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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古道2活人禁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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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些狂热;让我有些害怕。我的心怦怦跳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这神经病不知道要问我什么;待会儿我得小心回答才好。

没想到;金丝眼镜却又恢复了文雅谦恭的样子;客客气气地跟我道了歉;说刚才实在太过冲动;多有得罪;请我见谅。这个人变化太快;我搞不懂他到底是不是正常;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他;想问我什么。

他沉吟了一会儿;好像还带着点儿羞怯;终于急切地问我: “四四她还好吗?”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四四?”

金丝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就是这个发簪的主人宋奇雯。”

我说: “哦;是宋姨呀;她挺好的呀!”

金丝眼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又睁开;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眼泪溢出来了;他紧张地问: “她她现在在哪里?”

我说: “她就在拉巴家呖。”

他一下子愣住了: “拉巴?!哪个拉巴?” 
 
我说: “就是那个西藏人呀;刀疤脸给我们介绍的赶大车的那个。”

金丝眼镜脸色变了变;他把刀疤脸叫了过来;让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确认宋姨是否真在拉巴家。刀疤脸在一旁使劲儿给我使眼色;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还是坚称宋姨住在拉巴家;而且她还是拉巴的老婆。

金丝眼镜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冷冷地看着我;我有点儿害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刀疤脸在那儿给我不停使眼色;让我不要说了。金丝眼镜终于冷冷地说: “小刀;你告诉他。”

刀疤脸一脸沮丧地说: “兄弟;我看你肯定是烧糊涂了。拉巴他老婆都死了十年了;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前几
天还跟他喝过酒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 “不对呀;前些天我们明明是在他家住的”

金丝眼镜挥挥手;让刀疤脸先回去;自己取了个铁匣子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铁匣子;拿出来一张老式的黑白照片递给我: “你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她?” 我只扫了一眼;脑子嗡的一声响起来了;这又是一张背景是深渊大鼎的照片。

这是怎么回事;金丝眼镜手里为什么也有这样一张照片?他和当年那支黄河勘探队有什么关系?心里乱乱的;但是金丝眼镜还在那儿盯着我;我只好咳嗽了一声;尽量压住心里乱糟糟的想法;避过他的眼神;低头去看照片。当初宋姨拿出照片时;我只扫了一眼就被猴子抢过去了;也没仔细看。

现在看看;这张照片比宋姨那张保存得好多了。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站在人群中间;穿着旧式的学生长裙;笑得一脸含蓄;像一个很有涵养的大家闺秀;看起来还真像是年轻时的宋姨。 

我指着那个人;说: “是她;就是宋姨;她现在把头发盘起来了。”

金丝眼镜严肃地问: “你看清楚了?你确定是她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 “肯定没错:宋姨手里也有这样一张照片;她给我们看过。”

金丝眼镜脸色一变: “她为什么给你们看照片?”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跟我一起来的猴子;他母亲和宋姨是战友。”

金丝眼镜急道: “他母亲是不是——”

话到嘴边;硬是被他狠狠咽下去;没有说出来。我急切地看着他;想等他继续说说猴子母亲的事情。我觉得猴子来这里;绝不会是他那个扯淡的理由;应该是和他的母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在那儿等了半天;金丝眼镜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望着远处的雪山;喃喃地说道: “他们果然也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是死人脸说的第三支队伍吗?我忍不住问金丝眼镜雪山里是不是还有一支队伍;他没有回答;只淡淡道了声谢;让我回去。走在回去的路上;我闷闷地想着;猴子这次来草原;肯定和几十年前那件事情有关系;也许就和那两张照片有关系。

不过好多事情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金丝眼镜听说猴子母亲后;会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他说的第三支队伍是怎么回事?而且;更让我感觉不自在的就是;两张不同年代拍摄的照片;背景为何都是深渊大鼎?照片中他们距
离大鼎很近;难道说他们己经进入了深渊;并且打开了大鼎吗?想想深渊中用密密麻麻铁链锁住的大鼎;深渊中传来的一缕阳光;还有大鼎中的不明怪物;都让我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 

看来这次的若尔盖草原之行;包括马上要进行的大雪山之行;恐怕都和黄河那个深渊大鼎息息相关。宋姨说当年红军过草地时;和猴子的母亲反目成仇;应该也不会那么简单。我怀疑当年她们两个都进入过深渊;也见过邢
只大鼎。我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内倩;也许和猴子母亲的失踪有关。

所以猴子才会干里迢迢来到这里;后来才不辞而别;和宋姨两人秘密进入大雪山;也许就是去寻找什么。另外听金丝眼镜的语气;他和宋姨应该是失散许久的恋人——这个倒是也有可能。那个年月;成天打仗;多少恋人天各一方;后来宋姨流落到这里;嫁给藏民也是正常的。

可是刀疤脸那个混账为何坚持说拉巴没有老婆呢?越想心里越乱;而且我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担忧——父亲说过;深渊大鼎中的怪物就是死人脸。虽然我始终不接受这件事情;但是一提起深渊大鼎;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这次遇到死人脸;他比以前改变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冷得像块冰;说话也比以前多了一些;甚至偶尔还会开个玩笑。

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怪物呢?我还在想着;刀疤脸在前面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一边;说: “嘿;秀才:你小子命够大啊!”

我有些生气;气哼哼地说: “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刚才为什么说拉巴没老婆?!”

刀疤脸一下子愣了;说: “妈了个巴子的;我还想问你呢;你为啥说拉巴有老婆?”

我说: “他当然有!我在那儿住了一夜;就是他老婆给我们铺的床!” 

刀疤脸说: “嘿;还他娘的铺床?!那小子一辈子就没混上过床!你该不会是上了鬼的床吧!”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刀疤脸严肃地告诉我;拉巴确实是个鳏夫;老婆死了将近十年了。他成天喝酒;羊群也跑散了。一个又穷又老的死光棍;就靠着平时给人家赶大车生活!赚的钱全喝酒了;别说床;连顶帐篷都没有!他平时就住在以前关羊的石头棚子里;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还劝过拉巴找个老婆;规规矩矩过日子;那老小子压根儿不听;还问他借钱买酒。气得他差点儿抽出皮带;狠狠抽这老小子一顿 ! 

我一下子愣住了;按照刀疤脸所说的;我难道真是见鬼了?那个宋姨竟然不是人?那不可能呀;我们不仅和他们一起住了一夜;第二天又遇到了她;还跟她一起上了雪山。她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绝不可能是鬼:不过再想想;宋姨进到帐篷时藏獒凄厉的叫声;还有猴子当时分析的;她的汉语流利得不正常;再加上那张照片背后的深渊大鼎;看来这个宋姨还真不一般。

想到这里;我更加担心猴子了。猴子这死小子;到底跟她去了哪里?刀疤脸也有些拿不准;骂道: “妈了个巴子的;这鬼地方就是邪啊!”我看着左右没人;问他金丝眼镜为什么对宋姨那么上心;刚才差点儿把我给掐死。刀疤脸听我这样说他老大;吓了—跳;先看看左右没人;在我头上敲了个栗暴;小声骂道: …妈了个巴子;什么人你都敢说呀;小心你的小命:”

接着;他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跟我说;他们老大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军人出身;后来落草了。他开始在云南贵州一片;后来一路北上;最后到了东三省;占山为王。他为人聪明细致;又兼心狠手辣;是当地有名的白面阎王。说来也奇怪;他这人吧;每到一处;先占山为王;然后就找画师按照照片上那丫头画像;让兄弟们拿着画像四处打听;看有没有人见过那个人。

刀疤脸咂吧着嘴巴;感慨着: “你说说;咱们兄弟揍个人还行;去打听人;这事情多门!” 他琢磨着;那个丫头吧;准是他们老大的老相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弄丢了。老大这么多年来不娶不嫖;就是一门心思找她。整个东三省;他们已经翻遍了;都没有。这次来这里;也是那个狗屁教授撺掇的。老大也说了;这里就是最后一站;要是再找不到;也就死了心;以后再也不折腾了;他们也回东北吃香的喝辣的;酿起白酒;粉条炖猪肉;使劲儿造啦!

我也有些感慨;那金丝眼镜看起来油盐不进;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难得的情种。刀疤脸看看左右没人;跟我挤眉弄眼地小声说: “唉;俺们老大是被那个女人给折腾坏了啊!这么多年了;连个女人毛都没碰过!女人害人呀;兄弟!”

他邪恶地一笑; “不过呢;也有兄弟怀疑;老大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这个¨

这个嘛嘿嘿!”听着刀疤脸邪恶的笑声;我怎么也不能将他和刚才一脸泪痕的汉子联系在一起;勉强笑了一下;还是坐到一边去了。 



第十章〖全本小说下载:cndmoz/〗 第三支队伍

终于进入了大雪山;想着前面未知的旅程;以及死去的兄弟们;我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伤感。经过巨鹰一战;队伍只剩下十多个人。上山前;金丝眼镜让人将行李全装在了几只牛皮袋子里;也都被巨鹰带了上来。现在人少了那么多;装备更加充足。

天色渐渐晚了;大家简单巡了一遍山;发现这里虽然堆了不少骸骨;但却是一个空荡荡的小山谷;并没有野兽出没的迹象。而且刀疤脸也说;这里既然是巨鹰的巢穴;肯定不会有其他野兽胆敢闯入。倒是要多点些篝火;防止有其他的巨鹰来袭。

自从发现发簪后;金丝眼镜一直心神不定;反复在山谷中搜索着。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宋姨的发簪既然掉在这里;说明她一定来过这里。要是这里没有;那她能去哪里呢?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要是这里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东西;恐怕她己经遭遇了不测。

山谷中找不到柴火;刀疤脸动手拆了几个帐篷;浇上一点儿煤油;篝火熊熊燃烧。耙子拖来几只巨鹰;在篝火上烤熟了;大家分着吃。我一想这些巨鹰不知道吃过多少人;就恶心得要死;死也不肯吃鹰肉;自己老老实实躲在一边啃牦牛干。

我呼吸着雪山上特有的冷冽空气;看着干干净净的天上的星辰;倒也别有一番兴致。刀疤脸拎着一瓶酒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没说话;只把酒汪子递给了我。我也没说话;两个人相互递着酒瓶子;不一会儿半讧酒就空了。


刀疤脸枕着双手躺在地上看着满天星斗;有些感慨;说他小时侯就喜欢躺在木头房子上看星星。那疙瘩也是这样;天空像被洗过一样;瓦蓝瓦蓝的;星星都他娘的像狼眼珠子!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夜空。夜空下的雪山超凡脱俗;仿佛仙境。好久;刀疤脸突然叹了一口气;用胳膊支起身子;满口酒气地对我说: “秀才;你真不该跟我们上来!”

我笑了: “我要不上来;早就被蛇咬死了。”

刀疤脸认真地说: “咬死也比在这儿好。”

我说: “啊;死了还比活着好?”

刀疤脸苦笑着: “有时候吧;这人想死都不容易!” 

他仰起脖子;将酒瓶子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像是作了决定;对我压低声音说: “秀才;小心点儿大哥!” 

我说: “没事;他应该不会再掐死我。”

刀疤脸冷笑着:“嘿:你知道啥!俺们那些兄弟跟了他快十年;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我疑惑了: “那帮兄弟不是被巨鹰杀死的吗?” 

刀疤脸冷笑着: “是大哥!大哥给他们吃的药丸有毒;巨鹰吃了那些人的肠子肚子;才给毒死啦!”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些人从牛皮中冲出来后;竟然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像是喝醉了酒;难怪那些凶悍无比的巨鹰竟然在短短几分钟内相继死亡——原来金丝眼镜竟然用了那么狠的招数;将自家兄弟当成毒饵;去毒死巨鹰。难怪刀疤脸要心寒!看着刀疤脸颓丧的样子;我也有些感慨;想安慰他点儿什么;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再回想一下;在我要吞服毒饵时;谢教授专门提醒了我;不让我吞服。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这药丸有毒吗? 

想了想;我起身寻找谢教授。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了。我就想直接问他;这刭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来雪山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手里为何又有那样一张以深渊大鼎为背景的老照片?

谢教授也远离了那些闹哄哄的人;他弄了点儿柴油倒在一个凹陷的石头上;用棉线搓了根灯芯;做了一盏简单的油灯;正在灯下仔细记录着笔记。

见我来了;他起身让我坐下;亲切地问我这次没受伤吧。我心里憋得难受;也没跟他说什么客气话;直接将问题抛了出来;想着他应该不会回答。没想到他略微考虑了一下后;竟然告诉了我原委。

他说: “还记得上次串跟你们说过;我姓谢;祖籍在河南安阳;是当年显赫一时的谢安家的后人。谢家自东晋起便是累世公卿;巨富累累;可以说势力遍布全国。

后来满清鞑子入关;谢家一些老人因为不齿汉人被夺杈;鞑子当道;便将家族很大一部分势力移居海外;触角继续伸延;虽非官非商;但却比官商威势更甚。

“其实说起来吧;像我们家这种传承了凡十代的贵族;绝不会喜欢财色等俗物。他们都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有人喜欢收藏古董;有人喜欢收藏美女;有人喜欢收藏各种金币。我们这一支的祖上爱好比较奇特;喜欢收集大乌龟壳子;越大越好;越古怪越好。”

我有些好奇;问他为何他祖上那么热衷于收集大龟壳;是因为甲骨文吗?谢教授却转而问我: “小白;怎么看古代的贵族?”

我说: “按照书上说;古代贵族都是四体不勤;不学无术的人这个;当然了;谢教授您当然不是了” 

 
谢教授摆摆手;说: “没关系;没关系;社会对我们这些大家族确实是这样看的。”

他看了看墨绿色的天空;缓缓地说; “不过我要纠正一下这个错误。在中国民间;有种很荒谬的看法;认为名门望族子弟都很蠢很笨;不学无术。这个不对。真正的世家子弟;其实是很讲究传承的。比如我们谢家;从东晋谢安始;几乎每一代都会有状元或者武将。满清鞑子入关后;谢家举家外迁;在海外也发展了很多产业。这些都是家族传承的人脉和根基;庞大到难以想象;根本不是随便一个党派、一个政权可以撼动的。你想想;欧洲好多贵族衰落了;但是好多暴发户还拼命想去和他们联姻;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些古老贵族传承的不仅是钱;更重要的是世家积累了好多个世纪的隐秘文化。这些东西;是暴发户绝对不能比的;也是用钱买不到的。”

他问说: “小白;你觉得每个朝代最大的贵族是谁?”

我一下被他问住了: “是谁?”

谢教授笑了: “是皇帝!”

我也恍然大悟;确实;皇帝是每一个朝代中最大的贵族。谢教授说: “自秦始皇始;中国各朝皇帝都热衷于寻找不死药;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 “皇帝享受尽了荣华富贵;当然是想不死的。反正权势倾天;就死马当活马医呗!”

谢教授说: “不对。我要说的是;太子一出生就由最博学的人教导;任何一个朝代对于太子教学都很看重。如果太子不好好学;不仅要挨板子;可能连日后的皇位都保不住。你想想;这样严格教育下出来的皇帝;怎么可能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大费周章呢?”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就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他说: “在我们谢家祖上;=直流传着一个说法;当年秦始皇之所以派童男童女东渡寻不死药;是因为在当年发生了一件怪事。在秦始皇登临皇位后;去泰山拜祭时;从渤海之滨漂来了一只白色巨鼋。巨鼋身长数十丈;鼋甲坚硬如铁;上面雕刻着古怪的文字。最古怪的是;它身上用铁链绑了一个老人的尸体。老人鹤发童颜;已然死去很久;但是尸体不腐;面色依旧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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