“丁清楼是生意人,现在我们去找他,只能看见他做生意的一面,我要看的是他的另一面。何况,我也想见识见识明日的黄鹤大会,所以,我又何必急着要见他?”

  十六、漏洞百出的计谋

  八月十四的月亮已是很圆很圆,明亮的,但它始终不是八月十五的,那才是真正的圆月、明月,今夜只是八月十四。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本是人月两团圆的好日子,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围着桌子,饱餐一顿,然后有说有笑的、天南地北的聊上一个晚上,那才是赏月。

  凌寒兰看着月色,月色很美,她却叹了口气,她离开了凌家堡,离开了她的爹娘,没有团圆,只有寂寞。幸好,凌霜就在她的身边,这是她的妹妹,也成了她的依靠。她的内心不如她的外表坚强。

  她忽然问凌霜:“阿霜,你想家吗?挂念爹娘吗?”

  凌霜不去看窗外月色,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杯,杯里的茶淡淡如月色。

  “不想!”

  “什么!?”凌寒兰霍然转过头,吃惊的看着她,“你不想!”

  凌霜紧咬嘴唇:“姐姐难道想家,想爹娘?”

  凌寒兰道:“我当然想,我恨不得此刻就能回堡去。”

  凌霜道:“真的?”

  凌寒兰道:“阿霜,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霜冷笑道:“你怎么会想家,你不是只想着你的穆大哥吗?”

  凌寒兰愣住:“你我”

  凌霜道:“小剑哥哥为了你苦苦思念,日渐堕落,所以才会给了别人机会,否则以小剑哥哥的武功,别人是伤不了他的,更何况是一招,你可知道他当时的眼神是怎样的吗?”

  凌寒兰还是说不出话来:“我”

  凌霜道:“你当然不知道,那时他的眼里只有痛苦、悲伤,还有快慰,一种获得解脱的快慰。”

  凌寒兰沉默。但她的决心更坚定了:“小剑,你不能死,你一定要醒过来,只要你醒来,我们立刻成亲。”

  凌霜却还是步步进逼,毫不客气:“所以,你怎么对得起小剑哥哥?你在他的床前落泪,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凌寒兰的决心似乎只有萧夜莺明白,这是不是因为萧夜莺分外的善解人意,还是因为凌霜也落入了这个迷局当中?凌寒兰感到它已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分不清方向。

  她本想问个明白的,但她只是说:“阿霜,你不要想错了,我跟穆大哥只是普通的朋友,再者也不过是雇主与被雇的关系。”

  凌霜道:“什么雇主与被雇的关系?”

  凌寒兰道:“他是我的保镖。”

  凌霜道:“保镖?他可以保什么?”

  凌寒兰道:“当然是保护我的安全。”

  凌霜道:“可笑,你安全得很,有什么好保护的?我看你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才胡乱找个借口的。”

  没错,当初她确是有过这念头的,但更多的是为了穆孝剑,当时他身上没有钱,却又不愿用她的银两,所以她才会想出这办法来。可是此刻,她不能这样说,也不愿这样说,于是她只好说:“我是给人劫走的,后来穆大哥救了我,我怕那些人会再来,所以才雇了穆大哥当我的保镖,保护我的安全。”

  凌霜一直在听着,此刻突然冷笑道:“姐姐,你也不用再做戏了,你被劫走的事,你以为别人不明白么?这根本就是你跟二叔演的一场戏,就是我也看出来了,你以为阿爹不知道?他只是碍着二叔的面子才没有说出来而已!”

  凌寒兰的心一跳,但嘴上却是拒不承认:“胡说!小剑是二叔带来的,他就是要撮合我俩的,那他又为什么要劫走我?他这岂不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

  凌霜道:“你嘴上虽然不承认,但心中有数。你都不想想,凌家堡是什么地方,是这般轻易让人来去自如的么?况且劫走的还是凌家大小姐,我的好姐姐!”

  凌寒兰越听下去越感到不妥,心里早已是叫苦连连,二叔这是什么计划,简直就是错漏百出,如果能够这般轻易在凌家堡里劫走凌大小姐,那就不是凌家堡了。最要命的是,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就在成亲前夕劫走了凌大小姐,那不是故意的要逃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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