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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407教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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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我慌忙合上书,跑到图书馆外面拨通了电话:“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又连拨了两次,都是同样的结果。很显然,对方并不希望与我通话。我飞快地发了条短信回去:“为什么这么说?你想做什么?”
“午夜407见。”
这之后,无论我发短信还是拨电话,回音都再也没出现过。我捏着手机呆呆地站在楼前,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尾椎一直上升到脑门。
在网上查询的结果是手机号码属于本市廉通,再多的线索就找不到了。我抱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床上,死盯着闪烁的显示器:丢你老母!是不是他*的谁在恶作剧耍我啊,妈的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宁可每天半夜坐在学校后山的坟头上听Current 93,也不愿意再在晚上到那个阴森的教室里去,因为,那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可是如果这个人会提供给我线索呢?如果这个人能解开我心底的谜呢?我已经在407里向陈雯雯同学发过誓了,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她真的在天有灵的话也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何况大丈夫出言必行,我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在武术馆里狂练到关门时间才悻悻地离开。沙袋和脚靶成了我的发泄对象,我拼命地踢打着,想把无名的怒火都发泄到什么身上去。如果说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我就是在和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作战,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这未免太令人沮丧了。坐在武术馆门口喝光了一大瓶水,我抹抹嘴,下了决心。
差一刻午夜十二点。伴随着Metallica铿锵有力的乐曲,我爬上了主楼的4楼。昏暗狭长的走廊里几盏昏黄的灯泡有气无力地闪烁着,使人觉得影子可能随时会从脚下爬起来,掐住自己的脖子。我没有告诉果蝇这件事:她的精神康复做了没多久,如果再吓出什么事来,我可对不起她的父母。
是不是对得起人家的父母干你屁事我暗骂着自己,向407走去。咆哮的鼓点在耳朵里回荡,我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这也是我给自己壮胆的一个方法。但是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我感觉到有什么正若即若离地跟在我的背后,使我的脊梁一阵阵地发紧。
我插在裤兜里的手沁满了汗水,脚步也开始变得虚浮了。我努力平定着自己的心情,遏制着想要回头看一眼的可怕欲望,咬着牙一步步地向目的地走去。脊背上的肌肉开始不停地收缩,跳动,肩胛骨被牵得隐隐作痛。似乎没有尽头的走廊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牙根可能已经渗出了血丝,我的心脏疯狂地搏动着,拼命告诫自己:坚持住,不要崩溃,不要崩溃
突然间,本来一片黑暗的407教室“刷”地亮了起来,将*近它的一片走廊照得透亮。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407的门旁。我毫不犹豫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侧身猛地把门撞开闯了进去。“哐当”一声巨响之后,我站在门口怔住了:屋子里并没有人!
我扯下耳机,惊恐地向教室四周看去。是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在耳边回荡。心脏“嘭嘭”地跳动着,敲击心房的声音震耳欲聋。干你娘!我在心里狂吼着,仓皇地搜索着任何一个会动的东西,却徒劳无功。但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教室的中间:几张桌椅并不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一张桌子翻倒在地上,桌面已经被摔坏了。
我的脚不听使唤地向那里移动着,很快我就看见,在那张摔坏的桌子旁边,俯卧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生。她的马尾辫软软地耷拉在肩膀上,双手张开平摊在地上。破烂桌子挡住了她的面孔。我屏住呼吸,慢慢地走上前去,突然发现一片刺目的红色环绕在她的头颅旁——熟悉的血腥气息再次冲进了我的鼻腔。我顾不得什么,冲上去拖开地上的桌子,然后慢慢地将眼睛转向她的脸
那是一张苍白的面孔,却已经被鲜血沾染得十分诡异。在她的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周围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我下意识地吐出一口长气——还好,她是和糖豆住在一个寝室里的雷铃。顺手擦掉脸上的汗水,我刚有点庆幸,却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大妙:她受伤有多长时间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受伤?给我发短信的人究竟是不是她?我俯身下去,准备去探一探她的脉搏,看看她伤得有多严重。
就在这时,雷铃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她微微张开一丝缝隙的眼帘之间只能看到布满血丝的白色,喉咙里飘出奇异而尖锐的声音:“我郑拓陈雯雯你们都”
午夜
继路小佳之后,郑拓的死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波澜。也难怪,财大气粗的路爸爸已经把整个学校闹得天翻地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死一个和死两个没有太大的区别。绝口不提这件事在学校里几乎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这使我对郑拓与陈雯雯之间关系的调查进行得十分艰难。
果蝇像以前那样近似销声匿迹,没有电话打来,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虽然原来的流言随着车祸事件自然而然地烟消云散,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更进一步。而且,我对这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所谓水到渠成,我信奉的是自然主义哲学。四门免修使我下半个学期的生活变得十分惬意,空闲的大部分时间被我用在了图书馆与武术馆里,偶尔我也会去教室里坐坐,带着恶意的微笑观察着周围的人们。
当然,数据统计这一门我仍旧正儿八经地坐在前面几排,笑眯眯地听我自己的CD,偶尔向王二鬼送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二鬼自从挨了路爸爸那几个大巴掌之后似乎气焰有所收敛,从不与我的目光直接接触,下课时关门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407教室在人声鼎沸的时候同其他教室一样毫无异状,但我有时仍然会感觉到突如其来的阴冷与压力。
回到学校已经一周了,期中考试即将开始,学生们开始了突击式的用功。我每天混在上自习的队伍中东游西逛,倒也过得颇有乐趣。这天下午,我正坐在图书馆里翻阅着一本《犯罪心理学》,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地闹了起来。我正被书的内容吸引,没看来信人是谁便顺手按下了阅读键。
“郑拓也许只是开始。”
我的背上“唰”地冒出了一片冷汗,仿佛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无人涉足的角落里直盯着我。左右望望,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我又仔细看了看发信者,是一个我并不认识的号码。我慌忙合上书,跑到图书馆外面拨通了电话:“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又连拨了两次,都是同样的结果。很显然,对方并不希望与我通话。我飞快地发了条短信回去:“为什么这么说?你想做什么?”
“午夜407见。”
这之后,无论我发短信还是拨电话,回音都再也没出现过。我捏着手机呆呆地站在楼前,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尾椎一直上升到脑门。
在网上查询的结果是手机号码属于本市廉通,再多的线索就找不到了。我抱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床上,死盯着闪烁的显示器:丢你老母!是不是他*的谁在恶作剧耍我啊,妈的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宁可每天半夜坐在学校后山的坟头上听Current 93,也不愿意再在晚上到那个阴森的教室里去,因为,那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可是如果这个人会提供给我线索呢?如果这个人能解开我心底的谜呢?我已经在407里向陈雯雯同学发过誓了,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她真的在天有灵的话也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何况大丈夫出言必行,我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在武术馆里狂练到关门时间才悻悻地离开。沙袋和脚靶成了我的发泄对象,我拼命地踢打着,想把无名的怒火都发泄到什么身上去。如果说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我就是在和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作战,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这未免太令人沮丧了。坐在武术馆门口喝光了一大瓶水,我抹抹嘴,下了决心。
差一刻午夜十二点。伴随着Metallica铿锵有力的乐曲,我爬上了主楼的4楼。昏暗狭长的走廊里几盏昏黄的灯泡有气无力地闪烁着,使人觉得影子可能随时会从脚下爬起来,掐住自己的脖子。我没有告诉果蝇这件事:她的精神康复做了没多久,如果再吓出什么事来,我可对不起她的父母。
是不是对得起人家的父母干你屁事我暗骂着自己,向407走去。咆哮的鼓点在耳朵里回荡,我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这也是我给自己壮胆的一个方法。但是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我感觉到有什么正若即若离地跟在我的背后,使我的脊梁一阵阵地发紧。
我插在裤兜里的手沁满了汗水,脚步也开始变得虚浮了。我努力平定着自己的心情,遏制着想要回头看一眼的可怕欲望,咬着牙一步步地向目的地走去。脊背上的肌肉开始不停地收缩,跳动,肩胛骨被牵得隐隐作痛。似乎没有尽头的走廊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牙根可能已经渗出了血丝,我的心脏疯狂地搏动着,拼命告诫自己:坚持住,不要崩溃,不要崩溃
突然间,本来一片黑暗的407教室“刷”地亮了起来,将*近它的一片走廊照得透亮。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407的门旁。我毫不犹豫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侧身猛地把门撞开闯了进去。“哐当”一声巨响之后,我站在门口怔住了:屋子里并没有人!
我扯下耳机,惊恐地向教室四周看去。是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在耳边回荡。心脏“嘭嘭”地跳动着,敲击心房的声音震耳欲聋。干你娘!我在心里狂吼着,仓皇地搜索着任何一个会动的东西,却徒劳无功。但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教室的中间:几张桌椅并不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一张桌子翻倒在地上,桌面已经被摔坏了。
我的脚不听使唤地向那里移动着,很快我就看见,在那张摔坏的桌子旁边,俯卧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生。她的马尾辫软软地耷拉在肩膀上,双手张开平摊在地上。破烂桌子挡住了她的面孔。我屏住呼吸,慢慢地走上前去,突然发现一片刺目的红色环绕在她的头颅旁——熟悉的血腥气息再次冲进了我的鼻腔。我顾不得什么,冲上去拖开地上的桌子,然后慢慢地将眼睛转向她的脸
那是一张苍白的面孔,却已经被鲜血沾染得十分诡异。在她的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周围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我下意识地吐出一口长气——还好,她是和糖豆住在一个寝室里的雷铃。顺手擦掉脸上的汗水,我刚有点庆幸,却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大妙:她受伤有多长时间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受伤?给我发短信的人究竟是不是她?我俯身下去,准备去探一探她的脉搏,看看她伤得有多严重。
就在这时,雷铃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她微微张开一丝缝隙的眼帘之间只能看到布满血丝的白色,喉咙里飘出奇异而尖锐的声音:“我郑拓陈雯雯你们都”
旧恨
雷铃的声音让我的发根“嗖”地一下集体立正了,伸向她手腕的手在途中变了个方向,一把掐住她的人中,用力拧了下去。她嘶哑地叫了一声,左手抓住了我的手背,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插入肉里。我忍着疼继续使力,她的眼睛终于完全睁开了。雷铃迷迷糊糊地看着我,梦呓似地说道:“阿K放手帮帮我我的头很疼”
我慢慢地松开了手,雷铃的手也从我的手背上无力地垂落下来,眼睛又闭上了。我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的身体从地上拖起来。也就在此时,教室里突然再度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我突然间感到自己十分的孤立无援,简直像个正在与风车对战的骑士似的。这座巨大的髀ハ褚恢患唇训墓质蓿媸笨赡芙彝淌伞?
雷铃的呼吸十分微弱,似乎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我再也顾不得什么,摸黑将她拖出407,哈下腰双臂用力将她抱了起来。下楼的路似乎比上楼时还要漫长,晚上长时间训练带来的体能消耗使我感到格外的疲惫,衬衫已经完全湿透了,汗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我跌跌撞撞地抱着雷铃好不容易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却发现楼的正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我日!”我不顾一切地大声嚎叫着,飞起一脚向楼门踹去。老旧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却没有开启的迹象,我连踹了好几脚的结果都是徒劳。我绝望地站在那里,两腿一阵阵地发软。可怕的压迫感再次从我的背后涌来,我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这黏稠而凝滞的黑暗压成肉泥了。
怀里的雷铃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阿K走走侧门”“对啊,我真糊涂!”我恍然大悟似的奔向侧门。生锈的门轴在推动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悠长而恶毒的狞笑,侧门终于被我推开了一个缝隙。我将雷铃抱得更紧了些,拼命从缝隙里向外挤去。夜晚清凉的空气流过我的肺部,我感觉到自己从地狱又回到了人间。
从楼前的台阶上下来,我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全部抽干了,颓然软倒在地上。喘息了片刻,我掏出手机拨了120,电话讲完之后,我干脆彻底躺在了地上,让冰冷的地面给我燥热的身体降温。雷铃静悄悄地趴在我的身上,偶尔粗粗地呼吸几下。我将脖子彻底地放松,无意识地向后望去,却看到那个曾经溅满少女鲜血的花坛在路灯的照射下,把巨大的阴影投在我身旁。那影子扭动着,舞蹈着,我看到了正在张牙舞爪地流淌的浓烈的血液,还有陈雯雯僵死的双眼。
第二天上午,果蝇在区医院的输液室里又给了我一大巴掌。当时我正在吊着盐水,所以只好咬紧咀嚼肌硬挺了这一下。这之前虽然她已经听完了我所叙述的事实,但是我看她的怒火并没有因此减弱半分:“你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我闭着眼睛回味着脸上的刺痛,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别吵了,安静点,这是医院。”
“我偏要吵!你这混蛋,白痴,蠢货”“够啦!”我伸出右手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脸拖到我面前,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你以为我大半夜的去那里干什么?偷情?我去那里干什么关你屁事?”
果蝇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她的脸色煞白,身体抖得像片风中的枯叶,眼圈慢慢变得潮红起来。她一把打掉我的手,缓缓站起身走出了输液室,步履沉重得似乎要在地面上碾出一个个坑来。我勉强压下自己拔掉针头去追她的冲动:丢那妈,这个不懂事的臭丫头
大夫说我只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引起的眩晕,补充了养分和水就没什么事了。中午我在医院外的小饭馆狼吞虎咽地消灭了两碗牛肉拉面,感觉我的生命又复苏了。回到医院时,一个好消息传来:雷铃已经彻底清醒了。我迫不及待地奔向她的病房。
雷铃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目光呆滞地*在床上,对于我的到来没有丝毫反映。我随手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顺手将床头柜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拨了我自己的号码,来电显示上跳动着“神秘人”的字样。我松了口气,知道雷铃就是给我发短信的人,于是向她望去:“昨天你是怎么受伤的?”
雷铃似乎仍然在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她抿抿嘴唇,终于开了口:“昨天夜里十一点半,我刚到407准备等你,突然灯一下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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