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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弃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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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神游中的苏念尾想起来了,舒歌不正是当初梦儿口中所提过的白公子——白舒歌吗?他是太子的太傅,也正是苏念尾喜欢的人儿。想不到,他长得如此像自己的初恋情人汉阳哥哥,那不也正是自己喜欢的人儿吗?难道说,这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一想到这里,苏念尾连忙回道;“你说了哪些话?”还记得,苏念尾死时,这个男子也是关键人物吧?
“不该和你一刀两段,陌路不相逢的话。现在,我后悔了,念儿你原谅我吧!”以为苏念尾是故意与自己怄气所以装着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因此,白舒歌也不曾对她有半点怀疑。
“原来如此。”苏念尾若有些思的点点头,其实,这些话又何偿不能说,毕竟这个女子已经嫁给了禹王,做为她的“男朋友”,苏念尾知道,他是有资格说这些话的。
正文 九公子舒歌(··)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4 本章字数:3578
“那念儿,你还肯原谅我吗?”他上前一步,毫不嫌弃的握起苏念尾那冰凉的手指,指间触碰在他温润如玉的手心,似乎所有的凝积在她内心的阴寒都已驱散。
她仰起脸,望着他眼里的温柔,与眸中的清澈,她恬然一笑;“其实,我从不曾怪过你。”是的,汉阳哥哥对她是那样好,她一直在找他,又怎么会怪他?只是,多年不见,他们的相逢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他,也许记得的只是眼前的她,而不是从前的她。
“这么说,念儿,你原谅我了?”白舒歌看到苏念尾眼里所溢出的深情,当即兴奋的捧起她的脸。
谁知,苏念尾“啊。。”的一声,迅速躲开。原来,他的用力,正触碰到了伤口,让她疼得立马躲闪。
“念儿,对不起,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苦,我却无法保护你,反而还以为。”说到这里,白舒歌满是不忍的将她搂在怀里,想要好好疼惜她一翻,却又害怕过度的用力,会弄疼她。
苏念尾就此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此刻的她,多么希望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哪怕她全身的伤疼得她快死去活来。至少,这一瞬间,有汉阳哥哥的怀抱,来温暖自己。
同时,她对炎烈的恨,全然消减。她终于明白,他那句会托人救她出去的意思。他——托的人,正是眼前的汉阳哥哥。
苏念尾醒来的时候,白舒歌已经离开了。那白色的裘袍似天边的一朵云彩,干净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他踏步远去的模样,就如池中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气节高傲而贞烈。
朦胧中,她恍惚的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像起誓般的保证道;“我会救你出去的,绝不会让谁在敢伤害你。”
她知道,那是白舒歌给她的承诺,但,她宁可把他当成汉阳哥哥。因为,只要有汉阳哥哥存在的地方,她才觉得,再怎么辛苦,也有活下去的勇气。
。
半月过去,地牢中,东陵修不曾踏入一次。苏念尾的生活,除了见不到阳光与没有自由外,就过得平静如水。而自那日白舒歌来过以后,从此就杳无音信。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被关在一个封闭式的监狱内,她感觉度日如年,虽然这样可以养伤,但她不想终日没有盼头的在这里面生活。
是的,这些天,她一直等着一个人来救她。可是,每一日都在希望中渐渐失望,这种此起彼落的心境,折磨得她快疯了。
悉熟的脚步踏着沉重的声音,缓缓转入苏念尾的耳朵,她灵敏的转过身,待看清来人的模样后,她再次失望的垂下头。
又是炎将军,每次他的到来她都误以为是白舒歌,可是每次都让她失望。
他看出了她脸上的失望,他亦无奈,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走到牢门外,将一个铁壶送到门内。
“王妃,最近天气炎热,牢里的温度应该也提高不少。这是末将差人做的冰糖水梨汤,对消暑去热有很大的效果,王妃你要是热了渴了,就喝点吧!”
自从白舒歌走后,东陵修不曾来烤问折磨过她,但这位炎将军却对她殷勤不少。隔三差五,时不时的为她送药添衣,虽然有时候在心底对他有些感激,但是一想到他是东陵修那个暴虐狂的人,她就闭口一字不说。
再苏念尾依旧不语,炎烈眼底闪过一丝落漠,临走前淡淡的撇开头道;“你别担心,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这句话,几乎每次都成为炎烈离开的落幕语,苏念尾虽然知道他是真心想让自己出去,可是话听得太多,难免就变得麻木了。
不,她不能再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施救。做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她怎么可以那么懦弱,那么狼狈?是的,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白舒歌,她的汉阳哥哥。
可是自救她不会武功,更本打不过狱卒。就算使计,逃出了地牢也未必出得了王府啊。
这该怎么办?一想到各种方法都使不通,苏念尾不由自主的蹙紧了眉峰。
“吱。吱。”伴随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脚边滚过,苏念尾吓得差点跳起来。
待定睛细看,才知道那是一只老鼠。这些天,在牢房里那是随处可见。可是她没想到,自己这间地牢里面也有,真是太恶心了。
看着那大无畏的毛耸东西,理直气壮的东跳西窜,苏念尾在一边恶心的同时,瞬间看到方才那只老鼠似受到了什么惊吓,突然往回窜,然后停留在一个转角处。蓦地,转进一个黑洞中,再无踪影。
有洞?苏念尾连忙跑过去,这个地牢的墙壁有洞,那就说明不是钢筋铜铁所制。它只是普通的泥土碎石所彻了?
老鼠的洞是往地底下打的,于是,苏念尾就顺着洞口使劲往上一掰,墙壁竟然出了个牛眼般大的小孔。苏念尾看到这一幕,顿时兴奋得不顾形像的趴下身,然后眼睛对着洞口望去。
外面,绿草青青,白雾氤氲。路旁的桃花开得惬意悠然,路上粉色的花瓣如美丽的地毯般铺向世界的尽头。
远处的大山如海市蜃楼般飘渺虚幻,那里的居房沿着河岸一排连一排的挨在一起,此刻那袅袅炊烟仿如仙人遁雾般美丽壮观。
看到这里,苏念尾由衷的叹道,真美。可曾几时,见到过如此画面,想不到在这阴森潮湿的大牢之外,还是如此的别有洞天。想到这里,苏念尾想逃出此地的心境越发强烈。
“干什么?”随着狱卒的一声大喝,苏念尾立即缩回身子,然后用一个毫不经意的动作,将洞口堵住。
“没什么,好像这里有老鼠。”她只着地面的洞口,装着很害怕的样子。
那个面无表情,像死人一般阴冷的狱卒在听到苏念尾的话后,突然狞笑起来道;“老鼠?在牢里看守的哥几个,谁不把老鼠当自家兄弟?这里面的人,冷了就用老鼠取暖,饿了就用老鼠充饥,你现在见到老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听那人如此一说,苏念尾当然无语,但值得庆幸的是,她已经找到方法逃离这里。
水。。
不错,只要有水,苏念尾就可以把这些没有钢筋的泥墙浸湿,然后一点一点的把洞扩大,到了一定程度,只要她能委身钻过,那么就可以安全的逃离东陵修的撑控了。
想到于此,很快,炎烈送来的冰糖水梨汤在苏念尾一滴也没有浪费的情况下,全洒在了墙角的洞口处,随后用手指使劲的将泥土松软,再将洞口扩至碗口般大小。
待炎将军送来的冰糖梨水全部用完,苏念尾又朝牢里的狱卒要了些凉水,要是换做别的犯人,这些目中无人的牢头当不理会。但,苏念尾是经过宫里白太傅还有炎烈将军特别吩咐的犯人,所以想要索要一些简单之物,相对容易许多。
就这样,忙碌了一个下午,一直想着逃离,苏念尾渐渐有些疲惫,由于迫切想逃离这里,所以连饭都未曾吃上一口。因此,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先,否则自己不停的“行动”,反而会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随后,她把已掏的洞用口干草掩盖起来,以免发现。待一切落实后,她才舒了口气,安心的躺下。
不到片刻,就听见她细微的吸呼声。
梦中,她梦见自己脱离了困境,踏过了城墙,自己正嘻戏于美丽的山涧中。那里的花,开得绚烂多姿,那里的泉干净透澈,那里的云,白而圣洁。那里的人,亲切而慈祥。更重要的是,那里没有丝毫痛苦
。。
(已满三W,亲们可以放心阅读,如有不好之处,请多提意见,作者一定虚心受教!!)
由于本文的简介较长,书面简介不能全部容纳,所以,本人打算在三W这个开端之际,再次将简介完善一下!
《丑妃媚倾城》
简介;他是当今东秦国最阴佞的王爷,他拥有至高无尚的权位,却不能自主自己的婚姻。
是他的妃,在他眼里,她却是一个连奴隶都不如的“贱人”。
为了她,他不能给予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名份,却因她,差点失去他最爱的女人。
所以,在他的眼里,她该死,她一直都该死。
她,是一个无欲无求的穿越者,可为了自保,她变得冷漠且残忍。
他不爱她,亦不能杀她,他们选择毁了她
一次失足,她成了世间最丑陋的女子,但却有着一颗无比坚韧的心。
从那时起,她从一个无欲无求的女子,变成了无欢无爱。
背判欺骗,造就她一颗冷漠坚硬的心,她发誓,她的活着,只为回到从前。
在经历一切的阴谋算计,她遇见了他,那个纯真无邪且带着大男子主义的孩子。
他是当今的天子,一个九岁的孩子。他对她说;“丑女人,你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辰,闪着让人着迷的光。”
她,一代丑妃,受人唾弃鄙夷,唯有那个至高无尚的天子理解她。
从此,她与他,惺惺相惜,哪怕差错十年的代沟。
当一切成空,她成为实归名至的弃妇后,她笑着离开。
再次相见,他本该杀她,可是当他真正可以下手了结她时,望着那双含泪却露着讽刺与畅然的美目时,为何他竟有刹那的迟疑与颤抖?
凤凰涅槃,她能掌控大局,运筹帷幄之时,那又是怎样的局面?
片段一;
东陵修;苏念尾,今生你就是本王的奴,除本王之外,没人敢要你!
东陵褚天;丑女人,朕贵为天子,却无实权在握,但五年后,朕要你风光的成为我的皇后。
禅音;当容颜已经腐朽,但那颗受天地净化的心却依旧为你而跳动,尾儿,上天注定让离不开你。
东陵雪寒;你的心既然不属于本王,那么本王就要让你看看,你最在乎的人是怎么为你而死。
正文 寒冰牢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5 本章字数:5481
雅致如兰的“沁雪苑”门前,烈洒扑鼻。相比一个月前的干净清新,此时到显得杂乱无章。
烈将军沉稳的步履渐渐朝苑内使去,未入阁门,就听见一阵粗暴的撞击声。他垂了垂头,思忖片刻。这才恭敬的去叩了叩金色的门环,而立在他身后那些脸色发青的宫女,也只能在他挥手间识趣的离开。
“进来!”一道沉而有力的嗓音似宁静前的暴风雪般慑人。
阁门缓缓被他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东陵修半蹲着身子坐在地上酗酒的颓丧模样。地面四处都碎满了瓶杯和碗盘的残骸,男子黑发凌乱张扬,尖瘦而刚毅的下颚带着一抹讥讽的高高扬起,双眸半醒半醉的盯着炎烈一言不发。
炎烈看到昔日那个深谋远虑,运筹帷幄,手掌半壁江山像雷神般行事风驰电掣的男子,此刻就如大街上输了钱财而借酒消愁的屠夫那般堕落,消沉。顿时,他心猛的一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滋味在心间蔓延。
难道,一个女人怎的可以让一个胸怀大志的男子毁于一旦吗?
“有消息没?”东陵修双眸黯然无光的望着已经空了的酒壶,那修薄的红唇却淡淡的吐出自己这大半月来一直足不出户在家醉酒的原因。
炎烈听着王爷每日必问的问题,他亦如从前那般愧疚的撇开脸道;“萧姑娘的老家去查过了,还有一切与她有关的人也都问了,可是。。”
“啪——”的一声,东陵修手中的空壶已经甩碎,然而双拳却紧紧握在一起,那青铜色的掌背鼓动着让人颤抖的青筋。
“为什么为什么啊!”一声长吼,东陵修几乎将近日来积聚的所有怒气与不甘全部发泄。
一向镇定自若的炎烈很少见到东陵修如此大发雷霆的一面,当即面色有些生硬的说道;“王爷,身体为重。萧姑娘之事,末将会尽力而为。”
对于炎烈的好意,东陵修似乎并不听进耳里,双拳“砰——”的一声捶在檀香木做的案几上。桌面的杯碗紧接着开始剧烈摇晃。
“本王就不信,这样一个活人就这么消失了。蓦雪,不可能弃本王不顾,她一定是让人给藏起来了。说,那个贱人最近怎么样?”
见东陵修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炎烈知道,他又将把所有的罪名归置于那个苦命的王妃身上,当即他有些为难的说道;“王妃近日很安静,除了喜欢饮水外,就无别的要求。”
东陵修突然从地面站了起来,冷峻的容颜铁青的讽道;“饮水?哼,她到过得清闲,还有水可以饮,不知本王的蓦雪在她的施压正受着怎样的苦。”
“王爷也许王妃她”
不待炎烈把话说完,东陵修便冷冽的挥掌,冷声道;“不必替她求情,半个月来,本王并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没有折磨她,本王只是想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让她说出蓦雪的所在地。现在,她既然过得如此安心,那本王应该也没有必要给她宽松的处理。”
地牢内依旧昏暗潮湿,时不时传来老鼠打架的声音。
苏念尾半蹲着身子,在昨天的时候,洞已经有碗口大。经过今日的不懈努力,洞已经可以让她猫身出去了。
从洞里望着外面,洞外已是暮色苍苍,要是此刻能逃出去,想必是最好时机。
就在这时,正要逃离的苏念尾刚伸出前腿,便听得牢门外传来牢头们受惊的声音。
“属下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来此,属下该死。。。”
“本王要进去。”低沉且带着无尚威慑的声音让苏念尾浑身一颤。
该死,这家伙半月不曾踏入此地,竟然在这时候来了。她,该马上逃吗?
犹豫了瞬间,苏念尾觉得逃不在这一时。毕竟,现在走了,东陵修就能马上发现。如果他离马派人来抓自己,那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一天时间她不停的掏洞,现在全身已经无力。就算出得了这个洞,她也逃不了多远。
一脸冷漠的东陵修将所有的恨隐忍得滴水不露,只见他如暗夜修罗般的踏着浅缓步子,半敛着如潭般的双眸,那漆黑的眸子如夜间寻食的野狼,那高挺的鼻梁如远山上的苍松般直直而立。刀削的薄唇,似箭一般的锋利。
展现在眼前的是,苏念尾那张略现惊慌又故做镇定的苍白脸颊。她双臂环腿,缩在她铺得高高的干草垛上。那副惊惧躲闪的模样,让人联想不到她曾经所犯下的罪责,仿佛对于她这种表情,完全无辜。
东陵修薄唇轻扬,暗笑,这个贱人,终于知道怕他了吗?不过,好戏似乎还在后头。
苏念尾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此刻的她异常心虚。心跳是平日里的几倍,她在心底暗自祈祷,这个暴虐狂千万别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秘密。否则,她前面所做的就功亏一篑,说不定,还要受到他那些非人的折磨呢。
本想再把此女拉起来烤问蓦雪下落的东陵修,赫然发现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苏念尾,十指的指尖,皆灌满了灰褐色的污垢。只要定睛一看,不难发现,那是泥垢。再看看她的四周,竟在这炎热的环境内,有大量的湿泥溢出。还有她身后的干草垛子,也超过了寻常的高度。
顿时,东陵修双眸眯成一条危险的细缝,冷声朝身后的狱卒道;“开门!”
。。。。。。。。。。。。
牢门“嘭——”的一声被踢开,东陵修踏着凌厉的步伐走到苏念尾的身前,他如恶魔般的眸光不停扫视着苏念尾那张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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