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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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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

嗯,一定是习惯了,所以才会开口闭口叫相公的。肖月红如此安慰着自己,淡淡的说,

“你让开好吗,我要去找他!”

“我说了,你别去找他。”

费若吉摇动着手里的折扇,清凉的风吹起他鬓发乱舞,神情也显得有点不耐烦,“你怎么听不懂呢!”

“我要见我的相公,难道还必须经过你的同意么?”他这样一味的拦截自己,到底是何居心?

“你生气了啊?”

她话语里的透出来的气恼,吓得费若吉吃了一惊,“不是吧,你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容易生气?告诉你,生太多气,可是很容易老的,女人啊,一定要懂得保养自己才行。”

肖月红听着他所谓的‘疼惜’之词,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直奔主题,“你拦住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拦住你?”

费若吉闻言一惊,急忙往左右看看,没见有其他人在,确定她所说的拦住她的人就是自己,顿时感到奇怪:

“我有拦住你吗?”

你那个大少爷

“你说呢?”

这个费若吉总有本事把她暴脾气惹出来,肖月红按耐住心中不快,冷冷的瞪着他。

“哎,是你拦着我好不好?”

女人啊,脾气大就是不行,总让他生出捉弄她的心思来,“我要出去,你却要进来,所以要让开也是你先让开。我出去了,你自然就能进来了。”

“你…”

这男人睁眼说瞎话呢!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索性她也不跟他耍嘴皮子,伸手一把推开他,便冲进了酒馆,

“裴延诺…”

目光在酒馆四处扫了一圈,最终却发现——

裴延诺不见了!

“我就说嘛,他不想见任何人,他要是不想见,任何人都见不到他,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转身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费若吉,听他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肖月红终于若不住爆发,

“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我早就见到他了!”

“喂,你这话说的也太有失公允了,我那是为了不让你也被他吐一身的臭味才好心拦下你,没想到…有人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我谢谢你的好意,可以了吗?”

肖月红语气冰冷,不想跟他继续纠缠,所以转身就走,心知她再也不要看到费若吉这个惹人恼的男人了。

快步走出酒馆,肖月红便和娇儿迅速的上了马车。

“少奶奶,您怎么了?”

瞧她一上车就绷着个脸,娇儿很是忧心的望着她,“其实费公子也没什么恶意,您就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只是在想,你那个大少爷一定是知道我来了才走掉的。”

“少奶奶的意思是,大少爷在躲着你?”

“不然他一个喝醉了的人,怎会一转眼功夫就消失了?”除了他有意躲着她,她找不到他其他忽然消失的理由。

“可能是大少爷去别的什么地方了呢…”娇儿不要相信大少爷这几天不回家会是为了躲肖月红。

不能怪我

“不要再说了,他不想见我,我就不去见他就是。”

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到几时?

裴延诺,如果你不求我,那个苏妙言的事情,你们裴家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从来就不在乎裴家其他人对我的看法和想法,唯一在乎的只有你,只有你,你知道吗?

尽管你对不起我,但是我还是会给你一个机会,如把握果你不懂得,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无情。

“笃笃笃…”

车帘外忽然传来声音,肖月红眸光一转,伸手撩开侧帘,蓦地一张拉下眼睛拉长嘴的鬼脸闯入肖月红的视线,她吓得惊叫一声,薄薄的紫色侧帘从她筛糠似的手中脱落。

所有事情都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发生,所以娇儿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看肖月红惊神未定的样子,急道:“少奶奶,您怎么了?”随即,急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抚。

肖月红不是胆小如鼠的人,是那张脸来的太突然她没有准备,所以才会吓到,此刻,在娇儿的关心下,她试着深呼吸,让自己紧张的心情慢慢的放松,转而,侧头看向侧帘,一把掀开。

“女人还真是经不住吓啊,一个鬼脸就吓得大叫了。”

看到外面骑在一匹通体白毛的骏马上,驼色的身影不是费若吉是谁!肖月红只觉奇怪,“是你?”

“嗯。”费若吉点头,浅浅的笑容在嘴角缓缓的浮现,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真诚。

“你干嘛跟着我?”肖月红没好气的冲他叫。

费若吉剑眉一挑,“你说我跟着你?”

“难道还有别的人吗?”肖月红不答反问,心中一阵烦乱。

“小姐,”

费若吉加重语气叫着,眉头皱得更紧,仿佛对她的话感到不可思议,“路这么宽,有谁规定,你可以走,我就不能。”

肖月红着实受不了他的伶牙俐齿,放下侧帘,端坐在马车里,准备不再理会费若吉。

女人是用来宠,用来爱的

“有人说,女人是要用来宠,用来爱的,既然裴兄不懂得宠你,爱你,你又何必为了他回娘家。”

“他怎么会知道我要回娘家?”

肖月红小声嘀咕,不由转头看向娇儿,刚才就她们两个见过费若吉,不是自己说的那就一定是…

娇儿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怀疑,急得连忙举手投降,“少奶奶,我可没说啊。”

“那他怎么知道的?”很奇怪不是吗?

娇儿摇头,以示不知,毕竟刚才她也没跟费若吉说上几句话,都是费若吉在跟肖月红贫嘴。

“其实我要知道很简单,因为裴兄的小妾进了大牢,目前,能帮助裴家救出苏妙言的人,只有你们肖家,我说的没错吧?”

侧帘忽然被掀开,费若吉嬉皮笑脸的把脸凑了过来,写满得意,“肖小姐,你应该没忘记当初你爹跟你说过的话吧。”

肖月红下意识把双手握在一起,强自镇定,“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没关系?是没关系,只是我想提醒你。

”费若吉皱着的眉舒展开来,宛若雨过天晴般,笑得欢快,“不要再傻了,裴家如此对你,你还帮他们,我不相信你真的能那么大度。”

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

是来干扰她的平静的,还是有意要跟她过不去,要把她好不容易抚平的伤口再一刀一刀的挑开?

“你说够了没有!”

冷眼看着马背上坐着的谦谦公子,肖月红怒不可遏,“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请你住嘴好吗?”

费若吉立时抬手掩嘴,做出住嘴的姿态,捎带委屈的表情,只因她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横眉竖目的像个悍妇。

他不是来惹她生气的。

从他手中夺过帘子,肖月红气呼呼的放下,胸口剧烈起伏,波澜壮阔,让她没办法再平静。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决定了的时候,费若吉却半路杀出来重新将残酷的事实摆在她面前,要她不得不面对在裴家的惨状。

说不见就不见

自己爱的人纳了妾,还有了孩子…

并且对她的存在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视而不见…

好像他们之间是两个陌生人,本来就该互不干涉,没有任何交集,可是,她心里知道,他们可是同床共枕了一年的夫妻啊。

为什么他就可以说不见就不见,说不爱就不爱?

她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不就是一只小猫,不就是一场吵闹,不就是分房睡了,不就是她没有主动认错,不就是…

为什么就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她就在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所谓的柔情,所谓的心疼,所谓的怜惜…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迅速?

短短半月而已啊。

肖月红的手越握越紧,纤长的指甲透过单薄的粉色丝绢扎进她的血肉里,轻微的疼了起来,但比起她心里的痛,万分之一都及不上。

那个臭男人,为什么比她还倔强呢?

这一年里,他都主动认了无数次错,为什么就不能多这一次,就这一次而已,他为什么会变得吝啬起来?

就是不肯低头?

越想下去,肖月红心里就越发的汹涌澎湃,所以她不得不安慰自己,不要再去想了,都是过去了的事情,现在,她要做的,只是帮一帮苏妙言,其他的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毕竟,她现在想再多也都是徒劳的。

裴延诺不见她,不跟她说话,这都是她无法改变的。

但至少,她可以改变自己。

控制自己的情绪。

娇儿一旁看着她蛾眉皱起,脸色冷定的样子,仿佛在努力控制着什么,心里很是难受。

明明她在裴家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却还要帮丈夫的小妾……

真是太为难她了。

希望经过了这一次,大少爷可以重拾旧爱,对肖月红好一点。

**

“少奶奶,我们到了!”

肖家离裴家整整隔着十大条长街,到达肖家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启明星在天边俏皮的眨着眼。

你这孩子没心没肺

娇儿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先走了出去,在外面接应肖月红,“少奶奶,您慢点。”

看到面前门楣上高高挂起的匾额上用金漆大字题着的兵部尚书府五字,她感到无比的亲切。

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来了!

看着门口熟悉的石狮子,熟悉的门环,熟悉的朱漆大门,她心里渐渐涌出一股股暖流,瞬间通体发热,不免有些激动。

终于要见到爹和娘了,心里又喜又怕。

“叩叩叩…”

娇儿上前按着门环,叫起了门,“有人在吗?”

“谁啊?这么晚了。”门里很快传来声音,大概是没想到大晚上的还有人来兵部尚书府,语气中很是纳闷。

大门里乒乒乓乓的响了一阵,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一位年过五旬的老汉走了出来,不满的看着外面站着的人,肖月红一见他,不等娇儿报上名号,便抢先走了过去拉起他粗糙的手,眼泛泪光,“河伯,是我啊,我是月红!”

被唤河伯的老汉闻言一个激灵,借着门口的大红灯笼散发出来的光芒,仔仔细细的将肖月红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眼睛慢慢的湿润。

良久,他才忽然哇的一声哭了,抬手抹泪,肖月红也跟着红了眼眶,“河伯,爹娘他们…”

“你这孩子真是没心没肺,一年了,整整一年,你都不知道回来看看,你可知夫人有多想你,有多牵挂你。”

河伯声泪俱下的说着,责备的拍打了两下她的臂膀,恨铁不成钢的斥责,“在家时,你老说将来要好好的孝敬老爷夫人,可你一嫁了人竟连家都不回?

莫不是女生向外,有了丈夫就忘记了你爹你娘的养育之恩、忘了要报答父母?…你,真是太叫河伯伤心了。”

“河伯,我…”此时此刻,所有的解释都变得那么苍白,肖月红压制住心中酸疼,故作自然,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对不起能弥补缺憾?

河伯花白的头发随着夜风微微的起伏,蓄满泪光的眸子,闪亮异常,“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能弥补你一年来都不肯回家的缺憾吗?

夫人一直以为你不认她这个娘了,成天在家念叨你。你爹也是时常跟我提起你…

我总说,你会回来的,明天就回回来的,可是一个明天又一个明天,你却迟迟不归,你知道他们心里有多难受吗?

我想给你捎个消息,可老爷他就会不肯也不让。”

听河伯越说哭得越是凶,想到爹娘思念她时的惆怅表情,肖月红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缓缓蔓延开去,转眼,心里全是苦味。

她以为爹说了那些话之后,便会再也不认她这个女儿,所以与其回来惹他生气,还不如不回来,这样也能让他的心情好点,有利于身心健康,可听了河伯的话,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狭隘和可笑。

“天下父母心,你怎能这样对老爷夫人。”河伯甩开她的手,用不舍的目光看了看她,转身走了进去。

肖月红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

旁边的娇儿听了河伯的话,心生疑惑的走过去,“少奶奶,为什么您一直不肯回来?”

“我…”

这是当初嫁给裴延诺所要付出的代价,想到裴延诺现在另娶新欢,摒弃旧爱,她苦闷的不知从何说起。

“少奶奶,您心里藏着很多事,对吗?”

打从跟在她身边开始,娇儿就从未听她提过要回娘家,这一次,就算裴延诺要纳妾,她心里不高兴,她也没有说要回娘家诉苦,而是去了静安寺,一个人默默的承受那一切。

她真的好心疼她。

“娇儿,陪我进去吧。”肖月红避而不答,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心想很多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

娇儿听话的点头,搀着她的手朝大门走去。

爹,娘,我回来了!

肖月红激动的想,一会儿见到爹娘一定要好好的跟他们赔礼道歉,然而奇怪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

进不了家门,何其残忍

她和娇儿刚走到门口,河伯忽然转过身来,伸手将大门“吱呀”一声关上,生生切断了她的视线,也割破了她的心,她讶异莫名,

“河伯,我还没进去呢!为什么要关门?”

肖月红大惑不解的对着门说道,河伯并没有回应她,但她依稀能听见河伯离开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色下分外响亮。

“河伯,河伯……”娇儿同样奇怪,伸手用力的敲打着门,“放我们进去,快放我们进去啊。”

明明这里是肖月红的家,为什么却不让肖月红进去?

娇儿困惑极了,转而看肖月红,她似是被使了定身法,僵直的站着,两眼盯着大门,久久也没眨一下。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肖月红心里诧异极了。

她进不去?

她到了家门口,却没能走进这扇将她和爹娘隔开来的朱漆大门!

明明河伯有说爹娘很想她、挂念她,为什么现在却不让她进门!

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缘由的。

可是,为什么河伯竟如此狠心的把门关上?

“河伯,河伯,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河伯……”

她忽然间几步走到门口,用力的敲打着大门,高声问着,蛾眉皱起,清脆响亮的声音在静默的夜空中盘旋回荡,无比凄凉,

“河伯,你开门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这里是她的家,她要回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不要再让她在裴家似的,明明静园也是她的家,可她就是回不去,更可恶的是裴延诺还问她,‘怎么到这儿来了?’

好像那是她不该去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家,要是爹娘也不要她,那么大千世界,哪里才是她的家?

哪里才是她肖月红的归属?

“河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爹,娘,求求你们让我进去,让我见见你们好不好?

好想,好想你

是女儿做得不对,才让你们伤心难过,女儿现在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求你们原谅我好吗?”

肖月红扶在大门上,伤心的直掉眼泪,特别是想到当初离开肖家的时候的情形,再想到裴延诺最近对她的态度。

她越发觉得自己当时错的有多么厉害。

“娘,娘…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悲痛的声音随着夜风的吹拂,透过门缝,快速的传进了整个兵部尚书府大院,尚在梦境中的肖夫人纳兰静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睁开了睡眼,无比震惊,手用力的推了旁边的相公一下,

“老爷,老爷你快听听,是不是月红回来了?”

好不容易睡着的肖万福听到月红回来了几个字,倏然睁开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你一定又是做梦了吧。那个不孝女在裴家都一年多没回来了,现在怎么可能回来?”

“不是的老爷,你听,你仔细听听,外面真的有月红的声音,真的有!”

纳兰静语气坚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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