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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逃台前发出的最后通缉令 薛家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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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快要毕业考试的前一个月,一次周末补课后,陈家杰要水文秀留下来吃饭,这是一个春风醉人的晚上,陈家杰特意买了很多菜,还买了一瓶大曲酒,要同文秀一起喝。

  陈家杰高兴地举起酒杯,动情地望着水文秀说:“文秀,你成绩很好。

  如果临场不失常,完全有希望进名牌大学。今天为了祝你顺利毕业,能考取全国重点大学,干一杯!”

  水文秀面对这位可亲可敬的师长,当然不好拒绝。她痛快地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知是酒醉人,还是少女的娇羞,水文秀一下满脸通红,红得像一个熟透的苹果。

  陈家杰不知为什么,此时显得特别激动和兴奋,马上拿出早已为水文秀准备好的一件绣花衬衣,递给她:“文秀,我与你就要分手了,没有什么可送你的,这件衣服你就收下作个纪念吧!”

  “不!”水文秀把彩衣推了回去,“陈老师,我不要。”

  “你拿着吧。”陈家杰一把抓住水文秀的手,硬要把衣服给她。

  几年在一起,今天还是第一次两双手紧紧抓在一起,两张脸靠得那样近。

  双方都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彼此怔怔地望着,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许是一种本能的冲动,眼看水文秀那白皙明亮的额角就在眼前,离他那么近,那么近,陈家杰抑制不住心中强烈的愿望,就轻轻在她额角吻了一下。水文秀犹如受到莫大侮辱,顾不得陈家杰往日待她那片情意,以少女时代养成的自卫本能,“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又把衬衣狠狠地丢还他。两人都惊呆了,陈家杰目瞪口呆地用手掩着火烫的面颊,似在防护水文秀的再次袭击。水文秀也惊惶得不知所措。

  “请你原谅我的粗鲁。”陈家杰两串泪水夺眶而出,潸然而下。又突然露出非常愧恨的神色说:“我决没有恶意,我是出于对你的爱护,将来你会明白。现在只求你不要告诉你的父母和别人水文秀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见父母便眼泪汪汪,一句话也不说,钻进帐子里倒头便睡。她拿不准是否应该告诉他们。

  “文秀,出了什么事?”做娘的不住咳嗽,不住询问。

  开头,水文秀不想回答,但一听做娘的咳得如此厉害,沉不住气了,就哇地哭了起来。经过父母细问缘由,文秀才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这也不是坏事,说明陈老师喜欢你嘛。”父亲劝慰了她几句。

  “什么?”水文秀惊呆了,“不,我要去告他!”

  “不行!”父亲非常认真地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为什么?”水文秀感到莫名惊诧。不知为什么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对女儿受到别人的欺侮竟无动于衷。难道是贪图他几个钱吗?

  这件事对水文秀来说一直是个难解的谜。自从那天晚上后,她再也不认为陈家杰是个好人。但她不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让她把陈家杰的事告诉别人,她感到大惑不解,总觉得这里面有文章。

  尽管她后来在上海读书的几年里和到了南京工作后,陈家杰对她从未间断过来信,她竟一封信也未复过,但陈家杰始终一封一封地来信。水文秀闹糊涂了,搞不清这是为什么?

  因此,当现在谢梦娇问起陈家杰时,她缄默起来。

  “文秀,你知道陈家杰是谁吗?”

  “陈家杰就是陈家杰,还能是谁?”水文秀烦躁地甩出一句话来。

  “他,他是你亲生父亲。”

  “啊你说什么?”水文秀惊呆了,瞪大了双眼,脑子一阵轰鸣。

  “我不想再瞒你了,陈家杰原先是我的丈夫。”

  好一阵静寂,静得听得出双方的喘息。水文秀控制不住了,爆发似的喊起来:“不,凭什么一定要说我是你们的女儿?凭什么?”

  她这绝望地呐喊,表明内心仍在怀疑谢梦娇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她不希望这是事实,她仍怀恋过去那个家和那对朴素善良的老夫妇。

  “文秀,”谢梦娇声泪俱下地喊着,“尽管我是个不可饶恕的坏女人,但我是你母亲,我为什么要骗你,一个人总不能女儿站在面前还不认吧?我纵有天大的罪,总还是你母亲。”说着,她嚎陶大哭起来,哭得那样伤心,那样动情。

  “这这是怎么回事?”水文秀更加迷惑不解。

  “说来话长。”谢梦娇慢慢停住啼哭,仍抽抽泣泣地讲了起来,“你本姓陈,叫陈美珠。你刚两岁时,我与你爸陈家杰离了婚。当时,环境不容许我们留下你,正好有对善良的夫妇,结婚几年一直没有孩子,他们想要你,我们便给了他们。”

  “他们是谁?”

  “他们就是你现在的父母水德旺和焦桂芝,他们一见你喜欢得不得了。”

  “陈家杰真是我生父?”水文秀呆了,回想陈家杰在她额头的一吻,确实是非常神圣,只有长辈才会这样吻。水文秀懊悔自己的粗鲁,整整伤了生父4 年的心。她又悔又急,“既然他知道我是他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认我?”

  “不是不想认,而是不能认。我们有约在先,永远不能让你知道这段历史。”

  “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不,这你别问了。”谢梦娇越来越不安,“这不怪陈家杰,只因一个权力很大的人逼得我们不得不离婚。”

  “他是谁?”

  “我不能说,我要说出来,你手中有枪就会打死我。”

  “你生了我,却又把我抛弃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告诉我,他是谁?”

  “我对不起你,我有罪。”谢梦娇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感情上已承受不了,“他他就是戴笠!”

  “戴笠?!”水文秀惊得半天没合上嘴。

  十几年了,谢梦娇很少出现这种巨大冲动,她那冰冷的铁石心肠是任何热流都无法溶化的,可现在被这一阵狂飚般的激情冲垮了。先前的一切,她本以为已消失得很远很远,深埋在记忆坟墓里,没想到自己的亲骨肉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有一天能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在世上唯一的亲骨肉。尽管她已富甲一方,但无人继承她的财富。这国宝又有什么用?许多年来,内心只有阴谋、仇杀、惊恐现在突然从心灵深处泛出浓浓的爱。水文秀也一句话说不出,眼前这个人,同她确实非常相象,特别是尖尖的下巴和沉思般的眼睛,使她想否认也否认不了。命运啊!为什么如此捉弄人?!

  谢梦娇见水文秀一句话也不说,以为她也动了母女之情。猛地扑向文秀:

  “美珠——我的好女儿,妈对不起你啊!”

  “不,”文秀很坚决地把她一推,“我不是美珠,我叫文秀,是水德旺的女儿,不是你的”

  “不管你是否肯认我这个母亲,你总是我生的,是我同家杰的骨肉。”

  “我相信你说的可能是真的。”水文秀已经历了感情最初的强烈冲击波,现已显得冷静了,“或许我是你的亲骨肉,但你没资格做我的母亲。至于陈家杰真是我父亲,我会认他的,他是我亲爱的爸爸,女儿对不起他,让他老人家受委屈了。”

  谢梦娇见水文秀已认陈家杰是自己的父亲,也希望让她喊自己一声妈。

  蓦地,她跪在水文秀面前,乞求道:“美珠,妈对不起你,你妈是有不可饶恕的罪行。只求你看在骨肉情份上,饶了妈吧,我的女儿。”

  “不!”水文秀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是你女儿,我不叫美珠,我是水文秀,我是专程从南京前来调查你的案子的公安人员。”

  “什么?”田桂花大惊失色,霍地站起来,“我有什么案子,你弄错了吧?”

  “我没弄错,你不叫田桂花,你是谢梦娇!”

  谢梦娇一阵惊慌,难道他们已掌握到什么材料?才会如此直截了当地盘问。她只得连连摆手道:“我不叫谢梦娇,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水文秀从提包里取出一张照片:“这照片上的女人你总会认识吧?”

  谢梦娇一看是杨丽兰的照片,十分惊慌地否认,“不,不认识,我从未见过这个人。”

  “你再仔细看看,好好想想。”

  谢梦娇直楞楞地望着,额上渐渐渗出汗珠。

  “好吧,就算你不认识她,那么这张照片上的人,你总不能再不认识吧?”

  水文秀又拿出一张谢梦娇当年的照片。

  “啊——”宛如雷电击了一下,谢梦娇脸色刹时变成灰色,睫毛一上一下地颤动,上颚与下颚明显地发起抖来,一副惶恐不安的苦相,眼前的一切,都使她感到突然和惶恐。

  “你敢说谢梦娇你也不认识?”

  水文秀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插谢梦娇的心窝。然而谢梦娇却冷冷地说:“认识,她是我表姐谢梦娇,不过她在解放前已经死“死了?你有什么证据证实她死了?”

  “这还有假,南京为她开过盛大追悼会,不少人都参加了,报纸上都发了新闻,你们可以查对。”

  “我们已经查了。”水文秀毫不回避地说,“现在有人证明,她没死,她还活着,躲在一个小县城里。”

  “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谢梦娇慌了神,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淌。

  “你与她一起生活过吗?”水文秀追问。

  谢梦娇白了水文秀一眼:“我与她从小在一起长大。”

  “谢梦娇乳房上有颗蚕豆大小的黑痣你知道吗?”

  “这,我倒没注意。”

  “可是有人知道!”

  “谁?”

  “魏照暄!还有原南京市警察局长也知道。”水文秀准备摊牌了,“这个警察局长写了份交待材料。”

  谢梦娇惊愕地望着水文秀,心里格登一下。

  水文秀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材料,大声念了起来:“解放前,我任南京警察局长,1948 年深秋早晨,玄武湖边发现一具女尸。经检验,面貌被毁,只好脱去衣服寻找特征。因此对死者的乳房有无黑痣,我可以肯定说:没有。如有,一定会有记录。”

  “现在,这个乳房有黑痣的谢梦娇就在眼前。你肯让我看看吗?”水文秀合上夹子,“其实,我刚才已看见了。”

  谢梦娇见水文秀步步紧逼,只得往后退。退到门口眼见无路可退。“刷——”她从裤袋里掏出一支小巧的女式手枪,对准了水文秀。

  “住手!”背后突然一声高喊,石亦峰不知什么时候已出现在门口。

  谢梦娇一见石亦峰,不由得瘫软了,举枪的手也垂下来。好像一下子老了10多岁,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旦真相大白,她也就彻底完了。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见人,成千上万张嘴会议论她,成万上千双眼会盯着她!一个偷盗国宝的千古罪人,一个双手沾满血的杀人犯,一个魔鬼似的女人!“呯——”她使出所有的力气,开了一枪。——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

  谢梦娇缓缓向地上倒去,殷红的鲜血从胸口冒了出来。这个死了又复活的神通广大的女人,这次再也不可能活转来了。 

第32章

  走进已很久没使用的办公室,石亦峰有一种说不出的完成任务的轻松感。

  办公桌上已积了薄薄一层灰尘,茶缸里的茶叶上次匆匆出发没有倒掉,已长出了白霉斑。石亦峰会心地一笑,又习惯性地开始打扫办公室,拎着热水瓶去冲开水。

  在院子的拐弯处,正好碰上局长的小轿车。石亦峰正要让路,金局长却从车窗伸出了头:“石亦峰同志,你打好开水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哎。”石亦峰点点头。

  前天石亦峰和水文秀将整个案情的经过向局党委整整汇报了一天,局里几个负责人全参加了。听完全部材料,金局长高兴地在沙发上站起来说:“我看可以结案了,递交司法部门处理。石亦峰和水文秀同志好好去休养十天半月,我看就到太湖疗养院去住段时间吧。”

  会议结束临出门时,局长还特意同石亦峰一起走下楼,很神秘地轻声对他说:“亦峰同志,我看你抽空该同白玉婉把事办了。你们两人都过着单身生活,太不方便了,你出差在外这段日子,真把她急坏了。”

  “局长,她到局里来找过?”

  “没有,她是个很有修养的妇女,这方面很懂,怎么会上门来找呢?”

  局长显得很幽默地说,“是我从内线搞到的情报。我爱人在百货商店当支部书记,能对白玉婉不了解吗?”

  “哦”石亦峰也被说得笑了起来。从心坎流出一种甜蜜、幸福感。

  看来领导和同志们对自己和白玉婉的事都很关心。

  今天,局长叫我去办公室,难道又是商量这事吗?该怎么回答呢?是该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了。这段时间白玉婉对自己的这份浓浓情、蜜蜜意,自己心里是有数的。所以,即使长期在外苦战,也没有孤独寂寞之感。为了报答白玉婉这份柔情,决心在结婚之后,双倍补偿,以弥补青春时代失去的一切。

  当石亦峰踏进局长办公室,局长连忙招呼:“你来了,坐,请坐。”

  “局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局长递给石亦峰一支烟,自己点燃一支,脸色凝重不停地吸着。石亦峰从局长默然无语的脸上似乎预感到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猜不到。

  “这件事,我们感到很突然。”局长一反平日那种豪爽作风,说话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猜想,你肯定也没思想准备。”

  石亦峰的心一阵紧缩,道:“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局长!相信我石亦峰顶得住的。”

  “好吧,我也就不瞒你了。”局长将一封信递了过来,“这封信局里是昨天收到的,你看看就知道了。”

  石亦峰听局长这么一说,顿时感到事态的严重,就用微微颤抖的手拆开了那封信。抽出信笺一看,“啊!”好眼熟的一手好字:

  “尊敬的南京市公安局领导:

  我就是南京解放前夕,国民党、共产党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同时捕杀的黄仲洲。

  1948年秋天,国民党南京政府危在旦夕,蒋介石急于为逃台作准备,密令我将一批重要文物偷运台湾。我是中国人,良心在责备我,岂能一错再错,愧为炎黄子孙。我深知自己走错了一步路,而且一滑很远,跟随蒋介石20 年。我决定改弦易辙,重新选择一条光明之路。

  我冒着杀身之祸、失妻之痛,将偷运文物的时间、路线、秘密告诉了当时南京共产党方面的石亦峰同志。岂料,半途杀出了个女人(她是何人,我至今是个谜),这批文物最终被她劫走。

  我心里明白,在这之前,我与石先生结怨甚深,加上在关键时刻,这个女人又不明真相插了一杠子,石先生只会加深对我的恨。我又无法将这件事说清楚,再加上蒋介石又不肯放过我,我只得逃到大西北以待来日。

  近日,我偶然发现一家报纸转载了一条新华社消息:广州市公安局会同有关部门,破获一起重大文物走私案。看到这条新闻,我兴奋得夜不能寐。这两件文物,就是蒋介石密令我偷运台湾的那批文物中的两件。我黄仲洲是个败军之将,我钦佩贵党的雄才大略,你们能打败日本军国主义和蒋介石数百万军队,也有本事使国宝完璧归赵,追回了我黄某造成的损失。我感谢你们,向你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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