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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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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欺负人嘛!”

林逐流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他是明摆着欺负人,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帝后没有子嗣,封凌韵已经立了姜兰的儿子做太子,永泰侯的尾巴自然是翘到了天上去。我区区一个将军岂能比得过太子的舅舅?”

“头儿,你是端月的武魁!”韩小四捏紧拳头,眼睛都气红了。

“武魁又怎样?没有兵权在手,在永泰侯看来也就是个揍人和被揍的玩意。你以为他想撮合姜齐和我,就是如你们这般敬重我了吗?他是为了今后他孙子当皇帝拉拢亲信。那时风云变了色,他总是要揽下戈锁的兵权的,他是想要我的营给他卖命。”

“那个混蛋!”

林逐流嗤笑一声,“端月不知有多少这样的混蛋。”

林逐流在柳棋那里刮了一身的毒素,连歇都不歇,便嚷着要去看萧魅。

柳棋收拾了从她身上刮出的毒素,看了她几眼,对她的生猛彪悍佩服的不行。

刮毒本就是痛苦的过程,要用伤身的药将全身的毒蒸到皮肤表面,再用尖利的玉刮子一点一点刮出来。那过程非常人可以耐受,一般人刮毒后不躺个两三天断然下不了地。

可林逐流这妖怪,刮完毒后立刻擦净身体,套上衣服就往外面冲。柳棋虽跟她接触已久,还是被她这彪悍的作风震慑了一次又一次。

“哎,柳棋,萧魅在哪里?”

“楼上第二间,你小点声音,他身体很虚,又累得不行,方才就睡下了。”

林逐流点了点头,便转身往二楼上去。

萧魅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二间,隔着不甚厚重的帐帘,里面传来医女细软的声音。

林逐流停下了脚步,侧耳听她们说话。

“这人是谁?从前没有见过。”

“听说是武魁大人的副将,从雍瞳过来的,这次是为了救武魁大人才受的伤。”

“大人得了新副将?生得可真好,看模样应是柔岚人吧?之前就听说柔岚人忠心,还真是不假。自己都伤得快要动不了了,血几乎流走了一半,还能拼了命去救武魁大人。瞧见他肩上的伤了么?送来的时候真吓人啊!腿上还被狼咬了一口,啧啧……”

“咳咳……”

林逐流听到背后一阵刻意的咳嗽,帐子里的医女连忙消了声音。这两位医女从房中出来,看到林逐流和她身后的柳棋,忙鞠躬行礼。

“柳医官,林将军……”

“下去。”柳棋看了她们一眼,撩开帐帘,朝林逐流说道:“阿逐,进来吧。”

12夜色撩人

林逐流走进萧魅房里,竟看到他半裸着上身,正将一件银蓝色的中衣往身上披。他的左肩被纱布抱得严实,似乎动作再大些,里头的伤口就会崩裂开来。

“我来。”林逐流紧赶两步,帮他将衣衫披在肩上。

“怎么就起来了?你伤得很重,需要多休息。”柳棋皱了皱眉头对他说。

“连骨头都没有砍断,不算上什么大不了的伤势。”

林逐流看萧魅满不在乎的表情,这才想起他虽说是文将,却也是帝座的隐羽之一。但凡是个隐羽,都会被送到燮枝去历练,而从燮枝出来的人个个骨头都硬得很。

“我劝你还是收敛些,你肩上的骨头被砍了很大一个缺口,虽然没有断,不注意必然会出大问题。我还有几个伤患要去看一下,你们先各自休息。”

柳棋说着,便走出房间,替他们将帐子拉了下来。

帐帘被拉上,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不少。

林逐流坐在萧魅床边,从这个角度看去,便觉他的腰身俊俏异常。

萧魅宽肩,窄腰,肌理紧实,一头浅色发丝没有束起,细细密密地披散至肩胛,两条交叠的腿修长有力,仿佛木头刨子精心刨出般的笔挺好看。

林逐流一贯不喜欢刻意修饰的美,像他这般无意间散发出的性感反而投了她的所好。她的双手鬼使神差地环上他光裸的小腹,那里细腻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有着如玉般温暖的触感。

“将军,你这是……”萧魅话音未落,浑身猛地一阵颤抖。林逐流竟在他肩头纱布与皮肤交界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抱歉,萧魅。我是说在不归山上,本应我来保护你。”

“一样的。”萧魅朝林逐流一笑,修长的手指覆上她停在他腰间的手。

林逐流突然转过身,萧魅本来要顺她头发的手便停了下来。

她看着他唇上干裂的灰白色死皮,忍不住仰头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舔舐。其实那唇瓣并没有多甘甜,甚至有淡淡的苦味在舌尖徘徊,可她就是没有办法停止吮吸他的唇瓣。林逐流突然记起一次在大漠中水尽粮绝,行至背影处望见的湿润石壁,没有滋味,却让人欲罢不能。

萧魅感觉到林逐流的动作很小心,仿佛只要他一个疑似拒绝的动作,就会让她立刻抽身离去。

他微微张开口,任由她的舌尖探进来,在他的口腔流连。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让胸口隐隐作痛。

萧魅缓缓闭上眼睛,抬起右手托起林逐流的下巴,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而绵长。

亲吻到两个人都几乎窒息,四瓣胶着的唇才缓缓分开。林逐流缓缓吐着气,脑中竟突然浮现出些许不愿触及的往事。

“殷副将,你竟耐得住与将军交好?她那硬邦邦的身子压起来能有什么滋味?”

“别的不说,单看她那一身武艺,能学些皮毛就够在雍瞳飞黄腾达了。那女人嘴够软,舌头也够辣,身子虽还没尝过,可若是她真要,也不是不能忍受。”

“是啊,能将端月最强的武将压在身下,想想就他娘的销魂……”

陈年旧事是那般不堪,林逐流不禁双瞳剧缩,猛地将萧魅一掌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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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魅吃痛,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林逐流。

林逐流吐了口气,缓缓说道:“抱歉,我……方才是我不好……”

“没关系,你好像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是什么?”萧魅问她。

“我不想说。”她闭上眼睛。

萧魅没再说话,而是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睡吧,你累了。”他替她掖好被角,也合衣躺在她身侧。

第二天林逐流难得的懒床了,直到她老娘苏无疑与柳棋一同掀开她的帐帘,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柳棋,你这里吵死了!”林逐流扒了扒头发,双目赤红地抱怨。

“还不是雍瞳来的那批孬蛋,被训了两下就叫得跟死了娘似的,比戈锁的女人还不如。我说现在雍瞳的兵一批比一批不行了,要不跟帝座说,换其他地方的过来吧。”

“有什么办法,来戈锁历练的大多是雍瞳的名门之后,可没有人规定名门之后一定是名门。这些纨绔子弟养尊处优,你当心将他们逼急了,他们会死给你看。”林逐流嗤笑一声,穿上衣服侧身准备下地,却在看到她娘后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来了!”

“死小鬼!我不能来看你么?”

“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的副将醒了。”苏无疑指了指萧魅,“他怎么伤得比你还惨?”

“萧魅是阿逐的男人嘛,自然要保护她。”柳棋无耻地朝林逐流眨了眨眼睛,林逐流则是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

“你是死小鬼的男人?”苏无疑瞪大眼睛盯着萧魅,若不是眼珠子够大,说不定此刻已经脱窗而出了。

“我……”萧魅吞了口唾沫,看苏无疑的表情,似乎可以叫做“你如果说不是,我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他看了看林逐流,见她没什么反应,只得很中庸地说道:“我不知道,将军说是就是。”

贤媳……不,是贤婿啊!苏无疑一贯是张棺材脸,这时是在绷不住了,咧开嘴笑了起来,“死小鬼,看不出来你挺会拐男人嘛……酒馆不能没人打理,我先回城去了,用空带你男人去我那里喝酒。”

苏无疑刚走,林逐流提起左手给了柳棋一拳,将他打成单边眼熊猫。

“柳棋,你这小西苑我不住了,晚上太不清静。”

“怎么?你平时睡觉的地方也不见得有多吧?”

“养伤就得有养伤的样子,给我个清静地方,三天后我就能生龙活虎。”

你现在还不够生龙活虎么……柳棋翻了个白眼,几乎立刻明白了她想换地方养伤是为了萧魅,于是眯着眼睛想了想,对她说道:“阿逐,其实有一个地方,是很适合你们养伤的。”

“戈锁城竟还有这样的地方?是哪里?”

“战神庙。”

“你让我住庙里?”林逐流微愣。

“阿逐,你忘了么?战神庙其实就是安平郡王府。”

林逐流眯着眼睛思索良久,才想起了柳棋说的地方,其实就是封凌韵早些年赐给她的府邸。

安平侯,是封凌韵赐她武魁的称号时一同受的封号,郡王府也是那个时候一起拨给她的。

那府邸临近苏无疑的酒肆,地方大地势佳,是戈锁风水最好的所在。

林逐流自己只有一个人,爹和哥哥都早早离世了,只剩一个娘,还不知为何不愿意跟她一起住。她觉得一个人住在那样空旷的屋子里特别悲哀,于是将郡王府腾出来给戈锁的城主,是建是拆随他折腾。

城主拿到地后颇有些苦恼,开林逐流最喜欢的食坊,怕是有些亵渎帝意;开戈锁人最喜欢的酒肆,又有跟苏无疑抢风头的嫌疑。他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将郡王府改成战神庙,还塑了个林逐流的金像在里头,也算是戈锁城的一大特色。

林逐流要回郡王府养伤,戈锁城的人当然是半点意见都没有。反正就是这段时间不能拜神而已,凭着林逐流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真想拜神只要在热闹的地方逮住她,然后对着她的真人拜一拜就好。

她手底下的兄弟却生出了满肚子的疑问,谁听说过林逐流需要养伤啊!还是在郡王府专门养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再者他们老大这次是骑马回来的,又不是被人抬回来的,看起来也不像需要养伤的样子。

手下的人越想越费解,只好问她原因。林逐流也不回避,直捅捅地道:“柳棋的小西苑人来人往,萧魅睡不安稳。郡王府夜里安静些,我也好照顾他。你们这群兔崽子,晚上给老子放安分点!谁敢在城里学狼叫老子阉了谁!”

听她这样说,整个戈锁军营立刻炸开了锅,林逐流要照顾人,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大事情,必须火速围观!

于是林逐流回到郡王府后,进出郡王府的人比平时拜神的还多,整个府邸比柳棋的小西苑还吵。最后林逐流是在忍不住,操着关刀冲出了郡王府,站在街头骂道:

“谁敢再进老子的府,不用阉,老子立刻做了他!”

正说着,却看见凌风华扒着她家门框,光明正大地往里面看。

“凌风华,你在我家外面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林逐流皱着眉看着戈锁第一美人。

“看你家男人啊,从前你就说过,你的住所凌风华与猪不能入内;方才你又说了,谁进你的府就会被你做掉,所以我站在外面看一看。”

“别扯你的淡了!要进就进去,不过萧魅刚睡下,若是睡着了,你不要吵醒他。”

凌风华摆出一副惊诧万分的表情,“哟,这还是我认识的林逐流吗?你该不会是卓娅易容的吧?”

“你若不想进去,可以立刻滚。”

林逐流收回关刀,同她一起走进府邸。

13安平府上

林逐流的府上没什么下人,城主便让原先几个扫庙临时给她充当了仆役,又调来自己府上的厨子给她用,算是把她伺候到家了。

可林逐流却异常郁闷,因为这几日她才发觉,萧魅这个人,还真她奶奶的……闲不住!

起先在小西苑的时候,便是萧魅跟林逐流说自己怕吵,要回营休息。现在想想,他大概是觉得那边的日子淡得生鸟,想回营跟兄弟们闹一闹。

离开小西苑的时候柳棋再三叮嘱过,萧魅进城休养可以,但一定得让他把骨头上的伤养好才许出门,不然容易留下病根。林逐流点头应了,可没怎么放在心上,她想萧魅应该是知道轻重的一个人,总不至于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可没想到住进侯爷府,林逐流才发觉,萧魅完全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就好比现在,林逐流和凌风华进了前院,她瞟了一眼南面的院墙,竖起眉毛吼道:“萧魅,你他娘的从墙上滚下来!你答应老子上床睡觉的!”

旁边的凌风华听她这样说,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纵观戈锁上下,有谁见过林逐流像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侍候?如果有人惹毛了她,她必定会把人家揍得含恨而死。现在她这种做派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必须和她的手下交流交流!

凌风华心里这么想着,便看到林逐流倏地向前跨了几步,将关刀往地上一插,借力使力地上了高墙。站稳脚跟后,她侧过身抱着膀子看着萧魅,不动声色地笑,“跑啊!见过闲不住的,没见过你这么闲不住的。你要真不想睡,我不介意让你再也起不来。”

萧魅有点不好意思,似乎又是有点想笑,咬着唇忍住了。

“喂,你们两个,将客人冷落在一旁,这就是紫营惯有的待客之道么?”

凌风华眯着眼睛往墙上看,便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萧魅坐在墙上,一条腿曲盘着,另一条腿在墙头轻晃;林逐流双腿并得笔直地站着,一只手肘撑在腰间,另一只盖在髋骨上。两个人的身形都极修长挺拔,身后的夕阳在他们身上镀出一层金边,这样的气场几乎闪得让凌风华睁不开眼。

这两个人……还真她娘的璀璨又般配啊!凌风华啐了一口,摘下面纱朝两人勾了勾手指:“喂,我这贵客都来了,你们还不下来迎客?”

这时,萧魅便看到了不归山的大祭司,传说中戈锁第一美女凌风华。

端月国的祭祀一律着国服,一袭长可及地的紫裙外面披着白纱罩衫,面上蒙着纱丽,发间扎白色丝巾,缀有紫色流苏带子。

凌风华虽比不得逐流高挑,却身材匀称肌肤白皙,面容精致无比,深而亮的杏眼几乎能将人的三魂七魄生生勾了去。萧魅承认,即便是在美人倍出的柔岚城,她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

她抬起尖俏的下巴,径自走到萧魅跟前的墙根问他:“你就是林逐流的军佐,封凌韵的隐羽银座萧魅?”

萧魅从墙上跳下来,揉了揉鼻子做了个揖,“在下萧魅。”

凌风华瞟了林逐流一眼,扬了扬下巴对她说道:“林逐流你赚了,戈锁城可没有这么俊的副将。”

林逐流曲腿从墙上跳下来,抽出插在地上的关刀往肩上一扛,对她说道:“看也看到了,你可以滚了。”

“不急不急,我听说你的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然我已经光明正大的进来了,便要光明正大地吃一顿。”

林逐流气得笑了出来,“你还要脸吗?他现在病了,你要他给你下厨房?你怎么不问问老子手上的刀肯不肯?”

“你害怕了?怕我在你家呆久了,抢了你男人?”

“我怕你个鬼!像你这样卑鄙的女人,怪道嫁不出去。”

“如你这般彪悍的女人,能嫁出去才是奇迹。”凌风华瞪了林逐流一眼,转身朝萧魅说道:“萧魅,你要不要为我洗手做汤羹?”

“你恶不恶心?”林逐流挑起眉毛地对她说了一句,又朝萧魅扬了扬下巴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先给我回房去,我等下再来收拾你!”

这次凌风华看出来了,萧魅绝对是在忍笑,而且忍得很辛苦。他看了林逐流一眼,转身回到自己屋内,还很体贴地将门窗关了个严实。

“哟,你家男人好纯良。”凌风华撩了撩胸前的头发。

林逐流正要回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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