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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我是令狐冲-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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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茶寮难免不得太平。
  最重要的是,不日整个江湖或许都会传开子回丹珠的消息。他这一路走了三年,脚下也是累了,不如就在此地坐等找上门的人。
  如今这老板怕事,他也没再坚持。
  当即进了开封城,把之前剩下的那点药卖了八十两银子,给了几两于茶寮老板作赔偿。就在郊外,找了个破落屋子,修缮一番后住下了,当是歇脚,顺便暗暗看照一下那座茶寮。
  这一歇。就是小半个月。
  他坐在茶寮里。点了一壶茶,听着客Rénmen在聊着近日江湖之事。老板见到这书生,已是几分熟悉,对他隔三差五地来此喝茶。心里也是有些底细。
  此时茶寮没几人。老板送上茶点。便招呼了声:“少侠这是定居开封府了?”
  他摇头。
  “我见那个人,约莫是不会再来了。”老板笑了笑,到底是不想与江湖人有过多的牵扯。便如此含蓄提醒。
  他恍如未闻,为自己倒了满碗的茶水,看着碗里晃动的倒影,忽地想起久不曾喝酒了。模糊的记忆里,他似乎相当喜爱杯中之物。
  “不知少侠尊姓大名?”
  忽闻这句问话,他微一晃神,不语。
  他本是一个没有过往的人,不记得自己是何人,不Zhīdào身在何地,甚至不清楚到底活了多少年即便这个身体也就二十出头,他却Zhīdào自己已经活了很久。这些年最清晰的记忆便是他一直独居在天山幽谷,哪里还知晓或是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若非不耐那青山叟红面婆的追索,于三年多前下了天山,他怕是连言语这样的本能都被湮灭了罢!
  开茶寮自是擅于察言观色,老板见这青年神色间冷冷清清,思及适才的Wèntí有些逾矩了,也不敢再多问,只赔笑:“少侠,您先用着茶点,Yǒushì叫小的。”
  “我姓黄。”
  老板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黄他努力地想,他到底叫黄什么呢?
  有些事情,纵然已忘记,却早溶入了骨髓,成了本能,如武功,如医术,如玄道,如乐理。
  周易,经卦有曰:“六五,黄裳元吉。”又文言:“君子黄中通理,正位居体,美在其中,而畅于四支,发于事业,美之至也。”
  是了。
  自天山遇到青山叟离谷后,经过了一千多个日夜,他跋涉来到中原,只为了寻一个连他也不Zhīdào的答案,今日终于想起了他的姓名。这姓名,一直伴随了他度过久远虚渺的时光,直至被渐渐遗忘。
  他姓黄名裳,字晟仲。
  第2节二、十步杀一人
  万历十三年,江湖上传言自雪域来了一位阡陌客,其身上怀有三颗子回丹珠。这传言,不算沸沸扬扬,却是有心人皆知。
  莫管这子回丹珠到底是否具有那般神奇的药效,能被传为圣果的,总不比寻常物。人道,宁可信其有。大小门派,游侠散人,谁不心动那样的圣物?
  又几日传来,黑苗隐名了数十年的“双怪”青山叟、红面婆因抢夺子回丹珠,不得,反被那黄姓阡陌客诛杀了。那双怪多年来,手下养了不少毒物,今知晓了他们的师父被杀,都蠢蠢欲动,有心奔赴中原报仇。
  传言真真假假,不得而知了。
  “只知那人姓黄,行事不羁,来历神秘,道是自天山而来。他的武功招数都是极其诡秘,一个巧劲就能轻易地对手的招式。看似他只要手指轻点到对手的手腕,就能让对方身体疲软而不敌落败。”
  男子一身红衣华服,负手伫立在窗畔,听了此话,只轻扬起语调:“这般神奇?”
  “Shìde,我等观察了数日怕都不是他的敌手。”
  红衣男子轻哼了声,再不言语。
  门外忽传一声:“教主,杨莲亭求见。”
  就见原本面如凝霜的男子,神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他垂下眼,如要掩饰那一丝复杂的挣扎的情绪:“进来罢!”
  这几日,开封却是热闹了几许。
  黄裳依旧是一身泛白的青衣,行走在郊外的小径上,一手举起酒罐,爽快地灌下一大口!便是没了多少记忆。这醇香浓烈的口感,哪能让人不怀念?!
  酒虽非上品,但于他,也算解了一份心情。想那些年,他静坐幽谷,全然忘记自己的本性与喜好。
  说及此,倒也是感激那双怪的搅扰。三年多来,他重新体味这人世五谷杂粮的滋味,到底觉得,他确实是活着的人了。今时寻着模糊的记忆随意而行。即便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遍踏这中原内外五湖四海,看尽那三山景色五岳风光,也不失是妙事一桩!
  若忽略这些恼人的跟踪者,则是更好!
  他不会随意杀人。却惯常随性不羁。若真惹得不耐烦了。也不在意杀尽了这些人。至今未动手,只是没有兴致罢了。
  弹指间即能踩死的蝼蚁之辈,何来引得起他的兴致?
  但凡高手。自希望与高手较量,这才是本事,这才能爽快!
  黄裳不由得想到几大门派,还有备受诟病的日月神教,若得机缘,定要与那些口舌称赞的高手过过招。
  不知那被称为第一人的东方不败,武功又到底是怎样的高深?
  他对武学的追逐,自成了一种执着,甚至是本能。
  不过想归想,黄裳也没真打算,独身闯山门去挑衅各大门派掌门人。
  诸事随意罢。
  在这开封居住了一个多月,倒觉得此地算是物华天宝,若不意外,停留个一季半载的,过一段清静安逸的日子,也是乐事之极。
  黄裳步伐渐缓,过了前面的池塘,不远处小丘脚下便是他现下的家了。
  他不喜自己的家里,沾染血的腥味。
  仰头猛地灌了口烈酒,心下不由得叹息:可惜了这半坛子的酒了。身如鹰隼,他倏地转了个身,飘落在丈余外的树梢头,手中的酒坛子飞了出去。
  那抛洒在半空中的酒水,划过一道亮丽的弧度,如一道坚挺的屏障,迫得突然发难的十来人急往后退了几大步,险些掉落进池塘。
  酒坛击中了其中一人,伴着碎裂的声响,是那人口中溢出的闷哼,遂见他如那破裂的坛子,颓然无力地摔落在地上。
  “师兄!”一人凄厉地喊出,再看向黄裳时,眼中的恨意似要燃烧,“杀了他,给师兄报仇!”
  十几人对上一人的厮杀,结局在意料之中与合理之外,自然是一方毫无疑问地压倒另一方,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只这屠杀人是黄裳一人。
  他手下没有留情,突袭的众人这才知晓了,这个看似儒雅文弱的书生,狠绝起来,是令人震慑的残暴。即便此时萌生退意,却已然被对方密不可泄的招数堵死了逃路。
  最后二人,绝望地趴在地上,却意外地没迎来致命的疼痛。
  黄裳收手站稳,看也没看那苟延残喘的二人,只勾着嘴角,淡笑如清风般怡人:“兄台,这戏看够瘾了吗?”
  就听蓦然一阵大笑。那笑声虽不掩狂气,却意外地悦耳动听,黄裳眉头微挑,动也不动地等待那人现身,而地上原本还保留一份清醒的两人,已经开始口吐鲜血了。
  好深的内力!
  赞叹始起,他就见一抹红影,如惊鸿般急速掠来,几乎是同时,以他绝佳的眼力可见数道银光直面击来。
  黄裳不慌不忙地躲开对方这一攻击,继而是果断地反击。几招对下,他不得不认真了几分这个对手,当真是近四年来,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到有些吃力的人。
  红衣人身法诡变,内力浑厚不提,只Sùdù就快得让人难以应付。黄裳终是被逼得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只看对方几乎是招招致命,若再不全力以赴,当是要交代了这条性命。
  即使酣战正兴,黄裳也不由得诧然分心:这个人的武器竟是绣花针!虽然他自己并不需要借用兵器,虽然他也Zhīdào各路奇特的暗器,当这绣花针发挥出奇巧精妙的功法时,依然令他赞叹不已。
  这一交手,便是数百招。
  黄裳没有落败,也同样没能取巧。对战中,他几乎是贯注了全部的心神,不敢稍有差错。这红衣人Sùdù极快,又是以绣花针做武器。逼得他难以近身。
  以往常用的一些招式,眼下他也不能使出,更多时,只能以内力为支撑,以掌、抓隔空借气流来反击对手。
  这具身体的内力,到底是差上了一筹。与红衣人又对上了一招后,黄裳不由得被逼退了丈余,遂觉得耳边一丝寒凉,擦着脸颊的绣花针带着一串血珠。
  “兄台好功夫!”他真心地赞美。
  红衣男子没再紧逼,落在他两丈之外。一手背在身后。若有所思地打量起黄裳。
  黄裳淡淡一笑,忽略着脸颊上的一丝疼痛。将近四年了,他也曾与一些高手交手过,这是头一次倾尽了功力。却落得了下风。
  这一战。他输得口服心服。
  何况黄裳注视着这个俊秀的男人。适才对战时无心注意,眼下这一细瞧,他倒看出几分不对劲。
  这个人。内息有些不稳,似是体内的阴阳冲突得厉害,折损了功力的发挥。若非如此,他怕早就被对方打败。
  不是他的武功不好,而是对方的攻击力强得惊人。
  “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与我打成平手的。”红衣人勾起嘴角,把黄裳打量了一番后,如是开口,“你的身法招数,我却眼生的很,不Zhīdào是哪个门派的武功?”
  黄裳摇头,漫不经心地伸手抹了抹脸颊的伤口:“是我输了,若非你有内伤,怕百招内就能制伏我。”
  此话一出,红衣人眼神骤然变得狠戾:“你为何说我有内伤?”语音尚未落,他已经来到了黄裳面前,右手掐住了对方的颈脖。
  黄裳丝毫没有性命受到的紧迫感,语气淡然:“在下懂得医理,你的气色不虞,便是作了如此猜测。”
  红衣人不置可否,手上力道不减,只阴狠地紧盯着他。
  黄裳笑了:“莫不是因为内伤欲夺得子回丹珠,你又何必与我交手?”
  红衣人瞅着他淡定自如的模样,冷哼了声,缓缓地松开手,语气不屑:“子回丹珠还不值得我那般在意。不过是听说了黄兄弟武功高强,又适巧路遇你与人交手,一时心生了几分战意而已。”
  这却是有些意外了。黄裳仔细地打量起对方的神色,没想到难得有人打得过自己,却不是为了子回丹珠。
  再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人内力浑厚,即使阴阳之气一时冲突不稳,花费些时日与心神也能自己慢慢地调和过来。
  依他对这江湖上高手深浅的猜测,面前这红衣男子,当属于第一等高手之列,听他适才的话语,怕是难找得到能够匹敌的对手罢!
  如此是拿他练手?
  “你还没说,你使得是甚么功夫?”红衣人再问。
  黄裳心下失笑:倒真是个武痴。
  “我无门无派,这身武功都是自己冥想出来的。”黄裳说道,“这些招式,我也没心去取甚么称谓。”
  听了这话,红衣人没再多问,只眼神分明透着怀疑:“哦?”
  不想再纠缠于这个Wèntí,黄裳转开话题,问他:“适才与兄台一战,真是畅快淋漓。”这是实话,他亦能算得一武痴,“不知兄台是何名讳?”
  红衣人哼了声:“问别人名姓前,不是先该说你自己的吗?”
  这人的模样,倒是高傲得可爱。黄裳心下莫名生出这般想法,也不说出口,甚是好脾气地说:“我叫黄裳,你可称我为晟仲。”
  第3节三、日出东方时
  黄裳?
  撇开隐约的熟悉感,东方不败也不做忸怩,爽快地道:“我叫东方。”
  黄裳微笑点头:“东方,是个好名字。”出乎意料,又觉得理所当然。东方,东方,这等的武功与这等的高傲,可不就是东方不败咯?!
  东方不败斜眼瞅着他:“你这作风,跟那些个酸儒相近。”明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言行举止偏是透着文雅从容,加之其清隽的容貌,可谓是玉质仙姿!
  黄裳不在意对方话语里的鄙夷,只问:“舍下就在池塘另一侧,不知东方兄可有意趣共饮一杯?”
  东方不败对于他的邀请,显然有几分意外。这青年秉性可不是如其外表一般温和好客。
  其实当黄裳脱口而出时。他自己也是几许诧然,遂干脆笑得友善。他不晓得曾经自己的性格,但江湖之人,行事本就该顺心随意,对于眼前这个人,他确实生出了一份结交的心情。
  仅东方不败的武功,就值得任何一个习武人的仰慕与敬佩。何况,黄裳觉得这个高傲之人的性情也是有趣之极。
  当然其实还有一点
  黄裳不是好奇之人,但在对话的空暇,他忍不住地留意起东方不败阴阳内息的违和冲撞。再看对方眉眼间隐透着一抹媚气。心下便是隐约有了某种猜测。
  这猜测。让他的眼神古怪了起来。
  东方不败极其敏锐地捕捉他的情绪变化,语气透着狠厉:“你这般看我作甚么?”若非今日心烦意乱,加之难得遇到能与他匹敌的武功高手,只刚才黄裳那一眼的古怪。就该让这人尝一尝他银针的滋味。
  黄裳当即恢复常态。摇头:“只是觉得东方兄似是情绪不佳。”
  没有就着这Wèntí回话。东方不败说道:“不是说邀我喝酒吗?还不领路。”
  黄裳瞄着他的神色,又是一笑明明是刚认识,彼此也谈不上友好。他却奇异地从东方不败身上感觉到一丝趣味,连自己的笑容也是真心了几分,这是他多年来独自一人时不曾有的体味只顺应着对方的话语:“这边请。”
  东方不败走了几步,低眉看向昏死的二人:“他们?”
  黄裳半丝不在意:“就留他们一命。”留些活口好通风报信。虽然他不在意被人追杀,但到底是更享受平静的生活。今日这一战被有心人知晓了,往后怕能够平静一段时间罢。
  东方不败嫌弃地绕开满地的血腥,嘴里含着话语:“妇人之仁。”
  黄裳看了他一眼,不作辩解。
  两人步伐不慢,没多时,就抵达了茅舍。东方不败立在篱笆外,微有迷茫地看着那青年弯腰打开篱笆门的举动。
  莫名地去往陌生人的家里,不是他的行事作风,而现下或许,是因为他此时心情不佳;也或许,是他很久没有遇到能够与他这般随意闲聊的人了。
  黄裳站在篱笆门口,仿佛不知晓东方不败的怔愣,扬声道:“东方兄,请进吧!寒舍破旧,就委屈一下你了。”
  东方不败踏着慢悠悠的脚步,跟着黄裳入了小院,扫视着茅舍与篱笆墙,淡声道:“确实破旧。”
  黄裳不以为意,拾掇着椅凳,道:“东方兄,请坐。”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不动,忽然问:“你说共饮,有酒吗?”没记错的话,先前他见黄裳与那些人打斗时,可是扔出了酒坛子。
  黄裳一愣,随即苦笑,竟是糊涂了:“家中,确实没有酒。”
  瞧见青年俊秀的脸庞上难得一见的尴尬色,东方不败弯了弯嘴角:“罢了,且待片刻,今日我便好心一下,请你尝一下极品女儿红。”有眼睛的只看一下这茅屋和黄裳的衣着,就能Zhīdào这个人怕是穷得叮当响。
  看着人影陡然消失,黄裳对东方不败的嫌弃也没甚不满。他一穷二白的,女儿红确实没钱享受得起。
  不过也难为了,那高高在上的日月神教教主,竟是不在意这破落的房屋,倒真愿意与他共饮一番。
  黄裳情绪有些欢快,心想,这真是奇了,待在天山那些年他早没了心情波动,便是这几年拾回了一些情绪,今日这般明显的趣味或欢愉也是鲜少有过。
  边胡乱地想着,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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