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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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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

况且才刚死的人,怎么可能就臭了?

她一定是中毒了,只要等大夫来,吃了解药,她一定会没事,所以,她绝对没有死。

没有!

她会好好的活着,会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娇儿,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我说了,不许你死。

娇儿…

她屏气凝神的将手伸过去,指尖不自主的在发抖,颤巍巍的一点点接近她的脸,她的鼻子…

身上灼热的气息如火光一样透着炽烈。

一分一分的灼烫她的肌肤。

她忍受着那份灼热感,手指慢慢的抵在她的鼻端,那一刻,她眸光一滞,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倏然缩手,身体瘫软在地上,两眼直直的看着娇儿,眼中慢慢的,慢慢的蓄满泪花,折射出晶亮的光,转瞬泪如泉涌!

胸口似有一块大石堵住,她说不出话,心如针扎般剧烈的痛,恍若有雷声在她耳畔轰炸,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却叫出一个字:

“不!”

娇儿,你不能死!

残忍的死法

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怎么可以离开我!

“娇儿,娇儿…”

她用力的摇着头,不要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儿竟转眼香消玉殒。

这不是真的。

她在做梦。

要不然就是产生了幻觉。

她不相信一个人的生命力会是如此脆弱,说死就死。

“一定不是真的。不是!”

泪水挥洒出去,溅落在娇儿的身体上,如久旱逢甘霖的田地,迅速的吸收了那难得的水分。

热气,散去,化作一阵白气蒸腾而上。

肌肤,变黑,慢慢的软化,如一滩黑泥。

身躯,一点点塌陷、腐蚀,发出难闻臭气!

转眼,娇儿的脚,娇儿的腿,娇儿的腰,娇儿的背,娇儿的手,娇儿的脖子,娇儿的脸,如数消失。

眼前阵阵黑烟升腾弥漫,恶臭熏天,肖月红神情呆滞的看着,脸色一点点发白,不敢相信刚才还躺在美人榻上的一个人就那么没了…

她的躯体变成浓烟,她的气息变成恶臭…

没了,娇儿就那么消失了!

她的娇儿,可怜的娇儿…

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她只觉难以呼吸,眼前天旋地转,一片漆黑,两眼一闭,无力的往后倒了下去!

娇儿!

“大少奶奶…”

“月红!”

跟着家仆一起进来的裴延诺见状,急得几步跨进去将肖月红抱起来,“月红,月红!”

焦急的叫着,见她没有反应,抱起她起身就走。

******

夜幕降临,整个裴家都笼罩在一片浓厚的夜色中,如有人向天空撒了一层浓墨,漆黑漆黑的。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一盏盏灯笼如坠入凡间的星星,绵延不绝的在裴家里里外外逐一亮起,转瞬灯火通明。

肖月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在冷阁,转动着明亮的眸子,她环顾四周,努力的想要想起来这是哪儿。

丫头太没规矩

“你终于醒了!”

裴延诺松了口气似的微笑起来,起身倒了一杯水给她,她静静地看着那杯水,良久,才想起这房间应该是裴延诺在静园里住的屋子,所以她感觉很陌生,刚才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是哪儿。

毕竟,自从裴延诺搬来静园,她就一直没来过这里,早已不曾记得这里还是她的家。

裴延诺循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最后定睛看她,关切的皱起眉头,“大夫说你最近太过劳累了,又受了惊吓,所以才会晕倒。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肖月红咕哝着,眼神空洞的看着他身后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话仿佛在提醒她一样,不能忘记昏倒前的事情,她不自觉的转动着眼眸,想要记起来昏倒前的事,旋即,她脑海里闪现出那可怕的一幕幕,不觉间惊恐万状,眸中透着不可置信的讶异、惊慌、惶恐。

然而转瞬,她的眼眸却慢慢的,慢慢的暗淡下来,一点点蓄满泪光,转动着明亮的光芒。

“娇儿,我的娇儿…”她死了吗?真的死了吗?她死的那么惨,竟然连尸体都没留下?

“娇儿?”

她伤心的话语让裴延诺感到一丝担心,“刚才我派人找遍了冷阁也没见到那丫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

听出他话语中夹带的一丝不满,肖月红心中冷笑,嘴上重复着他的话,蓦地抬眼看他,眸中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

“去哪儿了?”

连口吻也是冷到不行。

裴延诺忽视掉她看自己时眸中的冷意,有点不懂她的话,不懂她的眼神,“你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

“我知道!”肖月红深吸口气,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我当然知道,也就只有我知道。”

“那她去哪儿了,我叫人去找她过来!”

那丫头真是太没规矩了!

————十更完…还是老话,想看更新就多多投票哈

都怪你

自己的主子在冷阁昏倒了没管,现在也不知道过来瞧一眼,她不知道刚才肖月红在梦里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那一声声叫唤,肝肠寸断的,叫人听了只觉悲伤。

不知道她们主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以至于在肖月红心里想娇儿的比想自己还多。

至少,他就没有从她嘴里听到她叫延诺两个字!

“找她过来?”

还能有人找得到娇儿吗?肖月红霍然坐起,冷凝的眸子透着某种鄙夷,“天底下有谁可以做到?”

她的娇儿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是要怎么去找回来?

裴延诺闻言一怔,着实不懂她的意思,疑惑的蹙眉,“月红,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娇儿是裴家的下人,又是你的侍女,我想把她找来,问问她为什么要让你这么伤心,我关心你什么不对?”

“关心?”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肖月红眸中射出一道寒光,直直的望着裴延诺,

“都怪你!

要不是你纳妾,要不是你让苏妙言和香贝来到裴家,要不是你…娇儿她怎么会,怎么会离开我!”

想到娇儿消失前的一幕幕,肖月红心里的痛如潮涌般的海水,一波波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声泪俱下,惨兮兮的控诉,

“是你害她离开的你知道吗?”

“我害她离开?”

裴延诺听她没头没脑的话,只觉一头雾水,“娇儿她为什么要离开?她从小在裴家长大,怎么会离开呢?”

那丫头莫不是跟肖月红吵架了,一气之下走了?

“怎么会离开?”

肖月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重复他的话语,心里比什么都明白,如果不是香贝,不是苏妙言,娇儿根本不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是你,是你把她逼到不得不离开我的这一步。是你让她在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

不用你管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纳妾,为什么你要让苏妙言和香贝进门,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肖月红发狂一般,忽然张牙舞爪的乱抓乱扔,打掉了他手里的杯子,甩掉了枕头和身上的被褥,披头散发的看着裴延诺,像是崩溃了一样冲他大声质问: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迎着她沮丧和悲痛的目光,裴延诺心下一沉,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但他不想看她这样,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臂,柔声问:

“月红,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让我帮你好吗?”

他只不过离开冷阁才一会儿而已,怎么再去的时候,她就昏倒了,而他又为什么找不到娇儿?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迎着他关切的目光,想到他那会儿对她霸道的占有,而后无情的离开,她拿开他的手,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她早已没有了关心。

“不用你管,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整个人呆呆的坐着,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一眨不眨,慢慢染上泪光。

裴延诺看着,心疼极了,“月红,我是你的相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在她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不可以跟他说?

裴延诺焦急的等待着。

肖月红无视他的期待,仍旧自顾自的看着前方,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在自己耳边问个不停呢?

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不想说话。

蓦然低头,她冰冷的眸子锁住他的脸,恶狠狠的冲他大叫,“我说过不用你管就是不用你管!”

他能离开或者保持沉默就是对她最好的关心!

她要的不过如此。

为什么他就不明白?

“月红!”裴延诺加重语气叫着,眸中闪着焦灼的光,“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羞辱我的无能吗

“月红!”裴延诺加重语气叫着,眸中闪着焦灼的光,“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刚才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受了惊吓,为什么要晕倒,为什么娇儿不管你?你给我这么多的疑问,现在却一个也不回答我。

你想让我急死吗?”

“你会吗?”

肖月红望着他,冰冷的目光在他五官端正的脸上流转,仿佛在观察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透着丝丝怀疑。

她早就不相信这个最近对她一直不闻不问的男人还会为她着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我不着急,如果我不担心,如果我不管你,我会等着你醒来,我会关心这些问题吗?”

裴延诺真为她此刻的想法感到生气。

若不是真的担心她,着急她,他怎么会亲手把她从冷阁抱回来,怎么会一直守着她?

这都是因为他在乎她,在乎?她懂吗?

“可你为什么又不管我?”

在她觉得风凉的时候,他早已不在冷阁,没有人帮她关上窗户,她冷得只能抱住自己;在她觉得痛的时候,他只顾着趴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取,何时想过顾及过她的感受!

现在却来说关心,她觉得像梦话一样飘忽!

毕竟在她需要的时候,他眼里有的只是冷漠,只有无情。

而他可知他的冷漠和无情早已深深刺痛了她脆弱的心,“你明明知道,吵架后,我会一直等着你去找我,去哄我,去接我回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去?

就是不肯多向我低一次头?

而且还要跟别的女人成亲,还让她有了你的孩子,你这是在告诉我,我很没用吗?

没有办法替你生儿育女,所以你就直接纳一个怀上你孩子的小妾来羞辱我的无能?

难道在你心里,我已经一点地位都没有,还是说我对你来说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所以他完全不理会她的任何感受,高高兴兴的去纳妾,开开心心的去过洞房花烛夜…

是有苦衷的

“在你和苏妙言拜堂成亲的时候,你跟她独处一室的时候,你想过我吗?想过我吗?”

她眸中带满泪花质问眼前的薄情男人,之前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此刻一一被她狠心的撕裂开来。

说不出的灼痛。

说不出的悲伤。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听使唤的滚落,她失望的垂下头,闭上眼,在他做出那一系列伤害她的事情而不自知的时候,她心里就只剩下失望。

裴延诺听着她大声的控诉,看着她晶莹的泪滴,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在无意间把这个女人伤得很深很深。

深到他无法想象。

深到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以为看不见她,他看不见自己,就能眼不见为净,好受一些,所以他坚持不去接她回静园。

以为彼此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对她的伤害就不会太深。

以为只要她好好的待在家里,她就会一直深爱着她,原谅他所作的一切,宽容他。

没想到她的心里竟有着如此深刻的怨恨!

都是被她脸上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给欺骗了!

毕竟那天纳妾,她也出现了,而且还雍容华贵的体现了一个妻子的宽容大度,叫了苏妙言妹妹,他以为她心里并没有那么难受。

以为她已经坦然接受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她的心里是如此的介意。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肖月红闭上眼,将眸中的泪水都流出来,压制住内心的伤痛。

她不要哭,特别还是在他的面前。

她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怜悯。

她淡漠的反应让裴延诺有些无措,到底,他不想失去她,“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月红,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告诉你,一定会告诉你!”

裴延诺眸光热切的望着她,伸手紧抓了肖月红的臂膀,

“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你,只是现在…我要做一些事情,所以才冷落了你,原谅我好吗?”

该死之人?

“那告诉我,你有什么苦衷?”

肖月红睁开经泪水洗涤后更加清澈的眼睛,冰冷如旧的问,裴延诺看着,低下头,“我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肖月红冷笑着,忽然奋力的甩开他的手,“作为你的妻子,你说你有苦衷,我相信你,可你却不肯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相信在你的心里还有我?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对,这是你告诉我的,为什么现在你却把你苦衷深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

难道你说过的话,都是用来要求我对你毫无保留,没有任何秘密,而对你自己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吗?”

在她的质问下,裴延诺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我不是这个意思!”

肖月红无视他眼中的无助,深吸口气,脸色冷凝的道:“我现在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是真的关心我,还在乎我,请你休了我!这样子,在裴家待不下去,至少我还能回家,回到我爹娘身边。”

“休…”

没想到她会再次提起休书的事情,裴延诺心中一紧,“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他霍然起身,喃喃说着,不觉间双拳紧握,额头青筋突起,“我没有说要放弃你。所以,要我休你,绝不可能!”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甘心?”想到那些人对娇儿的残忍做法,肖月红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死?”

裴延诺紧张的抬眼看她,神情很是不安,“月红,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死的只有那些该死之人!”

奇)他眸中突然闪现的仇恨之火,让肖月红讶然,“该死之人?”死的只有那些该死之人?

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网)谁该死?

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裴延诺脸色凝重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抓着她的香肩,“我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月红,相信我,只要有我在,我会让你好好的。我需要你,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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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延诺,你刚才说什么该死之人?谁该死?”肖月红着急的问着,心中莫名的忐忑不安,看他的眸中满含期待。

隐约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敛去眸中的恨意,裴延诺冷沉着脸,恢复一贯的冷定,“没有什么人该死。我的意思是,谁要是敢伤害你,就是该死!”

“那要是你呢?”

肖月红脱口而出的话对裴延诺来说,简直如鲠在喉,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良久,

“那你希望我死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肖月红怔怔的看他,低垂眼睑,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在空气中燃烧着。

******

娇儿的死,肖月红知道与其说是苏妙言、香贝、裴延诺他们害的,还不如说是自己害的。

当初如果不是她做出了冲动的决定,让娇儿去跟踪香贝,娇儿怎么可能会遇险?

又怎么会死?

重新回到冷阁,肖月红走在庭院里,看着面前那一片嫩绿的草地,依稀记得娇儿曾在院中的草地上拔除花朵时的情景。

问她为什么要摘掉那些花!

明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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