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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守护-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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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以前我偶然看到过一篇麻瓜的文章,赞颂一朵开在秋末的小花。那时候我就想,麻瓜真是太脆弱了,这么一点事情也能引出那么多感慨。”埃德蒙看着脚边的一朵金线菊,笑容中有怀念的味道。“可是过了这些年,再回忆起来的时候,又觉得麻瓜有时候真的很聪明,他们常常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当然,角度不同,眼光就不同,心态自然也不同。”莫延手插在口袋里,信步走在埃德蒙身边,随口应和道。斯莱特林们在说正事之前总喜欢东拉西扯,莫延对此很无奈,但既然不能改变别人,也就只能自己适应了。

“那么你认为,同样是错过了时令的花,麻瓜和巫师看待它的眼光有什么不同?——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哪个成年巫师对着一朵小花感慨万千。”埃德蒙隐有所指的问。

“不同?”莫延懒得思考埃德蒙话中隐含的意思——反正他既然很正式地把自己叫出来,有什么话肯定会主动说明,犯不着自己再浪费脑细胞胡思乱想,况且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一直都不擅长。于是莫延老老实实地思考了一会儿埃德蒙的问题,就从字面上开始回答:“巫师大概很少会花时间思考这种问题吧?至少就我所看到的巫师,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很现实的问题上,没有多少人会做伤春悲秋这种事。韦斯莱双胞胎只是喜欢做些玩笑的东西,在人们眼中已经很另类了。可是麻瓜就不同——”

“哦?”埃德蒙似乎觉得他的理由很有趣,接着问道:“那为什么巫师和麻瓜之间有这种区别?”

巫师为什么更现实?莫延不知道别人是怎样,但比起今生整天抱着书本钻研魔法,他前世的时候(作为麻瓜的时候)的确写过不少触景生情之类的文章,还作了两首歪诗发表在校刊上:前者是由于语文课和高考的双重压迫,后者是因为他把未来两个月的伙食费一口气花光了,那段时间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但也可以说,麻瓜的他确实比巫师的他更加细致地观察过生活,尽管是被教育和金钱压迫的——话说回来,有多少麻瓜不是为了这两个原因把自己搞得比林妹妹还多愁善感呢?但是写景抒情的文章在麻瓜中会被追捧会畅销,但在魔法界里,即使文采斐然如罗哈特也不得不在自己的文章中加上跟狼人、母夜叉之类搏斗的成分来吸引读者。简而言之,魔法界是一个比麻瓜界更加弱肉强食的地方,巫师比麻瓜更推崇力量、崇拜强者。

莫延又忽然想到,他们在学校居然没有语法课,更不会造句或者写作的学习。重生一次的他并没有上过正规的英国麻瓜学校,不清楚他们的课业内容有什么,但无论在什么地方,培养学生的文学素质都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吧?霍格沃兹作为最好的一所的魔法学校,可是居然没有这方面的课程,难怪他看到的学生论文大多数都有语句不通的毛病——这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重要的是,难道学校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如果有人——比如出自孤儿院或者有像他一样经历的新生——在入学的时候不识字怎么办?更何况,他们的课本中经常会参杂一些类似拉丁文之类的其它语种,遇到这种情况,大家就只能去图书馆查书,领悟错了意思或者念错音节的情况比比皆是,这也是造成学生们的学习程度参差不齐的一个重要原因,但学校对此向来是听之任之——也许大家都认为这种困难是学习中正常的存在吧?

“没有语法课?”莫延顺口把自己刚刚想到的问题抛出来。

“语法课?”埃德蒙有些不解。

“认字学词的初级课程。”莫延解释,同时对十一岁以下小巫师的学前教育感到非常好奇。“还要学习怎么造句写论文什么的,麻瓜学校里就有这种课程(“应该有吧?”莫延在心里小声猜测,然后说服自己:“至少中国的是。麻瓜无国界嘛!”),在学习中老师会布置一些书写作业,多半就是以叙事抒情为主题的。这样,”莫延耸耸肩,“即使麻瓜小孩子其实像巫师一样现实,也不得不去伤感一下了。”

埃德蒙轻轻笑出声,可是他的眼睛里没有笑意,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莫延。

“莫延,你真的,和我们大多数人都不同,很不同。”

长谈之愤怒

莫延看着埃德蒙,等他说出下文,但是埃德蒙却转移了话题。

“还记得你第一天到斯莱特林的时候吗?”

莫延有些不快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谈话节奏完全被别人掌握的情况。但既然是从入学以后就一直迁就他的埃德蒙,那他也就勉勉强强迁就一回好了。

“当然。”莫延闷闷地说。怎么会不记得,那时他和德拉科发生了第一次冲突,听到埃德蒙讲述斯莱特林的传统演讲内容,本来在坐到斯莱特林长桌的时候他还以为周围的人都是蠢货和小丑呢!结果这种认知被埃德蒙的一番话推得摇摇欲坠,时间证明,那时候的他有多么愚蠢和狭隘。

“唔,相信吗?当时我就觉得,如果在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有谁能够领导斯莱特林,那个人一定是你。”埃德蒙笑着说。

“我?”莫延惊讶地看着埃德蒙,“德拉科呢?”

“德拉科?”埃德蒙嗤笑一声,“我不想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但是,不得不说,德拉科——”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然后才接着说:“——被他父亲养成了一只孔雀。”

“骄傲,肤浅,自我,虚荣。”埃德蒙冷淡地说,“本领低微的时候就擅自得罪不能匹敌的人,肆意树敌而毫无顾忌,甚至没有面对挑战的担当——我听说他在一年级的时候跟哈利·波特提出决斗邀请,但是非但没有赴约,反而费尔奇报告,是吗?”

“可是,我以为这是斯莱特林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一个表现。”莫延皱眉问,不大高兴埃德蒙这么贬低德拉科。相处了两年多后,在他看来,德拉科只是被宠坏了,有时候不大懂事。

“那么,你会像德拉科一样做吗?”埃德蒙反问。

莫延愣了一下,摇摇头,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逃避,但同时莫延觉得能趋利避害是一种很重要的生存本事。尽管他自己做不到,但不妨碍他客观地看待这种行为——刘邦和项羽孰胜孰败,不是一目了然吗?

“这就对了。”埃德蒙没有看穿他脑子里所思所想的本事,顺着莫延的否定说:“斯莱特林的确要追求胜利,但不要遗忘我们是贵族!骄傲无畏是贵族的筋骨,即使有剑架在脖子上,也没有退缩的权力!逃避决斗?”埃德蒙鄙夷地冷哼一声,“如果德拉科已经成年,这种事情宣扬出去,足以毁掉他的一切了!即使是小孩子的玩笑,但假如马尔福家不是只有他一个继承人,他的继承权也会被剥夺!”

莫延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德拉科孩子气的报复行为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一年级时候的德拉科知道吗?也许知道了也不会当真吧!毕竟他的父母一直那么宠爱他。

“当然,现在德拉科好多了。”埃德蒙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说:“但还是太——”他想了想,挤出一个莫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形容词:“单纯!”

“单纯?埃德蒙,你没有说错吧?”莫延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从德拉科挑衅格兰芬多们时刻薄的形容词中,那家伙怎么也跟“单纯”这么可爱的词扯不上关系吧?

“就是单纯。”埃德蒙好笑地看了目瞪口呆的他一眼,说:“就一个斯莱特林而言,德拉科的确是很单纯——在他父亲和家世的庇护下莫延,你认为,贵族应该是什么样的?”

不等莫延回答,埃德蒙自己继续说:“隐忍,高贵,骄傲,冷静,睿智,谋定而后动。还有虚伪,狡诈,勾心斗角,以及,唔,不择手段,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是维护家族的声誉和影响,追求更大的利益,而不是欺压那些仓鼠一样卑微的家伙。”

“但是德拉科有几样?别的不说,单看他这两年的作为,锋芒毕露,甚至可以说肆无忌惮。一个三年级学生,在很多人眼中,就几乎完全代表了斯莱特林——这正常吗?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有多少次被人当成了枪使。”

莫延叹了口气。埃德蒙不说,他还不觉得,但是现在想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但是——”莫延还有些怀疑,“我也可以说是锋芒毕露吧?”——事实上,很多时候,他比德拉科要嚣张多了,至少德拉科作为一个学生还会顾忌教授,而他则不。

“真的吗?”埃德蒙玩味地看着他,问:“据说你在一年级的时候曾经重创过黑魔王,我已经要毕业了,可是至今也没有在学校的课程中学到过任何可以伤害灵魂的魔法呢!你的确不比德拉科更隐忍,但你什么时候显露过那些课程以外的本领?”

莫延:“”

“还有,奇洛教授在看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差点儿摔断了脖子,这是你干的吧?”埃德蒙笃定的问。

“没有证据的话,我可是能告你诽谤的。”莫延不服气地扬起下巴。

“诽谤?麻瓜的法律对巫师可行不通。”埃德蒙逗趣地说。

莫延撇撇嘴,咕囔着问:“你怎么知道的?”

“不只是我。”埃德蒙又笑了,“现在只要提起那件事,只怕每个人都可以一口咬定是你干的。”

“唔?”莫延睁大眼睛,他自信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对啊!怎么可能每个人都知道呢?

“有什么证据?”他问。

埃德蒙看着他摇摇头,无奈地说:“明明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这么迟钝呢?——我现在开始怀疑对你的判断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莫延——这种事哪里还需要证据?想想动机、手段,除了你,霍格沃兹还有谁会这么干?教授们即使知道奇洛教授有多么可疑,最多也只会监视他,学生中有几个人敢做下把所有教授抛高几十英尺的手脚?”

莫延哑口无言。

“事实上,那时就有不少人猜测是你,但是——就像你说的——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被压了下来。”埃德蒙微一挑眉,“你应该还不清楚,就是从那一次之后,你才会被我们开始关注。”

“你们?”

“我们。”埃德蒙点点头,“单说你认识的,有我,温迪,马克,还有拉文克劳的斯帕罗。除此之外,还有大概三四个人。”

“艾兰?”莫延没有想到会从埃德蒙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不错,就是她。”埃德蒙叹了口气,“不愧是‘最聪明的斯帕罗’,她不像我们一样跟你朝夕相处,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判断出真相,而且三言两语就成功地和你交上了朋友。要知道,现在在斯莱特林,还有不少人为了认识你而在动脑筋呢!”

莫延眨了眨眼睛,开始有些不理解。在他渐渐明白埃德蒙的意思后忽然有一种一直都在被欺骗的感觉,仿佛每个人都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他的(虽然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被别人用尽心机也要接近的价值)。

莫延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同时内心有炙热的怒火冲击着要喷涌出来。

原来一直以来,他所看到的微笑和语言都是假的,他认为可以交心的人,可以相信的人,可以站在一起的人,原来都不过是戴着面具的骗子!

莫延后退两步,怒瞪着埃德蒙,竭力想要找出什么恶毒强烈的语言来表达自己被监视欺骗的愤怒和一刀两断的决心,粗重地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埃德蒙走了两步,没有听到莫延跟着的声音,回过头来,看到他目眦欲裂、嘴唇微微发抖的样子,无力地捂住额头。

“斯帕罗说的对,整件事如果真的摊开跟你谈,你对我们所有人的好感都会一夕之间荡然无存了。”

“不要跟我提她!”

莫延愤怒地吼道。

很多事情他以前一直认为理所当然而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但现在看来却疑点重重:一直低调的甚至同学两年莫延都不知道其存在的艾兰·斯帕罗,怎么会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那样断然甚至无礼地拒绝一位教授的要求?聪慧的拉文克劳每个人都可以有无数种手段来表达自己的意愿,而艾兰却选择了最不聪明的一种。还有后来,在那种他正处在风头浪尖的时候,低调的拉文克劳怎么会主动坐到他旁边?更何况,即使是在知识相当开放的拉文克劳,《灵魂的分离与组合》也可以算是禁书一类的存在,艾兰怎么能大大咧咧地将它带到教室堂而皇之地翻阅?莫延几乎可以看见那时艾兰的思想是怎么运转的:艾兰在高调出场没有效果后,接近了拉文克劳的学院幽灵海伦娜——莫延和学校里幽灵们的关系良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个没有什么保密意识的幽灵很自然地告诉了她,莫延正在想方设法帮助另一个将要消散的幽灵,于是艾兰选择了一本主题相近的书带到了教室——如果恰巧就是关于幽灵的话那么她的目的就太明显了,莫延相信艾兰会主动坐到他身边也是迫不得已,理想的位置应该是侧前方相距至少两三个座位,但是莫延一向对自己周围的事不大关注,距离稍远就会脱离他的注意范围了。但是艾兰想必没有想到,她带的那本书才恰恰击中了莫延最重要的一根软肋,于是他这个傻瓜就呆呆地咬上鱼饵,毫不怀疑。

莫延看着远方色泽渐渐变浅的天空,忽然觉得深秋的天气如此寒冷。

艾兰!怎么能是艾兰?!

他从来都以为,艾兰就应该是那种交浅言深的朋友。自从她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狠狠挫了罗哈特那个白痴的骄傲,莫延就一直都很欣赏她——当然,在他看来,这种欣赏只要自己心里有保留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告诉给本人知道,更不必刻意为了一份好感去接近。后来他们结识后,莫延发现艾兰完全就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聪慧,安静,恬淡,偶尔会叛逆一下,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因此虽然他们的交流很少,大多只是在拉文克劳图书馆或者课堂上碰到时相互点点头而已,但是莫延一直觉得,他们可以成为知己。

但是这一切,竟然都只是那个女孩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他一直都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有埃德蒙温迪

恨意和失望的痛苦摧残着莫延的理智,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好像缺氧一样,呼吸急切而短促,死死地咬着牙,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闷得厉害。

“在你发火之前,莫延,为什么你不换个角度想一想?就像你说的,角度不同的时候,心态也就不同。”

埃德蒙的声音仿佛隆隆的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过了很久,才传到莫延的耳朵里。他慢慢转动眼珠看着埃德蒙,这个自己以前一直尊敬甚至准备都要付以信任的人,身体微微颤抖着。

埃德蒙叹了一口气,按住他的肩膀。

“听我解释,莫延。”

莫延冷漠地看着他。

“你现在一定觉得,我们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甚至我们平日里的作为也都是伪装出来的,对吗?”

“难道不是?”莫延讥嘲的一笑,冷冷地说:“或者你准备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埃德蒙叹了口气。

“莫延,有几个人不是带着目的结识别人的呢?你对波特,德拉科对你,难道在最开始不是有目的的接近吗?既然名声、相貌、性格、气质这些东西都可以成为别人缔结关系的原因,我们因为你的才华而接近,有什么错处?”

“你在偷换概念!”莫延声音嘶哑地说,准备如果埃德蒙再用这样的对比侮辱他的感情,就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当然我们还是为了家族。但我不认为这可以成为我们的罪过——你一向都对此很理解,不是吗?”

“”

莫延瞪着他,没有说话。理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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