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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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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矢道:“爷爷有客人了。”东方升一笑,道:“是等你的。”东方矢闻言一怔,渐渐走近,才看清那屋中人是个身穿青衫的少女,不是小荷却是谁?
东方矢暗道:“答应帮小荷姑娘办件小事,竟耽误了大半天……也不知小荷姑娘在这等多久了。”
三人相见,东方矢一时却打不定主意要怎么开口,小荷先问道:“李公子,铁匠爷爷,你们去哪儿的啊?”东方升闻言便已会意小荷所说的“李公子”定是东方矢,笑道:“难得我和这娃娃很谈得来,我带他去别处晃了晃。”
小荷见东方升手里拄着根竹竿,确像旅行归来,问道:“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也要去。”东方升道:“改日叫这娃娃带你去。”东方矢闻言心中一突,忙抢过话头,谓东方升道:“我们下山了,铁匠爷爷您多保重。”东方升笑道:“好好好。”心中暗笑:“这小子迫不及待要和这女娃娃独处了。”
东方矢拿了药锄,与小荷辞别了东方升,下山去了。
下山路上,东方矢实不知该和小荷说什么,只时不时用余光看小荷一眼,却见小荷目光下垂,似有心事。虽是如此,东方矢也觉小荷秀美无伦,心中不禁美滋滋的,只愿在这下山路上多走一会。
如此走了一刻,东方矢忽道:“小荷姑娘,我……”东方矢面对小荷竟是说话不顺,如此顿了一下,小荷已然问道:“什么?”
东方矢本想说帮小荷送药锄给东方升修补,耽误了大半天,好生过意不去,此刻竟一口气说不连贯了,暗道:“我堂堂皇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今日和她说话怎的琢磨了半天?还有断续,莫非我对她已生了情愫,这到底该是不该?”
小荷见东方矢一个“我”字竟不说下去了,又道:“李公子有什么话但言无妨。”
东方矢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料想已经变红了,所幸天色昏暗,不会被小荷察觉,于是定了定神道:“在下今日上山本是为姑娘修补药锄,却耽误到此刻,实是过意不去。”小荷道:“不碍事的,今日我并不急用,倒是劳烦李公子了。”东方矢忙道:“在下的性命是姑娘救的,姑娘但有所命,在下无有不从,这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过了良久,小荷也没答话,东方矢寻思:“莫非说错了话,惹恼了小荷姑娘?”于是道:“在下拙于言辞,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指出。”
过了一会,小荷忽道:“李公子,你觉得我好不好?”东方矢不料小荷会有这么一问,于是道:“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自是很好。”小荷道:“我救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若是其他生人,我才不管呢……你那朋友我不是没救回来么?”
东方矢只道小荷自谦,故意这么说的,想起卓越,黯然道:“我那兄弟伤重不治,待姑娘发现,早已气绝……这怨不得姑娘。”
小荷听东方升语气有变,知道触动了东方矢的伤心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的。”东方矢道:“不打紧的,姑娘不必客气。”
如此又沉寂了片刻,小荷问道:“你是怎么受的伤?是什么人害的?”东方矢道:“我的父亲让恶人害死了,我出来为他报仇,恶人很厉害,我现下还敌不过,这便受伤了。”小荷又问道:“那恶人为什么要害死你的父亲?”
东方矢道:“我父亲和那恶人本是同门师兄弟,那恶人叛出师门,还害死了师父,我父亲便去找他报仇,不幸被那恶人使奸计害死了。”小荷又问道:“你妈妈呢?你的其他家人呢?”
东方矢道:“我生下不久我妈就得病死了,我只有个哥哥,他不会武,不能帮忙报仇。”在东方矢心中,哥哥东方铳的武功微不足道,且又无心为父报仇,何况还杀了荀斐、吴杰忠,故东方矢想到哥哥,心中有气,便如此说了。
小荷道:“那你这仇报不报了?”东方矢恨恨道:“怎能不报?待我把武功练强些,再出去报仇。”
只听小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又不说话了。东方矢一怔:“莫非小荷姑娘对我有意,想要我留在这里?而我却一心想着出去报仇。”随即又想:“若能和小荷姑娘在一起,便是在这村里呆一辈子也愿意,只是杀父之仇却是不能不报。只是这仇何时能够报得?即便我集齐四块神石,若无皇兄出兵相助,我一人之力,却如何能将龙教荡平?”想到此处,不禁心烦意乱。
片刻之后,二人已回到村里,小荷道:“我会做几个菜,李公子如不嫌弃,就到我家中胡乱吃些。”东方矢道:“姑娘的手艺自然是好的,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于是随小荷进入家中,便是在自己所住那屋的隔壁。
东方矢见小荷的屋子中只有一张方桌,四条长凳,陈设简单,墙角摆有镰刀竹篓,向后还有内室,被门帘掩着,想是卧房厨房。
小荷点了一盏油灯,为东方矢奉了茶,道:“李公子先喝点水。”便入了内室。
东方矢将补好的药锄倚在墙边,坐在长板凳上,想到小荷为自己下厨,心中喜悦,喝了口茶,虽是味道极淡,但想到是小荷所沏,却不由自主地感觉这茶水有说不出的香甜。
东方矢品着茶,听着内室里的炒菜的声音,不禁心中大乐。
不一会,小荷接连端了三道菜出来,两盘炒菜一碗汤,没有荤腥。小荷又从内室端出两碗饭。东方矢问道:“就你一个人住这吗?”小荷道:“是啊。”东方矢道:“在下在你屋内……只怕不合适吧。”小荷道:“为什么不合适?”东方矢心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然是不合适的,但小荷已特意为自己备了一桌菜,却不能推脱离开。
小荷又道:“你是我的客人,我请你吃饭有什么不合适了?”东方矢又道:“这叫别人知道了,对姑娘不好。”
小荷抿嘴一笑,道:“知道了也没关系啊,陈爷爷回来前,村里有人生病,都来我这瞧的,打渔的张大哥,打柴的王老伯他们都常来啊,还有彭大哥,我常常做饭给他吃。再说,村里的人都是很好很好的,他们才不会说三道四的。”东方矢闻言稍稍心宽,暗道:“还是快点吃完回去休息吧。”
东方矢在山上活动了半天,此时腹中饥饿,拿起筷子,便夹了片青菜放入口中,只觉味道鲜美,赞了声:“好。”小荷闻言,嘴角一扬,道:“是么?”东方矢道:“很好吃啊,姑娘也请一起吃啊。”小荷也开始动筷。
东方矢忽地想起小荷方才说的“还有彭大哥,我常常做饭给他吃”,心想:“这彭大哥该不会是小荷姑娘的心上人吧?”于是问道:“恕在下冒昧,姑娘说的‘彭大哥’是谁啊?”
小荷闻言,停筷不动了。东方矢见小荷不答话,望了一眼小荷,只见小荷神情木然,不禁心中一突:“果真是的啊!”想到此处,头脑一晕,道:“在下多言,姑娘不必告知。”
小荷道:“彭大哥是我儿时的玩伴,前些年到外面做生意去了,一年也不过回来一两次。你住的那间屋子便是彭大哥的。”东方矢心想:“这彭大哥和小荷姑娘未必便是情侣,但瞧小荷此状,似乎对彭大哥颇有情谊,这彭大哥怎的又难得回来一次?他对小荷却是有情还是无情?”东方矢满腹疑惑,却也不便多问,于是“哦”了一声,闷头吃饭。
不一刻,东方矢便先吃完了饭。小荷道:“吃饱了么?”这顿饭虽无荤腥,东方矢却也吃了很多菜,已然是饱了,于是道:“饱了,多谢姑娘盛情款待。”小荷道:“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东方矢一怔,心道:“莫非小荷姑娘恼我提到了‘彭大哥’?难道这彭大哥是个薄幸之人?”口中只道:“在下告辞。”便回屋休息了。
东方矢回到屋里,便一头栽进床铺里,脑海里不是回忆小荷的表情,语气,心中不安:“这‘彭大哥’到底和小荷姑娘是什么关系?若是她的心上人,怎得不肯回来?或者怎么不接小荷姑娘出去生活?莫非他在外面有了新欢,小荷姑娘对他却仍是一片痴情?这样不是很傻吗?不对不对,小荷姑娘怎么会傻呢……”东方矢越想越乱,终于不再想这事,转念想到白日里爷爷的剑法和新拜师父秦盛的拳脚。
东方矢在剑术上得到爷爷东方升的指点,心中琢磨着“翔羽剑法”中诸般招数的搭配,只觉这剑法之中另有无穷的潜力,不禁对东方升又是佩服又是感激,但想到秦盛的拳脚时,却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只是绕着东方升所说的“和市井无赖一般乱打”乱转。
如此在床上翻来覆去,直至三更,东方矢方才有了睡意,不再乱想。
此刻村中村民家禽皆已休息,四周寂静无声。东方矢躺在床上,却闻有轻微的隆隆声一阵一阵的传入耳中。这声音极其微小,若不是东方矢内功深厚异常,再加之此刻夜深人静,东方矢决计感觉不到。
东方矢心中一凛:“这是雷声!远方传来的雷声。”东方矢打起精神,听了一刻,这雷声依旧连绵不绝地传入自己耳中,皆来自西南方向,强弱并无二致,间隔也较为均匀。
东方矢心中一阵惊喜:“莫非和那最后一块神石‘霆’神石有关?”想到此处,东方矢打定主意,一到天明,便带着神剑,循声而去。
次日清晨,东方矢一醒来便细辨雷声,果真听闻雷声与前夜无异,于是背好剑盒,将《凤凰刀法》揣进包袱,便要出行。
东方矢走出屋,见田里已有村民劳作,当下循着雷声,望西南方走去,边走边想:“那雷声尚远,村子似乎没有快马可做坐骑,若是‘清风’在……”想到爱马“清风”已落入龙教手中,心中一阵难过。
东方矢走向村边,见村西南方向是一个小湖,小湖西南侧是一个峡谷,通向谷外,除此之外,并无别的路可走。东方矢想起陈木目曾经说过,这荷花村十分隐秘,若无村里人带路,万难找到这里,心想:“这峡谷中的水路也不知是否能到达村外,即便是出去了,却也不能担保不会迷路。”见湖边泊了两只草棚船,心中踌躇:“难道要借只小船自己出去找神石?”想到小舟行速甚慢,远不及陆地上策马奔驰,如此却要找到何时?再万一那雷声传来恰巧只是天气原因,岂不是要白跑一趟?
东方矢在湖边踱来踱去,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找个村民指路,终觉不妥,忽听山上笛声响起,心中一惊:“是小荷姑娘的笛声。”随即想到:“不妨去见她一面,问问看。”思罢,便向初见小荷时所在的荷花塘边走去。
东方矢走至荷花塘,果见小荷坐在石上,背对自己吹笛,笛声依旧是意境悠远,略带一丝愁苦。东方矢不愿打断小荷,便等了片刻,直至曲终才走上前去。
小荷听闻背后有人到来,放下竹笛,转过身子,见是东方矢,微微一笑,道:“李公子昨晚休息得可好?”东方矢道:“有劳姑娘挂怀,在下休息得很好。”
小荷道:“李公子找我有事么?”东方矢道:“请问姑娘,这村子附近可有气候异常之处?”小荷道:“异常?”东方矢道:“比如说终年下雨,终年下雪,或者是终年打雷。”
小荷道:“村西南的雷鸣岛,岛上终年打雷。”东方矢闻言大喜,问道:“是不是二十年前方有此岛?”小荷道:“这我也不知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东方矢道:“在下听说那岛上有个高士,我想去拜访他,若能得他指点武功,便能报得大仇。”小荷道:“竟然是这样,我可没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
东方矢道:“姑娘可知那雷鸣岛的所在?劳烦告知在下,在下感激不尽。”小荷道:“那雷鸣岛我知道在哪,小时候我去那边玩过,远远看见那岛的上空乌云密布,闪电打个不停,便不敢靠近,不知上面到底有什么古怪,不料那岛上竟住了个高人。”
东方矢道:“在下也只是听说,高人们总是爱找些别人打扰不到的地方住。”小荷笑道:“那小女子在李公子眼里,也算是高人咯?”东方矢道:“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在李某心中,姑娘自是一位高人。”小荷道:“这么说来,我若是没救你,便不是高人了?”东方矢沉吟道:“这……”小荷笑道:“开个玩笑啦。这么说来,你是向我打听如何去那咯?”东方矢道:“正是,请姑娘不吝赐教。”
小荷微一沉吟,起身将笛子插在腰间,道:“我们一起去吧。”东方矢一惊:“小荷姑娘同去本来是很好,但神石之事终是万万不能泄露。”于是道:“怎敢劳烦姑娘亲自带路,只需为在下指明方向便可以了。”
小荷道:“去那雷鸣岛,须从村西南的水路走,那水路错综复杂,极易迷路,还是我和你同去吧。”东方矢心道:“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于是道:“如此,有劳姑娘了。”
东方矢跟着小荷走到方才来过的湖边,见湖边原本泊的两只船只剩一只,湖中也不见另一条船。
小荷上了那条泊船,谓东方矢道:“上船吧。”东方矢暗道:“本想再借艘船跟着小荷姑娘的船,待见到雷鸣岛时,再独自前去。”于是道:“小荷姑娘,你我共处一舟只恐不妥,不如另借船只,在下尾随其后也是一样的。”东方矢口中这么说,心中却极想和小荷同舟,只是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
小荷微一沉吟,道:“水路经过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在洞里便不好跟了,张大哥也要到中午才会回来。”东方矢道:“张大哥是……”小荷道:“他是我们村打渔的,村里就他和我有船。”
东方矢“哦”了一身,心想:“若是等张大哥回来,再借他的船跟着小荷姑娘,小荷姑娘在船上点个灯,我在山洞中也未必会跟她不上。”随即又觉这样做过于麻烦小荷,小荷愿不辞辛苦,为自己带路,自己却又给小荷再添麻烦,实是大大不该,加之心中对小荷有爱慕之情,与其同舟实是心之所想,于是便上了小荷的船。
小荷拿起竹篙,站在船尾撑船,东方矢站在船头,观望四周风景,想到不久即将找到“霆”神石的下落,又有佳人相伴,心中畅快之至。至于小荷此去可能会得知神石的秘密这事,却已被东方矢抛到了脑后。
东方矢站了一阵,转头谓小荷道:“不如我帮姑娘撑船吧,姑娘只需指明方向即可。”小荷道:“不必了,李公子不妨在棚里休息,待会还要求见雷鸣岛的高人呢。”
东方矢依言,躬身走入草棚中,只见草棚内侧的壁上挂着一张小弓,一枝箭,箭尾系着一条细长的丝线,于是问道:“姑娘这弓箭是做什么用的?”小荷微微一笑,道:“这会儿不说,待会便会知道。”
东方矢心中好笑:“当我不知道么,这弓箭自是用来打猎的,怕猎物落入水中,便在箭尾端系上长线。”口中却不点破,只面露笑容,假装不知。
此时,小船已进了湖西南边的山谷,顺着谷内河道行驶了一盏茶的工夫。山谷狭窄,绝容不下第二条船齐头并进,人在船上,便可触摸两边岩壁。东方矢坐在草棚之中,观望小荷,只觉永远瞧不够。小荷却只专心看着方向,不曾低头看草棚里的东方矢,东方矢心中却也并不失望,心想:“若是被她发现我盯着她看,我定会转头,便看不到了。这样看着已是很好了。”
正当东方矢看小荷看得意乱情迷之际,眼前竟是一黑,便只看到小荷的黑色身影和身后的光亮。原来,那小船已进入了一个山洞,只是尚未远离入口,东方矢仍能看见小荷的倩影。
过了片刻,小船拐了几个弯,离山洞入口已远,东方矢便什么都看不见了,连雷声也听不见了,只听见水声和小荷均匀的呼吸声。
东方矢道:“这洞里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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