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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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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东方岱身后站着荀斐,又道:“这位想必是荀丞相了,久仰。”荀斐恭敬道:“荀某无才无学,让老先生见笑了。”
那老者搬出两张木椅请东方岱、荀斐坐下,随后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盖,从中抽出一张折叠着的黄纸,显是旧物。
那老者小心翼翼地将纸打开,递给东方岱道:“陛下请过目。”东方岱接过纸,看了一眼,抬头望着老者道:“这上面是西域文字,我可完全看不懂啊,还请老先生指点。”荀斐闻言,接过纸,笑道:“陛下,臣认得上面的文字,臣的父亲懂西域文字,臣自小便学得。”东方岱心中暗喜:“如此博学,不愧为我东方国丞相。”于是问道:“那到底是说的什么?”
荀斐答道:“上面说:‘用神剑劈开飙、炽、凌、霆四块神石,便可将其分别拥有的风的力量,火的力量,冰的力量,雷的力量,收入神剑之中。神剑每被收入一种力量,神剑上对应的孔就会被填满。四种力量集全后,天神在凡间的转世便会获得天神的力量,成为新天神归天,而劈开最后一块神石的持剑者将获得相当于天神五成的力量……’”这番话只听的东方岱暗暗吃惊。
荀斐顿了一下,将纸背面瞧了瞧,不见背面有字,问那老者道:“老先生,是否还有第二张纸。”那老者微笑道:“不愧为丞相,译得非常到位,不过下面的确实没有了,就到这儿了。”
东方岱问道:“老先生是如何得到此物的?还望赐示。”那老者答道:“不敢。不瞒陛下,老朽本是前永安国的御用刺客,在刺杀龙教前教主韩龙举失败后,在龙教的书库中盗得此物。本来是要将其献与当年的皇帝永安后主,将功赎罪,但我深知皇帝昏庸残暴,恐己因行刺失利被皇帝杀害,于是隐居于此,等待一位明君出现,将此物交给此人。”
东方岱道:“请问老先生可是叫作孟钦?外号叫作‘半剑封喉’?”那老者闻言一惊:“我退隐江湖四十余年,这外号早已无人知晓,陛下怎生知道?”东方岱忽地下跪,道:“师伯在上,受弟子一拜。”荀斐也跟着下跪。
孟钦大惊,双手分别扶住东方岱双臂,口中叫道:“这叫老朽如何敢当,快快请起!”一面向上运力抬起。
东方岱内力浑厚,对孟钦的双手不由微微生出了反力。孟钦又是一惊,喜道:“尊师是‘北卫’北山兄?”东方岱起身道:“正是。”孟钦道:“当年的‘四卫’皆是老朽的挚友,方才陛下双臂弹力,老朽便知是‘北卫’的内功路数。”
东方岱道:“恩师曾向我们提起过孟师伯,说前辈和他是过命的交情,那前辈您便是晚辈的师伯了。”东方岱出生武林,遇到师伯,便以武林身份行礼,毫无皇帝的架子。
孟钦问道:“尊师现下可好?”东方岱想到恩师,心中一酸,道:“恩师已于二十多年前过世。”至于如何逝世,东方岱万万不愿详说。孟钦听后,也不如何惊讶,叹道:“哦,是这样啊。”随即又问:“尊师都说过我什么啊?”东方岱道:“恩师说孟师伯杀敌只用半招,迅捷无比,故人称‘半剑封喉’。恩师对孟师伯是相当佩服的。”
孟钦闻言,呵呵一笑,道:“是么?尊师一向心高气傲,怎得夸起老朽来了?哈哈……”东方岱,荀斐想到过世的师父,都不禁难过。
东方岱看着荀斐手中黄纸,记得那神剑确如纸上所言,有四个圆孔,道:“不过这纸条上所记载的事也太过不可思议,不免让人难以置信。”孟钦微微一笑,转过身去,从书柜中取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方形木盒,走到东方岱面前打开,道:“陛下请看。”
东方岱,荀斐一同凑过头,只见盒中一颗青色的球形石头,径长不过一尺,倒似一颗特大的玉石。东方岱贵为皇帝,荀斐位居丞相高位,这么大的玉石本也见过,只是这盒中微微地吹出风来,持续不断,屋内本没有丝毫的风,这盒里的微风当真来得令人费解。
孟钦道:“请伸手摸摸看。”荀斐伸手拂过玉石上表面,只觉玉石光滑无比,风吹拂着掌心,很是舒服。东方岱不等荀斐说话,也将手搭在玉石上,心想:“这玉石光滑无孔,怎会吹出风来?真是稀奇,难道真是纸中记载的神石?”
孟钦道:“我本也觉得这纸上所说太过荒诞。十六年前,我在东海之滨游历,路过一个村子时,那里的村民告诉我不可再向东去,说是那边四年前,也就是距今二十年前,来了‘风怪’,那边的沿海渔村都被摧毁了,很多渔民被大风吹到村子附近,或死或伤,那个村子也时时刮着东风。我觉得邪门,便往东去了,果真是越往东,风越大,走到后来,已无法前进,只得回头。”
荀斐道:“如此算来,那‘风怪’和二十年前的从天而降的宝剑是同一年出现的,或许又是同一天。”孟钦道:“不错,我知道宝剑落入皇宫的事,那柄剑必是纸上记载的‘神剑’。”
孟钦接着道:“于是我不甘心,认定那个‘风怪’就是纸上记载的神石‘飚’,只是那地方我无法靠近。五年之后,我又去了那村子,却发现那村子的东风小了不少,村民告诉我东风似乎每年都在变小,想必是‘风怪’慢慢向东走了,去大海里了。于是我又一次向东去了,风还是越往东越大,我走了六里路,终于顶不住,只得回头,但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我只往东大概走了三里路。村民说那渔村离他们村子本有二十余里。之后,我便每年都去,每次都能往东走得更远,直到三年前,我终于能够走到海边,那边被强风刮了二十年,早就没了渔村的痕迹,地上寸草不生,尽是沙子。”说完指着盒中的玉石,道:“只有这个玉石,安然地放置在一个极大的沙坑中,便如一颗宝珠置于一个大盘子里一般。”
东方岱、荀斐知道孟钦所言必定属实,望着盒中的玉石,想到二十年前的坠剑,以及剑上的四个小孔,不得不相信纸上所记载的事。
孟钦又道:“那次,靠近石头的地方风依旧很大,我无法将它带走,于是就暂住在那个村子里,时不时地去海边看看那石头,生怕被人拿了去。两年之后,也就是一年前,我终于能把那石头拿住,并带到了这里。”东方岱,荀斐均想:“为了这块石头,孟师伯花了十六年,真可谓用心良苦。”
孟钦道:“现下,这两样东西就都交付与陛下了,剩下的三块神石凭陛下丞相之能,应该不难找到。”说罢,将盒子盖牢,交与东方岱。东方岱跪地接过盒子。
东方岱道:“孟师伯家小现在何处?我们这就一齐下山吧,请孟师伯一家搬进宫里住,也好让孟师伯安享天伦之乐。”孟钦哈哈一笑,道:“家里早就没了消息……陛下好意,老朽心领了,进宫去住却是不必了。”
荀斐道:“孟师伯不妨搬到旭城住,如此万事方便,也胜过住在这荒山野岭啊。”孟钦笑道:“我来日无多,只求与这青山绿水相伴,了此一生。今日能见到北山兄的高徒,我很是欢喜。陛下请回吧。”
东方岱见孟钦执意留在山上,无可奈何,只得道:“师伯保重。”说罢,与荀斐双双叩头,带着神石与黄纸,起身离开了。
二 使命
再说皇长子东方铳整天无所事事。一日早晨,东方铳正独自在屋中摆弄一盘象棋。
棋盘置于桌上,上面摆满了木制的棋子。东方铳走到红方这边,又走到黑方那边……
其实,东方铳并不擅长象棋,甚至根本不爱下棋,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打发时日。
东方铳想到皇位落入弟弟手中之事,而自己与弟弟素来不睦,日后的处境必是惨不忍睹,不由得胸中生恨,随手拿了一颗棋子走到窗前使劲掷了出去。
忽听“啪”的一声,那颗棋子不见了踪影,亦不见棋子从窗户飞出,落在哪儿。东方铳循声转头一看,只见那棋子被一支钢镖钉在棋盘上,心头为之一惊。
东方铳首先想到的便是有人要行刺自己,遂躬身于窗户之下,正待呼救门外侍卫,却瞧见棋盘上那飞镖柄端绑着一张纸条。
东方铳矮着身子慢慢移向棋桌,伸手将棋盘拖到身边,棋盘上的棋子滚落一地,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门外两名侍卫听见屋里动静,连忙跑了进来,见东方铳抱着棋盘坐在窗下以及散落一地的棋子。一侍卫问道:“殿下需要帮忙吗?”东方铳本想将钢镖之事告知侍卫,却想看看钢镖上的纸条有何玄虚,于是喝道:“出去!”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齐道:“卑职告退。”便退了出去。
东方铳见侍卫退下,拆下钢镖上的纸条打开,见其只一行字:“欲改变命运,今日酉时骋目山顶一见。”字迹苍劲有力。[WWW。Zei8。]
东方铳心中暗道:“此人发镖如此精准,定是个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若能得他指点,或能武功大进……”想到这里,东方铳心中一喜,随即又想:“若是此人借机加害于我……不得不防啊。”
东方铳踌躇不定,看着棋盘上的飞镖思索片刻,心中突然转喜:“此人若想害我,方才一镖足以置我于死地,何必费这般周折?何况骋目山就在旭城西郊,近在咫尺,就算远在西域,我也得去走一遭。”于是东方铳打定主意,酉时骋目山一行。
当日未时,东方铳独自出宫后,换上了平民的装束,骑马直奔西郊骋目山去了。骋目山不算太高,也不似莉山野兽出没频繁,但山路险峻,故人迹罕至。
东方铳武功平平,轻功也是一般,要想上这山顶,也并非易事。东方铳到了山下,见暮色将至,便弃了马,提气往山顶奔去,生怕误了时辰,遗憾终身。
奔几百步,歇息片刻,再奔几百步……如此反复,东方铳到达山顶已是酉末。
东方铳登上山顶,只见有一片不大的空地,不见有任何人。东方铳立在空地上,目视远方,内心忐忑:“难道是我不够准时,他已经离开了。”想到此处,不禁神情黯然。
此时,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东方铳。”东方铳转身,见一中年男子,年纪大约四十出头,面庞瘦削,头发黑中参白,身着布衣,像是江湖上寻常帮派的掌门,不似什么武林名宿,于是轻蔑道:“我的名字也是你这草民可以随便叫的吗?”
那中年男子闻言,哈哈一笑,道:“有事求我,还摆架子。”东方铳闻见笑声,只感觉耳中胀痛,头脑发昏,心中恼其无礼,抽剑出鞘,喝道:“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说完便挥剑劈向那中年男子。
东方铳见那中年男子竟然不动地站着,索性使出“翔羽剑法”中他自以为练得最熟的一招“雄鹰振翅”,这招本是“翔羽剑法”中“鹰式”中的强招,特点在于刚猛迅速。东方铳体格健壮,以为凭借一身蛮力,便可将这招的威力施展出来。
那中年男子见东方铳的剑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好似樵夫劈柴,心中暗暗好笑。待到东方铳利剑靠近身旁,那中年男子倏地伸出右手,中指食指已将剑尖死死夹住,悬在半空。
东方铳万没想到此人以两指化解了他的剑招,想要收剑再出招,却无法从他的两指中拔出剑来,好似那中年男子两指间生了一颗钢钉穿过他的剑尖。
东方铳欲劈不下,欲收不回,额头急出汗来。那中年男子见状,嘴角一笑,两指略微一转。东方铳只感觉虎口剧痛,拿持不住,剑柄脱手。那中年男子两指仍牢牢夹着剑尖,只一运气,宝剑便如薄冰一般断成四段,落在地上。
东方铳见状,惊愕不已,为适才的失礼感到无地自容,竟站着说不出话来。那中年男子笑道:“‘翔羽剑法’练成这幅德行,也真难为你了,没看错的话,你刚才是想使‘雄鹰振翅’的吧?”
东方铳闻言,实是大吃一惊,暗道:“此人竟识得‘翔羽剑法’中的一招一式……定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我在宫中二十余年,荣华富贵享不尽,实是井中之蛙啊。”又见那中年男子丝毫没有愠色,于是恭敬道:“前辈慧眼,晚辈适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那中年男子笑道:“堂堂皇长子对我一个江湖草莽如此客气,我应该感到十分荣幸才是啊。”东方铳满脸羞愧,强忍道:“前辈的武功,晚辈十分佩服,请教前辈高姓大名,可否指点一二。”那中年男子道:“我姓秦,名盛,年轻时行走江湖,如今四处游历,早已不问世事了,不过我还有一件心事始终放不下。”
东方铳心道:“此人年岁还没太大,便已不问世事,隐退山林,可见其武功造诣深不可测。”随后又想:“此人原来有事求我,故以指点武功为条件交换。”于是问道:“不知前辈有什么事放心不下,可否让晚辈帮忙?”秦盛面露微笑,东方铳见状,暗道:“想必正中此人下怀。”也暗自窃喜。
秦盛道:“自打我退隐江湖,至今已有十多年了。我一面继续精研武艺,一面寻找可以将我武学传授下去的年轻人。”东方铳暗道:“原来他找不到好的传人,所以放心不下,我年纪这么大了,武功底子又差,难道他会找我做他的传人?是了,他是希望我帮他找个天资聪慧的孩童,此事容易啊。”
秦盛又道:“此人本身必须武功低微,最好是不学无术,没有什么武功底子,但又必须是天赋异禀的壮年人。”秦盛顿了顿道:“我曾遍访各域,走遍各座城池,身体强壮之人,很多人或自小拜师学艺,所学甚杂,或天性愚钝,不能合我胃口,或是文弱的读书人,体质低劣。”说到此处,秦盛不禁黯然神伤,转过身面对夕阳。
东方铳心道:“照他的意思,我似乎可以啊。”于是上前,恭敬道:“那依前辈的意思……”还未说完,秦盛忽地转身道:“我要让你做我的传人,将我毕生所学尽皆传授与你,不知你可否愿意?”
东方铳闻言大惊,忙问道:“前辈此言当真?”秦盛道:“冒险到宫里寻人已是万不得已。我对你已观察许久,年轻人。你虽然体格健壮,天赋异禀,不过生性懒惰,如今为了以后的处境,我相信你定能痛改前非,将我所传授的武功尽皆掌握,而我,死后亦可瞑目了。”
东方铳的内心此刻早已是澎湃不已,激动道:“多谢前辈……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跪拜于地。秦盛见东方铳皇族身份,竟然向他跪拜,不禁心感其诚,立刻上前扶起。
秦盛扶起东方铳后,从怀中拿出一本书册递给东方铳,道:“这是为师修炼上乘内功的心法口诀,你带回去勤加记忆。每日酉时在此,你背熟到哪,为师便教你到哪,直至将整本学会,为师再教你武功,你可明白?”东方铳接过书册,朗声道:“是,师父。”见其封面上不曾写字,更觉这本内功心法深不可测,妙不可言,遂将书册塞入怀中。
秦盛又道:“你应该清楚,不得让任何人得知为师传你武功,记住,是任何人,即便是身边的亲信,同枕的女人。”东方铳道:“徒儿谨记在心。”语气甚是坚决,说完抬头,竟已不见秦盛人影,唯有夕阳西下,心中暗赞秦盛身法轻盈,形同鬼魅。
东方铳迅速下山,在夜幕降临前赶回宫去了,并立刻召来心腹,查问秦盛其人。不一日,东方铳由心腹告知,江湖上确有秦盛其人,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退隐江湖,再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东方铳闻之大喜。
东方岱、荀斐自那日从莉山回来,便考虑神剑的事。
东方岱道:“我以为此事不宜耽搁,要立即差人去做。”荀斐道:“此重任非二殿下出马。”东方岱点头道:“矢儿这孩子,吃苦耐劳,人又聪慧,功夫也的确可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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