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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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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储这个位置,我和其他王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因为只有作了王储,他日登基为王才能真正地保护自己,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这场权势游戏,不适合善良的人参加。
今年我十七岁了,父王已在物色适合的女子做我的王子妃,我并不反对,只要对我将来夺取王储之位有帮助的女子,我都不会拒绝与之成亲,所谓政治婚姻,身为王室子女,人人心里都有这种自觉。
然而就在此时,真腊国与暹罗两国之间爆发了激烈的领土争夺战,为我物色王子妃的事情也自然而然地搁置了下来。父王派出去的军队都被真腊国打了个落花流水,听说敌国那方有一名猛将,名叫云罗,此人勇猛难当,率领着一众亲兵步步紧逼,如若再无人能克制于她,她的军队就将跨过湄公河,直逼我国国境。
父王选择了我,我知道我立功的机会来了,真腊国是女尊体制,我不相信在沙场上,女子能强得过男子,女子无论是在体能上还是在力气上,都不如男子。云罗,且让我来会一会你。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领军作战,父王之所以到最后才派遣我去应敌,他有他的考虑,他这是在为将来立我为王储铺路,这是我难得的好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我一眼便看见那名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的女子,她就是定远将军云罗,她的武功不弱。明明她方已落入我军重重包围之中,但她仍然毫不畏惧,沉着应战,我很欣赏她。不得不说,我派遣去离间她与女帝关系的探子的离间计用得很成功,女帝拒绝派遣援兵支援云罗,定远将军,你已是我巴颂冰澈的囊中之物,只消取了你的首级,王储之位便非我莫属。
但是,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视线竟然粘着她的身影无法移开一瞬,她的身影晃了一下,她中箭了,她果断地拔出箭,一手高举着我军士兵的人头,鼓舞士气,她是一个天生的将才。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我的心竟不由自主地一紧,我想要前去营救她,我再不去,她会死。心很乱,我不知我为何突然如此在意一个女子的生死。
对于女子这种动物,我并不陌生,早在我十四岁那年,我就已按照宫中的规矩举行了成人礼与女子□,对她们,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就是一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动物。除了发泄身体本能的欲望,我对她们根本毫不眷恋。
看出我的意图,太傅拦阻我,劝我不要把多年的筹谋毁于一旦。我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我纵身上马,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她身边。此刻,战场突然宁静下来,我不知我是怎么了,竟然跃下马,与她比划起来,她受伤的肩头血流如注,她看向我的眼神让我不寒而粟,她的眼神根本就是恨不得能把我生吞活剥。
其实我是完全可以直接把她掳走的,用不着和她动手,我不是没看到,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我之所以要和她动手,我想我是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吧,希望能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又有些想嘲笑自己,从来都是别人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哪曾用得着我在别人面前表现什么,讨好什么。
我却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我真是莫名其妙。她很快就败了下来,我一手抱住她,跃身上马,一如来时那般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太傅还在等我,战场上的厮杀此时又继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竟然会举起她的身体制止这场屠戮。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由自主地一阵难过,我强硬地灌了她止血的丹药,我怀疑放任她一直这么流血不止下去,她会死,我更害怕她会死,至于为何,我说不出来。太傅献计让我把她献给父王,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得模棱不可地应了一声,出卖他人,换取自己的利益,这是我在残酷的宫廷斗争中学会的生存手段之一。
更何况,这个定远将军,原本就是我暹罗国的敌人。这场战争以我方的压倒性胜利而告终,按理说,身为战俘的她,没有资格坐马车,而我却这么做了,此刻她正躺在马车里,我守着她。何以我今日会如此失常?她的唇里喃喃地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她叫什么,倾城!倾城!我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又放开,她爱叫谁的名字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她又说,倾城,我爱你!我的心里为何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我竟然如着了魔一般用我的唇去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叫那个人的名字,我又不是没碰过女人的青涩少年,为何我吻住她的唇竟会如此颤抖?这颗心的疼痛也来得莫名其妙。
杨暮晚的那段小插曲让我更加确定了她在她国家的地位,她对真腊国来说是名不可或缺的将才,杨暮晚被我打发走了,我知道,她绝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悄悄尾随在我们身后,伺机而动。
夜越发地寒冷了起来,她呢喃着什么,冷?而我又在做什么?脱去的外衫放在小凳子上,我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用我的体温温暖着她因为失血过多而冰冷的身体,罴了,她是我很重要的人质,如果她有三长两短,此行就白费了,我如是想着,一边这么想,又一边收紧我的手臂,让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不计较她身上的血污染红了我雪白的中衫。
她对我而言,真的只是一名战俘吗?我竟会用自己的唇,含了苦涩的药汁,口对口渡给她,希望她能活下去。夜里,只有摸到她的心跳,我才能放下一颗心陪着她一同睡去,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从未有过。
我从未如此在乎过一个人的死活,到了清迈之后,我真的能硬起心肠把她将交给父王吗?在暹罗国,女战俘的遭遇有多么凄惨我也不是不知道。尤其是云罗这种双手沾满了我国士兵与人民鲜血的战俘,父王必定会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折磨女战俘的方法,在暹罗国更是层出不穷。我无力阻止。她们的惨叫声,响彻天空,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一般女战俘,在暹罗国,都会沦为奴隶,任人欺凌,任人宰割,我想对她而言,被男子肆意羞辱,这种打击会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
这条路到底还是到了尽头,我并未把她交给父王,反而把昏迷不醒的她藏在了府中,太傅多次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知道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可是她现在昏迷不醒,我真的不忍!不忍,我被自己吓到,我何曾不忍过?向手无寸铁的女人小孩动手这种残忍的事情,我又不是没有做过,因为我也要生存,为何独独对她,有如此多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还是巴颂冰澈吗?
把她藏在府中并非长久之计,之后又要如何处置她呢?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让她离开我身边,我就是想要保护她,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她终于醒过来了,当我听到丫鬟的禀报时,心花开了。就连打第一场胜仗都未曾有过的快乐滋味在心里激荡,我迫不及待地要见她。
我大步迈进门内,我脸上愉快的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她刚刚起床,眼神不是很清明,对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显然有些忘记了,看见我,她歪着头想了半晌,才想起来我是谁。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她只问了句这是哪里?我选择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得到我的回答之后,她的表情平静了下来,又陷入了沉思,她脸上丰富的表情让我无端端地觉得她很可爱!可爱,我被自己吓到,一口茶轻易地便喷了出来,自小便接受宫廷礼仪教训的我,从未如此失态过。所谓一物降一物,便是如此罢,她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我却感到有些甜蜜。我知道她需要多加休息,遂起身离去,花园中,满目姹紫嫣红,春光正盛。
太傅又警告我应该要做什么,我当然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王储之位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如果私藏云罗此等重犯于府上之事被人揭发到父王那里,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我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父王能接受任何人的不忠与背叛,除了我,我是他最心爱的儿子。云罗,我应该拿她怎么办?从未有任何一次选择让我如此为难。
我不耐烦地命太傅下去,太傅脸上的担忧我也看见了,太傅自小便在我身边教导我,我对他敬重有加,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如此无礼。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只要他一提到要用云罗去交换权势与江山,我就会怒不可遏。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对她一见钟情,无论处于何种境地之下,这颗心就是不顾一切地想要维护她。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心,知道自己要什么。我爱那个女人,我要她,我希望她能为我国效力,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再矛盾与对立。我会向父王请求,请求他让云罗作我的王子妃,父王绝对不会拒绝,只有她配得上我,我与她结合能令我暹罗国江山永固,这一切,只要她愿意留下,留在我身边,我都愿意为她去做。
她却一口拒绝了,为何?我真的配不上她吗?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一般窒息得令我难受,为何她一点也看不到我的诚意?我长得不俊美吗?显然不是,我是父王所有儿子中,最俊美的一个,每次出王宫执行任务,都有无数道仰慕的视线投射在我身上,对于我的外貌与才干,我向来很有信心,为何到了她这里,就被她一口否决?
她之所以拒绝了我,是不是因为那名叫倾城的男子?他是她什么人?竟值得她为他如此?我一直都想问她,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来问她这个问题,我是她什么人?此刻,我恼羞成怒,我一定要知道,倾城是她什么人!她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令我感到有些心虚,似乎只有大声说话才能让我在她面前理所当然些,我知道我现在的表现看在她的眼里就像一个妒夫。我以为,她一定会质问我,有什么资格去管她的事情?我和她两个人,自小便在不同的体制之下长大,彼此都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我们两在一起绝对会势成水火,不是我被她熄灭,便是她被我燃尽,我更希望,她能被我燃尽。
显然,我的希望注定要落空,杨暮晚等人已经潜进清迈城,就埋伏在城西的客栈里,时刻窥视着机会将她救走。放她走或是留下她,她这么强硬,她不能接受招降的话,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把她留在我的府中绝非长久之计。
无论如何,我还是想再见她一次,也许这是我们今生的最后一次见面,我决定放她走,趁没人发现之前,她正在检查自己的伤势,敞开的衣襟透出大片凝脂雪肤,我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下身紧绷得有些难受,她竟然如此轻易便勾起我男人的本能欲望。看见我,她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有些落落大方,甚至向我微微一笑。
我感到脸有些发烫,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显然,这些日子与我斗嘴皮子,让她也变得牙尖嘴利了。既然她不愿意留下,我再强留她,对我,对她都不会有好处,虽然我不能得到她,我还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也许下一次再在战场上见面的时候,可以不再这么心软。
她很意外,没想到我会告知她对她逃离有帮助的消息,这是几乎等同于里通外国的罪名,她看向我的眼神沾染了温度,她的眼神很温暖,可是我的心却很痛很悲哀,过了今天,她要走,我不会阻拦,如果我不阻拦,那么,她将来去自如。
我不喜欢这种被她看穿的感觉,笑着说的一半正经一半玩笑的话深刺痛着我的心,她伸出的手在等着我握紧,我听从心的指示,只此一次,今生再没机会握她的手,我们一齐来到浴池。她有如一尾美丽的鱼一般在湛蓝的水中穿梭,此刻,我是谁?你是谁?水花中,她美丽的脸泛着金色的诱人光泽。
没想到,和她告别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就看见王宫中的人来宣召,心中顿时咯噔一跳,虽然父王宣我入宫这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心里就是升腾起不安的预感,我唤来侍卫,作了一番吩咐。大殿之上看见她被俘我毫不意外,纸从来包不住火,父王到底还是对我手下留情,并未治我里通外国之罪,只是吩咐我负责监斩于云罗,我的心情很乱,我不是不能体会到父王对我手下留情,王廷上,一双双眼睛喷着嫉妒的火看着我,尤其是纳昆,我不能理解,小时候那个可爱顽皮的纳昆去哪里了?宫廷的兄弟感情竟然可以如此脆弱经不起考验。
我们一同走在大街上,今天的太阳格外的炙热,初夏的天,街上发出一种浓浓的腥燥气味。她回头看着我,与我调笑打诨,唉,她说的话让我心动又让我意外,跟她走,我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逗我玩,可是我真的心动了。如果她不愿意为了我留下,如果这是我想要与她在一起的唯一方式,我我在想什么,我喝止住自己内心的浮想连翩,在她们国家,像她这种地位显赫的女子,男子不过是她的玩物,此般对我说出这种话来,在她看来,不过就是调戏我而已。想我巴颂冰澈,暹罗国的二王子,居然会有被女子调戏的一天,这人生真是处处惊喜不断。
我不知道她为何在生死之际还能笑得如此开怀坦然,我的心在滴血,她知不知道?江山,心爱的女人,两样都是我无法割舍的东西,为何非要我在她与江山之间作一个选择?要我亲手送她去地狱,我做不到。高墙上几抹人影沿着起伏的城墙一路跟着我们,杨暮晚显然接到通知就立刻赶来了,我想没有人会想到我竟会在关键时刻做出这种事情来,通知她们前来营救云罗归国,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将多年的筹谋计划亲手毁于一旦。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竟能令人如此奋不顾身,隔着人群,隔着国仇家恨,云罗的眼睛看向我,示意我跟她走,我只能苦涩地微笑。如果我不是暹罗国的二王子,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跟她走,至少她此刻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就为了她此刻的认真,我也愿意。偏偏,我是暹罗国的二王子,我无法舍弃我的国家与人民,更无法舍弃我年迈的父王。
士兵如潮水般向着她们的方向涌过去,我回头走向王宫,这些士兵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我并不担心她们的安危,她的人一直紧紧跟在我身后,云罗,你的好意我明白,可是你明不明白,我不需要你的感激。虎毒不食子,父王没有以里通外国的罪名将我就地处决,仅仅是以迷恋美色,贻误军机的罪名处我以断臂之刑,贬庶民间,江山帝王梦,从此离我远去,我的心里竟毫不遗憾,只感到一阵轻松。
断臂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痛的极致便是感觉不到痛,我转身走出养育我十七年的皇宫,不敢回头。身后的议论声与各种各样的眼光,从此与我无关。云罗她们想必已经走远了,阳光下,王宫的黄色屋顶闪烁着熠熠金光,我撕下袖子,胡乱将伤处作了简单的包扎,止住出血,又从怀里掏出止血的药丸吞了下去。巴颂冰澈,从此以后就只是冰澈。我一步一挪地向城南的贫民区走去,出了王宫才感觉四顾茫茫,等找个地方养伤吧,我明白自己现下失血过多,景物在我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在晕倒之前,至少要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再在烈日下曝晒下去,我会死,现在,我还不想死。歇一下吧,抬头看天空,万里江山帝王业,从此与我无关,我,冰澈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真的不能在这里躺下,耀眼的阳光灼得我的眼睛都痛了,眼前竟出现一个此刻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身影,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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