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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证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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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当然好极了。不过,我要再返回报社可要耽误时间。”
“我开去不行吗?”
“啊!你会开车吗?”
“我最近刚领来驾驶执照,一个新闻记者要是不会开车,怎么能到处采访呀。
“那太好啦!我以前也有过执照,到期也没去换新的就扔掉了。不过。即使没有执
照,轻易也发现不了。你会开车,那就再好也没有啦。”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你从家去报社时,一定要叫辆出租车,要是再发生上次那种情况就槽了。”
“放心吧!别的不说,要是走着去,天就亮了。半个钟头就到。”
不大一会儿,朋子就开着《羽代新报》的吉普车赶来,车上插的社旗早已卸下去了。
“这样的话。即使警察叫停下,也不会怀疑。泥就在那里,由于放在露天地上都干
透了。”
“我带来了铁锹和帆布。”
“太好了!我忘了告诉你带来。”
“我也来帮助你弄。”
“你先上车,做好随时可以开动的准备,那些泥我一个人就行了。”
味泽让朋子上车作好准备,自己用铁锹把那堆泥铲到帆布上。土堆里面还有点潮湿。
那堆土刚好把帆布装满,重量足有七十公斤。味泽把它搬到吉普车上,大楼那边没有任
何动静。
“很顺利。走吧!”
“这回可真成了‘泥贼’了!”
“讲得真妙!从警察那里偷泥。也只有你我于得出来呀!”
“要是被抓住,是否也要被判成盗窃罪?”
“是啊!因为泥也是一种资料嘛!”
二人视线一对笑了起来。这件微不足道的“偷窃”,加深了二人之间的合作关系,
但对敌人来说,这次偷窃却成了严重的威胁。
搜查科长竹村刚一上班,便觉得有些奇怪。署内的情况好像与往常不同,哪里有了
什么变化,一时还没察觉出来。他觉得就好像外出时,屋里的家具被稍微挪动了一下似
的。
“怪哉!”
他正琢磨着与往常有些不同的原因,手下的探员宇野向他说。
“怎么啦?”
“我总觉得署里哪个地方变了样。”
竹村往窗外看了看,那种不同往常的感觉总像从院子那边来的。
“变了样?不会的吧!”
“可是,我总觉得和昨天的样子不同呢!”
“是吗?我看不出来哪儿有什么变化。”
“也许是我的神经在作怪?”
“一定是。”
就在这时,两个穿工作服的男人战战兢兢地走进署里来。
“我们是XX废铁回收公司的,来收汽车残骸。”
“噢!是废铁回收商啊。正等着你们呢!车就放在院子里。请运走吧!”
宇野探员回答说。
“废铁商?”
竹村眼光忽然一闪,把视线转向院子。
“对啦!宇野!
竹村突然喊了一声。被喊叫的宇野倒没怎样,两个废铁商却吓得缩了缩脖子。
“那堆泥没有了!是谁弄走的?”
“泥?”
“你忘啦?就是塞在井崎汽车里的那堆湖泥。原来不是像个小山似地堆在废铁旁边
吗!”
“噢!对啦!是没有啦!也许是谁给清理掉了吧。”
“你去问一下,昨天晚上还确实在哪!”
“那堆泥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点担心。”
宇野从屋里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转了回来。
“真奇怪!谁也没有去清理呀!”
“宇野!跟我来。”
竹村从屋里跑了出去,站在那堆废铁旁边说:
“确实有人在昨天晚上把泥弄走了。宇野,你来看,泥从这儿一直栖到院子外边。”
竹村指着地面说。直到昨晚那里还是一堆泥。现在只有上堆底子星星点点地丢在那
里。
“谁把那些泥弄走干什么去了呢?我们这儿倒是利索了,干净多了。”
字野左思右想。
“一定是有人心里惦着这些泥!你想为什么呢?如果他心里惦着井崎车里塞的泥,
而把它运走了,那么,这个人有可能对井崎的汽车也感兴趣。”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什么不把汽车弄走呢?”
“把汽车弄走太显眼。‘敌人’可能在秘密调查,不想让人知道。而且,一辆皇冠
牌汽车的废铁,不把卡车开来是弄不定的,而光是运泥的话,小轿车的尾箱就能装得
下。”
“到底是谁搞的鬼呢?噢!也许是井崎吧!”
“不会是井崎!他不可能给自己招惹嫌疑。”
“泥土一直洒到院子外边去了。”
洒落在地上的泥上一直连到院子外边,这就是犯人的踪迹。两个人顺着这个踪迹追
了下去。
“到这儿没有了。”
“那就是从这儿装上了车。”
“哎呀!这儿有轮胎印儿。”
宇野指着地面,洒落在地下的松土上清清楚楚地印着轮胎压过的痕迹。
“快叫鉴别员来照像!轮胎印既然这么清楚,也许能查出是什么型号的车。”
“长官!我们可以拉走吗?”
刚才的那两个废铁收购商话正围着汽车残骸打转转,不停追问着竹村。
“对不起,情况变了!这堆废铁还得在警察署放一段时间。”
竹村冷冰冰地回答了废铁商。
卖掉汽车残骸一事姑且被放下了。竹村拿起电话,拨了一下号码。冲着接电话的人
说:
“喂!是井崎吗?我是警察署的竹村。有点事想问问你。”
对方一听说是警察,话音立刻紧张起来。
“就是掉进花魁潭的那辆汽车的事。你昨晚没去摆弄它吗?”
“什么?摆弄汽车那堆度铁不是放在警察署里吗?”
井崎好像一时没有理解竹村话里的意思。
“如果想进警察署的院子的话,走出走进是很随便的!”
“竹村先生,请您说清楚点儿.您到底想说什么呀?”
“昨天晚上,有人摆弄你的汽车了!”
“您是说那是我干的吗?我早就不要啦!我哪里还会去摆弄那堆废铁呢!”
“确切他说。是你车里塞的那些湖泥。我们已把泥从车里掏出来堆在车的旁边,有
人把它弄走了。这么说来,不是你干的了?”
“车里的泥?我干嘛去弄它呢!”
“我也这样想。事故证明已经给你了,你不会干那种有腥味的傻事。”
“弄走那些泥能干什么呢?”
“我们也搞不清。不过。肯定是一个对你那辆汽车感兴趣的家伙干的。对你的汽车
感兴趣。就是说有人认为你那次交通事故很可疑。”
“真够呛!听话音儿好像连竹村先生也怀疑我井崎了。”
“事故证明是给你开了,可是。我们并没有见到你老婆的尸体呀!不管怎么说。这
次事故让你赚了六千万日元的钱哪!”
“什么赚了钱!请您别说这些难听的闲话啦!不说这些。还有很多人整天用白眼看
我呢!”
“就是嘛!六千万日元到手了嘛!一星半点的小麻烦就忍着吧!我们并不是卖人情,
要是另一个警察署的话。就不会轻易给你开事故证明。”
“对这一点我感激不尽。所以,六千万日元我决不想独自吞掉。”
“好啦!这件事就说到达儿吧!那么。真的不是你干的了?”
“绝对不是我!”
“那么,有人正在刺探车祸的情况。你还是提防点吧!”
“也许是那个家伙!”
“你有什么线索吗?”
“可能是人寿保险公司的外勤员在调查我的事。”
“噢!要是保险公司的活,是得调查一番,因为没有尸体嘛!”
“请不要再说尸体、尸体的啦!也并不是掩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保险公司人员只是调查调查,你也用不着那么神经过敏!
“并不是我神经过敏,保险公司好像有些怀疑,我心里不舒服。”
“噢!你还是暂时老实点吧!女人也要少搞些!”
竹村用叮嘱的口气说了一句,便挂上了电话。
巧妙地偷出来的泥土暂时放在朋子家的院子里,因为味泽住的是公寓的单元房子,
不好运到他那里去。朋子家的院子比较宽敞,又不怎么显眼。突然运来一堆泥上,让朋
子母亲吃了一惊。朋子解释说是填院子用的,她也就信以为真了。自从丈夫和大女儿死
了以后,她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味泽和朋子分头检查了泥土,并没有发现里面掺着特别可疑的东西。
那个地方本来不是湖,而是一片山林田野,后来凭人工把水拦住,所以泥里有树林
和田野的土,里面还混着沙子、石头、树根等,使人一看就想起湖底的前身。
但是,泥里并没有水草和藻类,这说明那些泥是来自很深很深的湖底。里面还有几
条沾满了泥的死小鱼。
“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有呀!
朋子的声音充满了失望。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地从警察署那里“偷”出来,竟然一无
所获,她不禁大失所望。
“别急!失望还为时过早,比如说,这些泥上和小鱼到底是不是花魁潭里的还没有
断定。
“你是说从别的地方运来的吗?”
“也并不排除那种可能性。
“也许是那样。不过,假定就是从别处运来的,看起来也都是一样的呀!就说鱼吧.
这些可能都是鲫鱼,羽代湖本来就有的是鲫鱼。
“还有些泥没检查呢!我们来检查到最后一粒吧!”
味泽极力控制越来越失望的情绪,像过筛子似地检查着泥土。其实,他也不是满有
把握,只是目前别无良策,只好这样坚持下去。
未经检查的泥土堆越来越小了。
“咦!”
味泽自言自语道。他把从泥里滚出来的小石头捏了起来。刚才也有几个沙粒状的小
石头。
“这里头还有石头子儿啊!”
朋子用懒洋洋的眼神看了看。
“不!这不是石头子儿。”
味泽迎着亮光来观察两指捏起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那是块灰白色的东西,表面很
粗糙。
“是什么呀?”
朋子的眼神兴奋起来。
“像是混凝上的碎渣!”
味泽歪着头,一半像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混凝土?花魁潭里会有混凝土吗?”
“所以我觉得奇怪呢!朋子,花魁潭在有水以前是个什么样子?”
“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一处山林或田野。”
“潭附近没有用混凝上修筑的桥、道路或建筑物吗?”
“我记得没有那类东西。那一带是羽代最荒凉的地区。”
“那么说,这块像混凝土碎渣似的东西,肯定是从别的地方运来的。而且,你来看,
这个碎渣的颜色是多么新鲜!要是长期丢在水里或上里,颜色应该很陈旧才是。”
“对呀!”
俩人眼神渐渐地精神起来。
“不过,要是说井崎的汽车在行驶中这类碎渣飞进了车里,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朋子提出另一种可能性。
“是啊!那是没什么奇怪的。不过,一般来说,汽车行驶中崩起来的石头子或碎渣,
是要飞向车身外侧的。”
“要是碰到什么上又弹回来呢?”
“挡风玻璃是摔碎了,可是,警察公布情况时说,车往下滚时关得严严实实的。”
“这么说来,碎渣怎么会跑到车里去了呢?”
“东西很小,钻进车里的机会多得很。比如挂到衣服角上带进去。或者随着口袋、
布块一同上了车。”
“车里并没有口袋或布块呀!”
“肯定是在汽车掉进花魁潭以前就收拾利索了。因为汽车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所以
要尽量不让车里留下‘莫名其妙’的东西。”
现在,他俩对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的用途有了一个共同的设想:一个漆黑的夜
晚,一具用口袋或布裹着的尸体从车上卸到地上,把尸体扔掉后,生怕口袋或布日后成
为罪证,便带了回去。可是,犯人没有注意到,有块小小的碎渣粘在上边,收拾完口袋
或布以后,碎渣便留在了车里。那么,这个碎渣就是从扔掉尸体或掩藏尸体的那个地方
带来的。
这就是说,那是作案现场的碎渣。
“不管如何,我要调查一下这块碎渣的来历。我在东京有个朋友,是那方面的专家,
费不了多大事。”
味泽满怀信心他说。
第五章 堤坝的祭祝
羽代警察署检查了印在湖泥上的轮胎花纹,结果鉴定出那种轮胎是适于在山地险路
上行驶的汽车,轮胎的花纹是横沟型,牵引能力和刹车性能都很先进,轮胎规格的尺寸
是7.60~15~6PR,据分析可能是安在吉普车上的。近年来,为了提高吉普车的性能,
特地换了一批轮胎,这种型号的轮胎,只有M公司生产的7X年型以后的汽车才能安得上。
若是M公司7X年型以后的吉普车,本地区只有屈指可数的几辆。那辆车轮胎花纹的
深度是12.8MM,而这种型号的轮胳花纹,本来是13。3mm,据说,1mm的磨损相当于行驶
三千到五千公里,所以那辆汽车应该是行驶了一千五口到二千公里,因为据说只有7X年
型以后的汽车才能安装这种轮胎,所以那轮胎看来皇新车上装备的,不是后来换上的。
对井崎的汽车感兴趣的人,不会是从远地来的。这么一来,在羽代市和市的左近拥
有7X年型以后的吉普车、装有轮胎花纹深度为12.8mm的人、就越发寥寥无几了。
竹材通报了所管辖的陆运事务所。
味泽把从湖泥里捡出来的那块混凝土渣似的碎块寄给了东京的朋友,请他给化验一
下。他是味泽高中时候的同学,在大学的工学院应用化学系学过高分手化学专业。现在
在某化学工业公司的高分手研究所工作。味泽记得,几年前在校友会上和他见面时,他
说正在从事接合剂的研究。味泽认为,混凝土、水泥也井非没有类似接合剂的地方。
几天以后。他打来了电话。
“哎!没头没脑弄那么个怪玩艺儿来化验。吓我一跳!那位朋友苦笑着说。
“真抱歉!突然给你找了个怪差事。因为除了你。没人可求呀!
味泽道过歉,接着问道:
“你弄清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吗?”
“噢。差不离吧!”
“到底是什么呀!”
“正像你估计的,是一种混凝土。”
“到底还是混凝土啊!”
“不过,有点特别.叫作可塑混凝土。”
“可塑?”
“噢!就是一种接合剂啊!普通说的混凝土主要用碎石和沙子,加上水泥和在一起
让它凝固。而可塑混凝土并不兼用水和沙子,只用塑胶凝固。其成分是用环氧可变沥青、
聚氯丁二烯、氯磺化聚乙烯等树脂作结合材料。”
“那么,这种可塑混凝土用在什么地方?”
“用来涂抹混凝土表层。它对混凝土底子的接合强度要比以前的水泥强的多。”
“没什么,只是有点小用处。给你添麻烦啦!”
该问的事都问清楚了,味泽二话没说便挂上了电话。
羽代署管辖的陆运事务所找出了吉普车的主人。
“《羽代新报》?!”
竹村吃了一惊,万没想到它是这个车的主人。《羽代新报》现在完全是大场家族的
御用报纸。他们为什么对井崎的汽车感兴趣呢?尽管是御用报纸,却来暗访警察断定是
事故的案子,真叫人心里不舒服。
《羽代新报》是记者俱乐部成员,常到警察署里采访的记者,是不会干这种事的,
因为他们很清楚,要是被记者俱乐部撵出大门.事实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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