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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林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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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冤家路窄!没想到李英在苏州碰上陆寅了。陆寅这小子今晚上刚要采花盗柳,正好让李英给碰上了,把他才拽到树林,可是怎么跟他解释,陆寅也听不进去呀。李英这才拿话套他,陆寅说了实话了:“不但过去干,现在干,将来还干。只要大爷有三寸气,那就干;只要干一处,就留你李英的名字。你们家不死绝,那我这气就出不来!”李英把火往下压一压,心说:这小子跟疯狗一样,够狠的!“兄弟,好啦!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真赞成你这一手。不过咱把话又说回来,假如兄弟你抢了、打人了,甚至出了人命,谁让咱俩有交情呢!哥哥我替你顶名打官司,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毫不在乎!但是你所作所为这么残忍,这么没有人性,要叫我李英顶名去替你打官司,门儿都没有!没门儿哪,陆寅啊!干脆你就服法吧!我把你送回云南昆明府,到大堂上你把这实话说完了,把你个人和我个人的情况都诉说完了,把我李英的名誉洗刷清楚,哪怕那阵我替你死,我也愿意!要这么糊里八涂的,不行啊!你看怎么样?”“呸,李英!你真能说啊!到了官府我要这么一说,人家还能杀你吗?你拿我陆寅当三岁的小孩子了!你们老李家尽凭着主意捉弄人了!今天明明咱俩见了面了,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你着刀吧!”照着李英又是一刀,李英没有办法,这才奋起还击。两个人两口刀战在一处。陆寅以为:原来我的功夫底儿就挺好,在老李头活着的时候,对我偏爱,把那武术的精华都传授给我了,我又到外头跟乔玄龄学了三年半,跟我陆大哥闯荡江湖,我这能耐挺了不起,杀李英不成问题。结果今天一看哪,出乎意料,敢情这李英的功夫不赖呢,使用这招数自己不明白。噢,懂了!这老李头还藏着点心眼呢。这老匹夫表面上教给我精华,结果都是假的,把真个的功夫都教给他儿子了。嘿!他更恨了,恨不得一刀把李英分为两半儿。但是光想不行呀,两个人正打得难解难分的紧要关头,顺着庄稼地那儿来条黑影,等离这不远了,喊了一声:“哎,前面那是我兄弟陆寅吗?”陆寅一听可高了兴了,来者并非别人,正是戏水江珠陆滚,自个儿的好朋友。“哎哟,哥哥你来得正是时候!我冤家对头李英在这儿呢,快帮我的忙!”“是吗?”陆滚这小子,甩掉衣服,一边往前跑一边收拾,从背后就拽出三叉鬼头刀。李英偷眼一看,这家伙能有四十多岁,长得太凶了,大猪肚子脸,草包肚子,阔口大腮,跟庙里的泥胎一样。啊,这就是陆寅的好朋友!一对没好比啊!二话没说,打吧!陆滚加入了战群,双战李英。
陆滚这是从哪儿来的?绝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跟陆寅始终左右不离,当初陆寅胆小,自己不敢单独作案,他俩老是在一起。现在经过做这么多的坏事,陆寅这小子自己可以单独经营了。这样他俩才分开了,同时到了苏州,晚上分别做活。陆寅这小子想在前面这庄子做一件坏事儿,得点外快,高高兴兴往回走,到苏州寻找陆滚,没想到正好碰上李英。一说是仇人,陆滚当时知道是李英,我兄弟跟我说了不止一回了,这回我可得帮忙。这小子力猛刀沉啊,而且手狠心黑,对李英十分不利。如果说李英现在有一条枪,就不在乎他们俩,因为祖传的枪法——五虎断门枪真利害。可现在没有枪,就依靠这把单刀和双拳,难抵四手啊!李英觉着挺费劲哪。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俩小子胜李英也不容易。因此,三个人打个势均力敌。这陆寅一琢磨不好办呢,一半会儿要不了李英的命。这虽然是庄稼地,这也是官道啊,倘若有行人在道上,走到官府一报案,对我可大大不利呀!干脆早点下家伙,他就想起腰间的毒药镖来了,干脆我给你一下得了,因此打着打着,趁李英不备,他把刀交到单手,嘣!拽出一支镖来,照李英就是一镖。李英不知道他会镖,你看当年分手的时候,咱们家没教给他这个呀。这支镖来得挺快,李英躲闪不及,往旁边一扭身,这一镖正钉到大腿根上。你想陆寅报仇心切,下手能不狠吗?因此这一镖钉得非常深,三寸来深,镖尖都钉到骨头上了,把李英疼得“哎哟”一声,是转身就跑。那俩小子提刀就在后头追。你想李英身上带着这么重的伤,要没两下子,这条命就保不住了,他仗着平时功底深,加上他拼着命跑,俩人没撵上。还偏赶上这时候道上来了一支马队,这马队是做买卖的,赶着天亮好进城。陆寅心里有鬼,他认为是官府的巡逻队,因此拽了一下陆滚陆松柏,俩人一闪身躲到树林去了,就这么给回避起来了。马队过去以后再找李英,找不着了。陆寅还不甘心,还要继续寻找。陆滚说:“兄弟,你这何苦呢?你想一想,他中的是毒药镖啊,碰破肉皮他就得死。你就不追他,他也活不了,你还追他干什么?哎,算了,算了,干脆咱找地方歇歇去吧。”“嘿,我不见他死,我不甘心啊!”“哎呀,你真是小人之见哪!走走走!肯定他活不了!”就这样他们断了线了,这俩小子走了。
李英忍痛抚伤啊,就跑到虎丘山下,到了树林,实在跑不动了,一头摔到地下了,把刀也撒了手了。李英心里琢磨:我是准死无疑,觉着腿底下发麻,中的是毒药镖,疼痛难忍哪。心说我命休矣!媳妇、孩子都见不着了!多巧,偏赶上这个时候,白洁白风如上虎丘山来练功,听见李英痛苦的呻吟声,这才进来救了李英。打那块哥俩越交越深,李英也没地方去,就住到白洁家里头了。这个书都说过了,咱不必重述。那李英为什么不敢说以往的经过呢?要跟白洁说了这些经过,白洁不得吓死了吗?能收留自己吗?不能收留,这伤怎么个养法?到了现在举目无亲,抬头无故啊!只有昧着良心说点瞎话。李英一再重复说:“兄弟你放心,你哥哥是好人,到任何时候我也是好人。”李英说的是一点不假呀。他老说去寻找仇人,找谁呀?就找陆寅和陆滚,到现在,这俩仇人也没找着。李英离开白洁的家,四处寻找这俩人。后来,白洁摊了官司,风声就传到李英耳朵里去了。李英一听,一跺脚:“坏了!我把我兄弟坑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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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回 作恶多端二陆遭擒 冤案未结童林忧愤
话说白洁摊了官司的消息传到李英耳朵后,李英一跺脚说:“坏了,我把我兄弟坑了!不但我现在被屈含冤,连我兄弟都跟着倒了霉了!我对不起朋友!那是我的恩公。”李英是被迫无奈,这才把白洁给救出来,心想: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我兄弟吃亏。金眼鹰孙亮发现以后,这才领人在后边追赶,冒雨追进树林。嘿,多巧,遇上震八方紫面昆仑侠童林和雍亲王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英捧着眼泪,把自己家里的事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最后他冲着雍亲王和童林一抱拳:“二位,咱们初次见面,你们两个给评评这个理!我们哥儿俩冤屈到何等地步,求你们二位给说句公道话吧!”“哦!”童海川点点头,“李英,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儿。”
童林和雍亲王胤…听了李英的叙述,不住地感叹:花花世界,朗朗乾坤,居然能出现这种事情,真是屈死好人笑死贼!但是也不能光听他一面的,还得问问官府的官人。童林问这金眼鹰孙亮:“我说他们俩说的,你认为真假?”“嗯,我听着有真的。”“嗯,那么李英说是陆寅干的,你相信不?”“这我可没证据,但我抓他的目的是这么回事儿,因为墙上留下四句话,其中有李英的名字,而且这李英隐居到山村连面也不露,我们就怀疑他做了亏心的事儿,才怕鬼叫门,不然他躲什么?但是不知道他是躲避陆寅。因此呢,我们就有种种的怀疑,总想把他抓到衙门跟官长去说,说完之后,我们接着进一步调查,别的意思我们是没有。因为这案情太严重了,现在究竟谁是凶手,还不敢最后下决定。”“噢,你们就是凭着那一句话?”“对,我们就凭这个。”“哈哈!”童林一笑,心里说话:我现在还背着官司呢,跟李英这事大同小异。他是为了这种事,我是为了丢失国宝的事儿,我何尝不被屈含冤呢?哎,想到这儿,就对李英非常同情。李英呵,现在这么说,问题的关键在于捉拿陆寅和陆滚。如果把他们俩抓住,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但是没地方去抓呀,就说呀,童林一想这事儿还真麻烦,这俩贼要是找个地方隐蔽起来,这官司还难断,这李英和白洁还真得到昆明府走一趟,还不定受多少罪,如果永远抓不着那俩小子,也许拿他们顶账。这事怎么办?童林正在发愁的时候,多巧,从那官道口来头毛驴。嗒嗒嗒嗒,这毛驴带着串铃,很有节奏地响着,在驴背上坐着个老道。这老道个头并不高,长得红光满面,花白须髯洒满前心,头上戴着道冠,顶梁门上别着块美玉,身上穿着黄色道袍,手里拿着拂尘,缓步而来。
弄了半天现在小雨不下了,大家伙儿瞅着这老道,看人家多自在,从这外表就看到他的心里头,那么平坦,那么舒服,那么自在,看人家之后呵,心里头羡慕得不得了。说话之间这毛驴就到了树林了。老道把毛驴带住,一蹁腿儿从毛驴背上跳下来,往树林里探头看了看,一瞅这干什么呢?十来个人,手里头还有拿着家伙的,还有个犯人。这道人把脸往下一沉,用掌中的拂尘一指:“无量天尊!我说你们都是干什么的?手拿凶器在这儿发愣,是何道理?”看来这老道挺爱管闲事儿。金眼鹰孙亮赶紧过去解释:“道爷,您别误会呀,我们这里头正谈公事。”“什么公事,能不能跟我说说?”他问。孙亮一听,这老道你走你的道得了吗,你管得着这事吗?但是话到嘴边没说,一瞅这道人,仙风道骨,自然地对他就非常尊敬,“哎,仙长,那时间太长了,也没法详细跟您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它是……嗯,他这个……他不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这个。”说了半天没说清楚。老道一笑:“啊,行啦,行啦。你是不是云南昆明府八班大都头孙亮,人送绰号叫金眼鹰的?”“啊,对呀!道爷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光是你,那边黑脸的大个儿,拎刀那个,是不是叫腾身步月李英李世钧?”“呀,李英,看看这老头!”李英不认得,心说他会算哪,怎么他能说出我的名字来?不但这样,老道捻着须髯,看看白洁,这小伙子最委屈。“苏州东关里的人哪,我认得这孩子,白洁白凤如,他爹叫白善。为他摊官司,他娘都死了。惨哪,无量天尊,造孽造孽!”白洁一听,这,这,这真奇怪呀,我跟这老道从来没见过呀,对于我的这事儿,他怎么都清楚?老道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来到雍亲王近前,拱手问道:“无量天尊!好,弄了半天贵人在此,贫道失礼了!”他可没说胤…的名字,也没提官衔,提个贵人,显而易见对雍亲王的身份他也知道。胤…吗,对出家人一向尊重,今天一看这个道人说话举动决非一般,而且给自己行礼,口称贵人,估计着他认得自己,胤…一抱拳:“呵,正是在下。请问先生尊姓大名?”“哈哈哈……贵人您不问贫道我也得说,海川啊,还不过来给我行礼吗?”“哟,”童林也是一愣,管我叫海川。哎,叫得这么亲切。谁?我怎么不认得?童林赶紧过来一抱拳:“仙长,您是哪一位?出家在哪处名山?何处洞府?您贵姓?上下怎样称呼?”“好了,甭来这一套。跪下,叩头叫师叔。”一句话真相大白,别人都不知道,童林知道,叫师叔,那一定是我们本门的亲师叔李道通啊,人送外号闪电昆仑子。您看我师父他们亲师兄弟四位,我师伯叫庄道勤,我俩老师叫何道源、尚道明。
那三位,那甭提我都见过了,惟独我这师叔,从来没见过。您说多巧,今儿在这儿遇上了。童林想到这里,撩衣服跪倒就磕头:“师叔在上,小侄给您磕头了。”“嗯。”老道也没客气,接受童林四个头。
童海川站起来,老道这才说话:“海川哪,咱爷儿俩闻名,没见过面哪!你是我亲徒侄,我是你亲师叔,知道吗?”“噢,我猜到了。”“你师父都跟我说了,他收了个宝贝徒弟,就指着你说的,让你下山以后别开天地,另兴一家武术,师叔我也非常高兴呵!跟你这么说吧,这些日子师叔我在暗地之中尽盯着你了,这也是受你老师的委托。你小子要是走得正,行得端,正大光明,那就不在话下;如果有点儿邪的歪的,我可以代表你的俩老师,取你的人头!”哎哟,童林一听,汗都冒出来了,足见两位师父对我何等关心,亲自把我师叔派出来,暗地之中监视着我。幸亏我没做错事儿;做错事儿,脑袋搬家了。童海川一笑,李道爷转过身又说:“方才你们这儿的事儿,其实我在那边都听见了。我也避雨来的。这边说话连吵吵带喊,我在那边树林听得真真的,一字没漏。刚才无非开个小玩笑罢了。你们不是要找仇人吗?找这个陆寅陆晓初,找这陆滚陆松柏吗?”“啊!”童林一听有门儿,“师叔,您知道这俩贼的下落吗?”“哈哈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顺这条道往前走,不到一里地,有座土地庙,这座庙没有院墙,开门就一间殿。我发现有两个人在那儿避雨,其中一个是俊品人物,一个长得相貌凶恶。根据你们这么一说啊,这俩小子肯定是陆滚和陆寅。”哎哟,这一句话,当时这情绪就活跃开了。金眼鹰闻听此言,高兴得不得了:“要这么说的话,您是震八方紫面昆仑侠童侠客?”童林点点头。“哎哟,侠太爷,道王爷,各位,你们可得帮帮忙,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俩贼跑了。要把他们抓住,不但我解脱了,连被害李英、白洁可全解脱了。诸位可得帮帮忙!”
李英一听啊,也乐坏了,自己去抓贼,责无旁贷。连白洁都站起来了。白洁心说话:我惹谁我招着谁了?被屈含冤,我娘为这事儿还死了。唉,看来祸打根头起,都在陆寅和陆滚身上,岂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白洁也要去。这阵儿,金眼鹰孙亮赶紧把差人叫过来,把白洁脚上的镣子砸下去,别戴这玩艺儿,脖锁还有呢,剩了半截儿了,也给他打开,同时交给白洁一条花枪。
雍亲王胤…一听,事不宜迟啊,这丽都不下了,一会儿他们俩再离开那儿,再找就不好找了。连李道爷都说了:“我也从中帮忙,量他俩跑不了!”大伙配合一处,把别的事儿先放到旁边,先以抓贼为主。顺着官道奔北走,一里地眨眼就到。这土地庙就在道边儿,就是一间殿,连前院、后院一概皆无。但是这庙啊,还挺整齐,就见庙门关着,里边有没有人,现在不知道。金眼鹰孙亮跟童林一商议:“先把庙宇包围,来个突然袭击,管他有没有呢!”童海川同意。四面全把好了。
单说孙亮,背背单刀,手提花枪,迈步上台阶,来到庙门这儿,贴耳朵听听,呀,心里凉半截,没声儿啊。难道是座空庙?他一着急抬起左腿来,嗵这一脚把庙门给踢开了。往里一看,有俩人儿。那位说是陆寅和陆滚吗?不是,是土地爷跟土地奶奶。
两座泥胎在那儿孤孤单单呆着,前面是供桌,庙里没人儿。孙亮这汗就下来了,心说:倒霉都倒的天边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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