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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战争 作者:瑛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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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压根说不通,柳媛媛甩着眼泪,愤愤地出去了。
看女儿哭哭啼啼的,一张小脸一夜之间竟又小了一圈,张金芳着实心疼。她劝老伴道:“媛媛这股热乎劲一时退不下来,我们得慢慢来,不能伤了媛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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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不见柳媛媛人影。打电话,她根本就不接。张金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跑回老宅去,发现柳媛媛关着门在房间里睡觉,看到妈妈,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望着女儿憔悴的脸,看到女儿如此痛苦,张金芳心里不是滋味。回到家,她开始劝老伴:“我们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人哪,那小子跟如馨发生冲突,那是有原因的,年轻人,热血冲动,难免做出出格的事,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把人给判了刑吧?”
而这时,黄农多次打电话给张金芳,一遍遍解释误会,表示决心,甚至要登门向如馨道歉,恳求原谅。这让张金芳不禁有些感动,人家家里那么有钱,为了爱情能做到这一步也真是不容易。她对老伴说,如今我们家已经败落,女儿找一个条件这么好的,也算是幸事了,只要他真心待女儿,一辈子能对女儿好,我们也就认了吧。
然而,柳洪亮不为所动。他说:“一眼就看出这个青年不是踏踏实实的人,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不会有幸福可言,这和条件好不好没有关系。”
张金芳继续劝解:“青年人头脑冲动,犯了错误不足为怪。只要能真心悔改,还是好人,媛媛认定了他,与其让他们这么痛苦,不如成全了他们。”
看到婆婆已经妥协,如馨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吴远虹的为人作派的确不敢恭维,自己帮这样一个女人争得了财产和孩子,黄农自然心中一时气愤难平,为了替表哥出气,失去理智做出过激行为,也算可以原谅。自己不能为了一己之仇,对其持着巨大偏见,如此横加阻止小姑子恋爱,是不是有点过分?
有了这一想法,如馨与柳志文商量,最好找黄农谈谈,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顺便从直观上对黄农本人进行了解。柳志文十分赞同,他也觉得有责任去见见黄农,关系到妹妹一生的幸福,盲目地顺从和武断粗暴地反对都是不可取的。
于是打电话给黄农,约了时间,柳志文和如馨决定一起出面,与黄农谈谈。事不凑巧,就在见面之前,柳志文接到法院来电,一个案子的当事人出了点事故,要他赶去处理。柳志文二话不说,将事情托给如馨,叮嘱她不要冲动,好好谈话,尽可能多地了解了这个青年的思想状况。
在一间咖啡店里坐了,见到如馨一个人在座,黄农不由问道:“大哥呢?”
“你大哥在你家里,柳志文不是你大哥。”如馨说。
“那柳志文呢?说好他跟我见面,为什么失约?”
“我来是一样的,我们谈谈吧。”
“不一样!叶律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只想跟柳家的人谈。”
“我就是柳家的人。”
“我不觉得你就能代表柳家。”
听着黄农骄横的口气,如馨气不打一处来:“就你这样子,还指望柳家人同意把女儿嫁给你?”
“我娶老婆,用不着别人同意。”
“那你今天为什么到这儿来?”
“是你们约我的!我可没主动找你们!”
“你会不会说人话?”如馨克制着自己。
“我就这样子说话,怎么着?你这个骚娘们,你替那个作恶多端的吴远虹作孽还不够啊?你看我大哥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啦?孩子跟着那个女人早晚会被毁掉的!你就是凶手之一!”
“别扯那么远,今天来,主要是谈你和柳媛媛的事。”
“我和柳媛媛谈恋爱碍着谁了?叶如馨你这个臭娘们凭什么从中作梗横插这一杠子?今天我正式告诉你,我和柳媛媛的事,完全是我们自己的私事,谁要反对我搧谁!”
“你混账!”
黄农指着她的鼻子道:“混账的是你!你要再从中使坏,我照样搧你!你信不信?要不要再试试?”
如馨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农扬长而去。
黄农的无礼蛮横将如馨气坏了。回家当晚,直截了当告诉柳志文:“死心吧,媛媛绝对不能嫁给这个人,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加无赖!或许很有钱,但他的素质完全低到了地板上!”
当即把见面的情景如实描述一番。看到妻子受到这番委屈,柳志文十分恼火。第二天一早他专程找到黄农,想问个究竟。黄农一看到他,立刻端茶让水,表现得彬彬有礼,热情周到,说话也十分得体。他不仅深刻忏悔了与如馨曾经的误会,对昨日咖啡店口出狂言要搧如馨的话矢口否认。
“你好像对叶律师意见不小?”柳志文冷着脸,开门见山地问他。
“没有啊?怎么可能?在法院门口的那场误会,昨天在咖啡店我已经跟叶律师解释过了,她已经表示原谅我了,不知大哥怎会有此想法?噢,对了,如果叶律师昨天说的只是客气话,心底里并没有真正原谅我,改天我一定登门致歉,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会用实际行动来扭转叶律师对我的偏见。”
柳志文原是要兴师问罪,眼见黄农表现得如此诚恳,心里不由得嘀咕,黄农以前与如馨产生摩擦,是因官司失败而有怨在心。如今一心与要媛媛恋爱,怎么会傻到去当面得罪媛媛的嫂子?但是,自己的妻子又怎么可能杜撰故事给自己的听呢?一时间,柳志文对黄农的话将信将疑,一时也判断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了解到咖啡店的一幕,张金芳自然十分痛心,柳洪亮更加坚定了态度,立即打电话召回女儿,勒令她马上和黄农断绝来往!这事坚决不能成!早断早利索,免得夜长梦多,后患无穷。
柳媛媛不服,强辩道:“你们不能只听嫂子一面之辞,黄农刚才特意找过我,事实上根本不是嫂子说的那样,黄农是个很有礼貌的人,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待嫂子?我不相信!你们要不信就把黄农叫来当面对质!”
如馨气愤地说:“真是恶人先告状,这种无赖小人我避之不及,跟他有什么质好对的?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为了我吗?我不是担心你小姑娘涉世不深,上当受骗吗?你要不听好人言,你就去吧,到时候别哭着回家!”
“不敢对质?这么说是你在说假话吧?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对黄农有这么大的仇恨?我都二十多岁了,就算上当受骗我会为自己负责,不用你瞎操心!”柳媛媛情迷心窍,走火入魔,压根什么也听不进。
柳洪亮气得指着女儿大骂:“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给我滚!”
张金芳抹着眼泪抚着老伴的胸口:“罢了罢了,你消消气吧,就由她去吧,要是再把你气出个三长两短,这如何是好?”
柳媛媛哭着冲出门去,柳志文忙追了出去。叫住了妹妹。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媛媛,跟哥说句心里话,你真的喜欢那小子?”
“我爱他!”柳媛媛哭着点点头。
妹妹的泪水让柳志文不由得想起当年,母亲拼命反对自己和如馨的情景。当时,如馨流过多少泪啊。他伸手替妹妹抹抹眼泪,抚抚她的头发:“他爱你吗?”
“爱!”
“仅仅凭感觉吗?”
“他很疼我,对我非常好,不管我要什么,他都想办法给我弄到。”
“是不是花钱特大方,什么都舍得给你买?”
“嗯。”
“媛媛,愿意为女人花钱的男人,只能说明他有钱,但并不能说明他会真的爱这个女人。”
“但是如果不肯为女人花钱,那才是真的不爱。他对我这么慷慨,至少说明他喜欢我,愿意为我付出,你爱嫂子,你是怎么爱的?你把工资把挣来的钱都交给她,她要什么你都愿意买给她,你能说你为她花钱不是真的爱她吗?”
“好吧,媛媛,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吧,哥和嫂子内心里都是希望你好。既然这样,哥只有祝福你了!”
50
如馨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再理会柳媛媛的事,可根本就管不住脑神经。一想到黄农那个流氓,想到那家伙飞扬跋扈的神情,她就会觉得胸闷,呼吸不畅。向周芸说起烦恼家事,周芸笑她:“吃闲饭操淡心,你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她要好要坏要死要活都是她自己的事,将来就是掉火海栽深渊那是她自找,关你什么事?再说小姑子的事你能管得了?又不是亲妹妹。”
见妻子情绪不好,柳志文下班后前来接她,夫妻俩单独外出吃饭。席间他劝她别把柳媛媛的事太往心里去,连父母都拿她没办法,做哥嫂的又能怎样?如馨道:“你们一家人可真够宽心,眼看着好端端的姑娘往火坑里跳,居然不拉着。”
柳志文笑道:“她自己不争气,你能把她捆起来?不过你也别太偏激了,还不至于用火坑来形容吧?大不了谈一阵分手,最差结婚离婚,由她去吧。这是个社会问题,八十年代人离婚率最高,创历史记录了,单凭你我一个人力量就能改变?来,吃饭,别让这混丫头影响了情绪。”
“哼,你倒是挺能想得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柳志文一笑。
离开饭馆回家的路上,柳志文又谈到一个事:“如馨,你说邪门不邪门?上次你代理的吴远虹那个案子,现在又转到我手里了,咱两口子跟这事还有缘了?”
“什么?赵挥上诉案转你手里了?这么巧?”一种奇怪的感觉猛地揪住了如馨的心。
“真是奇了怪了,院长大人亲自把案卷交到我手里,还叮嘱我不要拖,尽快审理。”
“真的?这是真的?”如馨感到大脑轰一声响,仿佛一颗定时炸弹突然爆炸了,“院长交给你的任务?”
“你怎么啦?”对妻子的失态,柳志文觉得奇怪,“不舒服吗?”
“没有,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巧。”如馨强迫自己恢复平静,做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绝不是什么巧合。她恨不能立即打电话向赵挥质询,但一整晚柳志文都在身边,为了不让他起疑心,她不得不忍耐着。这一夜她辗转反侧,心痛如绞,她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不可饶恕。
次日一早,叶如馨胡乱吃了两口饭,匆匆离开家门,一路猛踩油门奔向竞天研究中心。然而在这里,却没发现赵挥的身影。拨打手机,却是关机。黄教授看到她,关切地询问孕妇的情况,她答非所问,向黄教授询问赵挥的去向。黄教授说,可能这会儿老板还在家里吧?
“他今天到这儿来吗?”
“不一定,没有特殊的事,老板一般不来这儿。”
“他住哪儿?”
“不知道。”
“田所长知道吗?”
“研究所还没有人知道老板的住处。”
如馨心急火燎地开着车,一直奔向两人数次谈事的沙滩,记得他曾说过住在附近。如馨很快找到沿海那一片景色别致的别墅区,向门卫出示了律师证,一古脑把车子开了进去。小区大得惊人,一片片绿地,一座座假山,一个个人工湖,大小不一的院落,一栋栋形态各异的建筑,人行道和车行道纵横交错,如馨东南西北的没一会就转得晕了头。上哪儿去找他?难道那混蛋说的是假话?根本就不在这儿住?就在如馨已经失望决定离开的时候,突然,左前方一个小院里,一个黑衣青年在太阳下晃了一下。如馨的视线立即停留在那人身上,没错,正是一直守在赵挥身后的那条“尾巴”。
如馨立即趋车上前,在院门外熄了火,前去拍门。壮汉走过来,隔着铁栅栏问她何事。
“马上给我叫赵挥,我要见他!”
“老板不在。”
确实是赵挥居所。如馨狠狠地盯着他:“马上通知他,见我!不然一切后果你承担!你承担得起吗?”
壮汉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不一会儿又出来,为如馨打开了大铁门。
院内是一栋三层楼,楼下车库从地面上开着一条缝,如馨望里瞅了一眼,正是赵挥的坐骑。如馨二话没有,一头冲进了赵挥的房子。
阔大的客厅,五米多高的天花板,整个装修古朴典雅,客厅一端,有一架巨大黑色三角钢琴。房内异常安静,静得令人窒息,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发出脆响。
“赵挥!赵挥!”如馨的声音骤然撕破了这份宁静。她站在客厅中央,她的身影在这一背景下,显得十分弱小。
那条“黑尾巴”很快又闪了过来,拦住了正要上楼梯的如馨:“老板还在休息,你这样子闯进来很无礼!”
“让他出来见我!”
“老板已经答应见你,请你先坐下来稍等一会儿,可以吗?”黑尾巴一手拦着她,一手指指旁边的沙发。
“赵挥!你躲什么?你”
赵挥突然在楼梯口现身。他穿着睡衣,气定神闲,俯视叶如馨:“请她上来!小顾你到外面浇浇花,顺便把门给我带上。”
如馨迎着赵挥的目光一阶一阶走了上去。
她怒视着他,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
“坐!”楼上还有一个小客厅,赵挥指着圆桌旁的沙发座椅,“稍安勿躁,坐下谈。”
如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坐下了。
他在另一只椅子上坐下,点上一支烟,悠然吐了一口气:“什么事?”
如馨克制着自己,尽量使声音不要过于激动:“赵挥夺子案,如今转到了柳志文手里,这是怎么回事?”
赵挥抽一口烟,弹弹烟灰,不说一句话。
“你一手操纵的吧?”如馨开门见山。
赵挥仰靠在椅背上,望着袅袅升起的烟雾,一言不发,一脸温文尔雅的表情。
“你说呀?”如馨尽力克制,“给我解释,究竟怎么回事?”
赵挥不紧不慢道:“你认为,法院这种国家机构要怎么安排工作,是某个人能够操纵得了的吗?”
“你是个男人,自己干了什么事不敢承认吗?”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还问什么?”
“是真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做?”
“只能这么说,如今的司法界,有很多悲哀的事实存在。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只可惜在这件事上,聪明得有些迟了。后悔是吗?懊恼?以后做事可一定要谨慎一点,多深刻的教训。”
“是你?真的是你?”如馨瞪着双眼,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明人不做暗事,我就不兜圈子了,你知道,我也很无奈啊。”
“司法界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搞脏的!败类,蛀虫,垃圾!”如馨控制不住气愤地指责。
“真是不可思议,大律师也会这么不冷静?”
“律师也是人,都是给你们这些人逼的!”
“我很不喜欢叶律师自以为是正义女神,站在我面前指点江山。说到这个脏字,我想,律师界也干净不到哪儿去,你敢承认这个事实吗?”
“侮辱我们的行业,就显出你做的事多么高尚?”
“是你先侮辱我。”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多么可耻吗?你不是说你不上诉了吗?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我对谁出尔反尔了?我曾经放弃上诉的想法,那是因为残酷的现实让我望而怯步。后来看到幸儿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还不能改变主意努力一把?”
“你精心设下一个圈套,让我不小心掉进去。又用你肮脏的金钱,去买通某些败类,把案子强加到柳志文身上。一个法官,一个正义执法了十余年的国家干部,居然借腹生子,传出去岂不是天下奇闻?你想以此要挟他,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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