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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战争 作者:瑛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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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时间,而她已不愿再等。她只想尽快把自己的婚讯传递到柳家。
“既然你能这么想,何乐而不为啊?我省事了,”赵挥笑笑,“不过我先把话放这儿,什么时候你住烦了,咱换,行吗?”
接下来,赵挥建议去一趟香港,为的是订制婚纱。如馨仍是无甚兴趣,借口工作忙给推辞了。然而赵挥仍是执意将她的尺寸传到香港一家老牌婚纱店。一个月后,几套质地优良、做工精致、颜色各异的新款婚纱从香港空运过来。赵挥让如馨一件件试穿,又根据婚纱款式搭配了合适的首饰。仅几套行头,耗资已过百万。与赵挥相处以来,他在某些方面的奢华,她从最初的心惊肉跳,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到如今已经麻木不仁。他的生活里,似乎从来没有钱的概念,信用卡哗哗地刷来刷去,不过一些数字悄悄地发生一点改变而已。也似乎那卡的后面藏着一个聚宝盆,一个金库,不论怎样地刷,那些数字都不会被刷完。
试衣的时候,望着穿衣镜中的女人,如馨发现自己从未有过的美丽。就算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当新娘,也似乎没有今天这番光彩夺目。望着镜中不折不扣的美女,的确是赏心悦目,自己看了都惊为天人,这都是金钱的功劳啊!另外,还必须承认赵挥在审美方面的造诣,简直是艺术家的级别。望着颈上腕上熠熠生辉的艺术品一般的精美钻饰,如馨心底里生出的自然是被宠、被爱的幸福感觉,一种由金钱堆砌起来的幸福之感。
接下来,赵挥带着如馨拜见自己的父母,让两位老人认识了儿子即将迎娶的准新娘。二老都是知识分子,知书达理。尤其是赵挥的母亲,与柳志文母亲完全不同的是,她对女律师很有好感,甚至敬佩。她豁达的性格和欣赏的目光,让如馨心头阵阵欣慰和温暖。她甚至建议如馨婚后开立自己的律师所,不必再受制于人。
从赵挥父母家离开,如馨告诉赵挥:“我喜欢你妈妈,一位可爱的老人。”
“她也很喜欢你,看来还是很有缘的。”
“是啊,我也有同感。”
“你父母什么时候接见我?”
“随时。”她说。
终于,终于,如馨跟父母交待了,坦白了。对一心渴盼女儿幸福生活的父母来说,婚变的遭遇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然而,父母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他们的反应相当平静。显然,从如馨口里说出的这些事情,老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痛也好,忧也好,之前已经默默地消化了,承受了。惊讶的反倒是如馨,她惊讶于父母的沉默。既然早知道了,为何从来没问过女儿只言半语?如馨的眼睛湿润了。她低着头,冲满歉疚地对父母说了一声“对不起”。
妈妈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和你爸都想通了,你的日子是自己的,你有权利安排自己的生活。爸爸说,如馨你是我的孩子中最优秀的,也是我们最放心的,自成年以来在人生每一个关键路口的选择,你都没出过错,但愿这一次也是正确的。如馨含着泪对父母说了一声“谢谢”。
见过赵挥之后,父母也没有多说什么。既没有表示多少好感,也无反感。只是一次礼节上的拜访和接见而已。他们始终没有拿赵挥与柳志文作比较。只是母亲悄悄地流露过一丝担忧,有钱男人多花心,这个男人,他靠得住吗?如馨故作轻松地告诉母亲,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没有比他更可靠更值得依托的人了,他会和我相伴一生的。如馨斩盯截铁的回答,给妈妈吃了一颗定心丸。妈妈说,既然这样,我和你爸只有祝福你们了!
如馨感激于父母的宽容和理解。从内心里,希望父母能够亲眼目睹女儿的幸福,能够切身感受到女儿美满的再婚生活。为了父母,她的热情也被空前地激发出来,与赵挥连续忙碌多日,走了几家著名的紫檀家具店,换了全套的新家具。这些家具价值不菲,款式经典,件件堪称收藏精品。看着精心布置的新房,如馨恍然觉得,幸福生活也越来越近了。
包下香格里拉的中餐厅,酒席订了。请柬发出了。赵挥两个外地铁杆朋友带着各自的保镖提前赶来,在酒店住下了。婚礼前一天,赵挥亲自开车带着如馨沿婚车路线走了一遍,可谓万事俱备,只待良辰了。
这天下午踩完路线回来,如馨让赵挥送她回到自己的住处。连日奔波,着实有些疲劳,她需要休息一下。因为就在晚上,赵挥要设宴为远道而来的两位友人洗尘,这番应酬,准新娘少不了出场。
赵挥离开后,如馨回到卧室,拉了窗帘,换了衣服本要平躺下来小憩一会儿。不料还未躺下,楼下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是赵挥吗?她还纳闷,不是给过他一把钥匙吗?穿着睡衣披着头发去开门,出乎意料,柳媛媛赫然出现在眼前。
真是稀客!她突然跑这儿来干什么?因为黄农的事吗?说到这里,不得不交待一下,柳媛媛和黄农那场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恋爱,已经在三个月前宣告结束了。结束的原因就像一出戏剧:黄农与另一名青年为争夺一美貌女孩,各拉一帮兄弟群殴,黄农失手捅了那名青年,构成三级伤残。遗憾的是,那个女孩并不是柳媛媛。更戏剧的是,在黄农被正式逮捕了之后,柳媛媛与柳家人方才获知了事实真相。这一年来,柳媛媛对黄农以身相许,死心踏地要嫁他的,不料新娘还没当上,人家为别的女人进监狱了。如今,黄农因“某种疾病”被保外就医,柳媛媛与他自然恩断义绝。出这事后,赵挥曾与如馨谈过这位表弟。黄农自幼苦命,他的妈妈即赵挥的姑姑当年不听家人劝阻,一意孤行嫁给了一个外地生意人。黄农八岁时,一日警察突然登门,以贩卖毒品罪抓走了黄农父亲,随后被审判很快又被执行了死刑。半年后,黄农母亲精神恍惚出车祸身亡。就这样,赵挥的父母把不满九岁的孤儿黄农接到身边。黄农自幼不爱读书,脾气火暴,动不动与人打架。到了十八岁,眼看考学无望,赵挥父母为他前程考虑,也为磨练他的性格,托人走关系送他去参军。谁不知到两年,他受不了军营的严纪与枯燥,竟又偷偷地跑了回来,任凭你们好话说尽,坏话说绝,死活不肯再去当兵。对这个一无技术无二文凭又桀骜不驯的外甥,赵挥父母头痛到了极点,无奈,托关系送他进了一家工厂,但没干两天就受不了作息制度的约束,自动辞职不干了。就这样,黄农在游荡在社会上,这时赵挥的生意规模越做越大,尽管他并不喜欢这位表弟,他的公司任何一个职位都不会需要表弟这样的员工,但为了父母不再为表弟担心,也为了表弟不再像无头苍蝇般倒处乱撞,赵挥只好把表弟“收编”到旗下。他以严肃的纪律约束他,以实际行动为表弟树立起榜样,希望他能上进,能学好,能干点正事,然而无论如何努力,教育、栽培,黄农始终狗尿苔上不了金銮殿,难成正果。赵挥对表弟很失望,甚至绝望。久了,也就懒得再管他。只要不杀人放火,不干坏事,不惹大事,就算是赵家人的幸运了。至于吃喝玩乐,花点钱什么的,只要不太过分,赵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上次弄出捅人的乱子,以赵挥本意,让黄农在大牢里蹲两年,杀杀他的锐气,收收他的野性,未必不是好事。哪料赵挥父母亲自找上门来,恳求赵挥再帮表弟一次。说这孩子如何如何可怜看在死去的姑姑的份上,无论如何不能置之不管。一个青年,蹲几年大牢再出来,一辈子还不毁了吗?父母的糊涂令赵挥悲哀,但终究拗不过父母的固执,赵挥不得不走了些关系,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帮助黄农免去了牢狱之苦。如今黄农在哪里,在干什么,如馨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从来对黄农的事情没兴趣,一听这个名字,就会有条件反射般的作呕和厌恶。所以如果赵挥不提,她从来不会去问这个人的事情。
柳媛媛与黄农不是已经结束了?如今忽然找上门来,为的什么?如果为打听黄农的事,那么对不起,无可奉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不明是非的丫头,当初因与黄农所谓的爱情,不惜与嫂子反目为仇,甚至恶意地猜疑嫂子,玷污嫂子的清白,故意制造矛盾和事端,中伤嫂子,直逼得嫂子不得不放弃婚姻,离开爱人,这柳媛媛是功不可没啊。
此时的如馨,根本无法让自己宽容,无法让内心平静,无法让往日的恩怨随着时间的流逝随风淡去。这究竟是怎么了?过了今夜,她就要做别人的新娘了,她就要过自己的幸福生活了,为什么忽然看到了柳媛媛,还会有这番激动?那份早已被压在心底的怨恨,怎的又忽然冒了出来?怎的一丝一毫都不曾减少?是吗?难道你对柳志文还没死心吗?对柳家,对柳家的人,还是如此耿耿于怀吗?
如馨靠在门边,冷冷地看着柳媛媛,毫不客气地问:“你有事吗?”
“有!”柳媛媛笔直地站着,不亢不卑。
“说吧。”
“我曾经误解你,我来跟你道歉。”
如馨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你误解我什么?道什么歉?”
“后来黄农跟我说了,他哥和你,那时候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如馨哼了一声:“黄农怎么知道?”
“他哥告诉他的。”
“那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如馨下了逐客令。
“我还有一件事。”柳媛媛站着未动。
“说。”
“你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这是我的私事,不是你该关心的。”
“我不关心你,但我关心我哥。你结婚了,我哥怎么办?”
“你哥?他什么怎么办?他有他的幸福,难道我不该有我自己的幸福吗?”
“我哥他不幸福。”柳媛媛看着如馨的眼睛,咬着嘴唇说。
“你哥幸不幸福,是你说的吗?他很幸福,我都亲眼看到了,他当爸爸了,他的幸福是我无法给予的,所以,我让开,因为,我也要寻找我的幸福。”
“你找到幸福了吗?”柳媛媛诘问。
“找没找到,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
“是,跟我没关系。但我必须告诉你,哥哥的女儿,就是你曾经看到过的那个婴儿,是妈妈抱养来的,她只是哥哥的养女而已。哥哥到现在一直单身,别人给他介绍过几十个对象,他一个也看不上。只有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必须告诉你,他选择爱的标准,和十年前一样,至今未曾改变过。”
如馨瞪大双眼,仿佛挨了电击:“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你哥一直没有结婚?那个孩子是抱养的?为什么?”
“我以父母的名义起誓,刚才所言字字是实!”柳媛媛一字一顿。
如馨心里是波澜顿起,狂涛汹涌!她立时清醒过来,厉声质问:“你为什么今天跑过来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是今天?你哥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什么目的?你走!”
“前几天无意中听妈说起你,她说你要结婚了,我没当回事。但是今天,我在商场无意中碰到了黄农,他在帮他哥选结婚礼物,我才知道这是真的,我觉得我必须来见你一面,把心里想说的话告诉你一声,否则我会遗憾的。”柳媛媛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和黄农现在虽然不再有爱情,但我从未后悔曾经与他相爱,因为我们曾经真心地待过对方,真心地爱过,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现在他有了新女友,我也有了新男友,我们还会彼此真心祝福对方。”
真晕!如馨之前的担心完全多余。柳媛媛这些人,换恋爱对象就像换衣服一样。开心就在一起,不愉快就分开。他们更在乎的是爱情这朵花,在乎这朵花如何灿烂,至于婚姻这个果,似乎并没有考虑太多。
但此时此刻,如馨大脑一片混乱,已经没有心情去琢磨柳媛媛的事,更没有心情再听下去。她的心完全被撕裂了。被柳家那个抱着回来的婴儿给撕裂了。前尘后事浩浩荡荡涌上心头,温柔的、伤痛的、甜蜜的,恩爱的与柳志文在一起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过电影一样在眼前闪着为什么呀,柳志文,你怎么这么傻呀!
柳媛媛离开了。
如馨不假思索拨通了柳志文的电话。
一年多了。自办绿证以后,两个人赌着一口气,谁也没有找过谁。一年多了,两个人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
“是你吗?如馨!”不待她开口,他已轻轻叫出她的名字。
仍然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那么让她温暖。这语气不像对离异的前妻,更像对不小心走失了的自家的小孩子,充满了爱意,充满了惊喜,充满了盼望。
“我只想问一句话,”眼泪濡湿了如馨的双眼,她哽咽着,泣不成声,“志文,你还没有找对象?没有结婚?那个婴儿,是妈从外面给你抱养回来的吗?”
“是,如馨。”
“我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
“你有什么想法?”
“我祝你幸福!”他沉默了一下,“真心地希望他能真心地对你好。”
“是真心话?”
“真心话。”
放下电话,如馨一个人呆着,瞪着大眼睛倒在床上。
混蛋!柳志文你这个混蛋!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娶妻生子?既然这样,我这一切都是白干了?
96
傍晚的天空很美。晚霞染得山头一片迷人红艳,欲去还留。
傍晚的海港更美。平静的海面,倒映着山边的红霞,像一条条娇艳丝绸飘荡在深蓝的海波间。
这个很美的傍晚,人的心情却不那么美了。
与友人约好的晚饭时间到了。赵挥前来接如馨。等待他的却是冷冰冰的闭门羹。用如馨给他的钥匙打开房门,找遍所有房间,不见人影儿。约好的时间,约好的事情,她去哪儿?临时有事?为什么不打个招呼?他站在楼前,纳闷着,拨打如馨手机。关机。电池没电了?不应该啊,最新款的手机,电池不至于如此没用。再说叶律师包里随时装有备用电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关机?回到车里,赵挥愈发纳闷,继续拨打。继续被告知关机。
打到如馨家里,婉转地询问。叶家人诚恳地告知,如馨没有回家。赵挥火急赶到律师楼,今天是周六,楼里静悄悄的,如馨的办公室给他的也是闭门羹。无奈,赵挥赶回酒店,为未婚妻的缺席找了借口,敷衍一番。这两位朋友一个从北京赶来,一个从上海赶来,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大亨级人物,大老远赶来贺婚礼,晚宴缺席了女主角,这让赵挥好不尴尬。好在兄弟们感情好,又听说叶律师因突发案情去取重要证据,不仅十分理解,而且对其敬业精神连连赞叹。
原定晚餐后去喝茶,因如馨的突然失踪,赵挥已无心品茶,茶楼也就免了去了。安顿了二友,赵挥找了借口匆匆离场,继续开始了寻找行动。担心,揪心,恼火,甚至愤怒,这个疯女人,新婚前夜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干吗去了?干什么起码跟人打个招呼吧?不会被人绑架了吗?
赵挥秘密安排几个心腹弟兄,出动了几辆汽车,疯了似地找了半夜,无果而归。回到布置一新的新房,他死死守在电话机前,手里牢牢握着手机,心急如焚,度时如年,大脑像计算机一样启动程序,迅速地盘点生意对手、敌人、仇家、结怨或有可能结怨的对象
这一夜,叶如馨躲在周芸家的那间小屋里,两眼红肿,哭哭啼啼,一向冷静、理智的大律师,完全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女人。
“不能这么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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