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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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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思可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别说是一个手链,就是我把她家的古董给打碎几只,汤思可也只是会抱着古董碎片哀嚎几声,表示心疼,再反过来安慰我,岁岁平安。

说到底,汤思可是内里良善至极。

我喜欢汤思可这样的性情,和她共处,零负担无压力。

“小冉,我受到惊吓了,求抚慰。”汤思可凑到我面前,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个不停。

“可可,眼睛抽了么。”我盯着汤思可的眼睛,满眼疑惑。

我的这发音出口,汤思可直接把持不住,喷笑出声。

上午大课间,白伶儿再次光顾我们教室,来找谢一鸣搭讪。

这一次,谢一鸣不再是如同以前那样,对于白伶儿的搭讪无所谓随意应和几声,而是冷了脸色,直白告诉白伶儿,以后请自重,别再来骚扰他。

谢一鸣的这发音,惊呆了我们教室里在场的人。

当然,包括白伶儿,也包括我和汤思可。

教室里寂静无声,众人目光关注到谢一鸣和白伶儿方向,汤思可崇拜目光瞧向谢一鸣,我则是挑高了眉梢。贞纵肝弟。

谢一鸣这反应,太反常了点。

平日里谢一鸣和同学相处,虽都是不冷不热,却是不会讲重话伤人。今天怎么就开始下重口了,对象还是对他爱慕有加的白伶儿。

真心这谢一鸣不知道怜香惜玉么,我摇头谢一鸣这下嘴下的狠了些。

第一百二十六章充当静止布景

白伶儿站在谢一鸣面前,脸色是青白交加,嘴唇哆嗦不已。我猜测,应该白伶儿也是没想到,谢一鸣竟是会如此的不给她脸面。

谢一鸣冷着脸色,厌烦目光迎上白伶儿满眼的愕然羞愤。

教室里的气氛凝固,时间如同定格了一般。

在谢一鸣和白伶儿的目光对视中,白伶儿率先败下阵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捂着嘴冲出我们教室。

白伶儿离开我们教室,教室里的人没人起哄,各自该干嘛干嘛。却是尽量保持安静。

“小冉,谢一鸣够帅的,如果我不是有了我家小启启,一定会试着去啃一下谢一鸣这硬骨头,如果扑倒成功,姐必须的特有成就感。”汤思可压低声音,凑到我面前。

“会把牙崩了啊大姐。”我摇头汤思可这天马行空奇葩想法。

“姐牙口好着呐,如果牙崩了,姐就去换金牙。不要问姐为什么,姐牙多任性。”汤思可再用崇拜的目光瞟一眼谢一鸣方向。

“可可,你说你一良善的,不是应该同情下白伶儿的遭遇么。”我收拾着书桌,把下一节课的课本拿出来。

“别用良善来形容姐好不,良善现在等同于弱智。话说,我干嘛要同情白伶儿,我还担心。谢一鸣这鲜花被白伶儿给糟蹋了呐。”汤思可挽着我的胳膊,坦言她的想法。

鲜花,糟蹋?!汤思可的话,让我华丽丽眩晕。谢一鸣怎么能用鲜花来形容,其充其量也是颗校草吧。哪里能是别人来糟蹋他,是他去糟蹋别个才对。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到教室里的王浩文,此刻的王浩文。坐在座位上,紧皱了眉头瞧着谢一鸣方向。眼底讳莫如深。

只这一眼,我就知道,王浩文是把刚才谢一鸣对白伶儿的毒舌原因,归结到了谢一鸣和我的关系上面了。

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起,我收敛情绪专心听课。

上午放学,我直接去往王大郎香裱店。

当我到了王大郎香裱店,我看到,王大郎正在扎纸人,而香裱店里原来陈列的纸人,此刻是荡然无存。

我问王大郎,原本店里的纸人都去了哪里,王大郎告诉我,店里的纸人都被他高价给卖了。

王大郎的回答,我是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原本就有过几次,客人上门出高价买王大郎店内的纸人。王大郎都是态度坚决的拒绝,他又怎么会在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这短短的时间,就把香裱店里的纸人全部售出。

不过,对于王大郎的回答,我明智选择不追问。

和王大郎共处,我对王大郎的秉性也算是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但凡是王大郎想告诉我的,即便我不问,王大郎也会和盘托出,一旦王大郎不愿意告诉我的,我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会告诉我。

当然,我到此刻为止,还没试过,如果我真的把王大郎给打死了,王大郎会不会依然坚持着不告诉我他不想说的。

我去香裱店二楼,去为供奉的白纸做法,做法半个时辰。

从二楼下来,我到一楼和王大郎一起出去吃饭,再回返香裱店,和王大郎一起扎纸人。

“王伯,讲讲您以前的经历呗。”扎纸人是个枯燥的活,我边扎纸人边和王大郎闲聊,想让他讲些以前的经历当故事听。

“以前有什么好讲,我们这种和鬼魂打交道的,说到底是五弊三缺。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你看你王伯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王大郎摇头轻叹。

“小冉,好好学本事吧,王伯不希望你占上任何一条的五弊三缺。只要本事高深,五弊三缺也是有机会避免的。只是你王伯我这辈子就算了,没指望喽。”王大郎接着发音。

王大郎所言的五弊三缺,之前我就曾经听奶奶讲过。奶奶也已经告诉过我,只要本事达到一定程度,五弊三缺就可以避免。

五弊三缺,对于和鬼魂打交道的人,难以避免却不是避无可避。

如此,我在听到王大郎再提五弊三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王伯,您说您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是之前你没有喜欢的女人,还是没有女人喜欢你。”我追问王大郎。

“你这丫头,这是侵害他人隐私好不,快些扎纸人,今天下午扎不出二十个,晚上没你饭吃。”王大郎嗔怪一声,手中扎纸人的动作不停。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辆豪车停在了王大郎香裱店门口。

王大郎看到那豪车,立刻就丢了他手中只差一步就可以完成的纸人,急急的从座位上立起身迎了上去。

王大郎的不同寻常反应,让我不由得多瞟几眼,这会儿从豪车上下来,正朝着王大郎香裱店内走来的女人。

那女的,四十岁左右,皮肤保养的很好,穿的是珠光宝气,妆容精致。却是再皮肤保养的再好妆容画的再精致,也掩饰不掉她眼角的细纹。

“大郎,这段时间忙不忙。”那女的见到王大郎,唇角是淡淡微笑。这样的微笑,亲切,且不会让眼角皱纹加深。

“不忙,还是老样子。快坐下歇歇,别累着了。”王大郎殷勤的为进入店内的那女人搬来一把椅子。

“大郎,你也坐啊,站着干嘛。”那女的娇嗔王大郎一声。

是的,是娇嗔,我没有听错。

听到那女的娇嗔王大郎,我是嘴角抽搐。

貌似,貌似我这会是充当了灯泡的角色。虽然我不清楚我现在这灯泡是几百瓦还是几千瓦,我却是确定,我必然是灯泡无疑。

我这会儿,是走也不是不走也,坐在小马扎上,我索性当个旁观的静止布景。

王大郎对于那女的娇嗔极其受用,麻溜的为他自己也拉了个椅子,坐在那女的身边。

我瞟一眼王大郎此刻的满目红心,只想自戳双目。

我想冲着王大郎吼一嗓子,淡定啊师父,徒儿还在旁观。你这师父的威仪在哪里,要不要如同纯清小男生遭遇女神模样。

“大郎,我最近公司资金周转不动,你看你这边……”那女的没和王大郎闲聊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成啊没问题。”王大郎不等那女的讲完,爽快回答。

王大郎从座位上起身,去往办公桌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现金支票,在走到那女的面前,把现金支票递给那女的。

“大郎,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好,老是来麻烦你。”那女的毫不迟疑的接过王大郎递过去的现金支票,放进她臂弯里的包包里面。

那女的接王大郎现金支票的动作,如同演练了很多次,甚是熟稔。

“说啥咧,不会。我最近刚接了几趟活,本来就是想打电话给你来着,又怕你那边接电话不方便,也就一直耽搁着,你今天来是刚刚好。”王大郎连声安慰那女的。

“大郎,我那边还有事,回头我再找你聊。你一个人,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才行,别让我担心。”那女的挎着她的包包,起身就朝着香裱店外面走去。

“好好好,我会的。你也是,别太累了。”王大郎把那女的送出香裱店,目送那女的驾车离开。

王大郎站在原地,面朝着那女的离开方向良久,才傻乐着回返到香裱店内,坐在我身边的小马扎上,继续扎纸人。

“给了多少。”我顿住扎纸人动作,盯着王大郎。

那女的来找王大郎拿钱,连张欠条都不打,这不是明抢么。

偏偏那女的明抢钱,我眼前这只非正式师父,还是心甘情愿双手奉上配合默契。

从那女人和王大郎的不几句闲聊中,我知道,那女的已经有了家庭。

尼玛你有了家庭,还这么吊着王大郎干嘛,当王大郎自动提款机啊,欺负王大郎缺心眼啊。

缺心眼,我这非正式师父的确是个缺心眼的,且他缺的这块心眼,用天补都补不上节奏。

“嘿嘿,没多少,也就这几次的收入。”王大郎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那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水里飘来的不,是风中刮来的不。”听到王大郎的回答,我表示,我很郁闷,忍不住抢白几声王大郎。

“嘿嘿,不是。那个小冉,咱扎纸人,不谈这个。”王大郎把我没扎好的纸人,放在我的手里。

“以后进账,我来管。”我甩给王大郎这句,低头开始扎纸人。

“不是,小冉,你管账,那我吃啥喝啥。”王大郎有些急了。

“我会给您留下充足的钱,保证您能吃好喝好。”我再次抬头盯着王大郎。

“咳咳,好吧。不过,王伯要是需要钱,小冉可是不能把持着钱财不给我。”王大郎不和我目光对视,咳嗽两声掩饰着尴尬。

“嗯,只要有合理的理由,讲明白用途,你放我这里的钱,有多少我给你多少。”我在王大郎话音落地,就接了王大郎的话茬。

王大郎满脸郁闷,不再吭声,只埋头扎纸人。

我看着王大郎的反应,心中是忍俊不禁。贞纵华巴。

有了我的把持财政大权,那个女的,别想从我手里抠出一个子来。我这非正式师父缺心眼,我不缺的好不。

第一百二十七章夜半诡异浮木

接下来的扎纸人时间,我是心情愉悦,和王大郎的郁闷难当形成鲜明对比。

说到以后进账有我来管。这我和王大郎达成共识不出一个小时,还真的有人上门求王大郎帮忙。

王大郎在听来人讲什么事情时候,眼神不时的瞟我几眼,我佯装不知,手里扎着纸人,眼角余光关注王大郎和来人,听仔细他们的谈话。

来人居住在城郊,他们附近有条河,每天夜晚都会莫名其妙浮现出一个浮木,一直到天亮时候。那浮木才会消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的情形从未改变。

没人敢过于靠近那河,因为听老辈人讲,进去那河的人,都没一个能活着出来,打捞出来的都是尸体。

他们临近河边的住户,都是心里膈应,却是外面的房价太高,他们也本就不舍搬离这祖辈居住的地方,就只能一直居住在那里。

现在各家富裕起来,钱已经不是问题,临近河边的住户一商量,就准备找人来震一震那诡异的浮木。

有人给他们介绍了王大郎,于是,就有了今天,来人上门找王大郎帮忙出手的事情。

王大郎听完那来人的话。再瞟我一眼,告诉来人,先稍等一会儿。

“小冉,你也听到了,要晚上动手,也不知道要耽搁到啥时候才能回来。你白天还要上课,今晚上你就别去了”王大郎用他自认为很充足的理由。冲着我发音。

“没事。只要能赶上明天上午上课就成。”我从小马扎上立起身,背上我的背包。做出一副武装整齐只待出发的姿态。

“咳咳,小冉,熬夜不好。”王大郎是怎么都不想让我跟去。

“没事没事。王伯,您快点去把咱店里最粗最长的香拎楼上去,我等着您。”对于王大郎的相劝,我是丝毫不会所动。

刚说过要掌管财政大权,我怎么也是不容许,大权旁落。

王大郎苦皱着脸色,拎了一楼最长最粗的香上楼,去更换供奉白纸的香火。

等王大郎挎着他的背包出来,我们一行就出发,前往来人所说的地方。贞纵华号。

来人开车带我和王大郎去往城郊,一路上,王大郎都是闷闷不乐。

来人看王大郎心情不高,主动挑起话头,和王大郎攀谈。

来人讲。他现在能开上车住上楼房,全是依仗着他表哥。

他表哥这几年生意做得很大,他投奔了他叔叔家表哥,粘了他表哥的光也算是发家致富了。

只是他表哥,从生意做大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待人处事和之前都是不同。

来人说,他寻思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表哥沾上了脏东西。不过这话,也只能是和我们讲讲,在他表哥那里,打死他他都不敢说的。

“准备好钱,我就帮他看看。”王大郎烦躁的甩给来人一句,打断来人继续发音。

“成啊,我能有今天,全靠我表哥,可以说我啥都是我表哥给我的。随后我准备好钱,就请大师去瞧瞧。”那人并没有被王大郎的话噎死,反而是直接答应下来。

“嗯。”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王大郎,再回头瞟我一眼。

我在王大郎扭头瞬间,是直接的低下头翻看我的背包,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当我和王大郎到达目的地,时间才刚到了我下午四点,离天黑还早。

来人,也就是陈立,带我和王大郎先到他家,只等晚上再让我和王大郎去河边镇那浮木。

我的目光扫视一周,宽敞干净马路四通八达,银杏树分离马路两边整齐排列,入目可见的房子,都是小楼庭院,占地面积很大。

这样的居住环境,搁谁都是不愿意搬走,也难怪临近河边的住户不愿意搬家,我在心中八卦。

因为陈立来请王大郎,是临近河边的住户共同集资共同商议的结果,此刻的陈立家,是有不少人。

那些人,一见到陈立带着我和王大郎进院,热情的就迎了上来。

进了屋,大伙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和王大郎与我,讲起了有关河里诡异浮木的事情。

这些人,年纪最大也就只五十多岁,他们讲出来的具体事件,基本上都是听老辈人告诉他们的,事实有待考究。

只有一点确定,那就是,的确是河里有一浮木,只晚上出现白天消失,日日如此。

“我来说个我亲身经历的事,这事啊,我都憋在心里几十年了。”有个五十多岁的男的,摆手示意大家静一静。

“王叔,啥事啊,能憋几十年,你还真能憋的。”陈立为那男的搬来一把椅子,让那男的坐下说话。

那被陈立称为王叔的人,没有回应陈立的打趣,坐在椅子上,径自开口讲述,他之前亲身经历的事情。

王叔说,他也是打小听老辈人讲过,那河里不干净,也是心里畏惧那条河,就算是大白天,他也不敢太过靠近那条河。

有天晚上他尿急,半夜时候跑到卫生间撒尿,当时因为是夏天,他家卫生间的窗户是开着的,且正对着那条河。

撒尿结束,他无意间朝着窗户外面瞟上一眼,却是只这一眼,就把他吓的三魂丢了一对半。

河里的浮木上,密密麻麻立着不少明显是溺水而亡的人。

他当时被骇个半死,腿都软了,不过还是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仔细看,依然是一模一样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是连滚带爬回到自己房间的,蒙着被子哆嗦了一夜。

第二天,他就非要家里堵了临着河边的所有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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