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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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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过去根本不曾真正了解过她。
可惜苏染没给他这个机会,已经果断擦掉眼泪,冷笑:“容总,你别表现的好像那么深情了吗,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十分反胃。”刚才楼下他对苏沫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他只爱自己。
他原本的心疼都在一瞬间被击溃:“苏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吃敬酒。”
“你——”剑拔弩张的时候,却有下人来报,“容先生,老夫人来了——”
容铭远眉头紧蹙,看着苏染如临大敌的模样,她到底还是紧张的。
他压下火气,平和了语气:“没事,苏染——”
不过他的话还未说完,许靖华已经中气十足的上门来了,看到苏染坐在chuang上,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你们都没事干了是不是,大白天的也窝在房间里,铭远,你先出去,我要单独跟苏染谈谈。”
容铭远有些不悦:“妈,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别管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许靖华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翅膀硬了是不是?”
“不是,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容铭远再强势霸道,杀伐决断,碰到自己的母亲,也只有低头的份。
苏染却径直开口:“没什么可谈的,离婚协议我已经发给容铭远了,他只要在上面签字即可,放心,我不会妨碍你抱大孙子的。但愿那真是你的孙子才好。”
苏沫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这可能。
思及此,苏染忽然觉得豁然开朗。
许靖华半张着嘴,竟然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低吼:“苏染,你胡说什么!”
容铭远望着苏染,目光深沉。
苏染不再小心翼翼唯唯诺诺。
她不是没有脾气,过去只是不想容铭远夹在中间为难,可,没有人领情,所以她高傲的扬起了自己的下巴:“是不是胡说,你自己问问容铭远吧,我累了,请你们出去。”
“这里是容家!要走也是你走!”许靖华大怒。
正中下怀,苏染笑着站起来:“好啊,那我走,再见。”
“不许走!”在苏染站起来时,容铭远又强行将她留下,然后带着狂怒的许靖华下楼去。
房门被甩上的那么一刻,再冷酷再坚强的伪装都抵抗不住她内心的瑟瑟发抖,她不是真的那么强大,只是不想让人看低而已。
无视底下的争吵,她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
☆、无路可退
醒来时,许靖华已经走了,听说容铭远去医院接苏沫了。
而苏染被囚禁了,别说出门,连与外界联系都不可能。
凭借着对别墅地形的熟悉,她以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最后才发现她到底小瞧了容铭远。
他堵死了她的每一条退路。
无事可做又无处发泄的苏染,开始弹钢琴。
Steinway。钢琴界里最耀眼的贵族,钢琴最高境界的象征。全世界99%ding级音乐会用的大三角钢琴都是出自steinway公司之手。每一台steinway在出场之前都要经过严苛到近乎变~态的检查,以确保每一台steinway钢琴都拥有独一无二的音色。
这是容铭远送给苏染的结婚一周年礼物。几百万的昂贵钢琴,是苏染收过的最贵重的礼物。
初见这架钢琴时,她就被它的帝王气质吸引了,虽然有点心疼,但也舍不得退掉。
她不是专业学音乐的,但钢琴弹得不错。
她初开始接触钢琴,是乔云深教她的。她不知道乔云深是哪里学来的钢琴造诣,但的确是他带她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不过等她离开这里,这架钢琴也就不属于她了。
思及此,她难过的想哭。
《想谭诗》不自觉的从她之间流泻出来。这是犬夜叉里的一段钢琴曲。听这首曲子会让人有氧气抽掉的窒息感。
悠扬的曲调伴着淡淡的忧伤开始在整幢别墅里弥漫开来。
苏染无限投入,她那糟糕至极的心情也随之被放大,或许她的技巧并不娴熟,可steinway低沉醇厚独一无二的音质还是将她悲伤的感情诠释的淋漓尽致。
这不仅是钢琴曲,还是她低回的哭泣声。
而这淡淡的忧伤琴声又被容铭远恰好打回来的电话听了去。
王嫂捂着听筒小声报告:“太太已经弹了三个小时的钢琴了。”
容铭远安静的听了会苏染的琴声,对王嫂说:“好好看着她,不要出任何纰漏,要不然你们都不用在这里呆下去了。”
王嫂赶紧应声:“知道了,先生。”
*
容铭远带着秘书去开会,却被等候多时的乔云深拦住去路。
江秘书尽责的提醒他:“先生,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容总的。”
“现在约,也来得及吧,容总。”乔云深穿着浅蓝色的条纹衬衫,袖子上是黑色宝格丽钻石袖扣,十分金贵。
容铭远自负的勾了勾唇:“可以,等我开完会咱们再谈。”
乔云深很有风度与耐心:“好,我等你。”
*
。。
☆、舍身救她
苏染弹了整整一下午钢琴,从世界名曲到乡野小调,她的悲伤似乎随着指尖的舞动淡去不少。
别墅内余音袅袅。
容铭远进屋时听到她在谈《快乐的农夫》,很欢快的一首曲子,她的脸上还伴着淡淡的笑意。
窗外夕阳西下,她整个人沐浴在金色光辉中,半闭着眼睛,身体随着曲调轻轻摆动,那么陶醉,那么享受。
她披散着头发,容铭远正好看到她素净的侧脸,呈现出细腻圆润的完美弧度。
这是一幅非常美丽的画面,静谧柔和又安然。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苏染,如水沉静,如春风温暖,他犀利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
可身边的苏沫看看苏染,又看看容铭远,嫉妒的毒蛇再一次钻心袭来,她捂着耳朵大喊:“吵死了,这弹的什么破钢琴,医生说我需要静养,铭远,这样我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
容铭远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苏沫心一喜,却又听容铭远说:“既然如此,我叫人再帮你找个住处吧。”
“什么?铭远,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苏沫天真的提议,“不然,我们一起去住吧。”
容铭远推开她的手:“你怀着孩子,需要静养,一个人住比较好。”他居然马上拿出手机给宋磊打电话,叫宋磊帮苏沫安排住处。
苏染不为所动,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苏沫的心,沉到海底。她盯着苏染不为所动的背影,疯狂的嫉妒熊熊燃烧着她的心,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无视,不甘心就这样被送走,她才是这个容家别墅的女主人,她凭什么要走,要走的也是里面这个女人!
她的内心完全被这浮华的生活所蒙蔽,她完全忘了她们的姐妹之情,容铭远对苏染的维护更是让她前所未有的委屈,她才是帮容铭远怀孩子的那个女人啊,怎么可以,怎么能!
被爱与妒忌冲昏头脑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受了刺激的苏沫推开容铭远的手,冲上去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苏染的背后扔过去——
容铭远目光一沉,大叫一声小心,疾步上前,将苏染整个人抱住,用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烟灰缸的攻击。
琴声戛然而止。
他抱着她,那么紧,他的呼吸近在耳畔,沉重而温暖。
苏染僵直了身体,手指停在琴键上,似乎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一刻,天地静默。
但马上,烟灰缸落地,发出低沉的悲鸣。
不过没碎,质量真好。
静止的时间重新开始转动。
苏沫连声抽气,被吓的不轻。
容铭远闷哼一声,苏染听到他在她的耳畔嘶吼:“王嫂,先把她给我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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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自己会生
“不要,我不要,铭远,我错了,你别这么对我,铭远——”苏沫挣扎的哭声还是没能抵挡住四个大男人的联手,苏染的心,沉沉的,她根本无法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伸手,铁石心肠也不过如此,他可以抛弃自己三年的结发妻子,也可以囚禁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她替苏沫感到可悲,那么不折手段费尽心机,到头来,又得到什么。
他舍身救她,她却无法感激他。
叹了口气,苏染踏过地上的碎片。
“你去哪里。”容铭远盯着她瘦削的剪影。
“回房。”
“好,回房给我上药。”他走在了她的前头。
*苏染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客房,所以容铭远久等不得。
而等他怒气冲冲拿着备用钥匙冲入客房时,苏染正脱衣准备去洗澡。
连衣裙已经脱去,她只见了内~衣裤,乍见容铭远冲进来,她赶紧将衣服捂在xiong前骂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容铭远目光一沉,不但没走,反而锁上了房门,朝她步步逼近。
苏染背抵着窗棂,眉心紧皱:“容铭远,你搞错对象了,苏沫在楼下!”
“我知道。”他的眼光闪着欲~望的精~光,“有必要遮遮掩掩吗?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mo过!”
苏染气白了脸:“恬不知耻!”
他在吃人的商场里mo爬滚打,一路艰辛将一家濒临倒闭的小工厂经营到如今的局面,还要脸面何用。
他随手扯掉了她xiong前的连衣裙,在苏染以为他要侵犯自己的时候,他却趴到了客房的chuang上:“过来,给我上药。”
苏沫那一下真是不留余地,烟灰缸厚重的棱角在容铭远后背砸了个硕~大的红印,如果砸在苏染的背上,肯定是触目惊心。
苏染咬牙:“我让王嫂过来帮你。”
她去开门,房门却被锁了,他说:“我只要你。”
换了以前,苏染听到这句话肯定快乐的飞上了天,现在,她回答:“我不要你。”
“这由不得你,我不会跟你离婚,苏沫的孩子生下来给你带。”他面朝chuang铺,似乎软了语气,“过来,给我上药,我很痛。”
苏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有任性的话来。
“那苏沫呢。”怎么处置,只要孩子不要妈的桥段是有多狗血。
“她喜欢钱,我会处理好的。”其实这是当时容铭远想与苏染谈话的内容。
他没有想过与苏染离婚,可苏染先下手为强,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悲怆的笑声自喉间发出,她为自己爱上这个无心的男人感到可笑:“谢谢,不需要,我要孩子自己会跟别的男人生,我更不喜欢帮别人养贱~种!”
。。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匍伏的容铭远忽然抬头,眼中精~光闪烁:“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孩子自己会跟别的男人生,不喜欢帮别人养贱~种!”苏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容铭远的眼再次紧缩:“别的男人?乔云深?”
“这是我的事,不老容总费心。”苏染去捡地上的连衣裙,容铭远却一个箭步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苏染,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不忠!”
苏染呼吸不畅,可没有丝毫的退缩:“你不忠再前,搞大自己小姨子的肚子,难道还指望你老婆乖乖咽下这口气?对不起,我做不到!”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她的本性。
“如果我要你必须做到呢?”
“绝不可能!”要她与自己的妹妹共享一个男人,她又不是娥皇女英,没有那么大的力度,“既然你喜欢她,我成全你们岂不是更好。”
“但我现在好像更喜欢你!”他钳制着她的四肢,毫不掩饰自己膨胀的欲~望,“也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爬上我的chuang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会有那么不知廉耻的妹妹。”
“你说谁不知廉耻?”苏染被羞辱的白了脸。
“我有说错?你跟苏沫,哪个不是?”
一时间,苏染无言以对。
三年恩爱的婚姻生活没能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她永远无法改变自己卑贱的出身以及那不堪的过去。
她对苏沫的厌恶与恨意在那一瞬间似乎得到了救赎。
他说得没错,她与苏沫,是一丘之貉,她比苏沫,一点也不高尚。
只是她以为三年的时间他多少能感受到一点自己的拳拳爱意。
她笑着仰头,将眼中的泪水逼退,她说:“对,容铭远,你说的很对,我跟苏沫,是一丘之貉,所以乔云深回来了,有钱了,我就不要你了,所以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吧——”
她的言语深深刺激了容铭远,她感觉自己的腰肢快被折断,但她硬忍着一声不吭。
“不要脸的女人!你是妓吗?”他是真的被气疯了,用最不堪入耳的言语侮辱她。
苏染一直倔强的死死瞪着他,不允许自己的泪水决堤。
“想离婚?休想——除非我厌倦了你,否则我是绝不会让你如愿的!”怒火中烧的容铭远用皮带绑住了苏染的双手,他给了她最残酷最残忍的折磨。
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甚。
苏染万念俱灰。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三年真心真意的付出根本不能换来他的一点信任。
他疼她,chong她,却唯独不爱她。所以任何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取代她。
。。
☆、被抓个正着
苏染在chuang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chuang。
容铭远太狠了,她下~身血流不止。
然后,她看到了乔云深。
穿着白大褂拎着医药箱出现在她的卧室门口。
她苍白羸弱的动了动嘴唇,才发现干涩的厉害。
乔云深墨色的眸中闪过稍纵即逝的震惊。
苏染忽然笑了:“对不起,吓到你了。”笑的嘴唇出血。
他压抑着上涌的怒气,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走近,又扶起她虚弱的背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喂她喝水。
“谢谢。”她是真渴了,咕噜噜喝下去一大杯,然后呛着了,疯狂的咳嗽起来。
乔云深又急忙帮她拍背,他满脸沉郁,动作却轻柔,等苏染好些了才问:“好了吗?还要不要了?”
苏染感觉喉咙不再火烧火燎的疼痛,缓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容铭远是绝不可能让乔云深进屋的。
那一天,乔云深在等了一个小时后闯入会议室,却发现会议室内空无一人。容铭远早已不知所踪。
望着伤痕累累的苏染,他面部肌肉抽了抽:“事在人为,一直联系不到你,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他带的医药箱还真的配上了用场。
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苏染不无惊讶:“云深,你真是个全才,现在就连包扎伤口都能做的这么漂亮。”
当初,他的蝴蝶结打的跟丑八怪似的。
乔云深抽空看了她一眼,也笑了:“这叫久病成医,小时候有你帮我处理,后来没有了,总该一个人学着成长。”
苏染抿着嘴,笑的比哭还难看。
从小到大,乔云深总是跟人打架,为了他那个嗜酒如命的赌鬼父亲,也为了替无她们无依无靠的母女三人出头。
他人小,每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最后他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每一次都是苏染悄悄拿着药膏去找他,为他上药,边上边哭。他总说不疼,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那段艰难困苦的岁月一直是苏染记忆中不愿回忆的一段。
过去真的太苦,太苦。
思及此,她的嘴角都弥漫开咸咸的苦涩。
乔云深伸手,她才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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