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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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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叶贝也猜到了是谁。

“宫本太一。”

“没错。”吹越麻零点头“宫本太一,打从心底不认同树理的父亲,就约他在城外比武。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树理的父亲,信心十足地去了。这场比武,本该是胜负难分的,却没想,只打到一半,树理的父亲就倒下了。”

叶贝惊怔。

吹越麻零又道“后来,医师号脉,才知,他在比武的过程中,中了一种罕见的奇毒。”

叶贝眼睛瞪大。

“一个武士输了,不是输在实力。而是输在糊里糊涂的暗算下,是件很悲哀的事。身中奇毒,又搞得如此狼狈,树理的父亲终日郁郁寡欢,离比武的日子没多久,就吐血而亡。”

叶贝很气愤,忙问“那为什么不揭穿宫本太一呢,身为武士,竟干出这等卑鄙的事。应该叫他当众自杀谢罪。”

吹越麻零苦苦一笑“追求武士道的精神,达到一定境界,岂是我们女人能够理解的。树理的父亲情愿承认技不如人,死得其所,也不愿用狼狈来换取人们的同情。”

叶贝沉默。

心忽然好痛。

她想,树理当时内心一定是极为痛苦和愤恨的。所以才要不顾一切的,拔剑直指宫本太一,没有半点炫耀和狂傲的意思,只是想替可怜的父亲讨回血债。

讨回血债的同时,也为父亲争了面子,为吹越家争了面子。他没有要了宫本太一的命,只是要他彻底的输掉,输在众人面前。

就像二十岁那年,他的父亲在众人面前输掉一样。

她心酸地闭了闭眼。

吹越麻零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旋子,树理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淡漠,他内心有些时候,是很孤独的。人处的位置越高,就会越孤独,何况,他又是站在社会的顶端。姑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待你,你也要好好待他才好。”

叶贝猛点头。

他们已经这么努力的在一起,她当然知道,他是真心爱她。也知道,他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他再傲,再狂,再淡漠,也还是个普通的人。

吹越麻零放心的点点头。

叶贝开心地笑了。

过了今晚,就可以去北平,见到师父,师弟。说不准,师父又收了好多新弟子,就不知道,这些弟子当中,有没有陈真。

如果有的话,他见到她,也得叫声师姐呢。

只是想想,就很开心。

另外,还可以和吹越树理暂时卸下肩头的重任,一起在北平快活地逍遥些时日。去过他们想要的,普通人家的生活。

憧憬往往是美好的。

幸福往往是短暂的。

叶贝这边幻想,却没想到,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一大片的黑暗。他和她,互相交织的生命,被这片黑暗,残忍地撕扯成碎片。

怎么也无法忘记的,深入骨髓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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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我们离婚 。。。

憧憬往往是美好的。

幸福往往是短暂的。

叶贝这边幻想,却没想到,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一大片的黑暗。他和她,互相交织的生命,被这片黑暗,残忍地撕扯成碎片517z。一片片的落在地上。

怎么也无法忘记的,深入骨髓的伤痛!!!

晚上,收拾好东西后。

叶贝兴奋得睡不着。

明天终于要回北平了。她怎能不激动,怎能平静下来。

吹越树理大概还在忙事,直到晚膳后,依然没有来到落樱阁。叶贝就穿好棉袜,给和服披上层罩衣去他的个人专属阁找他。

夜风清冷的吹来。

有些微冷。

叶贝因为心情激奋,所以一点感觉也没有。相反的,她反而觉得这样的天气,包裹着很舒服。她一路小跑着,绕过一弯弯回廊,脚踩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微响动。

庭院里的樱花树,茂盛的绿色枝叶在夜的风中,哗哗作响。

今晚月色很美。

她一路小跑着,跑到吹越树理的专用阁前,美丽白净的额头,微微的竟渗出些许薄汗。在朦胧的月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她拉门进去。

内室的灯明朗的亮着。

可里面,却没有人。

叶贝只好进去等他。

等了好一会后,也不见他来,就无聊地翻他案上的资料来看。她翻着翻着,在资料里面,翻到了两样东西。

叶贝好奇地抽出来看。

竟是两封信。

信封是拆开的。

她下意识地往寄信人名字瞧去,脸色刷地雪白。

寄信人的名字,竟是刘振声。再看看收信时间,分别是三个月前,和一个月前的。

望着足足相差两个月的不同的时间记录,叶贝目光怔怔的。手下意识地去掏里面的信纸,然后打开来看

夜清清凉凉的。

月光透过樱花树浓密的枝叶间洒落,星星点点的落在叶贝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她抬眼去望枝叶间,遥远的天空。

天空墨蓝,墨蓝。

她的眼里有迷漫的水雾。

很美,却不带一丝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样美丽的夜,美妙的星空,她的心里却充满了讽刺和悲哀,还有那诉不尽的颤抖和恨意。

身上的罩衣从纤弱的肩头滑落,滑落在地上,仿似突然失去生命的精灵。没有出声地落在地面上,铺展开来。

身后有脚步声。

伴着铃铛的脆响和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叶贝没有回头。

她知道,是吹越树理。

正因为知道是他,所以才没有回头。可以很干脆的说,她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显得多余。

一只手按上她的肩,吹越树理从地上(文)捡起罩衣,重新给(人)她披好,不希望(书)她着凉。他话里有(屋)轻松愉悦的调侃“怎么,想着明天要去北平了,心里激动,睡不着觉?”

叶贝没有回答,身子却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冰冷的僵住。

吹越树理还按在她肩上,好看的手指顿了顿。这样的她太异常了。

“旋子”他唤她。

她仍是没有回答。又或者,她根本听不见他在喊她,跟她说话。

终于

吹越树理扳过她肩膀,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他扳过她的肩,却在目光碰及到她的目光时,整个人被施了定身术般,定在那里。

她望他,又好像没有在望他。目光透过他,落在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这个地方,没有花,没有草,没有山,更没有水,有的,只是惊心的绝望和动魄的空洞

“旋子,发生了什么事?”吹越树理手担心地用力按住她的肩,好看的丹凤眼带着丝丝颤抖,凝望住她。

泪无声滑落

带着无尽的悲凉。

吹越树理望住她,轻抿的唇畔动了动,却再也问不出任何话来。即使问了,她也不会回答。

她望着他,用从来没有过的眼神望着他。

月华如水,透过樱花树繁茂的枝叶间隙,落进叶贝眼里。然后,吹越树理就看到了,一种属于恨的眼神。

他惊住!!!

尽量温柔,低声地问“旋子,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有用话音回答他。

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和麻木进心底的痛

冰冷的月光。

她美丽的手腕,晶莹的指尖,风中飞舞的和服振袖,无情的巴掌,狠狠的,用力的打在他俊美的脸上。

墨玉的长发,有一簇滑过耳边,落在胸前。

吹越树理无言地承受住这一记掌掴。因为先前没有预料,更加没有防备,他俊美的脸,微微有些偏过。

不是没有预料,也没有防备,哪怕是知道,他也不会躲。

她打了他。

没有说明任何原因,就打了他。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打。

除了震惊,还有数不尽的不可思议。

“离婚,我们离婚”

安静的空气,冰冷的风吹,她的声音亦是安安静静,冰冰冷冷的。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手一扬,丢出一纸休书。单薄的纸张,风一吹,就完全的铺张开来,摇摇晃晃的,从半空中慢慢飘落,落在吹越树理的脚下。

吹越树理的心突然就不痛了,只剩下无尽的麻木。他突然想笑,前一刻,还在准备着去北平,幻想着独属于他们的甜蜜生活。下一刻,她却说,她要跟他离婚。

木然地望着地上,随风轻颤的单薄休书。吹越树理沉默地弯腰捡起,再直起身子,抬眼望她时。

她已经背过身去。

周身散发着冰冷又陌生的气息。

“为什么?”终于,他低低的问。

沉默!!!

死亡般的沉默!!!

沉默,持续了久久,久到吹越树理心痛被清冷的风吹唤醒。她才道“因为,我恨你!!!”

她恨他。

但更多的,是恨自己



65

65、迟到的两封信 。。。

又是一个下雨的夜。

雨绵绵细细的打落在窗外,繁茂的枝叶上,打得枝叶轻轻的颤动。

窗内,叶贝安静地坐着。

她手伸到窗外,感受风擦过指间的清凉。

她只是这么坐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一天之内,又发了多少次呆。

身后,句介和奂舒担心地望她,想提醒她,是时候,该睡觉了。可提醒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怎么也吐不出来。

最后只好作罢。再次叹息地望她。

至从半个月前,从中国北平回来,她整个人就变了。变得没有欢笑,没有快乐,甚至连生气都没有了。

她们试着问过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不是说好,要和吹越大人一起去北平的吗,为什么到最后,就她一个人去了呢,又为什么突然和吹越大人闹僵,还毫不犹豫地提出了离婚的要求。

虽然吹越大人到现在都没有答应,也试着几次来找过她。她都闭门没见。

似乎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天天这么闷在屋内,坐在窗子边,不说话,也不干什么,只是对着外面发呆。天皇也很担心,也问她过,同样的问题。她也只摇头不答。

夜渐渐深沉。

雨越下越大。

叶贝还只是坐着,似乎并没有打算睡下的意思。好像要这样坐着,一直到天亮。

突然一阵风灌进,带着冰冷的寒气。

叶贝下意识地冷了下。神思慢慢的收回。

她回头望向屋内,才知道,句介和奂舒就那么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她在心里低叹一声,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们陪着自己一起受苦。

但她也知道,她若不睡觉,她们说什么也是不会走的。

就只好从位置上起身,走去榻榻边,吩咐她们替自己更衣。

句介和奂舒忙高兴地点点头。眉眼间的担忧总算稍微那么退了点。

叶贝任由她们帮自己更完衣裳,然后静静的躺进丝被里。句介和奂舒把窗门关好,也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落樱殿。

依然熟悉的环境。

本以为嫁进吹越家后,就会很少的回来。没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月,却又重回到了这里。

说句实话,她很想吹越树理,很想见他。

可是,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那两封信。

只要一想到那两封信,她就会恨他,恨得心都要碎掉。

那天晚上,她痛急之下,出手无情地打了他。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留下红红的指痕。他应该会很痛,可是,她的心未尝不痛,她尽管冰冷得拒他于千里之外。

心却痛得快要死去。

那两封信,那两封迟到的信,让她成了个不孝不义之徒,更让她恨自己,恨得想要杀了自己。这两封信夺去了师父想要见她最后一次的希望

半个月前,她带着那两封看似轻薄,却颇为沉甸的信函。忐忑地踏上了船只,回去了北平。她把信深深地压进箱底,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

那信中可怕的内容,就像残忍的魔鬼一样。只要瞧上一眼,她就有被魔爪狠狠捏碎脖子般的痛。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师弟见师父太想她,所以故意编造了那样可怕的谎言来骗她。只是希望她能快点回去。

历史上的师父,不该这么早死去,不该的他应该再活近二十年的

他武功那么厉害,谁能在战斗中,打败他,并致他于死地呢?

可是,可是历史似乎已经改变了,她的出现,就是最好的例子。历史上的霍元甲,根本就没有她这么个徒弟

她好害怕,内心有深深的恨,恨自己,师父如果真死了,那么很有可能是她害死的

船越靠岸,她心底的痛就越深。

直到真正的站在北平,精武馆门前,她还心存一丝希望。

可是,当看到精武馆的弟子,在刘振声的带头下,从红红的朱漆大门后,披麻戴孝地走出来。她整个人瞬间掉入冰冷的洞窟一般,几乎要站不稳。

泪水瞬间淹没了她整个心。

她绝望地跪在冰冷的地面。

绝望地望着正厅内,正香火供应着的,师父的黑白遗照。遗照上,师父清秀美丽的面容,唇角有轻轻的微笑,一身雪白衣衫。

他在轻轻微笑

泪水迷住了她双眼。

她绝望地喊师父。

她绝望地冲过去,抱住供桌,绝望地求他快点看看她,轻轻摸住她的头,温柔的告诉她,他只是在吓唬她,他没有死。

她求他,努力的求他,拼了命的求他,哪怕只是对她笑一笑,也好。就算用她的命去换他的,她也愿意。

可是,可是,他终究没有,任她怎么求,怎么唤,都没有。

他遗照前,烛火冰冷的烧。

她心也跟着慢慢的冰冷。她转过头,冰冷的问刘振声,师父是怎么死的,谁杀的。

刘振声脸上难掩悲痛。声色凄厉地告诉她,是一个东洋武士,叫宫本太一。

她神色怔住!!!

刘振声又说,他在东洋,不知听谁说,师父曾经不费吹灰之力的,打败了俄国来的大力士,名震全国。就特地赶来找他比武。

他没打过师父,败得很狼狈,就怀恨在心,一些日子后,又约师父在一座山上比武。他们打着,打着,打进了一个山洞。

我们只在外面看,没有进去,谁知师父就

说到这,刘振声及馆内众弟子满脸的悔恨和愤怒。

“我们葬完师父后,就去找宫本太一,想要报仇,我们不相信,曾经彻底打败过他的师父,会无缘无故丧命,可是,就在他比完武的当天,就回去了东洋”

刘振声充满愤怒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墙面,拳头擦出血来,血红艳艳的,顺着他手背滑落,滴在地上,染红了一片。

叶贝转眼,望向师父,黑白遗照中,他清秀如仙人般的面容。拳头在两旁狠狠握进,指甲掐进了肉里,仍毫无知觉。

她的心,已经彻底痛得麻木。

东洋吗?

就算他跑去地狱,她也要亲手血仇!!!

冰冷的地面,悲伤绝望的厅堂,师父黑白分明的遗照,刘振声痛苦的表情,流着鲜红血液的手

她背脊挺直地跪着。

“这个仇,你们没法报,就由我来报!!!”

66

66、究竟谁的错 。。。

从常御殿出来。

已是落日时分。今天下午,明治因为担心她,就暂把公务搁了下来,特地找她,在院子里坐下,好好聊了聊。

身为一国之君,他为梅宫旋子做到了这一步,叶贝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可是,感动又如何,他毕竟能力有限,天下间,也有好多无法掌握得住的事情。

就比如她的。

如果她告诉他,东洋武士界曾经的霸主,名声响誉至海外的宫本太一,使用卑鄙的手段,残忍地害了她师父,霍元甲。她想替他报仇,也杀了他。

他能怎么做呢?

难道,他要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帮助别国的人杀自己的子民吗?

这显然万万不可能的。

所以,她只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完成这件事。这不但但是她个人的仇恨,更是刘振声,包括整个精武馆的仇恨。

她的师父还这么年轻,这么美好

他怎么忍心,对他这么做,怎么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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