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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5那年,我们一起毕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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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谛≌蚜成希≌淹撕罅思覆剑亲涌剂餮夷艘话延制松侠础！∥颐谴蛄瞬恢烙屑阜种樱钡轿颐俏乙蝗阉虻梗≌烟稍诘厣洗乙餐湎卵牌！〖虲C在旁边看傻了眼。 我走到小昭旁边，拉起小昭。 鼻血被他擦的满脸都是，我手上也有血，CC扔过来一包餐巾纸。 “烟。”我对小昭说。 “外套口袋里。” 鸡把小昭的外套捡起来，掏出烟，递给我们一人一根，我们点上。 小昭深吸了一口，又
走到宿舍楼下阿姨已经关门了，我们乒乒乓乓一顿砸门，阿姨大喊：“来了来了，敲什么敲，这么晚回来。”
阿姨披着衣服拿着钥匙出来了，边给我们开门边问我们为什么回来这么晚，鸡说我们见义勇为去了，和歹徒勇猛搏斗什么的，然后指着我和小昭脸上的伤。
阿姨用极度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们，我们没让她再发问的机会，门一开就全部呼的冲上楼去。
到了宿舍开了门，没电，黑乎乎一片，我去水房的镜子照了照脸，还真青一块紫一块的，正照着，小昭也进来，他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我们都笑了。
“今天能睡个踏实觉了，这感觉比去嫖个妓还爽。”小昭伸着懒腰心满意足的说。
对于小昭的话，我只能用我们之间最常用的语言之一来回应，虽然字数不多，但是每个字都充分表达了我此时的心情和我对小昭最直接最强烈的情感。
“小昭，我草你妈。”
小昭边往宿舍走边说：“还你妹的重点大学的本科生呢，一点草你妈。”
喊完以后我觉得好爽，用小昭的话来说就是比去嫖个妓还爽。
虽然我们都没嫖过妓。
但是我觉得应该会很爽。
虽然是我们无数次提议要去嫖妓。
但是一次也没实现过。
就像虽然我无数次说过要去草鸡或小昭或刘旭的妈或妹或本人，但是一次也没有实现过。
我喊完听到小昭淡定的声音：“洗洗睡吧。”
后面一句更淡定：“我妈早睡了。”
119．
去教室上课，小憨看到我大叫：“你脸上怎么了？”
教室里人都看着我们，“姐姐，您小点声成吗？”我说。
“你脸上怎么了？又打架了？昨天回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那么晚你和谁打架去的？”
“我慢慢回答你哈。”我顿了顿。
“1、我脸上这样是因为打架了。2、确实是又打架了。3、昨天回去的时候是好好的。4、我和小昭打的架。”
“小昭？为什么？”
“没什么，他憋的难受，喝了酒后找我打了一架，然后就爽了。”
“还有这种事？憋的难受也不应该打架啊，真想不通你们男生到底是怎么想的。”
“打完后我也觉得蛮爽的。”
“那你们现在不说话了？”
“没有啊，打完就好了啊。”
“这样啊，”小憨若有所思，“看来男生和女生就是不一样，但是好像不是每个男生都能这样的吧？”
“是啊，像我们这样才叫兄弟啊。”
“非要打架才叫兄弟啊，真是，你看看你脸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真是的，兄弟下手还那么重。”
“小昭脸上和我差不多的，我下手也不轻。”我故意昂起头。
“得了吧，看把你能耐的，下课去校医院买瓶药擦擦去，”小憨摸了摸我淤青的地方，“疼吗？”
“小意思，不疼。”
“这点当然小意思，我听说他大二的时候和别人打架，头都打破了。”电灯泡插嘴道。
我刚要说什么，老师进来了，开始上课了。
老师站上面呜里哇啦一顿讲，我听的蛋疼，讲了一会，他问我们懂不懂，下面稀稀拉拉的有人说懂，我也跟着大喊说懂。
我坐的比较靠前排，又是存心起哄所以喊的声音格外大，老师指着我说：“那位喊的最大声的同学站起来说说呢，我看下面说懂的同学很少，你再帮我解释一遍，可能你站在学生的角度说出来同学们听了更加容易理解。”
我左右看看，小憨捂着嘴冲我笑。
“就是你，那个脸上五颜六色的同学。”
我操，什么叫五颜六色，不就是有的地方青了有的地方紫了吗？
同学大笑。
我站起来说：“老师，我是懂了，但是我口头表达能力差，说不出来，做题目的时候会。”
“你能说多少说多少。”
“我说的肯定不如老师您说的好，我浪费大家10分钟时间说出的东西还不如老师您说10秒钟有效果，搞不好还会误导大家，我觉得还是老师您再说一遍比较好，再说一遍大家基本上可以懂了，或者您可以举个例题来讲。”我说出例题两个字的时候就后悔了，如果这老师出个题目让我去做怎么办？我刚才不是吹牛说自己会做题目么？
果然，这老师说：“恩，说的有道理，我们来通过一个例题来讲解，这位同学，我这里有道例题，你要不要来前面解答一下，然后说下你的解题思路。”
“您来吧，我看你讲解下例题，也好巩固下我刚懂的知识。”
“好吧，你先坐下，懂了也要仔细听讲。我这里有个例题是这样的”老师开始滔滔不绝。
我坐下，舒了口气。
小憨看着我：“你反应还挺快的嘛！”
“小场面。”
“你刚才喊那么大声懂干吗啊？”
“我看没人喊懂，老师多尴尬啊，讲半天没人懂，我就照顾一下他情绪了呗，谁想到他真喊我回答问题。”
“你啊，就喜欢起哄。”小憨说了我一句，看黑板上老师讲例题了。
其实我是想喊“懂你妈 B”的。
没喊是因为我觉得太粗俗了。
不符合我们重点大学本科生的身份。
关键我是怕老师赶我出门，永不让我过这门课。
那我就永不能毕业了。
那我就当不成重点大学本科生了。
那我就可以喊“懂你妈 B”了。
120．
由于30号有考试，所以今天的圣诞节和28号我的生日都没有什么庆祝活动，全部在自习教室度过。
30号考完。
复习很充分的我表示毫无压力。
过是肯定的，就是多少分的问题。
小憨表示90分以上是肯定的，就是90几分的问题。
阿峰表示过应该没问题。
小昭表示过应该有问题。
刘旭表示不过应该没问题。
鸡表示不过肯定没问题。
121。
考完试大家又去喝酒。
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说”又”我就会想到鸡三年来只说过一次”又”。
我们没有喊阿峰，因为快要考研了，他争分夺秒的在看书，我们喊了他他应该不好拒绝，所以我们干脆没有叫他，准备等他考完的那天照死了灌他。
我们宿舍四个加上小憨和电灯泡，又喝的天昏地暗。
貌似我们大学里喝酒每次都喝成这样子，都有人爬下，都有人吐，最牛逼的是有次刘旭喝急了，吐的毫无征兆毫无防备，结果吐了自己一身。
更牛逼的是他还若无其事的坐着继续吃菜喝酒。
结果那次是我们到现在唯一一次全部都吐了。
有人是喝吐的。
有人是看吐的。
122。
这次喝酒我们都想撮合鸡和电灯泡，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两个人喝酒。
为鸡曾经去看电灯泡演讲，两人喝一杯。
为鸡曾在宿舍学电灯泡说话口气，两人喝一杯。
为鸡曾拉我去看电灯泡演讲，三人喝一杯。
为鸡在电灯泡演讲上尽全力鼓掌，两人喝一杯。
为鸡看完演讲走的时候不叫我，鸡喝一杯。
为鸡曾经在搬校区的时候帮电灯泡的舍友提过东西，两人喝一杯。
为同在一个城市上大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大学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届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学院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专业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同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两人喝一杯。
为两人不在一个宿舍住，两人喝一杯。
为两人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喝一杯。
最后鸡被刘旭和小昭驾着回去，我送小憨和电灯泡回宿舍。
123。
“娟儿你酒量那么好？”小憨问。
“那是，我爷爷在家自己酿酒，我家里的人都能喝酒，我从小就喝过酒，今天这才喝多少啊。”
我想到来喝酒前，我们还在宿舍说把电灯泡给灌醉了，给鸡创造机会。
看这个样子，我们4个一起上都未必是对手。
我送她们回去后回到宿舍，刚上楼梯就听到有人在水房很大声的吐。
应该是鸡，我想。
我走进水房，果然是鸡，这可怜的娃正被小昭和刘旭扶着，吐的那叫一个惨。
“吐多久了？”我问。
“你是说这一次吐了多久了还是5次一共吐了多久了？”小昭说。
“吐的差不多了吧，基本要吐干净了。”刘旭说。
鸡弯着腰，手向后伸着，好像要摸什么东西。
“找什么呢？”刘旭问。
“拿点水来给我漱口。”鸡有气无力的说。
我去宿舍拿来牙刷和水杯递给鸡，鸡漱口刷牙，然后摇摇晃晃的被扶回宿舍，我们把他扔到床上，盖上被子。
鸡很快睡着了，我们也洗漱准备睡觉。
“我水杯和牙刷呢？”刘旭叫道。
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会。
“是不是在水房？”小昭问。
“为什么在水房？”刘旭问。
“鸡为什么刷完牙不拿回来？”我问。
“大叔我~操~你妹。”刘旭冲进水房。
124。
元旦放了三天假，我回家了一趟。
吃饭的时候老爹和老娘问我最近学习怎样，我说最近天天上自习。
他们表示怀疑，我说我交了个女友，学习成绩非常好的那种，天天逼着我上自习。
爹妈听了很开心，问了很多小憨的情况，看起来他们挺满意。
最后我妈问了句：”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当时就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
吃完饭在家上网，小憨在QQ上和我聊天。
我把吃饭时和我爸妈的对话告诉她，她发了个笑脸。
“哪天回来呀？”
“后天早上。”
“我去接你哦。”
“好啊。想我了啊？”
“是啊，嘿嘿，你想我没？”
“想的一塌糊涂。”
“真的假的？有没有出去找以前什么的女同学叙叙旧情啊？”
“有的，约好了的，马上就去。”
“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我错了，为了表示歉意，我给你带个礼物吧。”
“什么礼物？”
“内衣。”我试探性的说道。
“行啊，你知道什么尺码吗？”
“哥看一眼就知道。”
“那你就买呗，合适我就要。”
我记得好像哪个伟人说过，情侣之间送内衣当礼物，那代表关系更近了一步了。
我明天就去买内衣。
我开始意淫。
新年的第一天，我就在意淫中度过。
125。
我到商场笔直往内衣区走。
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内衣看的我眼花缭乱，可怜的我20多岁，还是处男一个，在内衣区转来转去，自己感觉像个傻~逼，别人看我感觉像个色狼。
还是有恋衣癖的那种变态色狼。
这种色狼要么就是喜欢偷人家晒在外面的内衣内裤、然后带回去疯狂意淫，要么就喜欢在商场女性内衣裤区转来转去、用色迷迷眼神看别人。
我现在就属于后面一种。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营业员看我转了半天，加上好歹哥长的还算正派，走过来问我要买什么。
我说买内衣送我女朋友。
她问我要买什么样式的、什么颜色的、什么尺码的、什么价位的。
我~操。
这么复杂。
我说你推荐个样式吧，就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穿的。
她打量一下我，拿过一款黑色内衣，说这个很适合三十岁的女人穿。
三十岁？
我~操~他妈。
老子看上去像三十岁？
可怜我芳龄22岁不到，处男一个，妈~逼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三十岁了？
我咽了口吐沫：”姐姐，我今年22。”
她又打量我一眼：”对不起对不起，您看上去比较稳重，不好意思啊。”
这营业员用词还算合理，暂且原谅她。
她向我介绍了好几款，我选了一套天蓝色的，其实我更喜欢那套红色的，但是过于奔放，第一次送内衣还是低调点好。
样式和颜色都选好了，她问我买多大的。
这可把我难住了，我一不懂尺码，二没有摸过所以也无法估计，三没有参考对象，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脸为难，说不出来。
我开始打退堂鼓。
营业员也发现了我开始动摇。
她突然把手里的内衣挂到架子上，解开自己的工作服西装外套（里面穿着紧身T恤），她指着她的胸部问我：”和我这个比呢？”
事情来的过于突然，我一时愣住了，居然傻愣愣的盯着她胸部看了半天，好久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好像差不多大。”
“那我知道尺码了。”她从里面拿出一套来，边开票边说：”标牌不要剪，万一不合适的话可以拿来换。”
开好票给我：”去收银台交钱。”
“哦。”我依然没有清醒，不得不承认，我被营业员的那个动作深深的震撼了，我拿着票转身就要去交钱。
“直走然后左转。”营业员在后面喊。
我来到收银台，把票递给收银员。
“398。”收银员说。
“什么？”
“398。”
我~操~。
398？
我突然清醒了，还好我刚拿了1月份生活费，不至于没有钱付被人真的当成变态色狼来偷窥的，更不至于辜负那个营业员。
我拿着票回到柜台，营业员帮我包好，装进袋子，又把发票塞进去，”保存好发票，换衣服的话要带发票来，慢走啊，下次再来。”
如果这个营业员不被评上该商场的优秀员工、希望之星、服务之星等等，简直是没有天理的事。
不过她的身材确实不错的。
换句话说，小憨的身材也是确实不错的。
我又开始意淫了。
新年的第二天，我依然在意淫中度过。
新年第三天回学校。
小憨在车站接我。
坐车回去的路上，我把内衣递给她。
“什么东西？”
“内衣啊。”
“你真买啦？我以为你说着玩的。”小憨脸红了。
“回去试试，看看我猜的尺码对不对。”我自然不会说是看其他女人胸部选的尺码，除非我被阿峰附体。
“你怎么猜的？”
“没摸过我还没看过啊”
“说什么呢！”小憨掐我胳膊，我忍住痛。
“晚上出去吃饭不？”
“不，你要去上自习，离放假还有1个月左右的时间，你算算还有多少门考试？”小憨一口拒绝我。
确实，加上重修的课我还有7门考试，其中还包括高数这种冤家课。
回到宿舍放下行李，和宿舍人聊了会就收拾课本下来和小憨吃晚饭，然后去自习。
127。
上到一半，手机铃声大响，我忘记调振动了，教室里的人都看着我，我看了下是老高打来的，连忙按了静音跑出教室去接电话。
“喂！”
“干吗呢？”老高的声音还是那样。
“上自习呢。”
“真转性了啊，我听刘旭说你天天上自习，没想到确实用功啊，快考试了吧，复习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这个月有7门课。，你最近干吗呢？还在学英语？。”
老高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不在学了，学不进去，白天上课坐在教室里一直走神，晚上上自习也是想尽理由请假不去。”
“自习不去还要请假？什么概念？”
“这学校全封闭的，管的很严的。”
“那你不上自习干吗呢？泡妞？”
“泡妞？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你觉得会么？”
“那你干嘛呢？在宿舍躺着？”
“差不多，躺着也难受，我眼睛一闭就是和你们在一个宿舍时的镜头，好多次我半夜醒来，都以为自己还在大学里，还和你们在一块儿。”老高声音有点黯然。
我鼻子也有点酸。
“你刚才说你不学了？那你现在在干吊？”
“我在我妈公司上班，我妈帮我介绍的。”
“做什么？接客的？”
“接你妹，做工程的，我刚进去，做监理。”
“你丫懂吗？还做监理。”
“不懂，去了啥都不懂，慢慢学呗，因为有关系，同事对我都蛮客气，比起在那个什么学校学英语，我觉得这里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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