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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林传-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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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代言,还真叫童林猜着了,司徒朗这次找童林,的确另有原因。前文书说过九月九重阳会,那是铁扇寺的监寺济慈和济源发起的。目的是想把童林置于死地,借以打击武当派的势力,抬高铁扇寺的地位。为此,济慈和济源倾注了全部心血,花掉了十几年的积蓄,遍请各门各户的名家、高手,号称千人。司徒朗也在被请之列。按计划,济源安排了三个人专门对付童林,头一个是铁面伽蓝佛济源本人,假如他胜不了童林,就由混元侠李昆登场;倘若李昆也不是童林的对手,最后出场的就是司徒朗;一旦这三位都不能达到目的,他们还有最后的一招,用暗算的手段将童林除掉。不过,他们认为最后这一招是多余的,有这三个人对付童林必然稳操胜券。济源是铁扇寺的副门长,功底踏实,武艺超群,尤其他的硬气功,更是深奥绝伦。他们设想,济源斗童林,只能胜,不会败,最糟也能打个平手;李昆人称混元侠,乃是云南八卦山九宫连环堡的大庄主,二十岁闯荡江湖,三十岁成名,三十五岁出任八卦门副门长,身经百战,所向无敌。李昆最得意的掌法,叫混元掌,翻天二百六十招,神出鬼没,令人叫绝,为此他驰骋江湖四十八年没有对手。他们设想,李昆继济源之后斗童林如果不能制胜,他们就让最毒最狠最难斗的司徒朗压轴。估计那时童林已经精疲力竭,只要把这位九尾…(犭易)一放出去,准保叫响。谁知到了九月初九,李昆和司徒朗都缺席了。
原来李昆是个好静不好动的人,也许是上了年纪,对争强斗胜的心已经淡薄,虽然他对童林也不服气,四庄主法禅还被童林打得吐过血,可是他又一想,事从两来,莫怪一方,干脆我就装病算了。所以他只派了几个代表,向济源请了病假。
司徒朗原打算参加重阳盛会,一心要与童林分个高低,可是后来听说济源请了八百多人,对此他颇有反感。一方面他认为这是小题大做,为了一个童林,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另方面在被邀请的人当中,有许多人跟他不对付,他一看这帮人就别扭。像西藏黄衣主教大喇嘛西尧达措、剑山的军师无形剑客万俟羽休、站殿将军杜清风、昆仑山八角台的昆仑二僧等等,都跟他死不对眼。其实不为别的,就是互相不服气,你看不起我,我瞧不起你,结果造成了严重对立。另外,司徒朗这个人非常自负,不管干什么,总喜次匹马单枪,他历来反对人多势众,说那叫攒鸡毛凑掸子,不算英雄好汉,只有单打独斗才是大丈夫的本色。司徒朗还反对用暗箭伤人,他说这不是人,是鬼。人就要光明磊落,敢做敢当,落地摔三节,四面见线,——有声。因此他对济源和济慈的安排坚决反对。他是这样想的:童林要是遭了毒手,身败名裂就算了,倘若该着他走运,没受任何伤损的话,我就单独会会他。基于上述原因,他才没参加重阳盛会。
上月初,重阳会结束了,铁扇寺以失败告终。原因是老方丈水晶长老出面了,大骂济源、济慈,逼他俩解散重阳会,当众向武当派赔礼认错。济源、济慈还真听话,遵师命一一照办了。消息传到司徒朗耳朵里,他对解散重阳会一事并没有什么想法,惟独对童林更加深了憎恨,下决心要找到童林一试高低。在他来北京之前,先到过一趟八卦山,看望好友李昆,顺便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他见到混元侠,把要找童林比武的事说了。李昆当即表示反对,劝司徒朗打消这种念头。李昆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你跟童林又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他又没得罪过你,你何苦又冒这个风险?”
司徒朗不服地说:“听你的意思,我肯定不是童林的对手了?”
李昆也没客气,说了声:“悬乎。”
司徒朗逼问道:“为什么?你根据什么这样说?”
李昆笑道:“当然有根据了。你仔细盘算过没有?童林一出世就大闹双雄镇,掌打了铁背龟雷春;之后到北京,雪地遇贝勒,在雍亲王府当了更夫头;再后,五小闹府,被童林释放,才引出地坛会二侠,艺服一轮明月照九州侯杰。只因皇宫丢宝,童林负罪下山东,制服铁掌侠李元;以后又大闹杭州擂,双…分双剑,艺服北侠秋田秋佩雨,掌打铁臂罗汉法禅,威震杭州擂,一举成名。他曾月下会斗西风长老,人送绰号震八方紫面昆仑侠。从那之后,曾引出多少高人不服他,结果怎么样?谁不服谁倒霉,谁不服谁栽跟头。远的有分水兽马彪马云龙、野飞龙燕雷、羽士清风侠杜清风、赛南极诸葛洪图,乃至云台剑客燕普;近有济源和济慈,结果都落得身败名裂,惨不可言。纵观前后,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的好。做为知心良友,恕我直言奉告了。”
司徒朗起听越有气,冷笑道:“兄弟,你未免有点谈虎色变了吧?我这个人就是死了爹哭娘——拧种!就冲你这么一说,不去也得去,不把他姓童的打个半死不活的,决不回来见你!”
司徒朗一甩袖子离开了八卦山,毫不犹豫,直奔北京而来。事先他已派人摸清了童林的去向,准知到北京扑不了空。一路上他的气更大了。为什么?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打店也好,吃饭也好,人们都在谈论童林。这童林简直成了神话般的人物,都要捧到天顶上去了。司徒朗吃不香睡不好,恨不能肋生双翅,一下飞到童林面前。你想,他把劲儿都憋足了,眼珠子能不红吗?闲言少叙,书接前文。
童林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大总管何春来了。他看了一眼司徒朗,问童林:
“教师爷,他就是要我找您的那位吗?王爷有话,叫您把这位老爷子陪到演武厅去,爷要见见他。”
童林一愣,忙问道:“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何春一笑:“咱们王爷洞察秋毫,横草不过,岂能瞒得了他!方才您走了,王爷就觉得奇怪,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敢不说实话吗?容我说完,爷就这么吩咐下来了。”
童林深知胤…的脾气,很喜欢凑热闹,没他或许打不起来,有他跟着一掺合,非动手不可。但上命难违呀!童林不敢怠慢,只得遵命照办,忙紧走两步,冲司徒朗一拱手:
“司徒老侠客,我们王爷要见见您,请吧!”
司徒朗也是一愣,他光想与童林比武,可没料到这一手。心说,他所说的王爷,肯定是四皇子雍亲王胤…了。听说他这个人很不简单,为人随和,礼贤下士,对练武的人挺来热,一点架子也没有。他还酷爱武术,手底下挺利索。他为什么要见自己?有这个必要吗?噢,明白了。他是童林的主子,能不给童林撑腰助威吗?肯定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又一想,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胤…又算得了什么?不去见他,就算栽了!
司徒朗打定主意,冷笑道:“好哇!难得王爷这么赏脸。童教师,请头前带个路吧!”
“请!”童林陪着他,穿宅过院,直奔演武厅。
演武厅建在后花园院内,是胤…演武的地方,地势平坦、宽绰,方圆有半里地大小。厅房坐西朝东,共七间,斜山转角,磨砖对缝,游廊抱厦,十分讲究;白沙子铺地,三合土打夯,即使阴雨连绵,也不会翻浆泥泞。院里有两株柏树,枝干挺拔,四季常青,在树下吊着沙袋子硬弓、狼牙箭、跳板、石锁、砘子。游廊里戳着兵器架子,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远处还有三架箭靶子,中间画着红心和虎头。在演武厅上方高挂一块大匾,是胤…的手笔,上写“尚武精神”四个大字。左右明柱上还挂着一副木雕对联,上联写:“健体强身护疆守上”;下联配:“发扬国粹定本安民”。笔走龙蛇,苍劲有力,可见胤…对书法颇精。
这时风停雪住,雾散云开,斜阳西照,满院生辉,并不十分寒冷。仆人们遵命把演武厅的四扇殊门大开,胤…已经移驾在此。只见他身披大红玄狐斗篷,头罩三块瓦皮帽,脚蹬暖炉,居中而坐。年羹尧在侧坐相陪,刘俊、张方等十三位小英雄在两旁垂手侍立,房厦之下还站着十几个太监和仆人。
童林把司徒朗领到台阶下,停身站住。司徒朗挺着胸脯,扬着脸,丁字步往那一站,不卑不亢,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童林迈步走进演武厅,来到胤…面前躬身道:
“禀王爷,他就是找我的人,名叫司徒朗,人称九尾…(犭易),世界妙手,功夫相当了得。”
“知道了。”胤…打断了童林的话,两眼盯着司徒朗。当他看到司徒朗那份傲慢劲儿,心中十分不悦,可是当众人的面,他又不愿落个心胸狭窄的名声,只得装出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样子,心平气和地问道:
“请问老英雄,您就是九尾…(犭易)司徒朗吗?”
司徒朗原以为胤…一见面就会拍桌子瞪眼地耍威风,他把要答对的词儿都准备好了,万没想到胤…会这样客气。他迟疑了一下,很尴尬地说:
“啊,不错。我是司徒朗。”
胤…笑道:“本王听童林说过,你是位很了不起的英雄,今日有幸相见,欢迎,欢迎!请屋里坐吧!”
童林用手相让:“老侠客,请屋里坐!”
司徒朗这时已经沉住气,心中暗想:难怪很多人拜倒在胤…门下,此人果然平易近人,没有臭架子,又一想,安知他不是在要弄手腕?我又不是小孩,焉能被你的虚情假意所迷惑!想罢,他一抱拳:
“承蒙关照,我没有时间坐。”
胤…问道:“您找童林有什么事吗?”
“对,有点事。可是一不求帮,二不借债,我是找他比武来的。”
“好哇!”胤…大笑道,“本王最喜爱武术,也最欢迎有人找海川比武,借此机会我也开开眼,长长见识。海川呐!”
“在!”
“既然司徒老侠客找到门上来了,可却之不恭啊!你就陪人家过过招吧。”
“遵命。”童林心说,怎么样?我就知道有他非热闹不可,看来这场恶斗是避免不了了。
童林来到院里,把棉袍脱掉,帽子摘了,把大辩盘到头上,浑身上下,拾掇了个干净利落,冲司徒朗一抱拳:
“老侠客请吧!”
司徒朗把包袱、外衣和棉帽放到树下的石凳上,也把小辫盘到头上,紧了紧腰中的布带,抬手动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冲着童林一扬手:
“姓童的,你先进招吧!”
说着话就见他往下一塌腰,双臂齐摇,“唰唰”亮开了门户。童林一看认识,这一招名叫“二郎担山”。海川也不客气,吐气吸胸,双手一上一下,亮了个“顶天立地”的架式。
恰在这时,傻英雄牛儿小子猛地扑到二人中间,高叫道:
“师兄,杀鸡焉用牛刀!把这个糟老头子交给我了!”
说着话到人到掌也到了,抡起大手奔司徒朗面门便打。童林再想拦阻已经来不及了。
牛儿小子怎么过来了?谁叫他伸手的?这还用问吗?除了坏小子张方还有谁。说起来张方也是一片好心,因为他知道司徒朗太厉害,惟恐童林吃亏,才唆使牛儿小子这样做的。为什么他不唆使旁人,偏叫傻小子出面呢?因为他是童林的亲师弟,从小没有爹娘,孤苦伶仃十分可怜,庄道勤老剑客才把牛儿小子交给童林。童林心地良善,对于和比亲兄弟还疼。由于他比常人少点心眼,即便做点错事童林也不怪他,另外这个傻家伙气力足,能耐大,在这些人当中仅次于童林。张方想叫牛儿小子顶一阵,尽管胜不了司徒朗,也可减轻童林的负担。就在童林与司徒朗拾掇衣服的空隙,他把傻小子于和拉到僻静之处,说:
“我说师叔,你太不够意思了!”
于和瞪着眼珠子问道:“坏小子,我怎么不够意思了?”
张方道:“我且问你,童林对你好不好?”
“当然好了,比亲兄弟还疼哪。”
张方道:“他要是被人打死,谁还疼你呀?”
“放你娘的紫花屁!我师兄才死不了呢!你小子再说这样的屁话,我非打你不可。”
张方道:“你懂什么!你没看见那个老头吗?他找你师兄玩儿命来了,不把童林整死他决不算完。你还不过去打他等什么?”
牛儿小子虽然少点心眼,但他知道师兄的脾气,要不经童林的允许,非挨训不可。想到这他问张方:
“你怎么不过去打他?”
张方一听,咳,这小子一点也不傻,他倒攀起我来了。冷笑道:
“我哪成啊!我是狗熊,你是英雄。打这个老头非你不可。”
“那我师兄要骂我怎么办?”
“哪能呢!他这么疼你,能骂你吗?”
正在这时候,司徒朗和童林全准备好了,眼看就要伸手,张方可急了:“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去!”牛儿小子这才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且说司徒朗,正要会斗童林,没料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而且来势甚猛,人到巴掌也到了。司徒朗急忙往旁边一歪脑袋,闪身上步把于和的巴掌躲开,探右臂往于和胳膊上一搭,左掌一立,猛击于和的前胸。于和急忙把右手收回,与左手并在一处,使了个“老君关门”,往外一封。司徒朗收掌现腿,踢于和的小腹。于和吐气收腹,身子往旁边一扭,司徒朗一脚踢空,还没等他收腿换招,于和的大巴掌就到了,“嘭”的一声,把司徒朗的脚脖子抓住了。于和哈哈大笑:
“老糟头子,这回我看你往哪跑?我摔死你就得了!”
只见于和单臂用力一提,司徒朗来了个大头朝下,身子就悬起来了。于和一甩胳膊,呼一声把司徒朗抡过头顶,对着砖地就摔下去了。胤…和年羹尧同时惊呼了一声,心说,这个傻小伙真够狠的!谁知司徒朗大头朝下,眼看要沾地,他把脸往上一扬,腰一用力,双腿上掀,使了个云里翻的工夫,双脚落地,轻如鹅毛。结果一点也没摔着。
司徒朗定了定神,怒问道:“小辈为谁?竟敢不宣而战!”
牛儿小子吓得直眨巴眼儿,心说,这老糟头子真有两下子,叫我白费劲儿了。不行,我还得拾掇拾掇他。
“你问我呀?我叫于和于宝元,绰号人称叱海金牛,还有个外号牛儿小子,可不告诉你!”
这话差点没把司徒朗气乐了,他才知道对面这条大汉缺心眼儿。但他也听说有这么个牛儿小子,也是庄道勤的徒弟,童林的叔伯师弟。听说他一出世大闹太湖,之后又帮着童林大破清水潭烈焰寨,为此名声大噪。司徒朗知道他是童林的得力助手,倘若把他废了,就等于摘掉童林一条膀臂。
司徒朗想罢冷笑道:“牛儿小子,你这么做可不对呀!我斗的是童林,可不是你。你怎么不言语一声就动手呢?难道这是童林叫你这么干的吗?”
傻英雄一听,可有点吃不住劲儿了:“你胡说,我师兄才没叫我这么干呢!”
“那就是你的主意了?”
“也不是,全是夹扁头冒的坏水!”
张方一听,气得一扑棱脑袋,暗骂道:这个傻家伙,一点没剩,全给抖搂出来了。好在司徒朗没听懂,他也不知道谁是夹扁头。遂说道:
“牛儿小子,你想不想把我赢了?”
“当然想了!方才叫你拣个便宜,要不是你会翻跟头,就把你脑袋摔碎了,不信再来。”
司徒朗大笑了几声,摇摇手说:“你还差得远哪!方才拣便宜的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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