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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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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东方矢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摇自己肩头,同时听见董思鉴的声音叫道:“孩子,快醒醒。”东方矢方才睁开眼睛,往帐门外望去,见天早已大亮,只见董思鉴坐在一旁,一边摇着脑袋一边自言自语:“喝的太多了……”

东方矢问道:“义父什么时候醒的啊?”董思鉴道:“我也刚醒……徐大哥哪去了?”东方矢环顾四周,不见徐南生的影子,唯有一桌的残羹冷炙,满地酒坛摔成的碎瓷片,昨夜饮酒之欢,可想而知。

东方矢站起身来,见桌上留有一张字条,拿起一看,只见其以东域文字写道:“你们两个酒量太差,我先走了。”想必定是徐南生临走之时留下的。董思鉴看完,笑道:“当年也是这般,喝完之后留个字条,好羞辱我们一番。”

两人走出帐来,见此刻已近巳时。董思鉴问门前士兵道:“昨晚来的那位客人何时出去的啊?”那士兵道:“那人三更时便走了。”董思鉴道:“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那士兵道:“他就说叫东方公子和董将军多多保重。”

东方矢闻言,心中一酸;问道:“徐叔这般身手,又已这般年纪,在南帝手下定是个大将吧?”董思鉴道:“他没跟你说过?他可是南帝国的丞相啊,帮我们起义那会便是了。”东方矢闻言大奇:“竟有如此武功高强,放荡不羁的丞相。徐叔真是个奇人。”

两人走回帐中,董思鉴道:“或许徐大哥能想出法子避开和我们正面交锋。”东方矢叹了口气,道:“东北联军无论哪路,都有孩儿的亲朋好友。无论哪路和徐叔对敌,孩儿都难受。”

当日,东方矢辞别了董思鉴,又去向迟重义等人一一辞行,便策马向西,直奔骏骁部落去了。向迟重义辞行之时,东方矢将南域出兵援手龙教一事简略说了,却说消息来自东方国的探子,迟重义不为所动,坚持出兵。迟重义也告知东方矢,得报骏骁部落已经发兵,大军在弓驰大营以西三百里处集结,只要沿山而驰,必能寻到。

东方矢依言沿山西行,行到天黑,果见一座灯火通明的大营傍山而存,心下大喜,策马奔进营地。众士兵见是“风行君”到来,无不欢呼。“金枪大王”萧广远得报东方矢到来,亲自出帐相迎。

萧广远传令大摆宴席,诸将得报一一前来与东方矢相见。其中最为兴奋的自是东方矢的两个结拜兄弟萧和、萧睦二兄弟了,这二兄弟最佩服东方矢的身手,将这位结拜大哥奉若天人,此刻相见,甚是欢喜,东方矢见到骏骁群豪,自也十分高兴,只见“集智枪”周枉、“插翅将”丁鹏、“血牛”林开山,以及萧广远的两个儿子萧和、萧睦都到齐了,却唯独少了一人。

萧和笑道:“敏妹的武功是很高,本是我军一大臂助,只是她身怀六甲,不便随军,于是便让她留在了骏骁草原。”萧睦喜道:“是啊,待我们凯旋而归,嫂子给我哥生了个大胖儿子,大哥你可要来教他几手绝技啊。”此时,迟云敏虽已是东方矢的弟妹,东方矢断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但东方矢自觉还是不见她的好。

东方矢笑道:“恭喜二弟了,我定当传授贤侄点什么。”萧和瞪了一眼萧睦,说道:“你怎知是个儿子?尽胡说八道。”萧睦笑道:“若是个女儿,长大了像嫂子这般也好得很啊。”东方矢笑道:“三弟的话一点儿也不错,无论男孩女孩,我都会尽力的。”萧和道:“那我先替我那未出世的孩儿谢过大哥了。”东方矢连道:“一家人还谢什么谢。”萧广远见这三人说说笑笑,心想东方矢终究没有为迟云敏嫁给萧和一事而怨恨,心中宽慰。

当晚,众人喝了个大醉而归。

次日清晨,东方矢与骏骁群豪一一辞行,并告知萧广远南域出兵援手龙教的消息,萧广远道:“敌人的朋友,那便是敌人,我们不会手下留情的。”东方矢心中感激北域群豪义薄云天,欣然赶回三险关,与东方国二十万大军会合。

与此同时,余诚、吕胜猛、郑无爽已回到龙城。

龙教教主西门岳虽是面庞瘦削,却是不怒自威,此刻身着墨绿色锦袍,高坐大殿之上,余诚、吕胜猛、郑无爽跪在殿中,龙教其余诸使及重要官员皆在殿内两侧听命。

西门岳见余诚、吕胜猛、郑无爽三人身上带伤,却不见范誉、易冰,问道:“范誉、易冰为何不来见本座?”余诚道:“属下无能,范龙爪使,易龙爪使皆已殉教。”说罢,瞄了一眼立在西门岳座下右手边第一位的龙角右使范荣,却见范荣表情微变,却是一言不发,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西门岳又问道:“那东方矢的首级呢?他的佩剑呢?”余诚道:“属下无能,没能抓住东方矢,也没能拿到他的佩剑。”西门岳怒喝一声:“废物!”这一喝虽未运上内力,却也教余、吕、郑三人不禁打了个寒噤。

西门岳继续道:“你们这么多高手齐上,即便东方矢那小子生了三头六臂,也该被拿住了。哼哼,你们不仅没能将他杀了,还折损得如此厉害,本座留你们还有什么用?”

余诚忙道:“属下该死,那东方矢本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不料却杀出一伙硬手,将那东方矢给救走了。”西门岳道:“哪来的硬手?”余诚道:“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已将其领头之人杀死。”说罢,向殿外喊了一声:“拿进来。”一龙鳞卫捧着一个木盒走进大殿。

余诚接过木盒,打开盒盖,道:“盒内便是那领头之人的首级,请教主过目。”

西门岳身侧的侍卫将木盒接过,呈给西门岳,西门岳看了一眼,倏地一挥袖子,便将木盒击得粉碎,里面的头颅却完好无损地滚了出来,正好滚在余诚跟前,面目朝上,双目瞪视着余诚。

西门岳怒道:“这小子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竟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你们手底下救人?”

余诚料想西门岳不会相信这使枪少年武功甚高,多说反而无益,于是道:“属下该死,请教主降罪。”范荣出列道:“请教主息怒,龙牙左使大人等人也身上带伤,想必是尽了全力了,此刻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望教主暂且不罚,给三位大人将功补过的机会。”殿中诸人闻言,皆微微点头。

西门岳见了那无名小子的头颅,盛怒之下,便要将这三人治罪,此刻听范荣说的有理,于是道:“罢了,你们三个先下去吧,倘若再办事不利,定斩不饶。”余诚等三人见西门岳居然没有降罪,大喜过望,对范荣出言相救甚是感激,连连叩头,都忙道:“谢教主不杀之恩。”便退出了大殿。几个侍卫将地上的头颅和木片打扫了出去,将血迹擦净。

西门岳道:“东方铳这小儿在三险关集结了二十万的兵力,北域二族也各集结了八万的兵力,他们来势汹汹,我龙教可谓是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好在我们韩教主与南帝岳莫休交情不浅,本座修书一份送往南域已收到成效,南帝已亲自率三十万大军前来,此刻已到连云口了。”

殿中诸人对前教主韩龙举本来就敬若神明,此刻龙教危难,已去世二十载的韩龙举竟又庇佑了龙教一把,着实令龙教上下大为钦服。

西门岳继续道:“南军虽众,却多年未曾行军打仗,不知战力如何,本座意欲出兵二十万,与南军合军一处,共御强敌。”殿中诸人皆想:“理当如此。”西门岳道:“如今看来,大战极有可能在鸣沙原,年初,龙角右使范荣在鸣沙原击溃东方岱三十万大军,这鸣沙原可是范荣的福地啊。故本座意欲任命范荣为帅,龙牙左使余诚、龙爪使吕胜猛、郑无爽随军出征,诸位可有异议?”殿中诸人皆认为范荣可堪大任,并无异议。

立在西门岳座下左手边第一位的人出列道:“教主,属下愿随龙角右使大人前往,望教主答允。”这声音虽苍老,却是声若洪钟。此人正是龙角左使“出云龙”卢冠曹。

卢冠曹早在韩龙举打天下时便已追随左右,为韩龙举屡建奇功,深得韩龙举倚重。韩龙举一统西域后,册封龙教诸使,卢冠曹被封为龙角左使,赐号“出云龙”。韩龙举逝世后,西门岳任第十代教主,卢冠曹仍为龙角左使。龙教上下对卢冠曹无不敬重万分,但随着卢冠曹日益衰老,西门岳已不再将繁重事物交与卢冠曹。此时,卢冠曹已年逾古稀。

西门岳道:“龙角左使老大人年事已高,本座不忍让老大人再受那兵戎之苦,这一战还是交给小辈们吧。”西门岳对下属一向直呼其名,对卢冠曹却是礼敬有加,称其为“老大人”。

卢冠曹慨然道:“教主,属下虽已年迈,头脑却不糊涂,手脚也无不便。这些年来,属下食我教俸禄,深受我教恩惠,却不曾为我教出力,属下本已寝食难安,此战已关系到我教生死存亡,而教主仍是弃我不用,却是何故?”

西门岳道:“老大人是我龙教的股肱之臣,当年替韩教主征战八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此次敌寇虽强,我教也有恃无恐,断不需要大人亲自出马。”卢冠曹道:“属下已年逾七十,来日无多,此战或许是属下的最后一战,能为我教驰骋沙场,虽马革裹尸亦无憾!”

西门岳素知卢冠曹武功精强,有勇有谋,虽已年迈,却是老当益壮,不禁陷入沉思。

卢冠曹见状,又道:“即便是任帐前一小卒,属下也无怨无悔,还望教主准许!”

殿中诸人见卢冠曹白须飘然,凛凛生威,无不拜服卢冠曹为龙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气概。

西门岳道:“范荣,依你看便如何?”范荣道:“回教主,不妨就请老大人任大军元帅,属下愿遵其号令,若有龙角左使老大人坐镇,我军定当士气大增。”

西门岳心想范荣所言不错,但凡大战,士气十分重要,卢冠曹作为龙教中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此刻挂帅出征,自能使龙军士气大增,此一战必能收得奇效。西门岳道:“好吧,就命龙角左使老大人为帅,余诚、吕胜猛、郑无爽随军出征,范荣你就不必去了。”

卢冠曹闻言,连忙单膝跪地,躬身行礼,朗声道:“谢教主!属下定不负教主重托!”西门岳见状,连忙起身,走至卢冠曹面前,伸出双手将其扶起,见卢冠曹竟已两眼湿润,心感其忠,道:“本座便恭候老大人得胜归来!”卢冠曹道:“属下为教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西门岳点了点头,朗声道:“范荣、叶舟留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殿中诸人退出大殿,只留下西门岳、范荣、叶舟三人。

西门岳道:“你二人随我来。”范荣、叶舟便随西门岳从大殿之后走出,来到后殿中。

西门岳谓叶舟道:“叶舟,事情办得如何?”那龙牙右使“入海龙”叶舟是个身材瘦长的汉子,约莫四十岁年纪。叶舟道:“回教主,战船皆已如数造好,现皆泊于龙尾湖,随时可用。水军也已操练完毕。”

西门岳微微一笑,道:“甚好。”又谓范荣道:“范荣,你是否为老大人替你职位之事感到不悦?”范荣道:“属下不敢,教主如此安排必有深意。”西门岳道:“此战较为凶险,老大人或许更合适,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吧。”范荣道:“是。”

西门岳叹了口气,道:“本座也为你弟弟范誉一事感到痛惜。”范荣闻言,想到亡弟,心头一悲,慨然道:“我弟为教主尽忠,虽死无憾。”西门岳拍了拍范荣的肩头,又拍了拍叶舟的肩头,轻道:“都去吧。”范荣、叶舟遵命退下。

西门岳走出后殿,望着盘龙塔顶端的龙头,心中只是反反复复地问着自己:“有无疏虞?有无疏虞……”

数日之后,大军果在鸣沙原对峙。

东北联军在鸣沙原东侧列阵,二十万东方军尽在南侧,大致分为四路,李元义、刘斩龙、冯会各领一路,东方矢领一路居中,张茂随行。

北域军队在北侧,大致分十一路,由南向北依次是由万捷风,朱猿飞,杨布阵,董思鉴,迟重义,迟云海,萧和、萧睦兄弟,丁鹏,萧广远,周枉,林开山各自率领的一万多骑兵。

西南联军在西侧,只有南域大军三十万列阵,却不见西域龙军。

年初东方岱西征龙教,在这鸣沙原曾有过惨烈的一战,战后的满地尸体,兵刃,大多当时就被两方派人来收了回去,加之此地风沙甚大,此刻已看不到任何当时战争的迹象。

此刻正值清晨,东方矢身穿东方岱留下的金甲,头戴金盔,腰悬神剑,勒马立在大军前头,目视漫天黄沙,耳闻呼呼风声,不禁百感交集:“当年父皇便是在此与龙教大军作战,便是在此地遭宵小暗算。不知今日又有多少将士在此断送了性命……”

张茂道:“元帅,龙教大军此刻竟尚未赶到,不知在弄什么玄虚,小生以为,还是谨慎些为好。”东方矢道:“理当如此。”心想:“此番虽不是那奸诈的范荣带兵前来,想那龙角左使卢冠曹为龙教名宿,当年战功赫赫,可也万万不能小觑。”

忽一士兵策马自北而来,东方矢看其装束便知是弓驰一族的士兵。

那士兵一见东方矢,连忙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风行君’东方公子,我家大王说要趁龙教大军到来之前抢先进攻南军,特来告知公子。”东方矢道:“且慢,我怕龙教大军诡计多端,设了圈套让我们钻,还请回禀‘金刀大王’,切莫贸然进攻。”张茂道:“我们已派人四处打探龙军的确切所在,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那士兵道:“是。”翻身上马,便向北驰去,动作甚为迅捷,东域众士兵一见,均感马术自愧不如。

又等了不多会,一士兵策马自南而来,那马已口吐白沫,显是疲劳过度。那士兵下马之后也已气喘吁吁,喝了口水,连忙报道:“禀报元帅,卑职探得南军西侧正有大队龙军向东行进,只是行速甚缓,如果继续这么走下去,至少正午才能与南军会合。”张茂问道:“有多少人马?”那士兵道:“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不计其数,卑职不敢靠近。”张茂道:“辛苦了,下去休息吧。”那士兵依令退下。

东方矢道:“看来那便是龙军的主力了,如此看来,即便龙军此刻全速前进,一时也不得与南军相会,我军当抓住此机会,一鼓作气打垮南军。”张茂道:“小生以为不妨再等片刻,待小生派出的各路探马再回来几个,便知那龙军是不是分兵夹击我军,那所谓的主力是不是故布疑阵。”东方矢闻言,心想不错,西南联军兵力本优于己方,龙教抽出个几万兵马不投入战斗,便如张茂所说的去布一个疑阵,诱己方入瓮,也是极有可能的,心中暗赞张茂心思缜密,于是道:“那就再等等吧。”

刚说完,又有一人自北策马而至,却是那黑汉子“旋风锤”万捷风。万捷风离东方军最近,便亲自前来询问。

万捷风奔至东方矢面前勒马停住,喝道:“东方公子,怎得还不冲?我都知道啦,那龙军还没赶到啊。”东方矢道:“万大哥稍安勿躁,此刻尚未探清龙军虚实,我们万不可贸然出击,堕入敌人的圈套。”万捷风道:“好吧!”勒马回头,口中却嘀咕:“怕这怕那,还打什么仗……”东方矢内力深厚,耳力自是非比寻常,万捷风这声嘀咕虽夹杂在这风沙声中,却也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只一笑置之。

之后既有北域士兵奉命来问,到底何时出击,又有张茂派出的探马回报,说并未发现其它方位有龙军的踪影。

张茂道:“真是怪了,这么说来,真是这是位卢老先生老糊涂啦?大战在即,却迟迟不到……莫不是龙教有意保留实力,让南军首当其冲,好让自己少一点伤亡?”东方矢道:“竟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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